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下午带一晚上对着电脑只写了11个字神马的,这绝B不科学_(:з」∠)_
11个字!
时速1个字啊喂!!
卡文有这种卡法么_(:з」∠)_
咳……渣渣想冲新晋榜首页所以今天和明天两更时间是第一更晚8点左右第二更第二天早8点左右【更完我就彻底没存稿了艾玛_(:з」∠)_】,请大家多多支持~~
、(十二)总结
那张毕业照就在手边,我拿过来看,果然女人对应的位置写着“张淑芳”这个名字。
我继续往下拉看张淑芳的简历:
张淑芳(女)_____________副教授
2006至今________________于本院任教
2003—2006______________XX大学人文学院民俗学博士
2000—2003______________XX大学人文学院民俗学硕士
1996—2000______________XX大学人文学院汉语语言文学学士
主要研究方向:满族萨满文化
再下面是她发表的学术作品,基本都是萨满教相关,我看不太懂,也觉得跟小鬼的案子没什么关系,就没细看。
看完了我往后一靠,让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抬起手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脸。
这两口子是不是弄反了?这女的不是在阁楼上被关了六年早变女怪物了么,怎么好像还每天都在上班的样子,还混上了副教授?反倒是最近才死的“李伟”,网站上讳莫如深只字不提。要说他俩互换个位置,我还容易理解一些。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条线索没有这么断了就是好事一件。我好歹还可以找到两个人中的一个。我打起精神去查“张淑芳”的联系方式,发现她的主页上只有办公室的地址和电话。现在大暑假的,打办公室电话肯定找不着人。
既然是暑假,教务部也不会上班,找教务部要老师联系方式这条路也行不通了。我刚刚打开XX大学主页的时候看到主页上关于暑期学校的通知,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暑期学校有民俗学的课程,民俗学专业一共才20几位老师,应该都相互熟识,找到谁都有希望联系上“张淑芳”。
我找到XX大学暑期学校的课程表,从头翻下来,还真有一门民俗学的课,是一位叫“张桦”的老师开的公共选修课——“民俗学概论”。课程表上还写了上课时间和地点。因为暑期学校是密集课程,这门课周一到周四每天下午都要上2个小时,也就是说,我最早今天下午就可以见到他。
原以为是条死路,眼见着又楼暗花明,我微微松了口气。那时学姐揉着眼睛从卧室里出来,含含糊糊地跟我说了一句“起这么早啊”,就转身进洗手间洗漱。
我一看时间已经早上6点半了,想起那张正版提押证还在我包里,猛地一个激灵。本来想昨天见了嫌疑人今天赶在师父上班之前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万无一失,结果现在搞成这副德行,还真不太好办。
吃早饭的时候我问学姐能不能赶快给我搞副拐来我好去上班,学姐像看珍稀野生动物一样看着我,“你这是有多热爱你的工作啊,都瘸了还不忘上班。”我干笑两声,心想咋也不能让你知道我这有东西不还回去要遭殃啊。这事就像你生了场大病起不来床还坚持要去上课交作业,室友说你都病成这样了就跟老师请个假下周再交呗,相比坦白告诉他非去不可是因为上周没写完已经扯谎请过一次病假了什么的,还是啥也不说让他以为你就是一铁杆好学生来得靠谱。
吃完早饭学姐出门去医院给我拿拐杖回来。我就把现在到手的线索整理了一遍抄在一张纸上——
1。通过“张桦”联系上“张淑芳”,问清“白启纹”“李伟”的身份,以及她对“白启纹”之死是否知道什么
2。手机里拍了白家电视和冰箱的照片,通过上市年份可以大概确定白家父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住在那处房子的
3。从白家卫生间牙杯上提取的指纹——从来不刷牙的到底是父子二人中的谁
4。白家地板上和墙上的血样化验
5。在阁楼上发现的相簿和琉琉
其中第4条不必我插手(我也没这本事),全交给学姐即可。第5条中相簿让我摸到“李伟”和“张淑芳”,算是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而关于琉琉我现在没一点头绪,不知从何查起。还能让我比划比划的,就只有前三条。
我先把“民俗学概论”的上课时间和教室记在第一条后面,又上海信和海尔的官网看了一下产品介绍。要命的是电视冰箱这种东西网上的图片都差不多,每个型号看着都很像白家用的那种。我摇摇头,看来还是得去商场找售货员问才行。
案卷中有小鬼的十指捺印,我找出来跟牙杯上的指纹比对了一下,结果有些出人意料:两个杯子上的指纹都是小鬼留下的。不刷牙的是“李伟”。而且他可能甚至没怎么碰过那个牙杯。
