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眩迂返i,却找不到话来反驳。
“我也不会去找他的,他是他,我是我,这辈子我们没关系。”胤礽突然说道。
“为什么?他可是最疼你的。”胤眩唤狻�
“疼我?也许吧。不过,‘生而克母’我可是记得牢牢的。”胤礽的声音也有些变调。
“算了,不认就不认吧。不过你们俩年纪都快到了,这婚事,你们俩到底怎么打算的。可以说了吧。”福全突然开口。
两人齐齐囧了,重生以来,他们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没想到福全现在就把这个摆在了明面上,这让他们怎么回答啊。
“可不可以不嫁啊?”胤眩省�
“也不能一直拖着啊,越大越难找好对象。你们俩尽早做打算吧。想好了就告诉我。”福全说完,自顾自的回房了,留下俩人大眼瞪小眼。
胤眩戳丝词奔洌沧急富胤浚赐蝗槐回返i叫住:“你输了的那个赌约,今天可没执行完啊?”
“这个不怪我啊,谁让老四来得那么合适啊。过时不候!”胤眩Α�
“我们有约定过时不候么?”
“我们也没约定必须补够时间啊,你自己答应了的。”
“好吧,就不要你伺候了,不过账册你没看完,今晚你必须对完。”
“这个……,时间已经到了啊。账册应该一人一半才是。”胤眩宦目挂椤�
“我们的赌约是输了的人供赢家使唤3个时辰外加看完账册,你也确认了的,我可没有占你的便宜。白天你没看完,自然该晚上补上。”胤礽坚持。
“好吧好吧,只好晚上努力了,谁让我掉你坑里了呢?”胤眩弈危缓米プ耪瞬峤宋苑俊�
胤礽也随即回房,心里却轻松不起来,婚事,这是个大麻烦,他不由得暗中叹气。
、梨香院后续
胤礽在发愁结婚的事情,他发现他完全没办法接受自己堂堂皇太子,居然还得嫁人的悲催事实。一想到要屈居人下,还得给人生儿育女,他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他从心底就排斥这件事情。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不嫁。不过出家不行,自己是个风流随性的性子,让自己成天对着青灯古佛,自己一定会发疯的。或者守望门寡?还住自己家,二伯是个好性子的人,那个叫薛蟠的哥哥是个草包,自己拿捏他完全没半点问题,这样可以在礼法允许的范围内为所欲为。不过这个望门寡的对象……,不好找啊,或者可以找二伯问问?
不过首要的问题是躲开明年的小选。尼玛的,居然托生在一个包衣家里,还得参加小选,还要被选去伺候老四的子孙,爷有没有这么杯具啊?老四,爷今天对你真是太温柔了,你可要好好承爷的情啊。
到时候是装病呢,还是行贿呢?太子爷开始详细的打算起自己的未来来了。
他盘算来盘算去,发现都需要自己二伯的支持,不然一切都是空话。想想上辈子和二伯的关系,他不由得又想叹气。自己和二伯的关系可是很一般啊,不说老八那个假惺惺的,就连老五老七那几个透明的和二伯的关系都比自己好。不过好在,有老大,老四两个垫背的,想来二伯也不会太为难自己才是。他如是自我安慰道。
辗转反侧了大半夜,胤礽才慢慢睡着了。和他一墙之隔的胤眩兀舻坪驼瞬岱芏妨舜蟀胍梗琶闱拷以诰┏堑囊桓烧瞬竞硕酝辏鄣貌恍校裁匆裁幌耄苯拥雇肪退�
第二天一早,福全看见两人眼下深深的黑眼圈,对此表示满意。这样才对嘛,纠结的本来就不该是我一个人,你们两个小子,也该有点烦恼才是,整天吃吃睡睡,日子太好过了会被嫉妒的。叫你们成天挑唆我去和三弟接触,接触了不说,认出人了还不去认,放我一个在火上烤,你们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么?要尊老,懂不懂啊?
三人吃完早餐,还是按习惯去给贾母和王夫人请安。在贾母房间请完安,胤礽说要随意走走,没带丫鬟就先离开了。胤眩膊幌肴ジ滴跚氚玻纷咆返i走了。福全无奈,只好又是一个人去了康熙的院子。
胤礽和胤眩叩郊帜冈郝浔澈笠桓銎Ь泊Φ氖焙颍每吹截范G版的林黛玉对着贾宝玉发飙。两人连忙躲在一旁观看。
贾宝玉一脸小心的在给胤禛陪不是,胤禛完全不理,指着贾宝玉开骂:“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了?我屋里的花花草草,都是我的东西,生死一任我意。什么时候,我的人轮到外人来教训了?”
