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内就被杀死,所以才借路绕远走了这么一大圈。”南无煌说。如果段逯在,就会知道南无煌这句话并不是完全的实话,其实他想去巴奎的家乡才是主要目的,但这里的人都没有怀疑。
“你不是在殇国的关系很硬吗?怎么,你背后的人保不了你?”痞子勇嘲笑的问。
“殇国大乱自顾不暇,我若再去必定雪上加霜,他们哪里能护得了我,现在动荡时期已过无大碍了。”南无煌这句话确实是真的。
“我说,你那靠山也不够硬啊,怎么关键时刻还救不了你,让你在外面奔命。”说完又转头去看曦雍问“他的靠山到底是谁?”
“是你绝对想不到的人。”曦雍在一边神秘微笑。
“啧,废话,能想到我还问你。”痞子勇一撇嘴。
南无煌在一边笑而不语,痞子勇两边看来看去都得不到结果暗骂这两个人奸诈。转身去问东贤,他干脆不理痞子勇,又让痞子勇一阵不削怨愤。
“玉公子,咱俩关系这么好跟亲兄弟似的,你不向我透露透露?”痞子勇隔着南无煌问玉函琼。
“贾兄弟这次可问错人了,我也不知无煌的靠山是何许人也。”玉函琼颔首微笑道。
“咦,那个叫瞿述的冷脸家伙呢?”痞子勇见玉函琼也不得而知便左右看着找瞿述,却发现这人好像从今早开始就没了踪影。
“自然是我派他去办事了。”南无煌在一边说。
痞子勇瞟了一眼后面的管虎等虾兵蟹将,最后放弃,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说南无煌,我都跟你到殇国了,也帮你做了不少事,你该告诉我古青在什么地方吧?”
“你跟着我自然会见到他。”南无煌不冷不热的一句噎的痞子勇大怒。
“要是我最后发现他早就入土为安,是不是要在坟头上等你砍了我的脑袋才能看见他!”痞子勇说起气话来,“当然,古青一定平平安安的。”他又自相矛盾的补上一句。
“你想的美,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呢。”南无煌嘲笑的还嘴。
“你……你你你……你给我等着!”痞子勇也知道南无煌是在故意气他,古青绝对是被南无煌藏起来了,现在跟他翻脸一点好处也没有,只能“耻辱”的忍下来。
南无煌朝他投去一笑,似乎在说“我就在这里你能奈我何”。痞子勇哼了一声把头扭过去愤愤的唱着跑调的小曲,字里行间咬牙切齿,那曲子里的新嫁娘被他唱的像死了爹一样。
夜晚入住客栈后,玉函琼担忧的开口。
“我们这一路不遮不掩,若是被秦默龙的人发现岂不糟糕,殇国本就是鎏国的附属国,他一声令下殇王都莫敢不从,你背后的人又有什么本事能保得了你?”
“放心,秦默龙绝对奈我不得,从我踏进殇国的一刻起就注定秦默龙再也无法动你一根汗毛,不过我们也确实不能声张,谨慎一些总没坏处。”南无煌横卧在床上揽住他的腰说。玉函琼胖不见肉瘦不见骨的身子抱起来格外舒服,南无煌最喜欢拦住他的腰捏捏揉揉。
“你背后到底是何人?竟有这等本事?”玉函琼十分好奇,一边也扭动着身体躲避南无煌摸到的痒痒肉。
“我背后——其实没有‘人’为我做靠山。”南无煌看着他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玉函琼侧头皱眉思索,仔细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南无煌看着他清秀中略有可爱的皱眉凝思样子不禁笑出声来。
“别想了,到时你自会知道,良宵难觅,我们好不容易能放松的安顿一夜怎能如此浪费。”
说完,南无煌一个翻身将玉函琼带到床里面,玉函琼身体一倒发出一声惊呼,本能的抱住南无煌保持平衡,两人就这么齐齐倒在床上,玉函琼的惊呼还没结束就立刻被南无煌的深吻堵在口中。
随后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紧促,南无煌整个人将玉函琼压在下面一点空隙都没留下。二人的身体隔着衣物互相摩擦着,甚至连他们逐渐升高的体温都能彼此感觉得到。玉函琼被南无煌的热情迷晕,渐渐瘫软在他的温柔之中,二人十指紧扣至于头顶。
