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 作者: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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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 作者:烛影-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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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岁。”

现在的他寄人篱下,还有选择和反抗的余地吗?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觉得这样的场景好像似曾相识,如果,只是如果,前面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是萧衍,该多好啊!

呵……

看来这脑子真是不中用了,怎麽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恐怕萧衍他现在正将璎珞拥抱在怀 ,亲热的不可开交呢!他想恨,却怎麽也恨不起来,那个人在他的心中,在他的脑子中已经刻的太深,太深了。

“哦?”看到宝融这种居然这麽乖顺,拓跋鸿惊讶的不由出声。

“皇兄,你的口味怎麽突然变了,你平日里不是一向喜欢那种既娇媚又喜欢撒娇还有点野性的嫩小子吗?怎麽今个儿却弄回来这麽一个老男人来?”

“虽说是老了点,不过中原不是有句俗话,说姜是越老越辣,我觉得皇兄这个新欢长的蛮有韵味的。”

“我还是同意四儿的话,你瞧瞧他,又老又丑的,浑身瘦的就只剩一付骨头架子了,有什麽好的。”

拓跋鸿似乎全然没有将他们的话听入耳中,只是扬声道:“过来,给我们把酒斟满了。”

宝融知道这话是在对自己说,他正准备起身的时候,更过分的话又在他头顶炸响。

“朕有说让你起来吗?”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就让宝融微微伸直的双腿又曲起,沈沈的跌撞在坚硬的青砖上。

“还愣著做什麽?”站在宝融身旁的一个小公公压著嗓子提醒,“皇上让你过去呢!”
宝融明白了,原来,他是想要自己爬著过去。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始慢慢的挪动著膝盖,地上并不干净,到处都是细碎的小石子,虽然不至於弄伤肌肤,但时间长了,还是会受不了。




(10鲜币)宝融被掌嘴

“怎麽爬的那麽慢,简直就是连只狗都不如。”坐上的其中一人喊道,剩下的人也立即跟著起哄起来。

顿时,笑声满园,和著那些太监和宫女有些也咯咯的掩嘴轻笑,唯独小福绷著张脸快要哭的模样。

宝融脸上没什麽表情,只是沿著通向庭院的小径,一下,又一下,好不容易爬上了台阶,他也不停歇,就想拓跋鸿行了大礼,“皇上。”

“呵…哈哈……有意思,皇兄,你是从哪儿找到这麽一只听话的狗的呀!哪天,也给我弄一只来。”那人说著,就伸手在宝融头顶胡乱的捣腾了几下,将整齐的头发瞬间整的凌乱不堪,就好像是个叫街的乞丐。

“就是就是,皇兄,要不就把这个给了我了,正好,我有一个在倌楼里当训倌的朋友,专门就是训练初来的小倌的,要不要我把这人送过去两天,好好学学,今後也好伺候皇兄您。”

“皇兄,我觉得五弟的话不错。”

“起来吧!”他们嘲讽宝融的时候,拓跋鸿只是盯著手中的杯盏,待他们的话音落下有好一阵,现在只剩下笑声时,他才冰冷冷的命令。

“是──”宝融应了声,可是跪了那麽久,哪里那麽容易起来,他紧紧咬著牙,逼迫自己站起来,可是刚起到一半,膝盖处就痛的钻心,尤其是左膝盖,更是痛的让他生生迫出了冷汗。

“喂!没听到皇兄的命令吗?皇兄让你起来,你怎麽还跪在那里,快点起来!”

宝融也分不清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只是觉得侧腰处重重被人踢了一脚,然後身子就偏向了一侧。

“五弟五弟,消消气,他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夥了,看看那付老脸,怎麽也该有三十岁了吧,就算是咱们哥几个跪的时间长了,这膝盖也会发麻,更何况是他呢!”

宝融依旧宁谧的将这些讥讽默默的吞进了肚子里,他挣扎著,费了好大好大的力气,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他看著桌上那把银色的酒壶,就觉得胸口直有一股气冲上喉咙,酸的很,也痛的很,可他却将这所有的酸与痛都化成了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拿起酒壶,斟满了四个空空的杯盏,动作很流畅,可硬是有些人喜欢挑毛病。

“啧啧,你这是怎麽倒酒的,看看,都溅到桌上了,还有,刚才你给五弟倒的时候,还有一滴溅到了他的靴子上,我说你眼睛往哪儿长得,还是根本就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那双靴子有多贵重,就算是十个你,哦,不对不对,就是一百个你都抵不上。”

“我、我这就擦干净。”宝融知道他是在故意找茬,可是受制他人,他只有顺从,不能反抗。

於是,他又开始跪在了地上,刚准备用袖口去擦那双根本没有溅上酒液的靴子,喝止声就传来,“哎,等等,谁说让你用袖子擦了,酒是用来喝了,在皇上面前,你还敢用袖子擦吗?”

