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不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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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不说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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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护士。




、(9鲜币)奴隶不说爱45(上)

等胃痛终於缓了下去,楚毅浑身冰凉的瘫软在病床上,过分的孤单凄凉几乎将他压垮,他开始怀念顾风的拥抱。顾风的体温总是偏低的,但拥抱无疑是温暖的。那天的顾风,也特别的温柔。朦胧中又回忆起那天的顾风,在这样的夜色里,楚毅第一次让感情战胜了理智,会不会,那天其实顾风真的来过!他的理智一直不让他相信,阻止他自己的臆想,告诫他那不过是自己的一夜春梦。因为第二天的他太过整洁,病房里也太过干净,就连病床上,都没有余温,一切的一切,都表明根本没有人来过。可是,万一顾风是真的来过呢?

这种顾风可能来看过他的想法一旦成立,就再也遏制不住。楚毅开始疯狂的想念顾风,想得恨不得立时就飞奔到他身边去问个清楚。

可是问清楚了又怎麽样?他身边还有一个凌凌啊!但其实,有凌凌又怎麽样呢?只要顾风在意他,愿意接受他,哪怕做之一,也总比忘记他好不是吗?楚毅突然就想明白了,接受凌凌的存在,以後或许还有别人,那势必会让他痛苦一阵子,甚至痛苦一辈子,可是看看现在,如果没有顾风,他根本连活下去都如此辛苦。他相信顾风,如果那个人是顾风,即使拥有不止他一个情人,也绝不会让自己痛苦成现在这个模样的。那还有什麽可挣扎的呢?楚毅认命了,顾风就是他的劫,死结,无解。

第二天一早,赶在医生护士来查房前,楚毅偷偷换了衣服溜了出去。回到了楚氏顶楼的住所,楚毅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又换了身干净的休闲服,这次准备出门。

楚毅去车库开车的时候,正好碰到来给他取换洗衣服的助理。

助理看到楚毅整个人都傻了,“您怎麽从医院跑出来了?”

“行了,医院那边给我把病房退了吧,心理医生哪里也给我推了,什麽烂医生,我不看了。”看他还不如看疯子管用。楚毅自己在心里补了一句。

“您去哪儿啊,我送您!”放着病弱的总裁满世界瞎跑,他又不是脑子长包,被其他几人知道他还不得被扁死。

“看病!公司的事你们先处理着,等我电话。”说完,楚毅已经开着车一溜烟没影儿了。

“楚总,楚总……”

楚毅到Super Moment的时候,是早上九点。如果不是守门的保安见过楚毅几次,他根本不会让他进门。所以在夜昙看到楚毅的时候,几乎有点傻眼,“你知道现在几点吗?我连早饭还没吃完呢!”

“我要见顾风。”

“你要见顾风你来找我干嘛?”夜昙才不买账。

“只有你知道他在哪儿!”可悲的他到现在不但没有顾风的住址,甚至连顾风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我……我知道我就得告诉你啊!”夜昙拍桌子瞪眼。

楚毅眯眼,桌子拍的比夜昙还响,“我要见顾风!”

“好吧!”夜昙认输。莫说他本来就是个m,见到横的自然就软了,就是他一个夜店的小店长,那气势和大财团的总裁就是没法比啊!所以他妥协也不是很丢人是不是?而且顾风最近也确实很反常,反常到不比相熟的人,已经是个人就能看出他的不对劲来了。“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他在这儿?”一大早的?楚毅的胃又隐隐有些犯痛。顾风是又接了什麽人的调教,还是……

不能想,不能想,楚毅一手攥住胃部的衣料,使尽摇了摇头。他不能这个时候倒下去。

“你们真是,这搞什麽?一个反常两个反常的。你瞧瞧你,瘦的什麽似的,你再看看顾风,简直都快成阎罗转世了,吓人的哦!”夜昙一边走,一边抱怨。奈何楚毅一心在和自己的病痛对抗,并没有注意听夜昙在说些什麽。

“到了,你自己进去吧!”夜昙把楚毅带到了顾风的调教室门口,伸手替他按过铃後,像受过惊吓的兔子一样,一闪就跑远了。

“谁?”通话机的另一方传出一个冰冷到彻骨的声音,幽幽得像来自地狱的索命阎罗。可楚毅在听到那个声音後,却一瞬间眼睛有点刺痛。

“我,楚毅。”很轻很轻的声音,轻得楚毅有些懊恼,生怕顾风没听到。深吸了口气,才想再说一遍,那厚重的隔音门却“呼”的一下在自己面前打开了。在门里站着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顾风。

顾风背心长裤,手里还拿着鞭子,身上一层薄薄的汗水。“你怎麽来了?”

