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温热的皮肤,像是找到了食物的来源,几番艰难地蠕动之后,终于碰到了疑似可以出汁水的地方,可劲地吮起来。
胸前难耐地痒痛让十七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哭笑不得的看着正吸得起劲的小娃娃,语气中带点无奈,“宝宝,饿了爹带你去找奶娘好不好,松口。”
宝宝当然听不懂,他此刻还处在甜甜的梦中,十七小心地想把他抱下来,嘶——咬得还挺紧!
于是邢大堡主推门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自己专属的地方被个小色宝宝咬在嘴里,还吸得满脸“陶醉”。
如阵风般冲过来,黑着脸微微使力把宝宝从十七身上扒下来。失去了嘴边食物的宝宝小脸皱了几下,然后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眼前恐怖的一张脸,放声大哭起来,哇——
十七不顾散开的衣襟,连忙跳起来,“主子,怎么哭了,是不是饿了?”
“不是我,是他,”邢北溟冷着脸,“十二,把宝宝带去给奶娘。”
“是。”十二翻身进来,接过宝宝,看了一眼胸前春光大好的十七,眼里闪过戏谑的光,赶紧跑了。
“主子,你……恩……”刚想开口说话的十七被埋在胸前动作的一颗大头阻止住了,逸出没有防备的呻yin。邢北溟把之前宝宝吮过的一颗小突起仔细舔过,然后吸入口中啃咬着,因为太小了,所以时时从口中滑落,于是邢大堡主就使劲凑上去吸,啧啧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胸前又麻又痒的十七忍不住烧红了脸,却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半边的身体。
吸够了这边的,邢北溟转向被冷落的另一边,同样周全地照顾到以后才心满意足的抬起身,严肃道:“这里、这里都是本堡主专属的地方,以后谁也不许碰,包括宝宝。”手指上上下下把十七全身指了个遍,邢堡主看十七绛红着脸点头,更满意了。视线移到衣衫半褪的身体上,感觉身上某个部位就热起来了。
算了算时间,某人的眼神危险起来,“十七,我想要你。”
从没有听过这么直白的宣告的十七张大嘴巴愣了一会,傻傻点头,未合拢的嘴巴就被某人覆住,舌头伸到里面攻城掠地。双手也没有闲着,不一会儿地上就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两人坦诚相对,邢北溟左手一挥,窗户应声关闭,挡住满室春光。
抬起一条腿搭在邢北溟的肩膀上,沉浸在情事当中的十七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体好让两人贴得更近,然而这动作却让邢北溟倒抽一口气,眼里炙热更盛,下面的动作愈发剧烈起来,积攒了些时日的欲望转化为更加肆意的chou动,一手按住某人的小腿,一手紧握着略微抬起的腰部,几近完全抽出再深深撞|入。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带着些许魅惑的呻yin,呼吸相闻,邢北溟又控制不住的低下头去,两舌交缠在一起。
终于,紧贴的唇间溢出到达极致的欢|愉的轻吟,两人同时绷紧了身体,邢北溟放下扶住十七腿的手臂,任那条腿落在自己腰间,揽紧十七柔韧的腰部,让两人同样湿透的胸膛紧密地贴在一起,右手去给予虽然被冷落却仍高昂的火|热最后的刺激……
两条汗湿的身躯喘着气叠在一起,邢北溟亲亲十七沁着汗珠的脸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两人依旧相连的部位,“痛不痛?没有伤到吧?”
十七摇头,主子很小心的,虽然过程的确激烈了那么一点……邢北溟小心地抽出自己,察觉到手下的腰不自觉地轻颤,十七口中因为敏感处的摩擦而引起的呻yin,几乎又忍不住探身进去,好在意志力很强大,邢北溟佩服自己。那处让人头脑发热的地方红艳艳的,随着自己的抽出有液体流出,那是之前留在身体里的润滑的液体还有自己的……东西,邢北溟喉头吞咽了一下,艰难地移开自己的视线,起身吩咐下人烧了热水,为自己和十七清洗了身体,才抱着人满足地躺在床上。
“明天随我去东湖别院住两天,这两天被那群人烦的头疼。”公开了宝宝的身份,每天上门求见送礼的人赶也赶不完。
“恩,主子,那宝宝呢?”
“先交给程伯带着吧,要是带着他,少不了还要带着奶娘其他影卫,跟现在也没什么区别。”好好的两人世界干嘛要被个小包子破坏,儿子,可不是爹不疼你啊,你爹现在才最需要安慰,邢大堡主不厚道的想。
十七影卫通常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虽然有点舍不得嫩白的宝宝,但还是义无反顾地随着主子去了东湖别院,除了偶尔打扫院子的守门人,别院内再没有其他人的踪迹。十七又回到了自己原先住的那间屋子,房间被特意打扫过,被褥也晒过,庭院的花草开着,与冬日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悠闲地转了一圈,十七走到当初被谷唯京划作禁地的屋子,里面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血腥味早就散光了,邢北溟把人扯走,“看这屋子做什么?”
