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茶摊喝茶歇息的时候听到了叶夕瑶要和易延让大婚的事,一脚踢翻了茶桌,丢下足够赔偿的银子,翻身上马往东楚的方向赶去,陆渐离那个笨蛋在干什么啊!夕瑶怎么会要嫁给东楚的什么狗屁太子。
陆渐离此时也已经在奔往东楚的疾风上,她紧紧握了握手里的剑,原来是叶夕瑶是被易延让带走了,如果他敢动夕瑶一下,她一定将他碎尸万段,当初应该夕瑶一起走的,她在心里暗骂自己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的看了昨天的runningman,有人也看这个的吗?昨天是情侣特辑,周一情侣感动到我了!!
第32章
转眼就到了叶夕瑶和易延让大婚的日子,太子娶妻意味着皇家正统血脉即将要延续下去,普天同庆的事情加上东楚皇下令减赋三年,让东楚陷入一片和气之中。
皇家喜事的礼仪比之民间更加繁琐严谨,白日里的祭天、告社稷、跪拜之礼等等都十分累人,叶夕瑶端坐在喜床上,穿着红色的凤冠霞帔,盖着盖头,太子妃在参加完白天的婚典之后就不需要出席了。
她已经在房里坐了很久,盖头下的叶夕瑶从婚典之后被带进房里就开始神情恍惚,这样的情景似乎很熟悉,好像曾经也如此等待过一个人似的,就连紧张兴奋幸福的感觉也还记得,可是一想到待会进来的人是易延让,这种感觉就烟消云散。
皱了皱眉,心里不住的烦躁,这几天她努力的仔仔细细回想以前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不过就连云儿辛柳也说自己曾经喜欢的是易延让,那也许真的只是自己忘记了吧,一切都会好的。
轻呼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都已经事成定局了不是吗。
易延让身为太子自然要在接受群臣的朝贺,虽然心里一直在惦念着叶夕瑶,但是在宫宴上还是表现的大气威严,进退有度,不论东楚皇易谦正还是群臣,都认为易延让作为皇储无可挑剔。
今天的东楚皇宫禁卫军比平时森严的多,特别是太子的东宫,宴请群臣的地方和皇帝身边。陆渐离隐藏在一棵树叶繁茂的古树之上,潜入皇宫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东宫的守卫实在太多,她等了好久也没有发现可以潜进去的地方。
时间一点点在流逝,但是就算硬闯陆渐离也是要带走叶夕瑶的,她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个小公主该要着急了吧,要怪罪她没有保护好她了吧。
“沙”的一声树叶轻响,一个身影出现在陆渐离身后,陆渐离在同一时间拔剑,准确的停在来人的喉间,她可以确保对方还没出声就取了对方的性命。
“安然?”陆渐离压低声音,把剑收回来。
“你这个烂木头,你想杀了我啊!”安然虽然生气,也不敢大声说话,瞪了陆渐离一眼,“这怎么回事,夕瑶怎么会嫁到东楚来?”
“说来话长,我现在要先进去把夕瑶带走。”
“我就知道你如果来救她一个人搞不定,我帮你把人引开一下,你趁机进去。”安然叹口气,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大好人了,帮着自己心上人去抢别的女人。
“安然,你不用为了我来这里涉险,我自己可以解决。”陆渐离本就觉得亏欠安然太多,如果安然为了帮她出了什么事,她也会很愧疚,就算她们之间不是爱情,但是认识这么久,心里也把安然当妹妹了。
“别废话,等你找到办法进去,夕瑶早就变成别人的妻子了。”安然撅着嘴,她不喜欢陆渐离和她这么客气,就那么把她当外人看么?“而且!谁是为了你这个烂木头,我是为了夕瑶,我只是把人引开而已,逃跑我还不会么,我拖住他们一小会就跑,你给我抓紧时间。”
说完就从树上跳下去,还没落地就被人发现。
又欠了她一次,陆渐离想。
“有刺客!”一个禁卫军大喊,听到呼声的禁卫军从四面八方跑过来,安然将早就抓在手里的药粉一撒,满天都是白色的粉末,禁卫军抬手一挡,再看的时候安然已经掠出去一段距离。
“别追!”负责东宫安全的千骑卫阻止了要追过去的禁卫军,“都回去,我们守好东宫,刺客跑去别的地方我们不管,出事了也找不到我们头上。”
这些家伙还不太笨,安然叹气,只吸引住了他们一小会,剩下的只能靠那个烂木头自己了。
千骑卫招过一个禁卫军,“去禀告太子和皇上,说有人闯东宫,被我们发现后逃窜到其他地方。”
“是!”禁卫军得令去通报了。
陆渐离抓住了这一小段时间,外围虽然重重守卫,但是只要进去了,里面就是一些不会武功的宫女内侍,就不担心暴露行踪了,毕竟禁卫军这种男人是不可以靠太子妃太近的。
叶夕瑶听到“啪”的很小一声,像是门窗开关的声音,心里一紧,是易延让么?
