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漠开始有些意识模糊,不自觉胡言乱语道:“子霄,好大……顶得我好舒服……”
子霄轻问:“舒服吗?”
程漠点著头,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口抓住乳‘头拉扯,“嗯──舒服,再用力些……再深一点……”
子霄道:“你自己来。”
程漠只得将臀提得高些,坐下去更用力些,每一次都顶得自己惊叫出声。
然而反复上下许久,前端即使早已兴奋的淫‘水横流,程漠依然是没有射出来,那肿胀而又得不到发泄的感觉让他难受得几乎哭了出来,他将脸反复在子霄颈侧摩蹭,一次次喊子霄的名字:“子霄、子霄,我好难受……”
子霄伸手揽住他後背,紧紧将他抱在怀里,下‘体用力顶撞几次,在他体内射出精来。程漠霎时间只觉得後‘穴被炙热精‘液浇灌而入,一时间全身血脉仿佛都通畅了一般,堵滞不出的阳精也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时间射了个淋漓尽致。
程漠浑身无力,几乎是瘫软在了子霄怀里。子霄还并未从他体内抽出来,只用双手搂住了他不让他滑下去。
“子霄,”程漠埋头在他怀里,虚弱地说道,“我觉得我快死了。”
子霄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不,你活过来了。”
程漠沈沈睡去,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亮才醒来。睁开眼便见到子霄衣衫整齐坐在床边打坐,自己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被子下的身体是赤‘裸的。
子霄睁开眼睛,“醒了?”
程漠顿时满脸通红,却在这床上避无可避,只能答了一声:“嗯。”脑袋里面却是乱成一团。
子霄问道:“现在如何?”
程漠尝试著催动真气在体内游走,发现即使靠著子霄这麽近,也没有再出现昨晚那种全身无力的动情之态,迟疑著说道:“似乎是好了。”
子霄朝他伸出手来,程漠下意识便想避开,却见子霄只是用手指探他脉门,不由心里又一阵急促跳动。
子霄探了一会儿他的脉,道:“看似平稳。”
程漠明白他这一句看似平稳的意思,青松老人说过,这血契终其一生无药可解,定然不会是短短一、两次交‘合便能後顾无忧的。
程漠揉著手腕,苦笑一下。
子霄起身,“该启程了。”随即又道,“我在外面等你。”
程漠收拾好行装,去向薛彩儿告辞。
薛彩儿挽留他们,“程哥哥留下来住两天吧。”
程漠摇摇头,“武林盟还有要事,必须在这几日之类赶回去,等以後有了时间,再来拜访令兄。”
薛彩儿翘起嘴,不悦道:“又是哥哥。”
程漠招呼程三和凌小鹿准备启程。
凌小鹿牵了马走向程漠,道:“程盟主,我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啊?”
程漠闻言,脸色更是苍白了两份,勉强笑道:“昨夜休息不太好,无妨。”
凌小鹿挠挠头,他昨夜睡得很香,这玲珑山庄的客房比起外面客栈来不知好了多少,也不知为何程漠会睡不好。
子霄翻身上马,站在路边等待著他们。
凌小鹿拉程三上马,猛抽了一下马鞭,照月便奔了出去。程漠跟在他们身後,与子霄并肩缓缓而行。
子霄突然问道:“你可想过昨晚你为何泄不出精来?”
程漠闻言一愣,手有些颤抖捏紧了马缰,转头看子霄神色平静,既无轻视也无调侃之意,才轻声道:“我不知道。”
子霄道:“我想了许久,你身体似乎不受自己控制,这麽说来,很可能是受了我的身体控制。”
程漠问道:“你的意思是──”
子霄看向他,“所以我催动自己射出阳精在你体内,想要看看你会不会受我控制。”
程漠猛然勒住马,脸色恍若死灰,“你的意思是──我以为都无法自己……只能依靠你来……”
子霄道:“无需惊慌,只是猜测。”
程漠摇了摇头,“不,你说的对,我那时明明已经……却怎麽也无法出得来,我……我……”
子霄静静立在一旁看著他。
程漠忽然仰天长笑,“哈哈哈……程漠啊程漠,你真是天底下最最可笑的笑话……哈哈……”
子霄忽然牵起他的手,催动身下骏马往前走去。
“子霄?”程漠轻声道。
子霄道:“走吧,回去你的武林盟。”
程漠听闻武林盟,不由一怔,“武林盟,武林大会。”
子霄说道:“是啊,武林盟、武林大会、武林盟主。”
程漠怔怔重复道:“武林盟主。”
对啊,他岂可轻易自暴自弃,他还是武林盟主,肩负著统领中原武林的大任。子霄都未看不起他,他怎能看不起自己。
程漠道:“谢谢你,子霄。”
子霄略一点头,沈默不语。
、第二章
从玲珑山庄返回武林盟,不过短短两日路程。到了武林盟所在的临渊城,凌小鹿便恋恋不舍向程漠告辞,他要去客栈找他的师兄一行。
程漠见他低著头闷闷不乐,笑著劝道:“你回去了之後,可以与你师兄一同来武林盟做客。”
凌小鹿顿时喜道:“随时都可以吗?”
