《易人北-咱家不是权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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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人北-咱家不是权阉-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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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利用当时宫中的某个侍卫头子来保护自己并调查自己的仇家?」
张平点点头。
「我猜他原本可能想勾搭上太皇或者哪位皇子,可惜没成功。只能依附于一个小小的侍卫头子。梅孤亭,从名字上来看,就知道是个孤芳自赏性格高傲的人,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恐怕他做了太监还是一样无法把性子全部收敛起来,有了靠山后大概得罪了不少人。」
张平没有否认。他的调查让他知道很多事,小桀对梅孤亭性格的分析并没有出错。
「我从他嘴里得到不少消息,五年来他虽然没有摸清所有的事,但至少路子找到了。可惜太皇离去新皇登基,原宫中侍卫头目几乎都被调离。原本罩着他的那个人也被调到京卫军,而那人本就有家眷,离开宫中后就彻底和梅孤亭断了联系。」
皇甫桀伸手揽住爱人的腰。张平没有推拒,沉默了一会儿道:「梅孤亭没了保护,又因为性子曾得罪不少人,结果就被从书墨司调到值殿司,后更是被欺负到天天收集及刷洗便桶,完了还要打扫不少宫殿,每天休息时间都少得可怜。
「偏偏他长得好看,侍卫们因为我的缘故,不敢怎么动太监。不过那些成年后被阉割的大太监们有时也会拿他戏耍一番,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他在宫中过得很苦。」
皇甫桀和张平半晌都没有说话,两人相依着,看清风拂过池塘,看水珠儿在荷叶上打晃儿。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皇甫桀率先打破沉寂。
「你不会因为他可怜就想培养他。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皇甫桀了解张平,知道这人虽然本性善良,可在这么多年磨练下,并不会乱发善心。如果那人只是可怜,张平顶多给他调一个比较舒服的工作,再找人关照一二,绝不会费这么多心调查他,还想培养他。
张平摸摸脑袋笑了,「什么事都瞒不了你。梅孤亭是个人才,除了饱读诗书满腹才学,他的胆识谋略也不差。当时他以十七岁之龄,在知道仇人和宫中有关后,竟能狠下心肠把自己阉割入宫,其心性不可不说够狠辣。
「而他身陷宫中无援无助,又因相貌之故,明知是死局,偏还能死中求活,周旋在几名侍卫间忍辱负重暗中调查,还真给他查出不少秘辛,你说这样的人不是人才,还有什么样的人能称得上人才?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种对自己、对别人都能狠的人。」
「这种人是双面刃,用好了则好,用不好小心割到自己的肉。」皇甫桀绝对不承认他堂堂一代帝皇因为爱人手下某个太监太漂亮而心有不爽。
「你放心,我有数。」
真的吗?这话皇甫桀已不是第一次听,可为何每次听来还是让他这么提心吊胆呢?
「张平,我今天一直都想做一件事。」皇甫桀手放在身后,对身后不远处的侍卫们摆摆手。
「什么事?」张平好奇地转头问。
「这件事。」平武帝提起龙足,一脚把他的宝贝太监总管给踹入了池塘中。
「扑通!」水花四溅,张平被踹了个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落入水中。等他挣扎着露出水面还没开口骂,就看他家皇帝老大瞪大一双龙目眨都不眨地盯着他看,看得他……
「果然不一样。」
张平听到某个变态嘴里呢喃了一句。
「不一样什么?」张平忍不住怒气冲冲地问。「为什么好端端地把我踢下水?」
某人不理他,一边脱衣服一边不满地嘀咕:「衣服太厚了,夏天还穿这么多衣服,不象话!唔,干脆让针工司的人重新做件夏用的总管服,用什么料子做好呢?」
「扑通。」某个变态也跳了下来,正好跳到张平边上。
「看你衣服都湿了,来,朕帮你宽衣。」
「宽你个头!小桀你在搞什么鬼?」还宽衣呢,你手伸进哪里来了?张平连忙夹紧腿。可腿一夹紧,身体就会往下沉,这池塘水虽然算不得宫里最深的,但也有一人多深,淹死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看张平往下沉,皇甫桀赶紧伸手抱住他,不过他抱的姿势有点缺德,一只手臂硬是插在人家两腿之间把人给抬了上来。张平脸烧得通红。这混蛋家伙也不看场合就乱来,没看园子里还有这么多人……咦?人呢?啥时候那些侍候的太监宫女和侍卫都不见了?
