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失血致死。
一定不能窝囊的死去,罗文京,哼!估计那个小人早已死无葬身之地,可惜,没有听到邢北溟的死讯,他还真是命大!说是要为自己的老爹报仇,可笑,那个老东西当初不把他放在眼里,老大老二更是百般折辱,早都想把他们除掉了。自己一心想为人上人,恨不得把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全都踩在脚底下,结果……严云升警戒的心神听到不远处有车队行进的声音,心里泛起一丝冷笑,得救了!不管你是谁?就看你够不够狠!
严云升躲在暗处,生怕那人在自己得逞前就杀了自己,直到车队声渐进,严云升那内力全部施展开,跃起跌在车队前,大喊,“救我!有山贼!”
这本是一队行走的商队,雇佣了江湖上的好汉作为护送师,听到有人大叫山贼,无一不是提高十二万分的警惕,估摸着就是奔着他们护送的商品来的,对于倒在他们面前的严云升也不敢放松警惕,谁知道他是不是被派出来当引子的!
严云升哭丧着脸说着什么,还说如果不相信他的话就只让他跟在不远处,那伙山贼人数不多,他们这么多厉害的人一定吓走了,这商队也怕等会招来更多的人,送了一点药给他就从匆匆赶路了,当然还使人对严云升实行紧迫盯人。
严云升自跳出来的一刹那,就知道暗处那人有所顾忌,眼下这群人对他紧迫盯人倒遂了他的意,只要给自己喘息的时间,一定、一定会有翻身的机会。
树林暗处,粗大的枝桠上站着一名黑衣人,全身都沉浸在黑暗中,只有脸上的铜面具泛着冰冷的光泽,看着车队的远去,眼中也无一丝波动,逃吧,你的罪不是简单一次杀戮就能抵消的,每天沉浸在被人追杀的恐惧中才是最心灵的极致折磨。
身形一晃,黑衣人消失在原地,枝桠、树叶无一丝震动。
不多时,吱呀吱呀的声音再次在这树林中响起,一辆华丽的马车和车后华丽丽的行进队伍让这黑夜添上了一丝艳色,像是察觉到什么,马车的帘子被一只白玉修长的手掀起,一个白衣人驾马行至帘子处,低声道:“宫主,何事?”
马车内沉默了一会,才响起一抹慵懒性感的中性嗓音,“无事,退下吧。”“是,宫主。”听令退下后,紧盯着马车外一点的视线收回,那里,浓密的草丛中偶尔被露出脸的月亮反射出亮亮的水泽,泛着微微的血腥气。帘子随即放下,嘴角泛起一丝自嘲的笑,“为什么看到什么都会想起你呢,恩?你若是真的受伤了,本宫会很心疼很心疼,当然也会非常不高兴,因为,只有本宫才能在你身上留下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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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五十五章 如此兄妹 。。。
呜呜……我怎么这么凄惨啊……爹死了,还被人指作魔教妖人,亲哥哥自出事后也是没了踪影,大哥二哥早看着她和哥哥不顺眼,再加上害得他俩入狱差点被砍头,更是对她毫无好感,动不动指桑骂槐还说自己的哥哥也是魔教妖人,被武林人士除掉了。借着如此地借口,她被扫地出门,流落到这不知名的地方,身无长物,只盼着早日找到哥哥,好摆脱这悲苦的命运。
严彩霞一路走着,眼泪似不要钱般滑落。她早已不复以往娇滴滴的大小姐风范,穿着一身粗布衣,手指因为一路干了点粗活所以出了点茧子,揣着一点银子来到景新镇,听哥说他以前在这里谈生意似乎置了一栋房产,也许可以找到哥哥也说不定。
怀着一颗满含期望的心,严彩霞走着问着,一条长街走到头也没有点头绪,严彩霞绝望地蹲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忽然,一簇黑影把她笼罩起来,严彩霞惊吓起身回头,却被捂住嘴拖到小巷子里,是谁?扑腾着双条腿,严彩霞用力想要挣脱。
“别叫,是哥!”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严彩霞不动了。
拐角处有一所小房子,还挺别致,就是久久未曾有人居住,破败了。严彩霞看着眼前落魄的严云升,眼泪又簌簌往下落。严云升不耐地看着她,想了想还是摸摸她的头,安慰道:“别哭了,我不还是好好的,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呜呜……我被大哥二哥赶出来了……哥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说……”严彩霞把严大严二地恶行叙述了一遍,忍不住追问。
