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立即跪在地,心里直叫著完了完了,太子这回──可真是要大祸临头了。
(10鲜币)来人──把太子给朕押进地牢!!!
眼看著门被推开,陈公公更是急的焦头烂额,心里直给佛祖烧高香,希望小主子不要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儿,而且细心的他也观察到,也许是由连日奔波的疲惫所致,皇上的脸色难看的紧,万一……
陈公公不敢往下想了,赶忙起身跟在皇上身後,走进了大殿中。
帘幔中,宝融赤裸著全身,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在烛光的映射下晕出了淡淡的蜜色,两条修条的大腿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的大张著,季冉一脸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用唇和牙齿或亲吻或啃食著宝融身上的每一寸芳泽。
“季、季冉──松、松口──”宝融的颤声丝毫没有半点情欲,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都被深红的吻痕掩盖,而季冉却对他求饶的话置若罔闻,反而几次三番的要求他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宝融──”季冉死死的按著宝融的双腿,猛的抬头,盯著胯间那仍旧没有挺立的物事,心里顿时涌上一丝妒恨,借著恨意,他张开嘴就将那耷拉著脑袋的东西含入口中,腾出一只手在他後面的褶皱处或揉或压。
“唔──”宝融身子突的向上一挺,接著便开始胡乱的扭动起来,连偶尔脑袋磕碰在床柱上都不顾。
季冉如愿听到了吟叫声,沈闷的心终於得到一丝安慰,他倏的翻身坐起,将宝融的两条大腿抬到自己的腰间,黑!的眸子中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然後猛地笑了两声,舔了舔唇边挂著一丝白浊,用自己的那根稚嫩却饱满的凶器再次抵上了宝融无处可躲的後庭。
感到後穴传来的阵阵压力,宝融立即绷紧了身子,羞耻的姿势让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也停止了反抗。
可就在此刻,从寝房外突然传来的脚步声却让宝融心急速的一抽。能踩出这样稳健却又凌厉的步伐声,这世界上唯有一人。
萧、萧衍,是他来了。他怎麽会这个时候回来,不是两天後吗?如果他看到自己这付样子,会不会──
“冉、冉儿──”宝融低喘著气,尽量抬高声音,抬手拍了拍季冉的头“你、你父皇──”
脚步声骤然停止,宝融的心也在顷刻间跌入谷底。
当四目相触的那一瞬,宝融看到萧衍呆愣在原地,深邃冰冷的眸中平静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绪,但是宝融能感觉的到,他的心在生气,在发狂。
萧衍深吸了口气,沈声道:“你们都退下吧!”
随在萧衍身後的数名宫女太监见到如此荒淫的一幕,也都大惊失色的低了头,哆嗦著不敢出声,现在听到皇上只是叫他们退下,而不是要了他们的小命,早就庆幸的心里偷著乐了,一个个逃也似的出了大殿。
季冉听到萧衍的声音时也是一愣,大马上,他就冷冷的笑了一声,不慌不乱的起身,转身邪笑著望著萧衍,扬著放肆大胆的声音说道:“父皇不是两天後才回朝吗,怎麽提前回来了,您也不派人告诉儿臣一声,也好让儿臣在宫门前迎候大驾。”
萧衍眼中的怒焰一点点燃起,看得陈公公一阵心惊肉跳,赶忙跪地求饶起来。
“皇上,您就饶了太子这回吧!他年纪还小,不懂事,所以──”
“所以什麽?”萧衍看著宝融闪躲不定的目光,大踏步的走到床前,抓起季冉的凌乱的头发就将他扯到了冰冷坚硬的地面,同时一脚踏上了他的胸口。
“别以为你现在是太子,就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了,朕既然能够立你为太子,同样也可以废了你!”
