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举行了第十X届中央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两百零九名中央委员和一百七十名候补委员参加了此次会议。
十X届中央委员会第一次全体会议,选举产生了本届中央委员会政治局及其常务委员会。
贺坤、傅远山、王其振、李向基、张军平、赵展志……等九位同志当选为政治局常务委员。
许思宁、贺卓康、欧博清、王松、张意中、楚协鹏等同志,不再担任政治局常务委员。
高战当选为新一届军事委员会副主席。
肖文、白羊、刘文镜、周昌继、……等同志,当选为中央委员会委员。
潘东扬、齐辉、洛怀信……等同志,当选为候补中央委员。
贺坤坐在主席台上,看到下面坐着的一排排里核心领导干部,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这些,代表着贺系最中坚的力量。
台下的很多干部,目光也聚集在主席台这位年轻的领袖身上,眼里有着景仰。他们坚信,这位年轻的强势的领袖贺坤,一定能带领他们走向辉煌。
“爸。”贺坤带着肖文和加加贝贝来到贺卓康的家里,其实这也算是他的家,但贺坤虽然在家里有贺三夫人为儿子留出来的房间,却没有在家里住过一天,这也一直是贺卓康和贺三夫人的遗憾。
贺卓康的房子也是在中南海内,其实离贺老爷子的房子并不远。这也是为什么贺坤一直没到父母亲家里住的原因之一。
贺坤从小是爷爷贺老带大的,也是跟爷爷一起住惯了,离着不远的距离,实在是没必要到不熟悉的房间去睡觉。
贺坤是这么说的,也许也是这么想的。但从小被父母扔给爷爷带大,对父母心里是否也有隐而未明的怨怼,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如今,贺老去世了,他的房子已经由国家重新分配给了贺坤,成了贺坤的房子。但贺坤也不过偶尔到那里去缅怀一下爷爷,倒也没回去住过。
贺坤也很少回父母家,自从加加与贝贝出生后,就更少回父母家了,原来父子相聚一般在贺老那里,后来都是贺卓康和贺三夫人去香山别墅了。
贺坤这次特意带着肖文和孩子们住父母家里,其实也是有特意来安慰父亲的意思。
母亲贺三夫人早几年就已经退居二线了,而贺卓康在这次第十X大召开之时正式交卸了政治局常委职务。
直到明年三月第十X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召开之时,贺卓康才会正式卸任华夏总理的位置真正退休。
许多人在交卸了权力之后各种不适应,是因为交卸权力之后巨大的心理和环境落差。
“不用担心,”贺卓康大笑着看着儿子和肖文的表情,感叹道,“辛苦了一辈子,终于可以放下了,我轻松得很啊。”
“我不是担心你有什么落差,”贺坤淡笑,话却一点儿不温柔,“只是想你轻松多了,没事倒是可以帮我带带加加和贝贝,现在两个小家伙长大了,皮得很,妈一个人看不过来。”
贺卓康吹胡子瞪眼睛,说实话,一点点心理落差是有的,从如此繁忙的工作中突然变得大把大把的时间没事可做,这种感觉,没经历过的人是不知道滋味的。
儿子没有安慰他,但这种话却比安慰更暖他的心。
对于贺卓康来说,落差的也只有心理了,别人难道能对他不尊敬?
不可能,只有更尊敬才是,他贺卓康可马上就是华夏总书记的父亲了。
加加与贝贝已经七岁了,明年就到了上小学的年龄。
这两个孩子这几年的培养,已经是走完全的不同路子。
加加的培养是家庭教师式的教育,在这几年里,请了无数的家庭教师。而这些家庭教师能给加加的仅是辅助的能力,加加换家庭教师的速度是惊人的,并不是因为他顽劣,而是家庭教师能教他的知识,他吸收的太快了,一般能撑到一个月了还有东西可教的家庭教师都没有几个。
而贝贝这几年的时间,大部分时间是在军队的特训基地度过的,一年只有两次的时间能回来与家人聚聚。
肖文曾经极度不舍地申请去了那个军事特训基地探望贝贝,见到一群孩子里最小的贝贝却已经是孩子王之时,他惊呆了。
贝贝的表现与在家人面前的完全不同,那个懵懂萌宠的呆娃在这个军事特训基地完全是另一种形象,冷静自持,仅不过五岁左右就能够镇定自若地指挥者平均比他大十岁的小孩,他就像一把脱了鞘的剑,锐气直冲云霄。
“怎么样,贝贝天生就是军队里的人吧?”贺卓平陪在肖文的身边,笑着问道。现在这个特训基地是贺聪负责的,他也是马上就要退了的人,这次换届意外地让贺聪进入军委,成为一名军委委员,他也心满意足了,连他也没有想到,孩子们能发展得这么快。
肖想着贝贝每次回家来之时那呆萌的可爱样子,也许这样的一面也是贝贝真实的一面。只有在家人的面前,贝贝才能轻松地装乖小孩,做最小最被宠的小孩。
还是不要见面,见了面,怕贝贝回家就再也装不回去了。
肖文那次悄悄地来,也悄悄地走,贝贝不会知道,也许有一天,当贝贝知道爸爸曾经来过看过他的时候,他已经拥有了不用装也能够一直宠着他的人。
“爸、妈,孩子们明年就到了上小学的年龄了,我和文文商量了,想还是明年把他送去小学上学。”贺坤突然开口道,“他们以后的责任也是重大的,虽然有他们各自的发展方向,但也不能完全脱离社会,否则就算是培养出来,他们思想观念与现实和大众也会有巨大的差距,这对他们将来的发展也是不好的。”
“这话有道理。”贺卓康点了点头,他也是认同让孩子们回归社会的。
“把贝贝放回去还好,”贺坤头疼地说道,“我担心的是加加,以他的性格,哪里跟小朋友们交往得下去?”
