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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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生包子-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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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主子要做什么,十七还是依言起身小心替邢北溟依次解了锦带、脱了外袍、里衣,邢大堡主往浴桶里一坐,大方地朝眼神不知看向哪里的人招手,“进来。”

!十七身体僵住,哪怕再木讷不知事还是明白影卫和主子在一起共浴是多么的大逆不道!主子这么命令自己也……很难从命……

邢北溟脸上没有不愉,只是手依然伸在外面,保持着等人来握的姿势,眼也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人。

拳头攥了又攥,十七发现最近这个动作越来越多了,以前主子从不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自从……十七眼神瞟向自己的肚子,自从……神色一黯,十七闭上眼再睁开,眼里已一丝情绪也无,避过伸过来的手小心地以不碰到主子身体的姿势入了水。

邢北溟右手难以察觉地一僵,慢慢搭在桶沿。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装作不经意地舒展身子。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浴桶里本来不免碰撞、腿挤腿,邢北溟这一舒展占据了多半的空间,十七避无可避地被碰到了某人的大腿,偏偏某人还动来动去不老实,自小不多与人做身体接触的十七热火一冲,脸绛红得把自己缩起来。

邢大堡主这下心情愉悦了,盯着缩成团团的影卫道:“十七,本堡主记得你当初加入影卫营的时候年纪也不大,大概才到影一的肩膀,那时候多大?”

主子还记得?十七回想当时的情形,自己被大哥捡到恳请主子收留的时候,那个面无表情说出让他闯过影卫营里重重机关才能留下的孩子与自己相同的稚嫩的脸,但却冷若冰霜、意气风发,那时候的主子还不是天下第一堡的堡主,这么些年过去了啊……

“主子,属下与您……同岁。”这是问了影一才知道的,作为最早与主子相识的影卫营的老大,影一知道许多他们不知道的事。

“哦?”邢北溟倒意外了,“本堡主还以为你是最小的。”

“回主子,最小的是影八。”影卫之间只问来的先后顺序,不问年龄,影卫们大多是孩童的时候就已跟随主子,像十七这样年纪才来的自是排名在末尾,倒是造成了误解。

“原来,倒是有好些年没见到影八了……”自四年前被派去瀚海那个番邦小国,时有消息回来但人从未回来过,说起来,燕国周围的许多番邦都在蠢蠢欲动啊,什么时候皇帝能平了这些个小国,自己派出去的影卫也都该回来了。

十七缩了半晌,终于鼓起勇气坐直了身子,“主子……属下洗好了……”

邢北溟从沉思中走出来,望着十七的目光让十七觉得很不妙,果然,下一刻,邢大堡主尊贵的脚丫刷地抬起,迅速却轻柔地落在十七的小腹上,很满意地感觉这人想拨开又不敢的矛盾心思:“十七,本堡主发现你的胆子越发的大了,本堡主都未曾发话哪有你说话的道理,恩?”

影十七迅速低头,如若不是被人轻柔制住肯定是要跪下了,“主子!属下不敢!请主子责罚!”

邢北溟轻笑,只不过这个难得的好看笑容低着头的人却没有发觉,“好,那就罚你为本堡主擦背,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唉,果然事情的发展不受自己控制了,想当初,屿要写的是一篇XXOO文,结果一起洗澡澡都写得这么含蓄……没办法,为了不使感情和那啥来的太突兀,屿还是继续含蓄下去吧……毕竟,咱们的堡主大人不是那种看着人家顺眼就往床上拖的类型╮(╯▽╰)╭




7

7、第七章 孩子爹 。。。 
 
 
白日里炎热阳光的曝晒下异常没精打采的院子里,十七经常待的那棵树上的枝叶也打了卷,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守门的两个侍卫,邢北溟今日上午去了北城门外损友柯为卿的住所,现下还未归。

对着院门的墙头上却探出了一个女人的脑袋,四下里张望了一会,翻身下墙,身姿却是轻盈无比,竟是个懂得轻功的。

那女人进了院子,先是躲在树后隐藏住了气息,然后直奔着邢北溟的卧房去了,看样子对此地的格局是很熟悉的。邢北溟居住的院落及其的简单,因为邢大堡主不喜欢复杂瑰丽,一处极大极宽敞的卧房,对面是书房,圆形拱门外就是花园,奇花异草相映成趣倒是给这院子添了一份不俗。

窗子是开着的,女子就势翻了进去,像是在找什么连角落里都没放过,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但是倒发现了新置的榻,上面枕头被子齐全,女子皱紧了秀丽的眉。又不死心地到书房里翻找了一会,绝望地消失在了墙头。

院子里依旧十分的安静……

柯为卿的宅邸,相比较邢堡主的天下第一堡,那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但论卧房的格调,柯为卿敢拍拍胸脯,不管别家城市,整个月明城,哪个能比得上本少爷!

