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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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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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星衡一愣,不等说话,雅各达又说:“我师兄有一盏血焰灯,用的乃是上古凶神的一滴污血,与我有大用,你也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本来无冤无仇,你只要把那血给我,我就把三人完好无损地送还给你,如何?”
  史南溪叫道:“单是凶神止血还不能够,还要把母阴魂剑还来,另外你先前所用那神幡不错,就给我吧,三件宝物,正好交换三人性命,否则的话,雅各达师兄魔火厉害,定然要那三人神销形殒,魂飞魄散!”

  '蜀山封神 第六卷 白骨洞 第一回 封神之人(下)'

  史南溪刚刚说完,忽然天上云端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好不知羞的贱畜,竟然也敢坏我汉族气运,损国之贼,死不足惜!”
  话音刚落,云层之上陡然射下一黑一白两道剑光,如天外神龙飞坠人间,史南溪仰头观望,看出厉害,急忙把自己飞剑放出,被那黑白双剑在空相互交叉一绞,卡啦啦数声,把他齐胸绞成两截,飞剑也化作一道火星变作点点铁渣坠落尘埃。
  那龙飞被母阴魂剑斩掉双腿,被煞气攻心,此时已经是昏迷过去,史南溪被斩,他也被剑光扫过头顶,硬生生揭去一大块头皮,满面批血,昏迷之惨叫一声,滚落在血泊之,兀自不醒。
  雅各达见对方一出手就斩杀了史南溪,虽然其有偷袭的成分,但也惊怒非常,大喝一声:“何方鼠辈,竟然偷袭,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嗬嗬嗬!”空那女又嚣张地笑起来,声若颤铃,响彻云霄,“你这番僧也敢跑来原放肆,拿着几块破铜烂铁便直立装人,也配我见我?”
  雅各达大怒:“哪里来的妖女,再不现身,休怪你家佛爷手下无情!”
  那女又说:“那你便无情给我看看。”
  雅各达将左臂一振,把禅杖化成一道蛟龙也似地光华,腾云爬雾,往女藏身之处飞去,天上两道黑白剑光再起,一左一右将禅杖绊住,那女又说:“这和尚由姐姐对付,紫阳你先灭了他的魔火,我再破了他的禅杖,看他还有什么倚仗!”
  空无人回答,却从云缝之,飘飘然落下一张薄雾细网,仿佛仙女所遗绢帕,随风飘动,直到雅各达所立峰头之上,轻轻打开,薄纱散落,层层开叠,转眼之间展开数十亩大小,往下一落,正好将全峰罩住,网一落下,立即全山升腾起冲天雾气,咝咝声响,魔火尽灭。
  齐星衡看见雅各达禅杖与黑白双剑缠斗不休,魔火又被人灭去,生怕金蝉他们有什么闪失,把足一顿,化成一道血光,只一晃,便掠上顶峰,伸手一指,展开母阴魂剑向雅各达射去。
  雅各达知道这宝剑的厉害,如今自己寡不敌众,知道事不可为,急忙借一道火光遁起,齐星衡恨他至极,扬手便把从罗枭那里收来的三支白骨丧门箭放出,只见滚滚黑烟裹着三道惨白光芒,仿佛火箭发射,衔尾追去,雅各达为了收回禅杖,行动稍一缓慢,给白骨箭峰扫到肩背,顿时“哎哟”一声,差点坠落,拼命施展魔功,往西飞走。
  这时甘道清等人一起上山来,看见朱厚熜三人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龙青盘膝坐在旁边,神情也甚是萎靡,齐星衡为他们查看伤势。
  杨光赫向云端一抱拳,正要说话,那嚣张女声音又起:“既然你们能对付那番僧,为何先前不出手?我们动了手你们又来横插一杠,真讨人嫌,若不是急着赶路,定要下去跟你们讨教一番,哼哼。”说完便再无声息,峰上四人俱是高手,知道云上二女已经走了,念及她的态度,俱都愤愤。
  三人,血宝儿是发狂受了反噬,此时神志不清,两眼之血光迸出三尺,虽然被神符禁制,兀自咬牙切齿,手脚发力,仿佛一只被关在笼里的小兽,齐星衡把他抱在怀里,用心安抚,不几下他便哇地一声哭出声来,身上一松,眼血光也散了,抱着齐星衡胳膊抽泣不止:“爹爹,金蝉被那恶人伤了。”
  齐星衡见他恢复正常,先松了一口气:“好孩,你那师父已经把恶人杀死了,放心吧,金蝉没事。”
  齐金蝉是被罗枭的蓝髓沙所伤,那蓝髓沙是白骨门秘传,专用活着的青少年骨髓混杂了头发脑浆炼成,又用一种鬼兰汁液淬洗,全是蓝晶晶的多棱碎沙,表面溢出幽兰碧火,极为歹毒,金蝉小臂上沾上一点,几乎将整条手臂焚烧干净,而且毒气攻心,生死悬于一线。
  朱厚熜当时和沁帝被压在冷渊地下,受地肺秽气侵蚀,五脏腑、神经脉络皆受污损,若不是他本身洪福齐天,白莲圣女虞玙又把自己的一件至宝护花铃给他带恐怕早就化作冷渊地下的一滩烂泥了。
  二人皆服用了极乐真人的神丹,所以伤势已经稳定,只要调制一番,不久便可恢复。
  听说朱厚熜无事,众人皆松了一口气,杨光赫说:“我们这么多大人在此忙活数天,最后还是靠两个孩把人救出来,实在是让人惭愧。”看着哭成一个泪人的血宝儿,他低头和蔼说道,“宝儿,你这一次立了大功,本应该好好奖励,只是你师伯我是个穷鬼,唯独一柄璇光尺还是兄弟冒着风险给我弄来的,只有两手法术还堪使用,一会回到京城,我就把我那玄黄天殛神雷的手段传授给你吧。”
  齐星衡一听大喜,那玄黄天殛神雷可是阐教十二神雷之一,比自己的碧血神雷威力可大得多了,连忙让宝儿称谢,谁知他扬起小脸,抽抽搭搭地说:“还是教给金蝉吧,他心眼小,这次受了伤,心肯定要烦死了,你教给他,让他也好受些。”
  杨光赫大是感叹:“也罢,我就连你二人一并教了吧!”