楚毅轻轻一笑,眼泪滑下来的同时,身子也跪了下去,用着最标准的宠物见面礼亲吻了顾风赤裸的脚尖,吻过之後,额头顺势抵在了顾风的脚面上,一手攀上了顾风的脚踝,低低的恳求声传来,“请收我做宠物吧,主人。”

如果说上次楚毅来,说要做顾风的宠物,那时其实是赌气的成分更大些。当时的楚毅原本是抱着做顾风的恋人的想法来的,并且从没想过顾风可能已经有了别人,但在知道了凌凌以後,又不甘心认输,所以才有了说也要做顾风宠物一说。可是这一次,却是在他反反复复挣扎了许久,不得不对自己的心妥协以後,全面弃守的一种认命。他在跪下去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考虑他的身後,或者顾风的调教室里,是不是有别人?

“跟我来。”顾风扔了手里的鞭子,拉起楚毅就走。




、(8鲜币)奴隶不说爱45(中)

其实顾风最近一段时间也并不好过,不过他的自制力和神经一向超乎寻常就是了,即使这样,他仍旧反常的每天上午到调教室甩上两、三个小时的鞭子,可见对於楚毅,他也已经到压制不住自己的程度。

将楚毅一路拉进自己的房间,顾风甩上门的同时,一把就将楚毅按到墙上了,“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楚毅的话才说完,顾风的唇就压了上来。

一个吻,几乎将两个人同时吻断气。

“你怎麽比我上次见你的时候还瘦?”如果说上次探病的时候楚毅不像个活人,那这次,楚毅简直像是已经一只脚踏进棺材了,瘦得腰身顾风一手就能揽尽不说,那双眼深深凹了下去,面上唇上也一点血色都无,即使是这麽激烈的吻,楚毅的身子乃至四肢,仍旧是冰凉的。

“上次?”楚毅还在喘,脑子极度的缺氧,有点跟不上顾风的速度。

“就是在医院那次。”顾风皱眉,一脸担忧的看着楚毅。像楚毅这种表面越是冷静淡漠的人,一旦动起情来,才真正的是既况且热,有点像覆盖着冰层的活火山,外面看冷得要死,里面却是滚滚的岩浆,爆发起来,绝对是灼伤人的温度。偏偏这楚毅不是个会疏导的人,拼命堵死的後果,就是自己被灼伤灼痛甚至被烧死!

“医院?”楚毅眨眨眼,“你真的来看过我?”

顾风眯眼,已经有点明白了,“你不是以为自己当时在做梦吧?”是他太敏锐,也是此时的楚毅什麽都藏不住。

“顾风。”楚毅搂紧顾风,索吻。

顾风如他所愿,又是一个深浓到让人窒息的吻。

“顾风……顾风……”只是一个吻,就仿佛已经点燃了楚毅所有的生命。楚毅觉得身体里仿佛有什麽要出闸了,压也压不住的。

“顾风……”除了这两个字,楚毅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什麽都不会说了。

灵魂的疼痛,需要肉体的厮磨来慰藉。所以也不过就是一个吻,便让两个人直接一路吻到床上去。楚毅的身体冰凉,分身却火烫,并且已经硬挺到疼痛的程度。等两个人的衣服都撕扯的差不多干净,顾风做下了一个决定。

“你来吧!”顾风将一条腿缠上了楚毅的腰。

“……”楚毅却当场傻在那里。他从没有想过,他有可以上顾风的一天。

“怎麽?不会做?”顾风却轻轻笑了出来。

“当然不是。”楚毅赶紧摇头,“可是,为什麽?”

“哪有那麽多为什麽?”看楚毅还是傻愣愣的,顾风索性将楚毅的手覆上了自己的分身,让他感受自己的热度。“我也想要,可是等它完全醒过来,至少要半小时以後。”顾风的分身也泛着高热,并且已经半硬挺,但也只是半硬挺而已,并没有到怒张的程度。

“我可以等。”楚毅原本就知道顾风有些性冷感的,想要让顾风完全的狂热起来,大概至少要比常人多一倍的时间。他没有一定要做攻或者受,但是他不想顾风受委屈。

“可是我不想等了。”顾风将楚毅的身子拉近自己,“我後面还没有人真正意义上的进来过,你当真不想做第一个?”

“我要。”楚毅轰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低下头狠狠地咬顾风的唇。他要得到他,第一个!

楚毅的技术并不娴熟,不说他几乎没怎麽上过男人,就是和女人上床,也基本上都是女人主动的多些,加上他们彼此都太急切,准备工作做的并不充足。所以即使有顾风这个性爱的高手做指导,顾风仍是受伤了。

“对不起,对不起……”明明知道顾风流血了,明明嘴里道着歉,但楚毅就是停不下来。

“笨蛋……这种事不用道歉。”顾风一巴掌扇在了楚毅的臀瓣上。

“唔”楚毅轻吟一声,速度更快了。

顾风一手拉下楚毅的头,深吻,另一手却将楚毅一侧的乳头拧成了深紫色。

“啊!”最後在楚毅低吼着射精的同时,顾风用力的几下缩肛,直接将楚毅榨干了。

楚毅几乎在射完精的同时,就昏睡过去了。顾风看着楚毅的睡颜,轻掐他的鼻子,“下次让我再发现你这麽折腾自己的身体,小心我抽得你体无完肤!”只是那声音却温柔而低沈,似乎生怕吵醒了沈睡的人。