接着二人的衣服被抛出床铺,在半空中画了个半弧后落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桌上的烛光被衣服带来的一阵风波及,猛的摇曳一下后噗的灭掉。灯光熄灭,只有昏暗的月光隔着窗子模模糊糊的透进来,给这间屋子里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黑暗中,虽然看的不清楚,但其他感官却陡然清晰起来。玉函琼轻柔的体香随着体温的升高渐渐散发的浓郁起来,南无煌甚至都觉得他呼出的气息也带着惑人的清香。湿热的气息在口齿间传递,相互缠绵源源不绝,南无煌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伸手拖住他的后脑让自己能更深的索取,玉函琼发丝柔软的触感让南无煌爱不释手,琼脂细嫩的身体吹弹可破,禁不住让人想好好珍惜。紊乱的呼吸和呜咽从胭脂红的双唇间流出,带着引人垂涎的声音回响在南无煌耳边。手指所过之处无不引来一阵阵难耐的战栗,顺带着更加紊乱的呼吸。
尽管屋里昏暗无光,但南无煌依稀可以看见他眼中闪烁的涟漪,仿佛如一池春水般在自己的心底缓缓荡开,汩汩流淌。这股清泉流进心的深处润湿了土地,在这土地之上培育出一颗名为爱意的心境,散发着幸福怜爱的气息,让人自然而然的去小心呵护。
仔细探索的手掌一路向下来到羞涩的幽谷中,细细摩挲着初开绽放的花朵。怀中美人被戳中软肋,帖服的搂住南无煌的脖子躬起身体,似是要躲又似是要索求更多。看着他欲迎还羞无所适从的样子,南无煌怜爱的微笑着,玉函琼这种媚颜只有他才能看见,这种天资绝色只能被他独占。除此之外任何人也不能染指半分,因为他不许,玉函琼的无限春光只属于他一人。
含入玉函琼的耳垂在牙齿间轻轻厮磨,手中的动作翻然加倍,娇羞的美人又是一阵急喘加颤抖,口中的早就没了节奏只剩下本能的呼唤。搂住南无煌的双臂猛的收拢将他自己的身体也带了起来,身体颤抖的躬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或焦急又或渴求。
将自己送入,南无煌立刻就被玉函琼温柔的热情所包围,一边掠住那两片红嫩的薄唇一边解放着自己的热情,二人同时沉溺于彼此的爱意之中,无法自拔。似乎就这样深陷进去,永远沉溺于无尽的索求与接受之中。
南无煌在最关键的时刻猛的停了下来,玩味的欣赏着面颊红晕泪水盈盈的玉函琼。怀中的俊美佳人从一开始的轻吟渐渐变成难耐的呜咽,看着南无煌停下立刻又变成被愚弄而委屈的哭腔,一对波光流转的双眸哀怨的看着那调皮的人。
“忍不住了么?试着求我一下如何?”南无煌坏坏的忍耐着自己,只为等玉函琼开口求饶。
“你……无煌……”玉函琼忍了又忍终于委屈万分的开口,声音婉转充满渴求。
南无煌瞬间像是被激发的狮王,被玉函琼嘤嘤一唤便完全理智全无。凭着本能的行为,南无煌紧紧将玉函琼抱住,索求无度。
当屋内的烛光再次亮起时,天色已经过了午夜。玉函琼精疲力尽的任凭南无煌为自己清理,期间眼神还不断责怨的看着他。如此放纵无度后那人神清气爽,反倒连累自己像被吸干了气血一样可怜。南无煌被他责怪的眼神看的一阵心动,不仅心无反省反而还想在好好品尝几次。
玉函琼一见他心思暴露无遗,立刻更加责怪的瞪了一眼,南无煌看的咯咯直笑。
“你倒是有心思笑。”玉函琼眼皮发沉,原本埋怨的声音因为疲惫而变得柔柔软软,听着十分慵懒。
“你再这样看着我小心到明天早上都别想睡。”南无煌暧昧的威胁道。
“如此无耻,枉为君子。”玉函琼疲惫的笑骂一句。
“人前我是正人君子,跟你在一起就是无耻君子。”南无煌不反驳反承认。
玉函琼被他的话逗笑。
等南无煌为他清理干净后,玉函琼早就疲惫睡去。南无煌心满意足的再次吹灭蜡烛翻身上床,搂着怀中佳人幸福万分的安歇。
第113章 初入殇国
第一百一十三章初入殇国
南无煌就知道秦默龙没那么好对付。
在他们踏上殇国领土的第三天,大大小小的城镇立刻张贴出通缉他们的告示,这一次连痞子勇都有份。南无煌和玉函琼惬意的骑了几天马又不得不坐回车中,讨人烦的是痞子勇这次有了正当的理由一起钻进马车死缠着南无煌打听古青。最后曦雍弄来第二辆马车,痞子被孤单的丢在新马车里。
“秦默龙已经知道我们在殇国,而且这次搜查的程度比之广丘和胡国都严厉,你怎么一点担心之色都没有?”玉函琼问。
“我们有通关金牌,不用担心。”南无煌笑着说。
“金牌?”
“就是曦雍。”
“曦公子?”