华丽,是总体给人的感觉,可供十几人在上翻滚的八角大柱床占据了卧房右面的整个空间,轻纱飞舞,床边的脚踏也是玉石所做,下面是精致绵软的毛毯,诱得人想在上面打滚。好吧,除了这奢华的供人睡觉的地方,柯少爷房间的其他地方还是很有雅人风范的,滴水翠绿的毛竹,竹节风铃……

本少爷也是一个雅人啊,柯少爷经常摇着扇子说,但就是这个让他自豪的卧房,除了第一眼看到过,邢北溟再没进去过,所以……邢大堡主只坐在正厅与他闲扯,完全无视了柯少爷哀怨的眼神。

“所以说,严云升找了你我二人,看来他真的打算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了,只不知要牵扯多少人啊……”柯为卿轻抿一口茶,说着正事,眼神却瞟向邢北溟身后跟着的侍卫,“你啥时候换侍卫了?不对,你以前都是不带侍卫的。”

“与你无关,”邢北溟轻飘飘地堵住了柯少爷将要有的问话,“我记得你从不喜参与这江湖事,怎么破例了?”

“唉,自从邢堡主你建立了那什么堡,武林人士再不敢与你争雄,本少这日子也越来越无聊了,都知本少是你好友,平日里连个找茬的人都没有,无趣啊无趣!本少真不是看那严家小妞长得漂亮啊,真不是啊!”柯少爷此地无银三百两,硬是把原因往严云霞身上扯。

“看来咱们俩目的相同。柯少爷,何时启程?”

“两日后,哎,邢堡主你刚才说什么,咱们俩的目的……你可不能这么不仁义啊,本少我的真心好不容易才盛开一次,可不能让它这么快就枯萎喽!”柯为卿狼嚎。

“柯少爷的真心之花,就如那长春之藤,茎又长花开得又多,萎了一朵也无妨!”邢北溟知他装傻,起身走了,顺便邀他同行,“两日后见。”

影十七跟着离开,步伐有点快,想尽早把柯少爷的鬼哭狼嚎抛得远远的。

柯为卿见人走远了,才收了扇子正正神色,片刻后一搓下巴,奸笑,“这个侍卫……不简单啊……有趣的日子又来喽!”

邢北溟回到堡中正是正午,程伯叫人摆了中饭,邢北溟边吃边听影十一的汇报。

“哦,有人溜进了本堡主的院子?可有看清楚是什么人?”若是寻常盗贼根本进不了这院子,但自己房中并无什么见不得人也没有好偷的,邢北溟并不担心。

“回主子,是白寝妃。”

“哦?”邢北溟真诧异了,“她竟是会功夫的?本堡主还真是走了眼,不知道这堡中有什么东西是她想要的。”

影十一想了一下,还是回禀:“主子,依属下猜测,白寝妃所用的轻功是扶风派的若柳扶风,是女子专学,平日里若不用内息跟普通人一般无二。”

并不记得那女人模样的邢北溟只思考了一瞬就放弃了,把事情交给十一,“去弄清楚她要找什么……算了,还是本堡主亲自问她吧。”于是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影十一就退下了。

屋顶上,影十二跟他打手势,“怎么样,我就说主子不会生气的,他根本没把那群女人放在心上。”

影十一叹口气,也做手势:“我只知道,主子的寝妃又要少一人了……”

第二日堡中上下便知,堡主要出门去祈州,现在去柯少爷府中商议要事,堡主院外的守卫竟多了两名,于是府中下人便传堡主怕新纳的寝妃被人欺负,多派了两人不要人去骚扰她。

新纳的“寝妃”影十七端坐在榻上,视线在拉下床帘的大床上滚了一圈又收回,咬了咬牙,主子的命令是天……

过了一会,邢北溟的声音自床帘后传出,“十七,你说那女人想从本堡主这里得到什么?”

十七一愣,跪下,“属下不敢妄自揣测。”

床帘里“哼”了一声,“无趣。”

于是十七又坐好,等着那个倒霉的还不知行踪暴露了的女人出现,若是知道邢北溟周围总是跟随着如影随形身如鬼魅的影卫,恐怕也就不会有人自作聪明在大白天闯入院内了。影卫们的存在堡中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更何况这入了堡便如入了冷宫的寝妃们。

院子中静悄悄的,不一会儿便有细碎的声音从窗子边传来,不是内力深厚显然是听不出的,这扶风派名声虽不大,轻功倒是不错。那女人和昨日一样从窗子潜进来,穿过屏风,正和坐在榻上的十七打了个照面。

白玉琴一惊,正要逃,却出人意料地站在了原地,眼光如刀的看着十七,“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寝妃?”

字字如针刺骨,十七不说话,而且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白玉琴突然笑起来,她本长得清雅,笑起来还是蛮漂亮的,只是说出的话就不那么清雅了,她指着十七:“怪不得堡主把你藏得那么严实不让人见到,原来是个男人!还是个长得不怎么样的男人!那些个小倌你都比不上,凭什么要堡主垂青于你!”