「朕上午看见那女人待在水里就想这么干了。张平,你摸,朕都硬成这样了。」一边大方地让他的太监总管摸他的龙身,一边不客气地胡乱扒着他家总管太监的裤子。
「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张平看没人了,当即就要挥拳揍人。
「你不想要?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做了吧?我算算,至少有五、六天……」
「胡扯!你前天还在书房让我帮你……」
「你还敢说?就舔了那么几下,我还没射呢你就跑了!那怎么能算数?」看来某位是憋坏了,就在水中和张平斗了起来。你争我夺,你一拳我一脚,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其实这两人不过在争夺一条裤子的控制权。
「啊呀!」某人被抓住要害,惊叫一声立时没了抵抗力。
皇甫桀得逞的阴笑,幸亏刚才他眼疾手快先把一只手插了进来,否则怎么能趁张平蹬腿的机会趁机抓住他那里?哈哈!张平是够强,不过这里却是他弱点中的弱点。只要自己控制住这块,就不怕这人不投降。
让你憋了我好几天!扣住要害的手当下就用劲狠狠揉了几下。揉得他的太监总管嗷嗷叫,两腿拼命蹬。知道他的平绝对不会伤害他,皇甫桀更是恶向胆边生,另外一只手「刺啦」一下就把人裤子给撕了,只留下左手掌中控制住的那一块还有布包着。
不过整条裤子都没了,这左手掌中的一块也很容易解决。只要他的手掌错开一点,那块布自然而然就会漂于水面上。
张平也不知是不是几天未经雨露,被皇甫桀几下揉弄就弄得只会红脸喘气。
皇甫桀这个变态看张平态度软了一点,立刻不客气地重新摸上那块禁地,细细地用手掌感受那里的柔嫩和异样。
张平渐渐在水中失去平衡,忙伸手抱住皇甫桀的上半身,皇甫桀为了更加尽兴地操弄,抱着张平半游半浮地走到水浅处,感觉到脚下奠基的岩石,皇甫桀站住了。
「你这个变态……为什么每次都喜欢弄我……那里……」张平声音低低的,脸红得跟喝了十坛老酒一样。
皇甫桀不回答,低沉地笑:「那里是哪里?要不要朕帮你舔舔那里?嗯?」
「……你不要太过分!」张平不想他好过,用劲勒他。
皇甫桀阴阴一笑,手掌变拳,一拳不轻不重地叩在菊门上。
张平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软了。
看张平完全放弃抵抗,皇甫桀终于可以放下心来细细品味他的大餐。敢让我连着好几天一个人睡,你有胆!今天不让你尿在这池塘里,我皇甫桀从此跟你姓!
偷偷解开自己的裤带,两只手没一只去稳住爱人的身体,让张平为了稳住身体只能紧紧抱住他,皇甫桀空出两只手全部放到重点部位进行活动。坏心眼地用左手手指揪住那一点肉茬儿,又捏又掐,把张平弄得哀叫不停。
「你别老这样,你想我老来兜尿布啊?」
「那你把上衣敞开,让我……」后面的话让张平想一头撞死。
「啊啊啊!」张平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那混蛋竟然直接插进来!连个招呼都不打。
张平疼得下身不住收缩,而插进他体内的变态皇帝却爽得低吼一声,拼命动起腰。
池水晃荡,一阵阵涟漪扩散到池塘中心,惹得圆圆的荷叶也随池水漂浮不定。露出水面的尖尖荷苞们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怎的,个个白中透粉,煞是好看。
所有侍卫和侍人们全部退出了园子,偌大的园子只剩下在池水中纠缠的两人。
可阵阵呻吟和低吼声还是隐隐约约传出了园外,让站在外面守候的人一起忍不住幻想里面的人现在正在干些什么。
 
就在宫内各首领太监逐渐放下一直提着的心,认为万事大吉,一切就可和从前一样、甚至更好时,在他们眼中无甚作为也无需惧怕的楞头青总管张平变脸了。
第一个倒楣的就是内务司的首领太监和他下面的几个大太监。低买高进赚巨额差价,收受贿赂吃回扣,克扣下面的银两短缺衣食好中饱私囊,拆东墙补西墙移花接木,状状罪行罪证确凿罪不可赦。被贪污的金银等物被搜出,物证人证铁证如山抵赖不得。
没有外援的各首领太监们慌了。以前有太监总管、甚至皇后等有势力的嫔妃在他们后面撑腰,他们才可以胡作非为。如今没了依靠的他们就如丧家之犬般,只能哭求张平饶命。他们不敢求可怕的平武帝,只有求面相较善的张总管。
「谁要是再说那姓张的是老实人,爷诅咒他一辈子!」食用司的首领太监王公公破口大骂。
「就是!这人太过奸猾,面善心恶。表面按兵不动,暗中却在抓咱们的小辫子。」银作司的首领太监也顿足道。
「识人识面不识心。谁知道那样一个楞子竟然是个狠点子。唉,咱家就知道事情迟早一天会败露。想当初……」
「嘘!小心隔墙有耳。」
尚膳司的首领太监赶紧捂上自己的嘴,还惊恐万分地四处看了看。
「几位老哥哥,难道我们就这样等死不成?」兵仗司的首领太监悔恨不已,其实他本来不想加入这个阵营,可当时以胡荣为首的一干太监仗着太皇宠爱,自成一股势力,他想不向他们妥协都不行。
「求圣上放我们一条生路肯定没用。当圣还没有登基那会儿,宫里可没人把陛下他当回事,要我说,陛下他心中还不知怎么恨我们这帮奴婢呢,这次给陛下找到机会,他老人家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我看我们不如一起去求求张公公,也许还可以留下一条老命。反正我们送出宫的钱也够我们在宫外生活得富足。」尚膳司的首领太监眼带乞求地看向众人,希望大家能支持他。
「你不要乱出主意扰乱人心!内宫司高公公怎么到现在没来?」王公公黑着脸问。
「哼!那老阉鬼八成想投靠姓张的,咱家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投靠?想得美!我们死,他也别想活!难道他贪得会比我们少?我呸!他坐在那位置上手伸得比谁都长!」
众首领太监骂成一团。不止是太监们,包括宫女和女官们此时也如热锅上的蚂蚁乱了手脚。没有被送出去的众宫女和女官中有不少都是各位大臣送进宫来的,至于进宫的目的则是各种各样。因为有目的,当初写出宫名单时,这些人都留下了。而这些在宫中留存到现在的女官和宫女们又有哪个是易与之辈,又有哪个手上能干干净净?