知道小鬼至少在每天刷牙这件事上还是正常人,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理喻:那“李伟”几年不刷牙竟然还能找到老婆,莫不是他老婆也从来不刷牙?话说回来,女鬼好像确实不用刷牙。他俩可真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比对完指纹我稍微休息了一会收拾了一下东西,昨天那套衣服洗过已经干了,我换好衣服等学姐把拐送回来,就出门直奔院里。高中时也有过一次崴脚拄拐的经验,我走得倒还算利索。
堪堪赶在上班之前把那张提押证放回去,出门时正撞上师父,师父一愣,“怎么一天没见残废了,你这媳妇太剽悍了吧。”
我只有苦笑,“您老就别埋汰我了,大夫说得养一个月呢。”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残了就别来上班了,回家好好养养,听你师父一句话,小两口要适度。”
他这么一说我也乐了,“去你的适度。得,您老恩准了我正好回家躺着去。”本来还在想既然来上班了再溜回去不太容易,这会师父主动赶我走,我当然乐得就着这个台阶下了。
从院里出来我去了一家附近的大商场,到电器区海信电视的专柜问了一下售货员。售货员很热情,想了一会说这像是06年年末的机型,那年她刚来这个商场工作,所以记得特别清楚。说完还找商品目录册出来看,果然06年年末有一款电视跟我拍的照片很像。
我又去冰箱的专柜,用同样的方法问到冰箱的上市时间是07年夏天。
现在所有的时间点全指向六年前——相簿中最后一组照片的时间,冰箱和电视的年份。白家没有任何女人生活过的痕迹,如果说白家父子是从6年前开始住在那处房子里的,“李伟”很可能是六年前跟“张淑芳”一刀两断,化名“白启纹”开始偷住别人房子的黑户生活。这种行事作风,从各个方面来说,都很像一种人——在逃犯。
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民俗学概论”是下午1点上课。我在商场里找了家麦当劳买了点吃的消磨中午的时间,坐下是上午10点多店里没什么人,结果一到中午人就多起来,很多人找不到座位纷纷对我投来谴责的目光,又在看到我放在座位旁边的拐时化为异样的同情。我被盯得鸡皮疙瘩掉一地,如坐针毡捱到12点,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XX大学是211院校,在本地口碑很好,我打了个车一说XX大学哪个教学楼司机都知道,直接把我送到了教学楼门口,所以我毫不费力就找到了上课的教室。那是个能装下200人的大教室,我到得早,教室里只有零星几个人。我问了个女生是不是上“民俗学概论”,见她点头说是,就在教室后排找了个座位坐下。结果空调凉风吹得舒服,加上本来晚上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再加上教室莫名的催眠磁场,我竟然趴桌子上迷糊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教室坐满了人,老师正在讲台上侃侃而谈,我有点不好意思,忙坐起来,身边隔了几个位置坐了俩女生瞅着我偷偷笑,我被笑得心里发毛,摸了摸脸又摸了摸嘴,心说又没淌哈喇子你们鬼笑什么。
“张桦”这堂课讲的是节日民俗,我虽然对这方面没什么了解,也听得津津有味。心想这比法学好啊,充满正能量,哪像我天天接触的都是杀人抢劫这种阴暗的东西。
下课后,我等围着老师问问题的同学都散了,上去跟老师说明我是检察院的,“李伟”的案子现在在检察院审查起诉,想能跟“张淑芳”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他能够提供“张淑芳”的联系方式。“张桦”用一种极度异样的眼神看了我半天,喃喃问我:“……审查起诉?抓到犯人了?”
我想不明白他那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也就没太细想,回答说:“抓是抓到了,但是还有些疑问,所以要找张老师问一下。”
“张桦”想了一会,显得特别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可以告诉你她现在的电话和地址,不过不知道她会不会愿意见你。抓到犯人了总归是好事,希望能给她些安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第七重纱
【冷冻血液部分纯属在中国知网了几篇论文之后乱写的结果,纯文科生跪求专业人士一笑而过切切勿较真】
“张桦”说着在一张纸上写了个地址和手机号码交给我,我接过来,连连道谢。
刚送“张桦”出了教室,学姐的电话就进来了,我估计是血样有结果了,忙接起来。学姐也不客套,直接就问:“韩宇,你没搞错?这些血迹可以确定DNA跟死者是吻合的吗?”
我回想了一下案卷中的这部分,答道:“可以确定啊,案卷上写了。”
学姐停顿了一会,显得有些犹豫:“这血液成分不正常,凝血剂含量太低了。”
我第一反应是我取样时有失误,暗自吐了吐舌头,嘴上还是接着问:“死者是那种割个小口子能一直流血流到死的人?”
“不是,比血友病严重得多……”学姐又想了一会,问我:“你知道冷冻血液吗?”