十七讶然,原来这女人是来找情敌的……他可真冤枉……

白玉琴脸色忽然一转,狐疑起来,“你怎么不说话?看你穿着……”十七穿的寻常的侍卫服,一点儿也不像被人包养的小倌儿,“你是那天那个人?我看到你从堡主房中出来,果然……难道是你这身子不一般,堡主对你食髓知味了?怪不得那药……”

十七抓住了重点,“什么药?”

白玉琴怨毒了看了他一会,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狂笑起来,也不怕引来侍卫,边笑还边不忘指着他,“真是天意啊,老天不让我白玉琴怀上堡主的孩子,也不会让别的女人得逞,你不是想知道那药吗?那可是我求来的能让人一次就能怀上孩子的灵药,本打算让堡主服下,哪知……不过,你可是个男人……啊哈哈哈哈……”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房中忽然传来了第三个人的声音,白玉琴忽然止住了笑,浑身颤抖起来,看向大床的眼睛流露出恐惧与绝望,身子软在了地上,“堡……堡主?”

床帘被掀开,邢北溟沉声重复:“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玉琴抖着身子,颤声道:“二个多月前,玉琴……玉琴随堡主进堡的途中……”

邢北溟眼眸深了,紧盯着坐在地上发抖的白玉琴:“途中?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印象?”

白玉琴见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把事情一股脑地都说出来了。

要说这白玉琴,与邢大堡主的相遇还算是浪漫的,弱柳扶风的女子被人欺负,被一看就不是凡人的邢北溟所救,一见倾心,虽恶俗了点,但也是恒古不变的传奇相遇不是?弱女子以身相许,没什么所谓的邢堡主想你跟就跟吧,殊不知这白玉琴早就对他情根深种,遭人调戏的戏码只是为跟他正式相遇……

“玉琴早在武林大会就见过堡主了,堡主一举击败前任武林盟主章丘显,却放弃了盟主的位置,潇洒地转身离去,玉琴那时就、就已丢失了自己的一颗心,得知堡主家中已有侍妾,怕不得……所以就想先有了孩子,独占……没想到那日玉琴的师兄忽然出现……等玉琴回来的时候就见堡主已经、已经……”

“那药,有什么效果,为什么本堡主没有一丝印象?”

“那药、那药本是我派师叔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而炼制的,其中掺了忘尘散,融在水中无色无味,空气中却会残留药香,人只要闻到一丝气味便神智不知,吃下那药的人更是有如吃了……春……”白玉琴说不下去了。

“你回来的时候我身边……是谁?”邢北溟脸色更沉了,白玉琴几乎以为下一刻他就会一掌打死自己。

“没……没有别人,但是玉琴见到堡主衣、衣衫不整……所以玉琴才想知道那人到底是谁?看来玉琴上当了,那人也不是他。”白玉琴看向自始至终坐在榻上没有说话的人,既然只是引她败露,自然他也是饵。

屋子里沉寂了片刻,邢北溟挥手,“先把她带下去。”

白玉琴痛哭着被人拉走,眼里还满满都是爱恋,她算是知道了,堡主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到底是谁呢?自己千想万想的事,竟然有人毫不在意,“堡主!堡主……”

邢北溟脑子消化掉刚才的信息,深邃的眼眸不由自主地盯上坐在榻上背脊挺直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也不算太突兀吧,再强的人也有被人算计的时候……何况他要不被人算计,小包子哪来捏╮(╯_╰)╭




8

8、第八章 齐上路 。。。 
 
 
被主子深邃的黑眸盯着,十七也是毫无所觉,他脑子里乱糟糟的,白玉琴被带回来地那晚,他有一点印象,主子进了客栈、他照常暗中守卫、然后……他被异响惊动,回忆停在他发觉自己全身赤|裸踉跄着穿衣奔出的画面……

那时候自己只觉不舒服,还以为着了刺客的道,朦胧间并没有在意身处哪里身边有哪些人,只是耳朵寻着打斗的声音去了,再然后就是回堡,自己也就把这件事忘了……十七摇头,一定是着了道了,不是别的原因!

邢北溟怒,这人是在无视他的存在吗?“十七,说,你想到了什么?”

十七悚然一惊,然而却是快速下跪,“主子,属下记得那夜有刺客来袭,属下等没有放过一个活口。”

邢北溟皱眉,“只有这些?”当时被白玉琴服侍睡下之后的记忆就是到了第二天早上,虽然影三事后将遇袭的事情禀告上来,也因为旁的事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真是让人心惊啊!自己竟然被人算计了也毫无察觉!

十七低头,“是,主子。”

邢北溟不再看他,直接叫别人,“影三影五,进来。”

知道主子是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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