程漠点头笑道:“随时都可以。”
“嗯!”凌小鹿恢复了生气,“我去跟师兄们说,武林盟主程漠是我的朋友,他邀请我们去武林盟做客,可以吗?”
程漠道:“当然可以。”
待凌小鹿走後,程漠看向子霄,顿时又尴尬起来。子霄陪他去歧云山清理山贼,虽然未曾约定,这一趟定也是要陪他回武林盟等待武林大会的。
程漠转开脸,轻声道:“我们回去吧。”
子霄应道:“嗯。”
武林盟里各项事宜都在等待程漠回来决断,如今临渊城已经是各路江湖人士聚集,稍有不慎,便会惹起大乱子来。程漠终日忙碌不停,连与子霄见面的时间也只有每日里三顿饭。幸亏子霄好静,没有程漠相陪便自己练武看书,过得清闲淡然。
武林盟有个书库,收藏了不少江湖武功秘籍,那是程漠父亲还在武林盟时辛苦收集来的。程漠因为截阳功真气纯净,脸不得其他的内家外家功夫,所以极少翻看。
这些日子子霄闲来无事,倒是时常去那书库看书。
这一日里程漠总算是稍有空闲,便去书库寻找子霄,见他站在一个书架之旁,低头翻看手中一本破旧的羊皮封面的纸书。
程漠知道在自己进来这书库之时,子霄定然就察觉他了,一过一直没用抬起头来,也不知看什麽看的这麽认真。不由放轻了脚步走到子霄身边,低头去看他手上那本卷轴。
程漠一看清那书页上记载之物,顿时大窘,问道:“子霄,你怎麽看这种东西?”
子霄将书递给他,“你看。”
程漠有些迟疑,接了过来翻看两页,那上面竟是全是男女交‘合的图画,旁边一排小字,却不是汉字,程漠识不得。
子霄道:“这是源自西南玉溪族的一部武功秘籍,名叫欲摩经。”
“武功秘籍?”
子霄点点头,“它讲求合体双修,交‘合之时催动彼此内力相互糅合,以增进交‘合双方功力。”
程漠又翻看两页,仍是觉得那画面不堪入目,却听子霄道:“程老盟主学识渊博杂糅,竟连这本秘籍也收藏的有。”
程漠也不知他这话是褒是贬,一时间哭笑不得,问道:“那这武功有何特别之处引你注意?”
子霄将秘籍拿了回来,道:“这是我在这书库中找了许久,唯一一本将练武人自身情‘欲和习武一道相结合的秘籍。”
程漠迟疑道:“你是说……”
子霄道:“说起来,截阳功内功也与情‘欲交‘合相关,也许能从中找到破解之法。”
程漠有些怔然,没想到子霄这几日流连书库,竟是为了帮他寻找破解截阳功破绽之法。
此时听得子霄继续道:“我问你,你那日血契发作之时,是否血脉阻滞,内力不畅?”
程漠那时全身无力,根本无法催动内力运行,自然是因为血脉阻滞之顾。
子霄翻到一页,递给程漠,“欲摩经上记载,交‘合之时,以一人内力注入另一个人体内,沿身体结合之处入血脉上行,贯通全身,可以消阻滞畅血行。这本是内力深厚之人帮助不会武功之人打通经脉之法,我倒觉得你可以试试。”
程漠细看那书页之上两人,这才发现其实并非一男一女,而是看不出性别特征的两个人,其中一人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另一人站在他身後,下‘体与之相连。
子霄道:“所谓精血同源,我试试以内力催动你体内血脉,消其阻滞,看看究竟能不能助你内力流转,恢复精道通畅。”
程漠问:“可我此时并未有内力阻滞之感,到底该如何才……”
子霄只应了一个字:“等。”
程漠顿时抑制不住红了脸,他知道子霄的意思是等到下一次血契发作,但那约定明明却是下一次的交‘合,叫程漠如何好意思应他一声“好”。
又尴尬看了看手中那本秘籍,程漠慌忙递还给子霄,“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子霄点了点头,将书本放回书架之上,又随意抽出另一本书来。
程漠离去之时忍不住回头看子霄侧脸,心里百味陈杂,不知该羞该恼还是该感激涕零,只想起两人半生挚友,本来清清白白的友谊也算是被自己毁於一旦,顿时又有几分难过,默默转头离开。
短短时日过去,武林大会之期正式到来。那日一早,武林盟正门大开,迎接江湖中各门各派的武林人士。
前来的都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名门正派的掌门人以及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其中威望最高的,自然是少林方丈念悲禅师。
凌小鹿的大师兄余小山是青城掌门首席大弟子,因为师父这些日子闭关练功,所以师叔留在了门派坐镇,派余小山下山来参加武林大会。至於凌小鹿,自然是死皮赖脸非要跟著余小山来见识世面的。
武林盟在林渊城城北的郊外,出了城还有几里路。
凌小鹿跟著余小山身边,一路看得眼花缭乱,一会儿拉著余小山问:“那个人是不是泰山掌门?”一会儿又指著身形高大的光头男子,小声道:“那个就是威虎帮帮主?”