我摇头,想起她看不见,就说:“不知道……像血豆腐那样的?”
学姐没接我的茬,继续解释道:“现在血站的全血通常只能保存一个月。冷冻血液能保存10年左右,但是成本太高,国内几乎没有临床应用。不过这种方法保存的不是全血,而是红细胞,所以血液中的绝大多数其他成分都被去除了。你的这些血样,从成分看简直就是冷冻血液。”
我听学姐这么说一时也蒙了,“你的意思是,墙上和地上的血迹,是用血袋甩上去的?”
“□不离十。”学姐很慎重地答道。
啧……这也太邪门了!
电话里我们双方都沉默十几秒。
“韩宇,这案子有意思。你要是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记着告诉我,我请你喝酒。”学姐的声音都带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感。
我笑了,“好,到时候喝不穷你我韩字倒过来写。”
挂了电话,我拿出那张写了5点线索的纸条,把中间三条和最后一条中的“相簿”都划掉。
有人用血袋甩了白家满墙满地的血迹,这种行为其实并不难理解——
他在伪造现场。
或者可以说得更具体一点,“白景皓”在伪造现场。袖子上的血就是那时弄上去的。
他出于某种目的想让别人以为第一现场在其家中,其实“白启纹”最后一次进白家房门时,早已经是一具尸体。
推理进行到这里却又难办起来,时隔好几个月,就算当时有留下什么移尸的痕迹也都被破坏干净了,我现在上哪找去。真正的第一现场可能永远都是个谜。
我看着手中的纸条,线索只剩下“张淑芳”和用途不明的琉琉。
总之还是要先联系上“张淑芳”再做打算。
我从X大出来打了个车去“张淑芳”家里,路上打了两次她的电话都没有人接,不提前联系一下直接登门拜访很是冒昧,但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我寻思着她要真是那女鬼我总得找点啥防个身,想来想去不知道鬼到底怕啥。杀虫剂?防狼喷雾?按理说那东西是拿来对付“喘气的”的,鬼应该不喘气。好像有一种说法,说吸血鬼怕大蒜?吸血鬼和鬼这玩意一表出去三万里挡不住,不知道习性一不一样。手里这副拐倒是颇有些段延庆的风范,可我这两下子比人家“恶贯满盈”大恶人挫太远了,别说让我拿拐去打人,就是让我拄着拐逃命我都跑不了几步。
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我这样胡乱想着,还真想到一个万无一失的利器——
学姐!
手里有姐,心里不慌啊,管你是哪路妖魔鬼怪,就等着被抓回去解剖吧!我想到这两眼直冒光,拿出手机就想打给学姐,电话刚播出去又觉得不对头,连忙挂断了。
今儿要真把学姐叫来,让她知道我个大老爷们怕鬼拉她壮胆,还不得被她埋汰一辈子么,我这才22大好青年啊,难道以后要永远在个娘们跟前抬不起头来?
笑话!
小爷我今天非得单刀赴会只身闯鬼屋,就让你见识见识!
“张淑芳”家离X大很近,十多分钟就到了。我虽然决定了不找学姐帮忙,心里还是突突,在她家小区入口找了家便民超市,合计着买两头大蒜带身上防身。就算一表三万里,有总比没有好。
在超市里转了一圈没看到大蒜,我到收银台问:“老板娘,您这卖大蒜么?”
老板娘是个50来岁的短发大妈,正在看电视嗑瓜子,瞥了一眼我的拐,说:“不卖。”
我从兜里掏出5块钱来放到柜台上,“那您家有么?卖我两瓣就行,我急着用。”一般这种小超市都是小区的住户开的,可能门事房楼上就是自己家,蒜这种东西谁家不囤个几头,有钱总不怕买不到。
大妈皱了皱眉像是嫌麻烦,看到我钱都掏出来了,又不愿意跟毛爷爷过不去,就把手里的一把瓜子放回装瓜子的小筐里,说了句“你等着”,进里屋给我找蒜去了。
过了2分钟她回来了,我一看——哎呦喂这矫情的,还真就只拿了两瓣给我。我不好意思发作,还是给了钱道了谢。手里攥着两瓣蒜心里各种没底:那女鬼看着道行不浅,只有两瓣怕是镇不住她吧。可五块钱两瓣这价格,再让我多买我也肉疼。
我一边往“张淑芳”家走一边琢磨这蒜应该怎么用,都说吸血鬼怕大蒜,可是怎么个怕法却说不清楚。这蒜我到底是带身上就行像护身符一样,还是得捣碎了涂到身上像防蚊露一样,还是非得喂她吃下去?或者我自己吃下去?
最后我决定四种方法都试一下,留一瓣小一点的(其实大妈给我那两瓣蒜都不太大)当护身符带在身上,女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