“混蛋!”严云升愤愤地骂了句,在心里把他们大卸八块,“我的事你别多问,女孩子就该待在家里,江湖上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听话,最近几天少出门,哥要疗伤,你帮着我点。”既然哥哥如是说,严彩霞掩下了心里的担心,点点头。
严云升这几天也不好过,他虽然暂时有了栖息地,但几乎不敢出门,上次被邢北溟伤得太重,几番逃难没有机会好好疗伤,紧接着又被不知名人士追杀,神经已经紧绷到了极致,而且这几天那暗处之人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是盯紧了他,还是没有找到他,折磨啊……
“哦?景新镇有人使用血魔掌?我们有人在那里?”得到消息的殷诫,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
“不,虽然中原也有很多分部,景新镇却是没有。”左无笑拿着手下传来的情报,眼里也是想一探究竟。
“有意思,传令下去,找到那个人,看是什么来历?本宫记得宫里似乎出了叛徒,还往本宫身上泼脏水,怎么能让他好死?”
“是,宫主。”其实心里也算是有了底,这种用来吸血疗伤的功法是出自谁手,想必天下第一堡也不会轻易放过此人吧。落在他们手中只怕会死得痛快一点,若是被宫主抓到,呜呼哀哉,只能祈求死得不会太惨不忍睹。
严彩霞找到哥哥后心安了许多,走在街上也能四处瞧瞧自己喜欢的东西了,她路过水果摊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起最近镇上发生的一些事,不由得联想到自家小院子里一些暗红的血迹,她本以为只是红漆动物血之类的,现在却是越想越害怕,自家哥哥弄成这样,也不怨她胡思乱想吧。
虽然镇上出了事,但也不妨碍嫁娶事宜,严彩霞看着一路人吹吹打打抬着一顶红轿子欢欢喜喜地从自己身前行过,心下黯然,若是爹爹尚在,自己还是严家庄的小姐,一定嫁得比她风光百倍。自己的夫婿一定是万里挑一的,就像……就像邢堡主一样,丰神俊朗,气质非凡,人品家世都是一流,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严彩霞想着想着就羞红了双颊,好似已经坐上了花轿一般,突如其来的鞭炮声炸回了她的神智,她带着美好的幻想回到小院,严云升不知道在房间里做什么,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因为严厉制止过自己进出他的房间,所以严彩霞管住自己的双腿不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和担心。
天色渐晚,蹲在小池子边,严彩霞拿起一根树枝画着自己心目中的另一半,不多时,一个长发英伟的男人出现在池子边,严彩霞还没有高兴一下,就听自家哥哥在后面嗤笑:“妹妹,你这是画得哪家公子?难道是你的心上人?”
严彩霞烧红了脸,站起来嗔道:“哥,你别胡说!其实,我画得一点也不像,他真人可比这好看多了!”
严云升内伤终于好了点,也有了点心情与她说话:“那告诉哥,他是谁啊?等哥好了替你求亲去?”
严彩霞扭捏道:“说什么呀?人家可是天下第一堡的堡主,怎么会看上小妹我?”
严云升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天下第一堡?”
严彩霞吓了一跳,“哥,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邢堡主怎么了?”
严云升冷笑,飞起一脚把地上的人物像三两下狠狠踩掉,口中怒道:“怎么了,我想让他死!”
“哥!你做什么?”严彩霞拦住严云升疯狂的举动,“邢堡主那么好的一个人,当初……”
“你懂个屁!他可是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是他害死了爹害得你哥我现在这副鬼样子!喜欢谁都不能喜欢那个混蛋!”严云升心中的恨意一下子全冒了出来。
严彩霞愣了,呆了半晌,崩溃般地说:“你胡说!”
严云升冷笑“我胡说?不如你自己到江湖上找个人随便打听一下,要是爹知道了,非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不可,哼!”