听著萧衍激烈的言辞,躺在床上的宝融也吓的惊坐起来,看著男人不停的用靴底揉碾著那方脆弱的胸膛,急忙出声,“衍,住手,他是你的儿子──”
“你给朕闭嘴──”萧衍狂躁的加大的脚下的力气,天知道他此刻有多麽生气,多麽想将眼前这个染指宝融的罪人杀了,尽管他是自己的儿子,也无法减轻自己对他的恨意。
“竟然敢对朕的人下手──”萧衍突然收回了脚,喊道:“来人,把太子给朕押进地牢,没朕的命令,谁都不能将他放出来。”
“哼!”季冉脸上猖獗的笑意急速蔓延,“父皇,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手吗?我不会,永远不会!我喜欢融哥哥,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了,喜欢的要命──”
突然,萧衍俯身猛的抽出手指在季冉的胸下三寸之处点了一下,旋即便听到季冉闷哼了一身,脸色突然变的惨白如死灰,好像极痛苦的样子。
“你、你竟然废了我的武功?”缓了很久,季冉才艰涩的吐出了这句话。
萧衍没有回答,因为宫里的侍卫已经来到了大殿。
“皇上──”
“把太子关到大牢──”萧衍的眸中不带一丝感情,仿佛身下的少年不是他的亲身骨肉,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是──”那些身著盔甲的侍卫应了一身,便山前脱起太子就朝门外拉去。
季冉此刻一丝不挂,而那些侍卫也好像是木头人似地,眼里没有聚起一丝猥亵或情欲的神色。
“皇上──”陈公公心急如焚的看著太子就那麽被那些侍卫脱著出去,再也顾不得什麽什麽皇命不可违的规矩了,爬起身子随手将散落在地的衣裳拾起,追上前就慌乱的给太子穿起来。
萧衍没有阻止,而是给那些侍卫摆了个手势,便见那些人松开了手,安静的看著陈公公为太子简单的穿戴好衣物,才再次扯起他的手臂脱了出去。
“我恨你──”在走出殿外时,季冉突然低低念叨了一句。
“他是你的儿子,你怎麽可以这麽对他,居然把他关进地牢?”宝融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斥道。
萧衍十指猛然收紧,几步走到床前,双手擒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倒在床,狂烈的吻了起来。
“你…唔……放…放手……”宝融的眸子被生生的迫出了泪水,他紧紧的掐著自己的手,挣扎道。
(14鲜币)还敢在朕面前说不是吗?
萧衍充满情欲的双眸带著一股难以抗拒的蛊惑力,但这种蛊惑力却让宝融感到害怕,他不敢再扭动手腕,甚至连身子都不敢再动。
“你居然在命令朕?”萧衍邪恶的大手突然狠狠的捏了一下宝融微挺在空气中的乳首,像是惩罚,更像是折磨般的慢慢揉捏著,“是不是觉得朕平时对你太好了,居然敢背著朕,和朕的儿子坐这种无耻的勾当,若不是朕亲眼所见,还真是不敢相信。”
“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唔……”萧衍的尖锐的指甲突然扣进了宝融乳首周围那圈软而柔的圆晕中,痛的他身子猛的向上一挺,眼中露出了哀求的目光,艰涩的继续开口,“没有和冉儿,相信──”
“你要我相信你?”萧衍突然变的暴戾起来,抓去宝融的头发,迫使他瞪大了眼睛望著自己,“你要朕怎麽相信你?你大敞著双腿,摇摆著腰肢,跟朕的儿子眉来眼去──”
“不是、不是的──”
啪的一声脆响,宝融的脸被萧衍一巴掌打的偏到了一边,脸颊处迅速印出一个深红的掌印。
“还敢在朕的面前说不是?朕你在的这半个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寂寞,居然连朕的儿子都勾搭上了,说──”萧衍怒气冲天的用腿撑开了宝融合起的双腿,用手勾起他的右腿,将其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另一手狠狠的握上了胯下的那根耷拉著脑袋的物事,指甲开始时轻时重的刮搔起头顶的小口来。
“唔──”宝融身子一震剧颤,眼睛瞬间被一阵薄雾所笼盖。
“除了季冉,你是不是还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
宝融突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种话竟是从他口中说出来了。
萧衍,他和这个男人从相识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五个春夏秋冬。虽然他们之间有很多痛苦的回忆,但宝融早已将其深深的埋在心底,偶尔想起来,还会情不自禁的笑上一笑,想著现在总算是苦尽甘来了,一心就盼著什麽时候冉儿登上了皇位,他们两个人好一起畅游大江南北,享尽人间至乐。
可是,现在他竟然在怀疑自己的忠心?
“衍,你、你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宝融极力的克制著自己越发抖动的身子,皱著眉默默忍受著那种地方传出了一波高过一波的胀痛感,声音突然变得沙哑起来,听上去反而更能增加人的施虐欲。
“看来是连嘴都不想要了,居然现在还敢称朕为你,小心朕命人把你嘴给缝起来。”
“衍──”
“不要叫朕衍,朕不想听──”萧衍突然起身,手也从宝融那根饱胀的器官上松开,扬声喊道:“来人──”
萧衍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公公匆匆走了进来,跪地尖声道:“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把少傅大人送到水溪阁去,叫里面的人好好招待,不可怠慢,听明白了吗?”
两名公公都已经上了年纪,见的世面也多了,可却被皇上这话给弄的顿时傻了眼。他俩在皇上身边伺候著,怎麽也有十年了,深知眼前这少傅大人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天热怕晒著,天冷又怕冻著,握著手心里还怕碎了,就算他做了什麽越轨的事情,也犯不著动这麽大的怒,要把他送到水溪阁去呀!
“哑巴了吗?没听到朕的话吗?”