宝融微微一怔,却也听出了话中的意思,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就俯身,将脸凑到靴面上,鼻间,有一股淡淡的恶臭传来,他也不顾,慢慢的探出舌尖,漫无目的的开始舔舐起来,眼角,瞬间积满了委屈的泪珠,可那颗泪珠却迟迟没有滴落,可是那种拼命忍受和承载委屈的感觉,让他──生不如死。

“切,行了行了,三哥,你不嫌他脏,我还嫌呢,今完回去,我就让人把这双靴子给扔了,省的晦气。”他嫌恶的说著,一抬脚,就把宝融给踹的撞上了桌腿。

桌子剧烈的一晃,将桌上那些仍未拿起的盛满酒的杯盏也给撞翻,杯盏咕噜噜的从桌上滚落到地面,酒液也有些流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正洒在了宝融头上。

“你怎麽这麽不小心,五弟不过是轻轻踢了你一脚,你以为你的身子是棉花做的吗,这麽一碰就受不了了吗?看看,好好的一场酒宴被你搞成了什麽模样,来人,掌嘴。”

起身说话的人是老三,他用余光看了看坐在旁边不动声色的拓跋鸿,他们兄弟几个相处了这麽多年,他深知只要拓跋鸿不出声就是默许,於是胆子更大起来。

“还愣著做什麽,快点!”他又催促了一句。

旁边站著的几个小太监看了看陈公公的眼神,而陈公公也看了看皇帝的脸色,最终还是犹豫的冲那些小太监点了点头。

那些小太监领了名,胆子也大了起来,两个人上去压住宝融的肩膀,另一个人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脑袋,面朝著四张等著看好戏的脸。

啪──

啪──

巴掌,开始如雨点般落下来,头被打的左右摇晃,可是他硬是咬著唇,拼命的不让眼泪流出来。四哥,四哥,他的心里,一遍遍的叫著萧玉珏,他也想唤萧衍,可是萧衍的心里,只怕是已经没有他了,就算是叫了,也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他不记得那场酷刑是什麽时候停止的,也不知道他是被小福怎麽搀回去的,他只知道,他的心,已经碎了,碎的再怎麽都拼不回原来的形状。

小福一趟又一趟的屋内屋外跑著,用布巾给他敷脸,还不停的左一声萧公子,右一声萧公子唤著,可是宝融却似没听到,直愣愣的躺在床上。

终於,一滴眼泪,再也无法抑制的从眼角滑了出来。

四哥,你告诉融儿,融儿应该怎麽办!四哥,你在哪儿啊!融儿在等著你。

突然间,宝融猛的翻身坐起,双手紧紧的揪扯著被子,力气大的似乎要将它撕破。

“萧公子,萧公子──”小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条,但很快就急道:“你怎麽了?”

“小福──”良久,宝融才缓缓转过头,淡淡的含笑道:“有没有什麽吃的东西,我这肚子,突然觉得好饿。”

“啊?”小福一脸的惊愕,显然是没有料到他居然会主动要吃的,他很快就点了点头,“好好,萧公子,你先等等,我马上就给您取去。”

宝融看著他出去後,嘴角勾起一道深深的弧度。

他不会放弃,就算是被当做了奴隶,就算是受再多的苦,他也不会放弃。

因为,他相信,他的四哥,绝对会救他出去。




(10鲜币)我替你入地狱

第二天,宝融的脸颊仍是红红的,因为燕竹轩很少有人来,冷冷清清的,自然是没什麽好药,所以小福是干著急没办法,只能不停的用凉水将布巾浸透了敷在他脸上,嘴里还嘟嘟囔囔替他鸣不平。

“萧公子,小福要不要去您找个太医来瞧瞧,您看看,这脸肿的好像比昨个儿还要厉害,敷了这麽长时间也不见成效。”

“不用了,时间长了,自然就会好的。”宝融说的有些含糊不清。

没错,脸上的伤,时间长了自然会好,然而心里的伤呢?只怕是这辈子就那麽烂著了。

“萧公子,小福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小福洗著布巾的手突然顿住了,犹犹豫豫的问。

“什麽当问不当问的,我又不是你的主子,你以後也无须对我这麽客气,这麽拘谨,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把我当成你的朋友,或是哥哥吧!”宝融躺在床上,吃力的扭头望向小福,淡淡的笑道。

小福怔了一怔,然後有些羞涩的一笑,“萧公子,您人真好,自打我进了这皇宫,就从没见到过一个人像您这麽好的。”他说完,就将洗好的布巾重新敷上了他的脸颊。

“你刚才,想问我什麽呢?”

小福一拍脑袋,傻呵呵的笑道:“你看,我脑子就是这麽不好,刚说过的话就给忘了。”

“没关系,我有时候记性也不好。”

“萧公子,您……为什麽会来到北魏的皇宫呢!从口音上听来,您好像不是当地人吧!”
这个问题,让宝融足足沈默了半柱香的时辰。

是啊!这个问题他也想好好问问别人,他为什麽会来这里呢?他又是怎麽来到这里的呢?
似乎看出宝融神情有些不对劲,小福暗骂自己今天真是太多嘴了,於是赶忙开口,“萧公子,我就只是觉得好奇随便问问,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就不用答了,哦!对了,我火上还做著饭呢,您等等,我去给您端来。”

小福一走,宝融的眼角就又开始泛酸,心口一直憋著一口气,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如果当初他不离开萧衍,是不是所有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呢?那个璎珞不会被他抱入怀中,而他,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处境?