严彩霞想到那些传闻,擦了擦吓出来的眼泪,恨声道:“你以为小妹我没打听过吗?他们都说爹爹是魔教之人,害死了很多人,邢堡主是替天行道!他们说得是不是真的?还有哥,你躲在这里是做什么?可以跟妹妹说说吗?”
严云升不可思议地睁大眼:“混账!你这样说爹和哥哥!你鬼迷了心窍了你!就算爹做错了事,他还是你爹,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严彩霞泪痕已干,看着严云升,指着地面拐角处,“那你告诉我,那些血是哪儿来的,我虽是弱质女流,这点还是分得清的,你别想骗我!”
严云升脸色难看,恨不得甩她一巴掌,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向着个外人!
啪啪——院子里忽然响起了拍巴掌的声音,一个含笑的声音飘了出来,“精彩啊,兄妹俩这是反目成仇了吗?严云升,你做人做到这份上,还不如趁早自行了断,说不定你这个乖巧的妹子还能为你流几滴眼泪,晚了,可都是仇~”
严云升浑身戒备,严彩霞怕得躲到一边,盯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男子,严云升道:“哼!早知道这里的事情瞒不过你们,没想到这么快就找来了!怎么,殷诫准备让你杀了我?”
那是因为你躲得地方离宫主太近了,左无笑笑道,“宫主对于叛徒之流的自然不会轻饶,更何况你还胆大包天伤了宫主,若不想死得太难看,还是自行了断吧,啊?”
严云升暗自运气,掌中红光出现,“傻子才会坐以待毙,死也要拉着你垫背!”说完一掌攻了过去。
左无笑笑着闪开,“还是第一次有人要拉我垫背,有趣!你以为你的功夫能和我相提并论吗?”本是充满笑意的神色变得阴沉,白玉扇尖闪着不详的光泽,一记杀招被挡下,全身笼罩在黑色下的黑衣人沉声道:“抱歉,这是我的任务。”
左无笑诧异望去,虽然脸上戴着铜面具,但……心念一转,“好,这人让你,不必手下留情哦~”退到一边,手指点在傻在一旁的严彩霞脖颈上,严彩霞哼也没哼一声晕倒在地,左无笑做完这件事就飞快地出了远门,临走前还不忘确认人还在现场。
华丽的衣衫自昏黄的空中翩翩飞来,殷诫一把抓住左无笑,“人在哪里?”
左无笑伸手一指身后的院门,殷诫甩开他直接进屋,却只看到凄惨倒地的严云升,死得很干脆,但,除了他的尸首和躺在一旁的严彩霞,院中再无其他人的影子。殷诫沉着脸看向左无笑,左无笑含羞笑笑,“属下、属下真心以为他功夫没这么好的,太小看他了。”没想到短短时间就把严云升搞定了,该赞叹邢北溟的手下都是高手吗?
殷诫朝墙外看了一眼,装作不怎么在意道:“算了,六月之约马上就到,本宫也不在乎这点时间,把他的尸体带回去,死得这么容易……”
左无笑立马点头称是,你要是不急的话这么着急忙慌地跑来做什么?不过他不会这么傻去揭自家宫主的短,把严云升拖走,也不管这严彩霞醒来会如何痛哭。
两人出了院子,院墙外的一人终于吐出了紧闭多时的气息,他猜想左无笑这么轻易放手应该会有所动作,果然……他所说的六月之约就是与主子的约定吗?眼神中有着坚定,身形微动,黑色的影子消失在原地。
山路崎岖,正赶上大雨倾盆,附近也没有村庄可以避雨,邢北溟自皮包裹里掏出一件外衫,搭在十七头上,若有所思地问:“这里,似乎有点熟悉?好久没走江湖,都生疏了。”
仔细看了看这山头的地形,联系到前面的城镇,十七斟酌开口,“主子,这里是扶风派的地界。”
作者有话要说:此坑快平,琢磨着新坑写神马(ˇ?ˇ)~
目前手头有末世空间文,但最近莫名多了点恐慌心理,怕是看多了此类文,于是,怯文鸟(ㄒoㄒ)~~
一篇古文,扔了不短的时间了,构思了网游还没动笔……偶想shi~~~~(》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