“别小看曦雍,他平时吊儿郎当惯了,但本事却很广。”
正说着,商队行进到一座城池前,城门口除了严密查探的士兵外竟然连县令都亲自出来了。玉函琼远远的看着有些担心,南无煌倒还是一脸轻松。
果然,在商队到达城门口时,那县令飞似地笑脸窜到曦雍面前。
“哎呀曦大人,您这次出去的时间可真够长的。”县令喜笑颜开的说。
“当然,我这次帮皇上搜罗了不少好东西呢。”曦雍朝那县令挤挤眼睛说。
“嘿嘿,这就好这就好,今年给鎏国进贡的东西我看曦大人已经凑足了吧,真是好本事,怪不得皇上这么器重您,佩服佩服啊。”县令拍马屁道。
“当然,今年的礼物绝对是一份大礼,皇上未必舍得送给鎏国呢。”曦雍和商队在县官的恭迎下进城。
“哦?曦大人真是年轻有为啊。”县官不遗余力的拍着马屁。
“曦公子他是皇上的人?”玉函琼问南无煌。
南无煌笑笑对他解释道:“传闻殇国皇帝有一只直属的队伍,这队伍就是专门为他搜集天下宝物给鎏国进贡用的,因为每年都能搜罗到许多稀世珍宝,所以殇国皇帝对他们大为器重,而曦雍就是统领这个队伍的官员。”
“原来是这样。”
玉函琼总算明白为何南无煌不担心商队被搜查,曦雍这种特殊的队伍哪个人敢随便搜,万一弄坏了什么宝贝砍了他们全家也赔不起,更何况曦雍直接受命于皇帝,任何人都无权管。不仅如此,曦雍所过之处还享尽便捷,所到之处可以任意调动官差为其护航,可谓无限风光。
到达安排好的驿站,曦雍命令县官不许随便进入,那县官立刻老老实实的带着手下离开,只在驿站外面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护卫,保护的可谓十分严密。
城里人心惶惶的搜查着逃犯,驿站里却是一番集体晒太阳的惬意景象。南无煌和玉函琼躺在竹椅中任凭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痞子勇耐不住寂寞的和管护比武,焦月盈心急火燎的为丈夫加油。
这时,曦雍拿着一封信从前院走了进来。
“什么事?”南无煌问。
“皇上的密信,让我快点带着搜罗到的‘宝物’回去。”曦雍笑着将密信递给南无煌。
“离皇城还有多远?”南无煌问。
“还有两天的路程,看来皇上迫不及待的要见你了。”曦雍笑着调侃。
“你的靠山果然是殇国的皇帝,看来他知道秦默龙已经发现你的踪迹,所以派人来催。”玉函琼说。
“没错,秦默龙写密信给皇上,要求皇上不遗余力的抓住南无煌交上去。”曦雍说。
“哦?皇上看到后是什么反应?”南无煌开玩笑的问。
“听说皇上到是不太显露心情,但那深宫里的太子却连写了四封信一路快马加鞭送到这里。”曦雍说完又笑着掏出四封信件交给南无煌。
“瞎担心,他还是照顾好自己比较重要。”南无煌无奈的看着信笑道。
“对了,那小子现在天天往太子殿里钻,我的人已经管不了他了。”曦雍又说。
“谁?麒箜?”南无煌问。
“是那个曾经来刺杀你的孩子?殇国太子唯一的弟弟?”玉函琼问。
“不是他还是谁,殇国就这么两个皇子。”曦雍说。
“看你们两个的口气傲慢得很,这殇国的太子根本就没被你们放在眼里。”痞子勇和管虎过招还不忘讽刺讽刺南无煌。
“我们三人从小感情就很好,不分彼此,只怕到时候你见了太子要下跪,而我们站在一边看就行了。”南无煌反唇相讥。
“哼,你要是见了太子不用下跪,我就敢连你那份一起跪了。”痞子勇夸口道。
“这可是你说的,别忘记。”南无煌和曦雍眼中不约而同闪过看好戏的神色,玉函琼在心里暗暗为痞子勇叹气。
鎏国皇宫中,秦默龙捏着手中的密报怒不可遏。
“殇王好大的胆子,竟然要帮助南无煌,他想造反吗!”
站在旁边的胡公公畏畏缩缩的颤抖不敢出声,生怕被皇帝的怒气连累到。这时,秦默龙的贴身护卫乌央持着一封信函迈入御书房。
“启禀皇上。”
“什么事?”秦默龙怒气未消。
“是殇王秘密派来的信函。”乌央说完将手上的信件递了过去。
秦默龙接过信函展开,越往后看脸色越是难以捉摸,许久后秦默龙垂下拿着信函的手对乌央道:“去把王爷叫来。”
“是。”乌央出去没一会儿后,秦默龙的兄弟到来。
“皇上。”鎏国王爷秦默恭躬身行礼。
“你看看这个。”秦默龙现在的情绪平静许多,将信函递给秦默恭。
秦默恭看了一会儿面色也和秦默龙一样变得复杂起来,似乎在思索什么。
“你怎么看?”秦默龙问。
“那殇王说南无煌奸诈狡猾,他打算用计将他骗到殇国皇宫绑来送给您,以求减免一个季度的赋税?”秦默恭反问。
“你也觉得不太可能吧?若南无煌只值一季的赋税,天底下哪里还有人会费尽心力的去拉拢他。”秦默龙说。
“难道说殇王要将南无煌收为己用来造反,脱离鎏国的控制?”秦默恭分析。
“也可能殇王是贪生怕死,想用南无煌来讨点好处。”秦默龙嘲讽的说。
“那殇王本性懦弱,从来对鎏国的态度是毕恭毕敬,但要说他想造反也不是没可能。”秦默恭说。
“信上说押送南无煌过境的时间是什么时候?”秦默龙问。
秦默恭看了一眼书信回答道:“下月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