头盖一下子被掀开,看到的却是一个长相俊逸的陌生男子,叶夕瑶吓了一大跳,惊诧的看着陆渐离,这种时候除了易延让怎么会有男子出现在这里。
“夕瑶,跟我走。”陆渐离声音温柔,握住叶夕瑶的手准备走,想了一下又回头,那身红色的婚服太容易被人发现了,“把衣服脱掉,换一件。”
陆渐离刚开口的时候,叶夕瑶竟然有一些失神,等听到来人叫她脱掉衣服的时候,才注意到手已经被握在男子手中,这种话这种行为无礼又轻浮,叶夕瑶有一丝恼怒。
“你大胆!你是什么人……”叶夕瑶用力甩开陆渐离的手,本来就没有紧拽,两人的手轻易就被分开,“你可知擅闯东宫是死罪!”
这次轮到陆渐离愣了神,“夕瑶?你在说什么,是我啊。”
“我不认识你……”叶夕瑶警惕的看着陆渐离,直觉告诉她这人没有恶意,所以她不想叫外面的人进来,不然他一定会逃不了被处死的下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陌生少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你快走,否则我要叫人进来了。”
陆渐离还以为叶夕瑶是担心她被抓住,才故意装作不认识她,“我可以带走你的,我们已经成亲了,你还要嫁给别人么?”
“你乱说什么……”叶夕瑶一脸认真的看着陆渐离,“我是东楚的太子妃,我根本就没见过你,怎么可能和你成亲,你一定是误会了。”
陆渐离见叶夕瑶不像是假装,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现在也没有时间让她去想,“不管你认不认识我,你必须跟我走。”
“你放肆!我不会和你走的。”这人一直直呼她的名字,说的话又那么霸道无礼,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熟悉的感觉涌上来,脑里浮现一个身影,是谁?
脑袋一阵刺痛,叶夕瑶抬手以手背抵住额头,这几天每次她要想起什么的时候,总会头疼,这次却是疼的最厉害的一次,几乎要跌坐在床上,但是她不能在陌生男子面前表现的软弱失礼。
“你是真的喜欢这个太子,想要嫁给他吗!”陆渐离看了叶夕瑶一眼,她的眼里没有以往的温柔、爱意,她确定叶夕瑶是真的不记得她了。
“是,我已经嫁给他了。”虽然现在自己对易延让没有感觉,但是这么多天的谎言让她有些相信,自己曾经是喜欢易延让的,只是……忘了而已。
外面在这个时候嘈杂起来,是许多人的脚步声和易延让带着怒气的说话声,叶夕瑶知道易延让很快就会进来。
“你快走吧,不然真的走不了了。”叶夕瑶忍着头疼看着陆渐离,压低声音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干吗要担心这个少年,推着陆渐离到了窗边,“你走啊……”
倘若叶夕瑶不想走,陆渐离不可能强迫着带她躲过禁卫军出宫,她得走了,她不能在这里死掉,那样叶夕瑶就永远变成别人的了,上元也会再次陷入混乱。
最重要的是,如果被易延让和外面的人看到一个男子单独和叶夕瑶呆在新婚的洞房里,那叶夕瑶就会被定义为失贞,在东楚,失贞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赐给一些战场上的士兵,然后再被沉塘,太子妃也不例外,易延让也庇护不了她,她不能让叶夕瑶这么屈辱的死去。
她忽然搂住了正推着她的叶夕瑶,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蜻蜓点水般迅速吻了叶夕瑶的唇,“叶夕瑶,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你真的喜欢他吗?”