他到底应不应该认命,原本认为他会和萧衍一直长相厮守到死,可现在看来,是不是已经化成了一团泡影了?

眼睑开始发颤,眼睛也渐渐的模糊,可是他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因为他记得,萧衍曾经对他说过,他不希望他再流泪了。可是,他现在已经不在他身边了,他是不是可以纵容自己一下呢?

门外,小福正端著饭菜朝屋内走,右脚刚一迈过门槛,就听身後突然传来了陈公公的声音,“皇上驾到。”

他吓的手一哆嗦,就赶忙转身跪在了地上,急的差点将手中的托盘打翻,“皇上万岁。”

“出去。”拓跋鸿低吼了一声,迈著大步走上台阶,在路过小福身边时,低头看了一眼那些饭菜,然後就一脚踢翻了,“滚,给朕滚的远远地。”

“是、是──”小福年纪小,被他这麽一吼,早吓的魂飞魄散了,连撒在地上的饭菜都顾不得收拾就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宝融听到低吼声,匆匆的用手指擦过自己的眼角,然後一个翻身就坐起,连鞋都顾不上穿就下床跪在地上,低低吟出了两个字,“皇上。”

拓跋鸿砰的一声重重的合上了身後的门就箭步朝宝融冲去,双手紧紧的箍住了他的双肩,就那麽拖著他站了起来,冰冷的低吼声带著强烈的怒意,“把头给朕抬起来!”
宝融慢慢的抬起头,可目光却微微瞥向了一侧。

拓跋鸿先是呵呵的冷笑了两声,然後大力的将他甩到了床上,二话没说就脱下龙袍,爬上床将宝融死死的压在身下,粗糙的手指狠狠的捏上了他红肿到有些发硬的脸颊。

“萧宝融,从前朕可没听过你是个这麽没有骨气的废物啊!你以为,你的顺从会让朕对你另眼相看,会让朕减少心中对你的恨,会让朕放过你吗?”他粗暴著摇晃著宝融的脸,口气变得越来越狠戾,目光也变得尖酸而刻薄,“不会,永远不会,你的顺从,只会让朕越来越厌恶你,越来越恨你,想要蹂躏你,想要作践你,想要……杀了你,然後剥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再──”

“杀了我──”

就在这个时候,拓跋鸿的吼骂声被一道低低的呢喃声湮没了。

宝融的脸,已经被他捏的几乎变了形,可他还是发出了声音,眼中,带著淡淡的绝望。

“什麽?”拓跋鸿捏著宝融脸的手陡然一滞,“你说什麽?你在给朕说一遍。”

“你的父亲,不是我杀我,你的兄弟,也不是我杀的,但是你口中所谓的那些凶手,一个是我的父亲,另一个是我这一辈子,下一辈子,甚至下下辈子都会深深的刻在心中的人,如果……你觉得蹂躏我,甚至杀了我,能够稍稍减少一些他们在你心中的恨的话,那麽皇上,你想怎麽蹂躏我,玩弄我都行,如果你觉得蹂躏够了,玩够了,到了那个时候,也可以把我杀了,然後剥了我的皮,喝了我的血,我──”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力道十足的抽在了宝融的脸上,那张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碰触的脸颊,终於渗出了血点,嘴角,也沁出了一丝猩红的鲜血。

“你以为──你的这条贱命,能够替他们赎罪吗?”拓跋鸿大喊,“不会,永远不会。”

说完,他就开始撕扯宝融的衣裳,宝融也不反抗,就那麽任凭男人粗暴的蹂躏自己的身体。

现在的他,见不到萧衍,也抚摸不到他的肌肤,唯一能为他的做的,恐怕也只剩下用自己的身体,为他赎罪了吧!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也好,如果可能的话,他希望,那个入地狱的人,能是自己。

他的身子渐渐变得麻木了,感觉不出痛了,可是他知道,等他清醒後,那种痛彻心扉的疼会成倍的施加在他身上,压的他喘不过气。
*
明天有些事,今天提前发。




(14鲜币)宝融受辱

之後的三个月中,宝融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被拓跋鸿叫去侍寝。他会像个女人一样,赤裸著身子,被几个公公包在一条红色的棉被中扛到拓跋鸿的寝宫,放在床上。

通常,拓跋鸿都是很晚才会回到寝宫,然後直接就朝龙榻上了那卷红被扑去。

心情好的时候,他还会简单的亲吻一下宝融僵硬的身体,一旦心情不好,他会当即掏出自己的性器塞入宝融口中,等那东西变大变硬後,就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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