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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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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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纪嵩看见满族人威风,也吵着要入满籍,多尔衮哄他,说是跟他结为兄弟,将他拉入正白旗,这个头一开,其他想要扶保明君,顺天行事的高僧高道们也都纷纷效仿,开始时还有人自持身份,到后来甚至有道行差些的来认多尔衮做爷爷,更有甚者还剃了头发,留起了小辫,穿旗袍,坐满人,纷纷要求统军领将,做得牛录、游击,自称仙兵仙将,每到一处,就指挥着手下的仙兵去圈地,将自己的同胞捉来当做奴隶。
  这天,纪嵩在大帐之吸着多尔衮儿新送来的水烟,咕噜噜,咕噜噜,正得趣时,他新收的女弟跑进来:“师父师父!我们又找到一个女孩,恁水灵,特地捉来献给师父!”
  她这边刚说完,外面有个包衣奴才扛着一个麻袋进来。
  “你个狗奴才!”纪嵩过去踢了他一脚,“这美人是要用来疼的,你丫的这么随随便便扛过来,伤到了美人一根头发,我就剥了你的皮!”
  那小伙也是新近被捉来,见状忍气吞声跪在地上磕头,请求大人饶恕,纪嵩挥挥手,对那个女弟说:“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先出去吧,再叫人把这个小拖出去,吊在马棚里,抽他五十鞭,让他长长记性!”
  纪嵩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然后到了床上,张口吹了道气,麻袋上的绳索自动脱落,打开袋口,露出一张清秀靓丽的脸。
  这纪嵩好色无比,一见此女国色天香,顿时眼光便发直了,继而听她嘤咛一声,朦胧可爱的睡容,几乎连口水都要淌出来,再也忍不住,将麻袋退下去,那女身上一丝不挂,浑身发烫,口嗯嗯啊啊,发出勾魂夺魄的叫声,翻了个身,趁势攀住纪嵩的脖,把头向他怀里钻去。
  纪嵩直觉瞬间血冲大脑,身体里无数股热气横冲乱流,口干舌燥之下,哪里还能禁受,七手八脚也脱得赤条条的,跳上床就与少女滚到了一处。
  堂屋后院,马棚之,吊着一个血淋淋的小伙,已经昏迷了过去。
  马棚外血光一闪,现出一个年轻道人,身上穿着白鹤仙衣,头戴白玉凌云冠,足穿踏雪吞冰靴,腰系水火丝绦,背背宝剑,手里拿了一柄拂尘,打量了马棚人的面容气色,然后把拂尘一挥,绳索立刻化作飞灰,那人噗通一声跌在地上,醒来。
  “你是……”他翻身支撑起半个身,仰头看了看,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跪在地上磕头,“仙长饶命!仙长饶命!”却是把对方当成是纪嵩的道友了。
  那年轻道人笑着摇摇头:“你不必害怕,我是巫山圣泉峰练气士齐星衡,与那纪嵩并无瓜葛,唉,想你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汉,怎么能见人就跪?须知男儿膝下有黄金!”
  对方听了齐星衡的话,不禁悲痛欲绝,抹着眼泪哭道:“明军战败,鞑南下,我一家人都死在战乱之,仅剩一个妹妹被那纪嵩妖道看,收做女弟,养在房,想我刘家祖祖辈辈都是读书人,也做过朝廷命官,如今却落了个如此下场。”
  齐星衡微微点头:“既然如此,你想不想报仇?”
  “想!只要仙长能够帮我报仇雪恨,我刘宏愿意教导后人,祖祖辈辈为道长供奉排位……”
  齐星衡摇断他的话:“人生在世,怎能处处靠别人?此时还需要你自己动手。”他从手取出一座白骨宝塔,递给刘宏,“今夜三更天,你端这宝塔进入妖道房,他床上必有一具白骨,你可用铁锤将其敲碎,然后装入这宝塔之,端着此宝出府到城外乱葬岗,挖一个三尺深的坑,取一个瓦罐将碎骨倒进去,再灌进个童混合的尿液,将这三张灵符烧成灰也混入其,最后以土掩埋,如此等明日午时一过,才能够彻底治死那妖道!”