十七老老实实回答道:“之前一直好奇谷前辈在里面做什么,只是他一直不让我进去,后来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拿动物做实验。谷前辈本来已经隐居,却答应我们出山,还为了我四处奔走劳累,真是辛苦他了。”
邢北溟是见过那血腥的场面的,虽然赞同他的说法,还是觉得更辛苦的是眼前这人,拉着人漫步走到湖心的清风逐月亭,凉凉的风吹来,直叫人心情舒畅。邢北溟往亭中一坐,然后把人拉倒在自己怀中,怀中之人罕见的没有挣扎,叫邢大堡主有些诧异,在近在咫尺的颊畔印上一吻,道:“怎么今日这么乖?难道是因为这别院没有旁人?”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后他们可以天天住在这~
十七略显紧张地握住揽在自己腰上的手,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口,“主子,是不是、是不是要去应殷诫之约?”
邢北溟一笑,“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自己就猜到了。没错,六月之约,在离海我和殷诫就定好了。过几日我就要出发,所以想与你单独处处,别让我扫兴。”
“主子不打算带十七前去?”是我,而不是我们,十七的心一下子似落入冰窖,话语里满是紧绷。
“只是一场结果显而易见的打斗而已,打过我就回来了,不需要那么多人一起去,若是你也去了,宝宝谁照顾,把他交给别人你放心?”不得已,邢北溟抬出宝宝,如果可以,去到哪里他都想带着这个人,但是,殷诫的脾性多变,他不敢保证他会不会耍什么花样,他们都属于一种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惜一切。
“……难道主子放心把我和宝宝留在月明城?殷诫抓我一次,还可以抓第二次,除非我整天躲在房间里,但那不可能……”沉默了一会的十七嘴里忽然冒出这样一段话,邢北溟有点发愣,把背对着自己的人转过来,没转动……索性起身坐到他面前,冷着脸质问。
“你在威胁我,十七?”生平第一次被自己的影卫威胁的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邢北溟眯起了眼睛,眼睛里有危险的光在暗自流动。
“不敢,主子,我说的都是……我心里怎样想就怎样说,我不敢保证会安心留在天下第一堡,外出或者是在堡中出了事,主子……你、你会后悔的!”一不做二不休说出这番在以前就是大逆不道的话,十七脸上是视死如归。
“还说不是威胁我?越来越不把我放在心里了!”掐着某人的腮帮子,邢北溟心里酸甜各有,这个笨蛋,说不放心自己要跟着自己不就行了,这么别扭说了这么多拐弯抹角的话,不过,这个笨蛋拿自己的安危威胁我……该说他有堡主夫人的自觉了吗?虽然没有名正言顺,但也只是时间问题,也许把进程提早点也没什么……“直接说你舍不得本堡主,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带你去了。”
刚才说了那么多大胆的话的十七的勇气似乎用光了,他几乎不敢正视邢北溟的视线,“我、我的确……那个……舍、舍……”
下巴被抬起,眼睛直直地对上那双几乎含着火光的双眸,邢北溟语气霸道地要求:“说,你喜欢我!”
作者有话要说:一写H就损偶的脑细胞,头疼~
这一点点不碍事吧,亲,乃们留言不要提到肉丫,明天还有的说~(@^_^@)~
54
54、第五十四章 奔赴约定 。。。
作者有话要说:又被发牌子鸟,头疼丫╮(╯﹏╰)╭
邮箱:guiyudm520@126。;密码:biyulanqiao,收件箱里面有全的,直接去吧~(@^_^@)~
改动的章节不多,也可以看了再去O(∩_∩)O~
左边胸口跳动得几乎让人承受不住,十七抬手攥紧了左胸的衣物,想开口说话,嗓子却干燥得发不出声音,邢北溟却有些等待不及,刷一下把人压在亭柱上,“快说!”
十七颤抖着唇:“……喜、喜欢你……”额上几乎冒出汗来。某人却满足了,迫不及待地咬上还在颤抖着的唇,就是一个深吻。辗转间,十七终于停止了颤抖,迎上落在唇上略显凶狠的炙热的吻。虽是凉风习习,围绕在两人周围的空气却是火热的。
跨坐在邢北溟的腿上,头脑还保持着一丝清醒的十七看向四周,却被胸前的一阵刺痛又引回了注意力,邢北溟不满道:“我已经吩咐过了,不会有不长眼的人胆敢进来,放心享受好了。”
刚刚听到十七告白的邢北溟抱着人运动了一阵,总算可以缓过劲来,亲着十七汗湿的颈间,坏念头忽然冒了出来。察觉到主子慢慢的停止了动作,十七一阵难耐,睁开冒着水汽的眼睛疑惑地看向一副好整似暇模样的邢北溟,“主子?你怎么……”
邢北溟抬抬他身下的腿,晃得人闷哼一声,“这个姿势刚刚好,不如你自己来动?那本春宫本堡主也该检验一下了,乖乖的啊!”