“是、是,奴才遵命!”两个公公几乎被吓破了胆,连滚带爬的跑到宝融身前,“少、少傅大人,请随奴才们移驾水溪阁。”
宝融虽在两名公公进到内殿前匆匆的将衣物穿戴好,可那衣衫凌乱不整的装扮让人只消一眼便能知晓刚才发生了什麽事儿,而这对於在宫中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老公公来说,自是了然於心。
可他们现在却装作什麽都没看见,一边一个哆嗦的等著。
宝融从床上起身,心不在焉的穿上青靴,两腿有些颤微的来到萧衍身前。
此刻的萧衍背对著他,负手而立,宽厚的脊背散发出的热气让宝融的眼睛腾出一层雾气,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皇上,臣先告退了!”
等了良久,也没等到回答,倒是身後的两个公公急出了满头的冷汗,其中一个弯身,悄悄的在宝融身边说了句,“少傅大人,走吧!”
宝融心里哀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现在不管说什麽,他都听不进去,索性听了公公的话,可腿刚刚站起来,膝弯便急急的抖了一下。
“少傅大人──”站在左边的公公立即上去搀扶,可却被宝融抬手挡了回事。
“没事,我们走吧!”
与萧衍擦肩而过时,宝融不由的用余光扫了一眼他冷厉的面容,心──彻底的凉透了。
衍!为什麽不听我的解释。就算我萧宝融真的和别的男人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难道我们十几年的情意都无法稍稍平复一下你心底的怒气吗?非要把我送到水溪阁那种地方,你才觉得解恨吗?他心底凄冷的笑了笑,若是你觉得这样能够解恨的话,那我认了。
出了太子殿,宝融便踏著月色,踉跄的随在两名公公身後,朝水溪阁的方向走去。
这水溪阁名字听上去虽好听,却却是个人人闻之色变的地方,宝融过去也曾听宫女们私下谈论这个地方,但却一次也没去过,只知道那里是个冷宫都不如的地方,最让人害怕的是,听说那屋子里还经常闹鬼?
宝融初听时,只是淡淡的一笑了之,没想到,今日终於得了机会,到那传说中的水溪阁探个究竟,到底那人是真鬼还是假鬼,马上就会水落石出了吧!
走了约有一个时辰,中间绕过了数不清的假山和石桥,这才到了目的地。
“少傅大人,水溪阁到了,奴才就不随您进去了。”
两名公公语毕,行完该行的礼数後,正准备掌著灯笼转身离去时,被宝融叫住了。
“少傅大人还有何吩咐?”
宝融含笑道:“两位公公虽是皇上的内侍,但从小也是看著太子长大的,两位公公都是精明人,想必心里都清楚今晚发生了何事,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处境,没有资格要求两位公公做什麽,但我希望,看在你们是看著太子殿下长大的份儿上,去牢里面打点一下,太子身子娇贵,只怕是受不了牢里的苦,宝融在这里,先谢过两位公公了。”
说著,他就准备跪地。
“少傅大人──”两位公公见状,先他一步跪了下去,“少傅大人,您千万别这麽说,奴才们受不起啊!六年前,若不是少傅大人舍身相救,奴、奴才们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两位公公,快请起!”宝融弯下身子,只觉得腰胯处酸痛的厉害。
“少傅大人,这个就算您不吩咐,奴才们也会去办的。皇上之所以发这麽大的怒,也是因为
在乎少傅大人,相信过不了多久,等皇上的气儿消了,就会放了太子和少傅大人,所以,您先暂时在这里呆上一些日子,奴才们也会时常来看您的。”
“那太子的事就拜托两位公公多费心了!”宝融恭敬的鞠了一礼,便转身朝水溪阁走去。
进了圆形的拱门,眼前空旷凄凉的景象还是让他心寒的苦笑出声。
院子中,没有栽种一棵树,甚至连根小草都难觅踪迹,只是在左手边的靠墙处有一口井,走上破损的台阶,伸手摸了摸掉了漆的门板,然後推开了门。
吱呀的响声在冷寂的夜中显得格外刺耳,借著月光,他慢慢的走到一张四方桌前,却没看到半根蜡烛,倒是那厚厚的一层灰尘蹭了他一手。
“这里已经多久没人住了──”宝融低低的呢喃道,抬头向四周望去。
屋里没什麽摆设,只有几片破碎的板子和眼前这张晃来晃去的桌子。
宝融腿软的厉害,勉强用所剩无几的体力捡了几块儿木板铺在地上,便慢慢的坐了上去。
夜里,天气甚凉,宝融身上也只著了件单衣,他觉得冷,便将衣裳又裹紧了几分,闭上眼睛,以为这样就能很快的睡著。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他又睁开了眼睛,清秀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几许寂寞。
(10鲜币)还是──你已经不爱我了?
整宿,宝融就这麽醒醒睡睡,折腾了大半夜总算被浓重的睡意击垮,直到天边浮出了一抹淡淡的白芒,他才被一阵重重的砸门声惊醒。
他被惊的猛的翻身坐起,半睁著眼睛,脑袋昏昏沈沈的,他抚著脑袋,抵抗著阵阵席卷於身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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