  刘宏擦了擦眼泪,站起来:“好,我这就出去找小孩接尿!”说完结果白骨宝塔便跑出去了。
  再说那纪嵩,与那掳来的女如胶似漆,水火交融,真是要把自身都融化了,与对方合二为一,那女也是厉害之极,浑身柔弱无骨,香软滑腻,口舌手脚并用,把个纪嵩连采阴补阳的功夫都不得施展,到得晚上接连泄了次元精。
  他每泄一次,身上的皮肉便收缩几分,血液却愈加的滚烫,欲念逾强,到了后来,已经是皮包骨头,却仍不自知,第次泄完之后,全身皮肉全部消化,只剩下一具白骨,哆哆嗦嗦,颤个不停,仿佛仍在。
  那女把从他那里吸来的元精吐出,炼化成气,将骷髅从头到脚喷扫一遍,那骷髅顿觉舒爽,停止颤抖,就如过后,只剩下喘息,在他胸腹之间,现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形式古朴,烁烁放光。
  女知道这东西能够自动护主,不敢鲁莽大意伸手去抓,只是用吸来的精气吸引,很快那铜镜便自动从骷髅胸腹之间飞了出来,被女接在手。
  “呸!”女对着那骷髅啐了一口,转身一变,化作一个美少年,穿墙而走,看到了等在门外的齐星衡,立即下拜,双手捧着铜镜献了上去。
  齐星衡接过宝镜,用手掂了掂,略带着伤感的说道:“这便是那昊天镜了,不知那妖道用什么法,竟然将他练得与元神、身体合二为一,无论受到任何有危险的攻击,都能够自动护住,就连天山蒋钰锋也奈何不了他。
  冯吾,你在我天罡地煞图之修炼这么长时间,魔功通玄已经不次于域外天魔,也只有你才能够用元阴吸阳的办法将这宝物从那色鬼身体里摄出来,这次却是委屈你了,当初我曾要你在天罡地煞图接客十万,现在一切果报全消,我也不再收你进太极图,你自去吧!”
  “齐仙人!”冯吾跪在地上,很是诚恳地说,“冯吾生具雌雄合体,男女不分,少时多遭歧视,后来随师兄阴阳叟修道,也是多为通道作践不齿,遂自甘堕落,破罐破摔,堕落魔道。后来为齐仙人擒来,禁在图,观仙人在图设下的欲界、色界、无色界三天,感悟良多,又观仙人练功行事,方悟得我当初是得人身行魔事,如今可得魔身而行人事,这为魔、为人、为仙,不在自身、不在功法,只在一念之间。”冯吾叩头不止,“冯吾愿永世跟随齐仙人,不离不弃,端茶送水,以尝点化之恩。”
  “你不恨我?”
  冯吾摇头:“齐仙人捉得我来,不伤我元灵,已是大恩,若是落入其他正道人之手,我此刻多半是魂飞魄散了!只是肯定仙人收录!”