说完就从窗户窜了出去,叶夕瑶来不及多想,如果叶夕瑶忘了她,那么就当再来一次好了,现在喜欢上别人了也好,嫁给别人了也好,只要她们还活着,她会再一次让叶夕瑶爱上她。
叶夕瑶快步走回床边,盖好盖头,她的脸颊被红色的盖头映衬着泛起红晕,那人竟然亲了她,真是不该救他的,而且自己对他竟然这么没有防备,轻易的就让他亲近了自己……
易延让这时候推门而入,看到叶夕瑶还在,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刚才一听说东宫有刺客他就赶回来了,瞄了一眼开着的窗户,有些疑惑。
走过去用喜秤挑开盖头,叶夕瑶印着红霞的脸让本就半醉的他更加迷醉,心也砰砰直跳,没有心思再去想窗户的事。
“夕瑶,你好漂亮。”易延让由衷的称赞。
叶夕瑶却没有心情把这情话听进去,她愧疚的不去看易延让,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大婚之夜,她竟然和别的男子……
见叶夕瑶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易延让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拿过合卺酒坐到叶夕瑶身边,叶夕瑶默默接过,两人交杯喝下。
把酒杯丢在一边,易延让此刻只想占有这个女人,这个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夕瑶……”撩开叶夕瑶头发,看见她白皙的脖颈,易延让整个人都兴奋起来,慢慢的凑过去要吻她的脖子。
叶夕瑶紧张的闭上了眼,有人教过她大婚夜如何伺候丈夫,可在易延让的唇就要触到她的时候,心里那股排斥感和烦躁感让她推开了易延让,迅速起身走到桌边,背对着易延让,慌神的大口喘着气,她不想易延让亲近她,可是……大婚之夜丈夫亲近妻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怎么了?”易延让压抑住心里的不悦,吃了“溯世浮生”还忘不了那个男人么?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叶夕瑶,把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
“没什么,我只是……”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可是还是想要离开易延让的怀抱,有种感觉压的她透不过气。
“别紧张,没事的,没事的。”易延让安抚叶夕瑶的情绪,作势要去吻住叶夕瑶的樱唇。
叶夕瑶别过脸,那动作彻底激怒易延让,就算忘了以前的事,再选一次也愿意不接受我么!酒、情药和愤怒让易延让失去理智,一下子捏住叶夕瑶的脸掰正。
“你给我记住,你现在不是什么商国公主、不是叶夕瑶,只是我的女人,我易延让的女人!”易延让粗暴的扯开叶夕瑶外衣的衣带,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33章
不顾叶夕瑶的挣扎,易延让把她压倒在桌子上,两手扣住她的手腕紧紧按住,桌上的东西东倒西歪,一片散乱。已经顾不上礼仪,怀里的女人让他彻底疯狂。
他吻在了叶夕瑶的脖颈处,排斥和烦躁感在这一刻化作叶夕瑶自己也不能理解的厌恶感,那个陌生少年的话突然浮现在叶夕瑶脑里。
“我们已经成亲了,你还要嫁给别人么?”
“叶夕瑶,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你真的喜欢他吗?”
喜欢吗?不喜欢吗?她不知道……可是不想他碰自己的身体,一下也不想,一刻也不要。
易延让松开了一只手,抚上叶夕瑶的纤腰并开始向上移动,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仍能感受到这具女性身体的完美,配合着手的动作,吻开始向下,伸出舌头舔舐深吻着叶夕瑶的锁骨。
“不要!”右手方被放开,叶夕瑶就开始推着易延让,但是他已经沉醉在这场情事里了,怎么可能被轻易推开,眼泪瞬间模糊了叶夕瑶的视线,新婚之夜竟有种被凌辱的恐惧,丈夫对妻子做这些不是理所当然吗?
她想象不出来自己曾经如何和这个男人相爱的,更不要说情难自禁。
易延让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叶夕瑶的不顺从让他骨子里天生的征服欲更加强盛,他一点也不在意新婚的妻子对他是否有感觉,现在只要让她清晰的记得他今夜的占有侵入,至于她的心以后再去捕获,女人嘛,总会慢慢向着自己的丈夫,而且如果叶夕瑶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全部的女人,那她就不是他想要的叶夕瑶了,这个女人的乐趣可要大大减少。
就在易延让想要挑开叶夕瑶的衣带把手探进去,更进一步了解妻子身体的时候,他感觉到背脊发凉,猛地起身回望,就看到陆渐离的剑悬在他的喉间。
一离开钳制,叶夕瑶就坐起来,看到陆渐离的一瞬间她有些欣喜有人打断了易延让接下来要做的事,然后想起刚才陆渐离的那个吻,突然觉得自己多荒唐啊,拒绝自己的丈夫,而和别人有了亲密的举动,心里对易延让愧疚起来。
陆渐离一直待在窗外,算算时间房里应该只剩易延让和叶夕瑶了吧,刚跃进房就看到易延让的禽兽之举,怒从心起,本想一剑了结他,但她知道这样的话叶夕瑶就永远只能守寡,作为东楚的太子妃。
“是你?”惊慌神色从易延让脸上一闪而过,接着又是一脸了然的样子,惊慌是因为他不知道陆渐离是怎么通过重重防线进来而不被发现,了然的是叶夕瑶曾经说的夫君,应该就是陆渐离了。“上元的皇上好气派,像小猫儿一样闯入本太子婚房,莫不是有窥人房事的癖好。”
“那是你没有见过猛虎,猛虎的脚步和小猫的本就没有区别。”陆渐离说,“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我可以在你出声之前让你再也出不了声。”
“笑话!你敢吗?”易延让冷哼一声,他就不信他敢杀他东楚太子,“杀了我,你以为你逃的掉?”
陆渐离眼神一凛,长剑跟着送出,易延让的头发瞬间撒开,没人看清那一剑是怎么刺的,长剑又回到他的喉间,这一剑只是下马威,“也许我是逃不了,我也带不走她,可是我还是可以杀你。”
易延让有些腿软,高高在上的他向来被人捧在手心,哪里有这样直面过死亡,他也听闻过上元的皇帝在战场上是杀人的魔鬼,喉咙有些干,咽了口口水,陆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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