  甘道清站在一处山峰上说道:“北邙山经此一役,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另有十二股尸水地泉被牵引涌现,变作另一种大凶的格局,不可久留,留必有祸,既然大家都无事,还是赶紧回京城去吧!”
  四人回到京城,齐星衡就在天泽殿住下,每日为朱厚熜调养疗伤,不出一月,便基本恢复,齐星衡心忧五云步的朱厚燳,开了一副药房便带着金蝉、宝儿还有龙青回转黄山。
  三年之后,齐星衡神丹开炉,共得了二十八粒毒龙丸,先用一粒解了朱厚燳身上的魔障,然后将五位弟全部叫到跟前:“三年前我曾经答应过你们宋师伯,给他一粒毒龙丸以帮助谷辰转世,今日正好神丹出炉,你们便将它送去。另外我已经跟五台派一刀两断,只因为丹炉不便移动才赖着这五云步不还,现在神丹炼成,我也要另觅洞府,你们把丹药送到就先在京城住下,等我找到新的洞府之后再通知你们回家相见。”
  齐金蝉吵闹不依,朱厚燳也舍不得在另外山坳之建立的紫薇苑,雷起龙也说:“这许多年来也未见师父再回过五台山一次,更不见哪个师伯师叔前来窜门,五云步是我们经营多年方才有如今规模,他五台派并未添加一砖一瓦,怎能轻易拱手让人?”
  齐星衡微怒道:“这五云步是你师祖万妙仙姑许飞娘开辟,五台派对我无情,你师祖对我却有义,且不说当初在西昆仑她救我性命,也不说后来初上五台她对我的照顾,单是这些年我们师徒练就的各种仙丹就有多少是得自你师祖当年留在这里的大半洞的灵药?五台派将有大难,凭我一己之力不能挽回,也不屑去挽救,只是当初我神农金丹初成之时便暗自发誓,我曾暗自发誓要保的她一命。”顿了顿,又说,“况且,这五云步将来或许还有回来之日也未可知。”
  兄弟五人不敢再违抗,一起收拾应用心爱之物。
  与此同时,峨嵋派新近收来一个弟,年纪只有七八岁,生得虎头虎脑,灵气十足,穿着白色短袖校服,胳膊上还带着两道杠,后背上背着小书包,怯怯地跟在一个矮胖道童的身后走在峨眉山腹之的仙洞之。
  “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去通报师父始祖,不可乱跑。”矮胖道童向男孩嘱咐了几句,然后走入洞。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才又出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看见蹲着在一个石墩上乖乖做作业的男孩,先就笑了:“你这孩也真安静,正赶上师祖和师父内洞入定,一时就把你给忘了,本以为你还不四处乱窜,没想到竟然这般懂事,快收拾起来吧,随我去见师祖。”
  男孩默默地把演算本和具盒收回书包里,跟在少年身后走入内洞。
  长眉真人和齐漱溟就坐在里面,少年用手轻推男孩,小声提醒:“还不快跪下。”男孩初到陌生地方,虽然害怕却很倔强,闻言不为所动,只是瞪着一对明亮地大眼睛骨碌碌地打量云床上的老头和大叔。
  长眉真人和蔼笑道:“征儿,他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不要吓坏了他。”说完又问男孩姓名,得知名叫“祝锡吉”,微微点头,又掐算了一番,然后向齐漱溟说道,“执掌封神榜者当是此!”