主子这是算自己旧账呢!自从回到天下第一堡,自己再没看过了呢!十七几乎可以预见未来几天自己的日子一定过得非常不好,那本春|宫……好像蛮厚的……重重的一击,十七回过神来,听到主子在耳边不满道:“还敢走神,看来本堡主的东西威慑力还不够~当心一天我们都在这亭里度过啊!快点,怎么舒服怎么动,图下面应该有注解的。”
目前自己浆糊一样的脑袋怎么还记得起来,从前都是主子主动,虽然自己情浓时也会回应,可终究是不一样的……停顿了许久,邢北溟好整似暇地等着他行动,虽然自己忍得也很辛苦,额上也冒出了汗珠,似乎还能看见跳动的青筋(堡主大人,你何必呢)可能是被卡在一半怪难受的,十七只得按照图上所示的那样慢慢抬起身子再轻轻下落,自己动起来的感觉果然跟被动的不同啊!这是两个人内心真实的想法。只能说,男子在这方面还是追寻本能的,渐渐的,十七就找到了其中的窍门……
……动作着,身体与身体……声音不断在空灵幽静的亭中响起……周围流动的凉凉的空气似乎想要把声音传到湖上,传到更远的地方……话说,邢大堡主你是特意甩了小包子来过二人世界的吧?好吧,和谐情节请见作者有话要说,有提供工具,虽然篇幅不多的说,还是不能轻易放上来呢!
喘息未定,邢北溟把双腿有些虚软的人抱进房间,整个庭院几乎没有人的好处充分体现出来了,就算两人衣衫不整地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必担心会伤到旁人的眼睛。把人扔进绵软的被褥中,邢北溟不客气道:“十七,做好觉悟吧,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十七无语中……两人在床上继续方才的运动,就这样度过了独处的第一天……
晨光熹微,床上沉睡的人眼皮颤动了一下,微微睁开眼就看到面前熟悉的那张脸,抛去了平日的威严冰冷,闭着眼睡得格外孩子气,嘴角犹自带着满足的笑。十七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琢磨良久,小心翼翼快速准确地在那紧闭的嘴角印下一吻,然后……
“呃……”腰好痛,十七龇着牙倒回床上,躺着还没有察觉,这一动,腰仿佛要断了一般,还有那处地方,平时感觉不到的存在如今肿痛得鲜明,昭示着昨天使用过度的抗议,实在是太没有节制了……
腰上忽然按上一双手,力道适中的揉按着,十七惊讶抬头,碰上一双盈满笑意的眼睛,瞬间爆红了双颊。邢北溟语带调笑地道:“干嘛偷偷摸摸的,你如果能大大方方地亲我会更高兴。”说完手在光|裸的臀上暧昧的拍了一记。
十七躁红着脸,接受主子周到的服务,时不时因着揉按的力度哼叫出声,邢北溟察觉到自己蠢蠢欲动的某物,觉得这不是一个好活计。
大厅里有人送过来的早中晚饭,两人吃吃睡睡玩玩顺便做做运动,结果到了第四天,十七还是不知道主子到底带不带他去。时期将近,十七急了,晚上吃饭都吃不下,邢北溟吊够了某人的胃口,终于大发慈悲地道:“明天随我一起出发,东西我都命人收拾好了。”
十七终于放下了一颗惴惴的心。
两人直接从东湖别院出发,十二把宝宝带过来的时候,似乎知道自己俩爹爹即将远走的消息,宝宝蹬着小腿哭得欢畅,十七把他接过来哄着,不过效果不大,宝宝抓着他的前襟使劲往里拱,似乎这样就可以藏起来一起带过去。但,邢北溟黑着脸把他掰下来,这小家伙真的不是趁机吃他爹爹的豆腐吗?嘴角边可疑的液体是什么?
十二忍笑接过宝宝,做了个鬼脸,宝宝的注意力只转移了一瞬,紧接着又嚎啕大哭起来,邢北溟皱眉,示意十二把他带回去,这样下去哪走的成?邢北溟跳上马,对着仍在往后望的十七一摆手,“上马!不然就让你留下守着宝宝,怎么样?”
十七猛地回神,“不!”好不容易让主子松口,怎么会轻易放弃这次机会!十七不再多看,拽住缰绳上了马,两个人、两匹马,向着南面飞驰而去。
夜幕降临,乌云遮月,漆黑的树林间沙沙声响,是什么人奔跑的声音,然后嗖嗖两记暗器的冷光,有人闷哼一声,从林边跌落在地。擦去嘴边的血迹,严云升眼里有着残忍的杀念,到底是谁,殷诫?或者是邢北溟的手下?对自己赶尽杀绝,自己已落魄至此,死也要拉着垫背的,可是那人始终不露自己的行踪,若不是有着血魔宫苦练的功夫,早已失血致死。
一定不能窝囊的死去,罗文京,哼!估计那个小人早已死无葬身之地,可惜,没有听到邢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