  齐星衡点点头:“既然如此,你就跟我做一个童吧,可以道友称呼,什么时候你想走皆可。”又说道,“如今万仙齐集扬州城下,我还得尽快赶回去,那刘宏手的白骨宝塔三更之后等他用完,你替我取回,之后便赐予你。”说完一顿足,血光闪烁之间,便消失不见。
  却说远在万里之外的东海一个小岛之上,一个与纪嵩生得一模一样的道人坐在洞,口鲜血喷出,狼狈不堪,脸上现出狰狞之色:“我不管你是谁,敢于暗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想要立刻收拾洞法宝赶过去报仇雪恨,却又不敢,“哼哼,我非是怕你,只是怕封神大劫,我已经记住你的容貌声音,等封神大战之后,必要将你魂魄摄来,用尽诸般酷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正说着,忽然脸色大变,原来他看到水晶宝镜里面,刘宏偷偷进来用铁锤杂碎床上的骷髅,不禁又惊又怒,须知他因怕封神惨死,不敢出洞,又不忍一身道术白练,就用自己的一根肋骨,混合精血弄了个假身出去云游四海,寻找各地绝色美女。
  因为十二点之后是天地之间一阳生之时,只要挨过了这个时辰,他就能凭着通天彻地的道术,吸收天地灵气,借一阳生之势重新生出皮肉,明天早上起来又恢复如初,哪知此时却出了变故。
  刘宏把那骷髅一根根骨头砸得稀烂,撞进白骨塔之,如此纪嵩便不能再使用任何道术隔着万里施法,只能任由他捧着白骨塔跑到乱葬岗,那里早挖了一个三尺深的坑,坑放着一个坛,刘宏把碎骨倒入坛,纪嵩这边急忙施展法术,碎骨开始闪烁金光,正要用阴火将刘宏烧死,忽然一泡童尿倒下来,刺啦一声,升起腾腾白雾,纪嵩浑身浑身剧痛,再一次口喷鲜血,摔倒在地!
  个男童的童尿集合在一处,灌入坛之后,把碎骨泡起来,刘宏烧了齐星衡所赐的三张灵符,把符灰也撒入坛,最后用土掩埋。
  纪嵩这次了齐星衡的落星秘术,此乃上古巫族神法,第一天皮脱,第二天肉烂,第三天筋碎,第四天骨碎,第五天五脏腑全部溃灭,第天七魄消亡,第七天三魂破散,纪嵩元神受封神榜保护,只受了五天酷刑,熬过七日,被封神台上封神榜召唤,飞往蜀山去了!

  '蜀山封神 正文 第十四卷 四御 第十回 盛京政变'
  第十四卷  四御  第十回  盛京政变

  漆黑的夜,星月皆避,唯有八卦台上不住跳动的三百十五支烛火。
  寂静的夜,虫鸟俱蛰,唯有凄冷的夜风吹过画着朱砂符号的幔帐旗幡。
  祝锡吉披散着头发,光着双脚,身上穿了一条宽大的八卦仙衣,手持七星古铜剑,脚踏罡步,仗剑做法,口念念有词,谁也无法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台边的烛火随着他的步法,如有韵律般的跳动,仿佛有生命的精灵。
  在祝锡吉对面的桌上,摆放着一个草人,上面用灵符镇压,左右写着天干地支生辰八字,胸口处贴着名讳:孝庄太后!
  只见祝锡吉跳了一阵,又念了一通,最后躬身对着那草人连拜三下,把木剑用双手托着,横放在供桌边缘,转身来到台下。
  旁边早有一个年道士捧。着托盘过来,并且恭敬地劝道:“师父,如今行法已毕,更深露重,还请师父早些休息。”
  祝锡吉取过湿热的毛巾擦了擦。脸,笑道:“烈火,想当年你也是一派掌教,旁门的宗师,敢跟太乙混元祖师联手跟峨眉派斗剑,哈哈,若说如今你竟然如此乖巧驯服,恐怕任何一个人看了都要掉下下巴来。”
  他把托盘让亲兵接了,然后拉。着对方到旁边的石桌旁座下,又命人沏好一壶茶送过来:“你也不必如此恭顺,我道行浅薄,法力低微,若没有焰光旗和打神鞭,恐怕还打不过你,长眉师兄说我不能得成仙道、神道,只宜享受人间富贵,让你堂堂华山派掌教拜我为师,却是委屈了你了。”
  原来,跟他说话这位道人,正是当年旁门之赫赫。有名,华山派的教主烈火祖师,他闻言叹道:“师父切莫再说,想我从前浑浑噩噩,只知凭仗道术,争勇斗狠,横行无忌,忽然忘了天地之威,太乙混元祖师死后,我还想要联系各路道友,再与峨眉决一死战,多亏师父点化,方让我认知了什么叫做道,师父虽不得法而得道,乃是天下道家第一人,我能股拜入您的门下,也算是百世积德了!”