“你当年还不是一样接受了普通小学的教育,”贺卓康瞪了贺坤一眼,“后来不也习惯了。”
贺坤听着父亲的话,这才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和加加的情况其实差不了多少。也是,虽然都是孩子,但里面也不乏聪颖的对象。
而且,加加要能够适应任何的环境与交际圈子,这才是他能够培养出来的真正能力。
第十X大召开之后,贺坤与肖文更加繁忙了,但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会抽出时间来与加加贝贝相处,贺坤从小经历了爷爷与父母的对比,知道再繁忙的工作,只要愿意,还是抽得出时间来的,只是看你有没有这个心思。
直到第二年的三月,第 十X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召开,贺卓康总理结束自己的讲话,在场的所有代表都站起来鼓掌,对这位正式卸任的国家总理表示崇高的敬意。
在十X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选举产生了新一届国家元首和政府机关首脑。
贺坤同志当选为国家主席。
王其振同志当选为国家副主席。
傅远山同志当选为国务院总理。
张军平、赵展志等同志当选为国务院副总理。
贺卓康正式交接了傅远山同志进行了工作交接,卸下来十年的总理之位,真正退休了。而贺坤,这位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还不到四十岁的国家领导人,这位受到了最多人关注也最多人讨论的年轻领袖,正式接任国家主席的位置,在全国人民殷切期望的目光中,在国内外媒体轰炸似的报道中,步上了那个人人景仰的神坛。
第260章 不同颜色的人生
新华社消息:
华夏主席贺坤于16日抵达莫斯科,开始对俄罗斯进行国事访问。
当地时间11时30分许,贺坤乘坐的转机抵达莫斯科伏努科沃2号机场。贺坤和伴侣肖文受到俄罗斯远东发展部长罗沙伊耶的热情迎接。
俄罗斯政府在机场举行了迎接仪式,贺坤检阅俄罗斯三军仪仗队,并观看了分列式。
贺坤在机场发表书面讲话。他指出,中俄互为最大邻国,都是主要新兴市场国家,都是维护世界和平、安全、稳定的重要力量……
贺坤的伴侣——华夏中央政治局委员、外交部部长肖文也受到了极大的关注。
肖文此次陪同贺主席出访不仅仅作为伴侣的身份,同时也担任起外交部部长的任务,在此次出访中发挥极为重要的作用。
这则新闻在新华社发布之后,全国再次热烈讨论起总书记与伴侣之间的密闻。
其实说到密闻,还真算不上,总书记与肖文外交部长的爱情故事早已传遍了全国,同性婚姻的合法化也听说是在总书记的推动下才成就的,这也再次说明了总书记与肖文部长之间浪漫坚贞的爱,这爱可媲美于当年的罗密欧与茱丽叶。
在俄罗斯总统普洛瑟夫接见贺坤与肖文时,还亲切地与贺主席开玩笑,戏称二人为‘夫妻档’,而贺坤与伴侣肖文在下专机时双手十指相握,另一只手与大家挥手致意,也引起了国内外媒体的强烈关注,许多媒体直接在报道时同时送上祝福,这样让大部分人认为总书记的形象更加亲切。
“哥,你在看什么啊?”贝贝昨天刚从军事训练基地回来,一回来就粘着他哥,“咦,是大爸爸和爸爸的报道。”
贝贝说着把嘴嘟了起来,“为什么我一回来,大爸爸和爸爸就去访问了呢?他们一点儿都不爱我。”
加加转头看了弟弟一眼,很无语地捏了捏贝贝嘟起的小嘴,“国事访问是几个月前就定好的,或者说是年前就定好的计划,怎么会因为你回来而改变?更何况,你这次回来又不是一天两天,他们回来的时候,你不还在?”