  与此同时,运在依还岭幻波池旁潜心推算的贾筱煜忽然一阵心惊肉跳,先前整理的万般头绪刹那之间全部断掉,待要再梳捋却又乱成一团,半天不能收束心思,来到谷口眼望峨眉方向看了一会,喃喃说道:“封神之人已经出现了,太公在此,诸神退位,我要不要现在就去将他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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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带不知道怎么了,无论怎么拨号都是正在打开端口,就是上不去网,显示远程计算机没有反应,打客服网通告诉我他们那边一切正常,不可能出现这种问题……郁闷死了,只能用电话线传上来。

  '蜀山封神 第六卷 白骨洞 第二回 巫山钓蛟(上)'

  此时天下洞天福地几乎皆有仙人修炼,穷山恶水更有魔头横行,齐星衡从南到北、从西到东,也未寻到一个适宜居住的洞府,后来盘算着巫山隐居仙人众多,无论正邪皆在此处辟有洞府,不如随便找一个软柿捏了,来个鸠占鹊巢,暂时住下,等将来有了好的再行更换。
  这一日坐船逆流而上,正逢天降朦胧细雨,凭船远眺,观看三峡胜景,只见苍山叠翠,峭壁排空,苍猿清啼,灵鸟腾飞,云峰雾锁,陇山掩日,心想无怪乎仙家都要找福地修炼,这巫山景致,只要看上一眼,便觉心胸开阔,神怡情馨,便是不修炼,在这里居住也会比其他地方多活十年。
  齐星衡目力极好,忽然看到南岸一座山峰上坐着一个人,一身短打黑衣,仿佛夜行,外面还披着蓑衣,头戴箬莅,仿佛一个渔翁,坐在崖边,手里拿着一柄长长的青竹钓竿,下面丝线高垂,直达山下密林之,看似钓鱼,钩线却只垂入山林,并不在河,不知什么意思。
  齐星衡看得古怪,又听那人高声唱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看世间多少故事,最梅花三弄。”
  听其声音不过二十五,颇有磁性,平缓抒情,并不高亢,与山歌不同,却清清楚楚传遍山间,仿佛就在人耳边响起。
  齐星衡听得有趣,旁边撑船的老汉热情地介绍:“那怪人每天在山上垂钓歌唱,已有月余,我是俗人,听不出歌意思,却也爱听。”说着用手一指,“你看那山四面皆是峭壁,猿蛇难攀,他却每天准时出现在上面,传说是一位仙人哩,有好多渔民在山下叩拜,更有人试着攀山拜师,他都不理,也不知要何样人物才能得仙人青睐。”
  齐星衡看那老汉面色不佳,提醒道:“老人家,我看你身有隐症,应及早就医。”
  老汉不信笑道:“我多年来往长江水道,身骨健朗,伤风感冒全不当回事,前些天还遇到一个算命先生说我能活到十岁,无病无灾,结实得很,哪来的隐症。”
  齐星衡又观察了一下,确定地说:“你确实有病,乃是怒气不泄,伤之在心,秋天转凉之后当发疟疾,现在乃是夏,如果及时治疗很快便能痊愈,否则等到发病之时,便再难调理。”
  老汉笑道:“小哥这便又说得错了,我老汉向来心宽,与人为善,何时与人动过气?你若没钱付舟钱,我看你长得身弱体秀,应该是个读书人,免费送你一程便是,何苦来的咒我老人家?”
  齐星衡哭笑不得,又仔细看了老汉几眼,越发地坚信自己的推断,无意之又看到旁边的舟个个脸色灰暗,打量之下顿时大惊,原来这满船的人皆是如老汉一般,他又向其他船上、岸上望去,只见长江左右无论江上还是岸边人群皆已得了疟疾,只不过暂时还轻,不能为害,只等夏过转秋之后便要发作。
  疟疾又叫打摆,是古往今来杀死人类数量最多,世界范围流行最广的瘟疫之一,死亡率极高,在古代得了疟疾,尤其是这种大范围的爆发基本是无法控制的,往往是一个地区一个地区地死人,齐星衡原本以为仅是老汉一人得病,也还能救,便是一船人对于他来说也是不在话下,但是如果巫峡两岸的人全部得病,恐怕就算是他也无济于事了。
  对于疟疾,齐星衡还是知道点,那东西是靠静水蚊虫传播,只是这长江乃是动水,从天气时令、地气水源方面来看,此时此地不应该爆发这样厉害的瘟疫。
  他正苦思不解,忽然峰顶歌声停止,那垂钓人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白衣女,只见那女身材苗条,一身素衣,秀发飘飘,被细雨微微打湿,更显无边妩媚。
  齐星衡看那女十分眼熟,随即想起,当初入皇宫吸血杀人,后来又相助白莲教截拿朱厚熜的那个同样使用炼血神功的同门不就是她。
  齐星衡取了一块碎银递给船上老汉,轻一跺脚,便化成一道血影掠上山峰,在那女身前站定,一看之下,顿时失声叫出:“三姐!”原来这白衣女就是当日武昌城内的柳三娘。
  齐星衡心巨震,柳三娘仅会《炼血真经》之前层的功法,而且修炼时间太短,在齐星衡的心目之,她一直都是一个善良的母亲,贤惠的妻,万万想不到她会杀人吸血来练功。
  柳三娘转过身来,她脸上通红充血,仿佛高烧大病,齐星衡知道这是吸血练功的后遗症,慢慢地她的脸会越来越红,直到全身,如果心性能够克制,慢慢地将血压回,最后缩到仅在额头存有一个红点,方是大成,否则最终不免爆体而亡,不过无论哪一种结果最终都是魔头一个,再难超脱。
  现在看柳三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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