  “唉!”祝锡吉品了口茶,“可惜,也未必是福,我是封神之。战的核心,靠近我的是封神榜上有名之辈,他若应劫上榜,可莫要后悔不及。”
  烈火祖师点头称是,然后又劝他回去歇息,自己。替他守台,祝锡吉笑道:“那孝庄身边还有那么几个能人,他们一会若来抢草人,恐怕你孤掌难鸣,再说修道之人,哪里就那么娇贵了?我们且在这里喝茶聊天,等着他们来报道,我就送他上榜!”
  皇城之,西宫。
  “啪!”一个茶杯重。重摔在地上,孝庄太后狠狠地骂道,“祝锡吉!累受我爱新觉罗家大恩百余年,连皇帝都尊他为相父,荣贵之极,如今竟然私设草人诅咒与我,殊实可恨!”她怀里的福临吓了一跳,仰起头弱弱地砍了她一眼,又被她搂在怀里。
  房坐着七八个散仙,闻言纷纷开口数落祝锡吉的不是,孝庄太后有些鄙夷地看着这些散仙,又把脸转向炕上端坐的遗则禅师:“老禅师,你看看这件事……唉,我们孤儿寡母的……”
  遗则出声劝慰:“阿弥陀佛!太后不必感伤,那祝锡吉的使命就是扶保明君入关,一统天下,他自身并无皇气在身,所以我看,他必不可能如诸位说得要自立称帝,此事之,尚有许多疑惑,太后燃烧信香,我千里迢迢从南方赶来,对此事知之甚少,不敢断言,太后或可派人把祝锡吉叫来,当面问个清楚,或就当做没发生过此事,我自明心见性,不惧邪魔侵来!阿弥陀佛!”
  这孝庄太后原本对这遗则禅师极为信服,这才烧了当年他留下来给自己的信香,把他请回来,本拟他能为自己出个好主意,没想到竟然弄出这么两句,不由得在心里暗自失望。
  若按照遗则禅师所说,把祝锡吉叫来当面质问,他只需矢口否认也就是了,至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那就更是愚蠢透顶了,我自己又没有你那么厉害的法术,难道要坐在这里等死么?
  她却不知道祝锡吉乃是封神之人,金口玉牙,绝不可能对人撒谎,如所说誓言也必应验,如果她真把祝锡吉叫来,将此事说开,那就又是一番结果,说不定还能化解此次灾劫。
  如果按照遗则禅师所说第二种方法,明心见性,精神内守,虽是凡人也能诸邪不侵,此与儒家所说的养一腔浩然正气,和道家所说的顺乎自然,神光内敛相同,如果真能够做到,则各种邪法都不能侵害,可惜她把珠玉当瓦砾,良言当成耳旁风。
  那几位散仙都在地上坐着,看遗则禅师坐在炕里,本就嫉妒,如今见他出的主意太后不以为然,立刻纷纷进言,一边显摆自己,一边排挤遗则禅师。
  其一位来自南海的火焰太岁向孝庄太后道:“太后,那祝锡吉竟然吃了雄心豹胆,敢设草人暗算太后,且待我去将那草人抢来毁了,并且擒来祝锡吉给您发落!”
  孝庄太后担忧道:“那叛逆道法高强……”
  “哎!”我们兄弟四人久在南海火山之修炼,得无边妙法,可放出三阳神火,如果不是要太后您亲自处置他,我们直接就把他烧死了!
  孝庄太后大喜,连忙道:“好好,你们一起去,务必将那草人抢回来,破了他的邪术,必要时可将那叛逆就地处死。回来之后哀家重重有赏!”
  那孝庄太后向来以奸猾狡诈著称,如今却毫无顾忌地派人去拿办祝锡吉,实际上是已经了祝锡吉的暗算,神智昏沉,【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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