至於顾风自己,其实并没有射精,但对於射精这件事本身,他也并不执着就是了,只要能在性爱的过程中身心都享受到,对於结果,其实顾风并不介意。




、(9鲜币)奴隶不说爱45(下)

虽然顾风伤着,但到底没有楚毅的病体沈重,加上顾风又不是个娇气怕疼的人,所以躺了没一会儿,就干脆起身将两个人打理了干净。

所以楚毅醒来的时候,发现不但自己神清气爽的躺在整洁的床单上,甚至顾风连午饭都已经端进来了。只是闻到荤腥的味道,楚毅突然一阵恶心,直接吐了出来。

“楚毅!”顾风真的是有些被吓到了,大片大片的血花盛开在素色的床单上,顾风几乎以为楚毅要把心脏都吐出来了。

“我……我忘了告诉你,我来之前,已经被诊断……胃出血。”楚毅缩在顾风的怀里,喘得颇有些辛苦,但心情却是愉悦的,尤其看着顾风担心得不得了的表情。

“那你不老老实实住院,瞎跑什麽!”生平第一次,顾风怒火中烧的对着某人吼叫!

“我来把自己交给你。”楚毅居然还笑的出来,并且是真心的。

“简直胡闹!”顾风还想继续吼,却被楚毅的一声痛呼打断,“好疼。”

“哪里疼?”顾风比楚毅还紧张。

“头疼,胃疼,浑身都疼。”楚毅并没有骗人,在回到顾风身边以後,仿佛消失了日久的痛觉也回来了,原本已经日日抽痛到习以为常的头痛突然变得难以忍耐,胃部的灼烧绞痛也疼得他冷汗直冒,更不用说浑身的酸软无力,突然就一下子将他击垮了。

看着楚毅脸色发白,头冒冷汗,疼得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抽搐,顾风的整颗心也跟着绞痛起来。顾风一把将楚毅抱起来,直奔温日鸥的诊疗室。

“胃出血,安眠药过量,营养失调……楚大总裁?您是刚从非洲难民营回来是怎麽着?”温日鸥一边给楚毅挂点滴,一边调侃。

“是啊,差点没回来。”被主人遗弃的宠物,可不是比难民还惨?好在他醒悟的不算晚,还是回来了。捡回了自己,也捡回一条小命。他毫不怀疑,没了顾风,他楚毅也许真的会死!

“行了,把这三瓶吊完再叫我。针你会换吧?”最後一句,温日鸥是对顾风说的。

顾风点点头。温日鸥出去了,把这一室的宁静留给两个人独处。他相信他们还有很多话要说。

“当真想好了?”顾风坐在床边,一手握着楚毅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指尖,一手抚着楚毅消瘦到凹陷下去的脸颊。

“想好了。”楚毅无比肯定。他已经挣扎得够久了,甚至已经挣扎到生死边缘了,他没有给自己留余地,但仍是又回来了,所以他也不用给自己留退路。

“不後悔?”顾风再问。

“不後悔。”楚毅坚持。

“那麽,从此以後,你再後悔,也没有机会了。”顾风放开轻抚楚毅面颊的手,从贴身的衣兜里,取出了一样东西,一个小小的扁扁的绒盒。

“这什麽?”楚毅好奇。

顾风当着楚毅的面,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只男款的戒指。“介不介意当我的奴隶?”顾风一边问,一边将其中一只大一点拿起来给楚毅看,戒指的里侧刻着顾风名字的缩写“f”。

“什麽都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楚毅轻轻的笑,眼睛是揉碎的星光。

“跟我一起发誓。”顾风牵起楚毅的一只手,十指相扣,掌心相对。

“我发誓。”楚毅很乖,顾风让干什麽就干什麽。

“我顾风,”“我楚毅,”

“从今天起签订契约,”“从今天起签订契约,”

“无论生老病死,”“无论生老病死,”

“和楚毅在一起,”“和顾风在一起,”

“照顾他,爱护他,不离不弃,”“相信他,跟随他,不背不离,”楚毅看着顾风的口型,念出声,

“直到此生终结,”“直到此生终结,”

“契约者顾风。”“契约者楚毅。”

等楚毅跟着顾风发完誓,他已经泪流满面,他突然知道,这绝不仅仅是一个誓言,而更像一个仪式,他和他两个人的仪式。

果然,在誓言结束後,顾风将那枚内侧刻有“f”字母的戒指套进了楚毅的左手无名指,然後将另一枚同款的小一号的──楚毅一开始以为是给凌凌准备的戒指──套进了自己的左手无名指。

“从今以後你就逃不掉了,即使我死,我也会拉着你陪葬,你再也别想摆脱我了。”顾风对着楚毅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戒指,宣布着所有权。

楚毅哭着将顾风拉了过,紧紧抱住,无视点滴针管里的血液回流,“不会,不会想摆脱的,不背不离,直到此生终结。”楚毅将刚刚的誓言又说了一边,像要确认和保证什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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