“哼,就是不爱我。”贝贝从座椅后面搂着加加的脖子,凑上前去,“哥,还是你爱我。哥,你亲我一下,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吧。”
加加无语地不想理他弟弟,贝贝用脸蹭着哥哥的脖子,“哥,你是不是也不爱我了?我就知道,长期不跟父母亲人一起住的人就没人疼。太可怜了我……”
加加无奈地放下手里的手提电脑,转过头去随意地用嘴唇在贝贝的脸上蹭了一下。
“不够,不够。”贝贝又开始闹了,加加这回真的懒得理他了。
贝贝向前一倾,飞快地在加加唇上偷了一个吻,跑开了,“哈哈,哥哥小时候就一直跟我亲嘴,怎么长大了倒不愿意亲亲了?”
加加看了看弟弟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不是长大了吗?都快十五岁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加加,在家吗?”加加才打算继续看新闻,就听见干爷爷欧博清的声音,他连忙迎了出来,“爷爷,我在呢。”
和欧博清在一起来的还有自己的亲爷爷贺卓康,两人一起笑着走进来,后面跟着一堆的警卫员。
加加已经很习惯看到这样的场景了,笑着让两位爷爷落座后各倒了一杯养生茶。
“咦,加加,贝贝呢?他不是昨天就回来了吗?”欧博清奇怪地四下里看,也没看到那位叫欧宁睿的小兔崽子。
“跑出去玩了。”加加笑道,“刚才还在抱怨说大爸爸和爸爸不等他回来就去俄罗斯国事访问了,一点儿都不爱他,看着现在是去外面寻爱去了。”
“哈哈哈……”两位爷爷因为孙子难得的幽默细胞大笑起来,加加也只有在贝贝回来之后才更像是个有感情的孩子。
贺卓康笑着说道,“贝贝他能寻到什么爱,平时都不在京城呆在,只怕寻来的那些伙伴又要抱怨他一天到晚一句不吭地失踪。”
贺卓康这句话一出,加加却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加加才勉强一笑,“只有能接受他这种模式的朋友才是真的朋友。真的朋友不会去探视彼此的秘密,只会看交往的轻松快乐程度。”
加加的话一说出来,两个爷爷也叹了一口气,不仅仅对贝贝,就是对加加也心疼起来。
贝贝这些年在军队里不知道已经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他从五岁起第一次出任务到现在,就是一般士兵一辈子都见不到一次的奖章都已经可以堆满房间了,但贝贝实际年龄还不到十五岁,他身上的伤疤全部加起来足够覆盖全身好几层了,要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整形,贝贝都不敢回家来的。
而加加,在他十五岁之前,早完成了父亲当年的学业,甚至考取了美国的律师证,被美国社会誉之为‘小天才’。
而且,加加致力于探索华夏体制的问题,在政策研究各方面提出了多项意见,比如在深化科技改革方面、在分流人才、统筹分配利用人才方面、比如在缩小东西部教育质量差距方面等待多项专业领域提出有关意见,得到了中央的高度重视,也同样为华夏的发展贡献了力量。
当然,加加贝贝做这些事情之时,都是挺低调的,也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有中央的大佬们才知道总书记的儿子们为国家做出了多大的贡献。
“对了,加加,我们今天来是听说,你想要选个学校上大学?”贺卓康笑着把话题转开。
加加这些年取得的成就已经斐然,贺坤有心让加加也像他当年一样到贺坤同志办公室来做一段秘书,先适应一下官场的形态,好为将来投身于官场做准备。
但加加却没打算去当他大爸爸的秘书,倒是想学他父亲去上大学。
加加这些年因为拜了华夏国内最出名的政策研究专家巩老先生为师,对政策研究方面了解甚多。
巩老先生是京城大学的博导,也是长年致力于华夏政策研究的专家,因为加加对华夏政策研究有兴趣,还是欧博清特意找的关系,把加加介绍了过去。
当然,当时巩老先生还是不太愿意的,见到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还以为欧博清是在开玩笑。但是当他真正见识到加加的能力、听到加加理智而聪慧的对话,巩老先生震惊了,这真的是十来岁的孩子吗?
后来,巩老先生同意收了这个弟子后,欧博清才把加加这些年来走的事以及加加的身份告诉了巩老先生,并且告知巩老先生,加加这些年可能也不会一直呆在京城,他还要到许多地方去进修。教学的课程一般情况下两人商量解决,当然,网络教学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巩老先生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没有一下子回绝了,当年贺主席的简历他是知道的,看来贺主席的儿子可不输他。如果将来自己的弟子也能成为国家主席,那对自己来说是多么大的荣誉啊?
古代称这样的老师为太子太傅啊,能称为太子太傅是多大的荣耀啊。
老先生不在乎钱,不在乎利,但总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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