有师兄笑话凌小鹿没见过世面,凌小鹿立即挺起胸膛反驳道:“我可是与程盟主一道回来的,他还邀请我去武林盟作客呢!论世面,我见过的比你们见过的大多了!”
为了避免闲杂人等趁机混入武林盟,此次武林大会,由武林盟给各门派派发了邀请书函,而且随行之人一般不能超过五人。
即使如此,凌小鹿踏进武林盟大门之时,还是不由产生了人山人海的感叹。再加上都是武林中有些名声的人物,少不了寒暄攀谈,你来我往高声说笑,一时间仿佛置身庙会一般,吵吵嚷嚷,想挤出去一步都显得艰难。
幸好这武林盟也远比凌小鹿以为的要大,有弟子来给他们带路,将他们一直请到了一片开阔的练武场地,场地四周都摆好了桌椅,甚至还有小点心。那弟子请他们坐下,稍微等待片刻。
凌小鹿站起来,看向那场地正前方的位置,猜想那定然就是程漠的位子,只是此时人还未到,只一张椅子孤零零放在那里。凌小鹿又左右看,猜想著念悲禅师会坐哪里,子霄道长又不知会不会出席。
待人越来越多,整个练武场几乎已经坐满人时,程漠终於出现,站在正前方对著众人行个礼,道:“程漠在此,恭迎诸位武林前辈与江湖兄弟到来!”
凌小鹿不由激动地站起身来,用力鼓掌。
程漠微微一笑,道:“今日是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各路英雄豪侠齐聚一堂,是我中原武林盛事,程漠在此先代表武林盟,向各位道一声感谢。”
凌小鹿扯了余小山袖子道:“你看程盟主说话多有气势!”说完,又看向坐在程漠身边不远处的子霄,想起江湖中关於此人的种种传闻,又欣羡道:“也只有程盟主这般大侠,才能有子霄道长这样的亲密朋友吧。”
程漠那一通客气的寒暄结束,最後说道:“此次武林大会,主要是有两件大事请各位前来商议。一是三年一度,武林盟主之位的选举;第二件事,是程漠前些日子收到的念悲禅师一封来信,关於武林中一件大事要和诸位商议。”
其实所谓三年一度的选举,若是没人出来争夺盟主之位,轻易是不会更改的。没有一定的江湖威望,又不是武功高到一定境界,不会有人敢随随便便就出头争这个盟主之位。更何况,武林盟自程漠入主以来,威望颇高,程漠更是名声日盛,已是中原武林中风头最劲的名门少侠,此时出面与他争夺武林盟主,多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既然没有人出面争取,那麽下一任武林盟主依然是程漠,全场几百名江湖人士,皆无异议。
凌小鹿欢喜无比,高声道:“程盟主是众望所归!”
这只是个过场,程漠心里也有数,致了谢後,便道:“关於念悲禅师的那封信上所说之事,还是请大师来告诉所有在场侠士吧。”
“阿弥陀佛,”念悲禅师宣了一声佛号,起身道,“此事源於两年前来我寺内烧香的一名女施主。那女施主面容悲伤,神色恍惚,上完香离寺之後,竟到了後山欲图跳崖自尽,被我寺中一名弟子救起,送她下了山。那位施主说,跳崖自尽皆因其夫对其不忠,後又抛弃她,一时伤心所以想要了断生命。那名弟子名唤心苦,因为怕她再寻短见,百般劝慰,後来一直送她到了山下家中,将其安顿好了才离开。之後,那位女施主便时常上山烧香,每次到来皆要寻心苦,还送他衣物鞋袜……”说到这里,念悲禅师略一停顿,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与念悲同行的几名少林弟子皆是低下头,轻声道:“阿弥陀佛。”
凌小鹿明白过来,那女子定是喜欢上了那个心苦和尚。
程漠一时也有些感慨,转头看了身边子霄一眼,顿时身体一僵,那夜里血契发作时,全身无力,情‘欲上涌的情况竟然又出现了。而且是在这般环境,当著所有武林人士之面,怎会如此!
程漠双手放在膝上,不由自主捏紧了裤子,此时听到念悲禅师继续说道:“出家人六根清净,早断了俗世情‘欲,心苦只能对那女施主避而不见。那位施主痴缠半年,最终黯然离去,再没出现在少林寺中。我们只以为此事就此揭过,却不料三个月前,心苦与他师弟心禅下山办事,竟然又遇上那名女施主。据心禅所说,那女施主虽然容貌未变,但衣著打扮行为说话与两年前已是大为不同。那位施主要心禅避开,与心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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