 
张平的屋子一下变得门庭若市热闹至极,可惜找上门来的没几个知道他们的大总管根本就没在自己屋中正式住过。问人吧,知情的人一个个一问三不知,嘴巴闭得死紧,揣多少银子也没用。可恨的是这些人不办事还把银子给收了!
而这些敢收银子的也是因为听了张平的吩咐:有人给就拿,但绝不给办事。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没人会再塞银子请他们帮忙。
刘公公被抓,负责拷问一干人等的竟然是一名俊美无比的年轻太监。
这名太监因相貌,在宫中相当有名,人称小玉郎,而他的本名反而没几个人知道。
梅孤亭别看长得漂亮,手段竟比内宫司的首领太监高公公还要狠上几分,楞是把刘公公等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失了人样。
不久,刘公公一干人等熬不住刑,又恨内宫司的首领太监只想独善其身不肯出手救助,当即就咬死内宫司的首领太监高公公。高公公虽然心慌,却认为自己做得干净,张平不一定能查出证据,倒也不是十分害怕,反而想着法子要怎么早点弄死刘公公等人。
却没想,梅孤亭把他的侄孙子抱到了他面前,只给了高公公一段话:你认罪,你高家安然无恙;你抵赖,你高家唯一的根,你的侄孙子将被立刻招入宫中做太监。而且他会把他侄孙子交给最恨他的人带。
高公公的侄子侄媳跪在高公公面前不住磕头,求他救救他的侄孙子、救救高家。
张平见此抓了抓头。高公公的罪证他明明已经收集得差不多,梅孤亭也知道。可梅孤亭因为私恨,还是把高家人抓来折磨,显然他不想让高至雄死得舒坦。
张平没有制止梅孤亭,高家那小娃虽然有点可怜,可他家人又有哪个不知道高家的钱财来历不明?否则他一个开小饭馆的高家怎么可能富甲晋阳城并在晋阳城作威作福?
而梅孤亭在失了保护后,也几次落入内宫司被处罚,所受的罪自不必言。更不说他的仇人之一也有高至雄的分。
高公公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终于抵不住招了。所招内容与张平的调查倒也符合。抄没了高家财产后,因高至雄属于皇帝家奴,按例罪不致宫外家人,高家人就被放走了。不过从此失去高至雄撑腰、又失去所有家财的他们想必日子会过得非常困苦。
刘、高两大首脑落网,自然不甘心让下面的人依然活得如意,就这样你咬我、我咬你,二十一个司的首领太监几乎无一人逃过,还有不少女官也被供出。
张平没有把所有涉事的太监宫女全部处死,按照情节轻重,各有各的处罚。而以刘、高二人为首的一干重罪太监和宫女则应平武帝要求,被活活打死。
行刑当日,皇甫桀也来了,就坐在当场一直看到刘、高等人被打到断气为止。张平让所有不当值的太监和宫女全部到场观刑,当天被那惨景吓昏过去的就不知凡几。
很多人都以为宫里这番大变动肯定会引来一阵慌乱,至少各司从首领太监到下面的小太监就一下少了许多人手,甚至连知道这番变动的左相风雨山也准备看张平的笑话。
哪想到张平早有准备,这边人刚撤换掉,那边新人就上岗了,时间上没有一天拖延,甚至连接手的工作也没有一点生疏的模样。
「好个老实头张平!」风雨山用扇子一拍大腿,恨声道:「这世上最不老实的就是你!你这个装傻充楞狡猾奸诈的死太监!活该每天被皇帝老子压!」
风雨山的骂声自然没有传入张平耳中,他这段时间很忙,暂时没有空闲跑出宫去到处听人墙角挖人隐私。
宫中那些有本事的太监宫女不想离宫的都给他留下了,现在用不着,将来说不定哪天就用着了呢?因为宫中女眷少,这次大处理空出来的女官和宫女职位,张平禀明平武帝没有再做补充,这让好些怀了其他想法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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