“关心,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的关心对我完全没用。何况你根本就是胡乱搞。我的人,也是其他人能骂的么?你少管闲事。”
“心痛,我比你更心痛。好端端的一个人,正事不做专管闲事,你好意思啊你?”
“你没事多念念书,不需要在我面前晃悠。我看见你很烦,很烦你懂不懂?”
“伤心,我更伤心呢?实在无聊找你的宝姐姐,云妹妹去,他们会对你好。我对你不好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晃荡了啊。”
“你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我专门骂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以后少管我的闲事。”
“道歉?她不需要你的道歉。你少在我面前晃荡,就是最好的道歉了。”
“哭,就知道哭,男子汉大丈夫,成天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啊?哭有什么用,你就是个废物。”
“还哭,你丢不丢人啊?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废物的人了。‘马屎外面光,内里一包糠’,你连糠都不如。糠好歹可以喂马,你能干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废物。”
“你要去告状?去吧,你也不嫌丢人。我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啊?我欺负你?我敢欺负你吗?你可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我怎么敢欺负你啊?”
“哦,又不告状了,你告不告状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忙你的去吧,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不顾原地哭得一塌糊涂的贾宝玉,自顾自的离开了。
胤礽见胤禛走远了,才靠过去:“宝兄弟,一个人在这里哭什么呢?男孩子可是不能随意哭的,来,擦擦眼泪,跟姐姐说说,你为什么要哭啊。”
宝玉接过胤礽递过去的手绢,擦了擦眼泪,才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了,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昨晚宝玉回府经过凤姐院落的时候,随口提了一句林妹妹的丫鬟不太尽责,麻烦二嫂嫂管上一管。凤姐随后就让人把紫鹃传过去问话,不知道怎么回事,问话问了足足有一个时辰,随后紫鹃还被打了二十板子,直接卧床不起了,不得不搬出去修养。凤姐给这边的传话就是丫鬟不守规矩,需要教训。贾母没有说话,但是黛玉很生气,于是大清早请完安就拉着宝玉到这边开骂了。
宝玉呜呜咽咽的说:“我真不知道二嫂嫂会出这么重的手的,我只是想她随便说说紫鹃,不要让林妹妹一个人出门而已。我没想过要紫鹃受伤的啊。林妹妹,林妹妹好生气。宝姐姐,你说,她会不会以后都不理我了?”
胤礽看着哭得不行的小正太,怜惜之心大起,笑眯眯的哄骗到:“没事的,宝兄弟。你是好意,你林妹妹会明白的。她不会不理你的,她只是今天太生气了,过几天她气消了,你再去,就会没事了。”说着,还伸手帮宝玉擦了擦眼泪。
“你说真的?林妹妹以后不会生我的气?”宝玉抬起哭得红红的小脸,充满期待的看向胤礽。
“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她以后肯定不会生你的气。好了,不哭了啊。我们走吧,到前面去玩。”胤礽说着,拉起宝玉,牵着他的手,往外面走。
胤眩谝慌砸⊥罚憔推飧隹砂暮⒆影桑纤哪侨艘遣患浅穑馐郎暇兔蝗思浅鹆耍庑〖一锏米锪死纤模蘸笥械每嗤烦浴2还凰祷埃皇歉咆返i走。
宝玉经过胤礽的安慰,心情好了起来,开始和胤礽聊天,胤礽一边和宝玉聊天,一边在心里琢磨:这件事很小啊,按理不应该动用这么大的阵仗,莫非……,十有八九是紫鹃和王熙凤都换了人了,这俩人还有仇,所以闹这么大的动静出来。能得老四心的,应该是十三了,但是王熙凤是谁啊?有机会一定要试探试探。
紫鹃为什么会被打呢?事情要倒回到昨天晚上。
弘历自从穿了过来,一直比较苦逼,他一边要管家,一边想要办法对付要求他开拓财源的姑妈王夫人,一边要应付对他兴趣很大的丈夫贾琏,还得带着不省事只会帮倒忙的弟弟弘昼,生活那叫一个充实啊,基本没精力去关注是不是有人跟他们兄弟俩一样是借尸还魂没喝孟婆汤的。不过即便是如此,他也发现了几个人的异常,只是他实在没精力去进一步观察和试探了。
宝玉递过话来,正好给了他一个借口,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询问林黛玉的丫鬟,借此了解林黛玉的生活习惯,他可以以此为依据来判断林黛玉到底是不是他阿玛?毕竟,林黛玉是他觉得最有可能被换了魂的人。
丰儿很快就带着紫鹃过来了。弘历抱着弘昼,坐在主位上。待紫鹃站定,就开始询问紫鹃林黛玉的日常生活习惯,细致到吃穿用度,一点一点的慢慢问,越问越觉得心惊,这紫鹃说的,可不就是他们的皇阿玛的日常习惯么。
弘历的脸色忍不住就有点变了,弘昼在他怀里,身体也开始有点僵硬了。要说这兄弟俩啊,对他们的皇阿玛那是又怕又敬,两兄弟是既相见他们皇阿玛,又怕见他们皇阿玛。胤禛平时对这两个儿子都是严加管教,很少和颜悦色,以至于这兄弟俩见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没事绝对不会主动求见。现在确认了自己的皇阿玛就在身边,兄弟俩的心情多少都受了点影响。
对于兄弟俩来说,皇阿玛复生了,我们很高兴。要不要去见呢,这是个难题。虽然已经几十年不见了,但胤禛积威甚重,俩人对他还是有点怕的。即使胤禛变成了林黛玉,是个寄居在祖母家的孤女,但兄弟俩对他的畏惧却没有少半点。童年和少年时的记忆根深蒂固,不是时间可以划掉的。尤其是弘历,虽然他继位后几乎全盘推翻了胤禛的政策,言必称圣祖,但内心深处,自己的阿玛依然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对他的影响,仍然体现在他施政的每一个方面。
就在兄弟俩都在想心事的时候,胤祥版的紫鹃也发现了弘历的异状,他开始抬头偷偷打量这个琏二奶奶,想确认她是不是也是故人。
胤祥上辈子有鹤膝风,不耐久站,这辈子虽然没有了这个毛病,但是习惯却保留了下来。站久了会不自觉的的活动自己的膝盖,手也会时不时的碰触自己的膝盖,这是个下意识的动作,他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
但是坐在弘历怀里的弘昼注意到了这个动作。他人小,这个位置可以很好的看到胤祥的动作,他觉得这个动作十分的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于是抬头望向胤祥的脸,正好看见胤祥打量弘历的目光和他脸上恭顺的神情。几乎在一瞬间,弘昼就确认了胤祥的身份,他脸上的表情实在太好认了。
一时间,很多往事都浮上了心头:皇阿玛最信任的,不是他们这些儿子,而是十三这个兄弟。十三叔是最懂皇阿玛心意的人,几乎他的每个提议,皇阿玛都会同意。雍正年间,他们这些皇子,必须要卯足了劲儿的讨好十三叔,不然日子难过。十三叔在皇阿玛面前十分恭顺,但是面对自己和自己的兄弟,那又是一副面孔,自己那时候没少吃他的亏。即使是四哥这个皇位继承人,也被他折腾得够呛。所有的叔伯里,最让弘昼反感的,就是十三了,人前人后两张脸,实在……。
十三叔,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啊,侄子要不要送个贺礼给您呢?弘昼坐在弘历的怀里开始磨牙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感冒了,偷懒去了,不好意思
、兄弟之间
胤祥只顾着看上面王熙凤的脸色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怀里弘昼的怨念。他一直在猜,这个王熙凤是谁?兄弟们一个个的出现了,这个是哪个兄弟呢?他把没出现的兄弟一个个的猜了个遍,还是没有猜出是谁来。一时间,他也走神了。
弘历端坐主位上,心乱如麻,他一直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和皇阿玛相认。正当他在反复权衡相认的利弊的时候,怀里的弘昼拉扯他的衣服了。这一拉,将他的心神拉了回来,他一低头,就看见弘昼红红的小脸上带着一丝愤恨之色。
弘昼没有说话,只用小手在他掌心里划着,他略感麻痒,却没有猜透弘昼的用意。看见下面的紫鹃似乎也在走神,于是他低头在弘昼耳边用很低的声音问:“你不想见皇阿玛?”
弘昼感觉耳朵一阵湿热,分外不舒服,连忙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耳朵解救出来,指了指下面站的紫鹃,又在弘历手上划了起来。
这次弘历看清楚了,是十三两个字,他一惊,望向弘昼的眼光里多了两分审视。弘昼点了点头。弘历这次总算将精神集中在了出神的胤祥身上,也发现了他下意识抚摸膝盖的动作,于是对他的身份也进行了确认。
弘历对胤祥倒是没太多恶感,不过也没好感就是了。当年叔侄俩的交往很少,但是胤祥在皇帝面前和其他人面前的两幅面孔他也是记忆犹新,想起当年胤祥在弘昼面前的趾高气昂,捉弄调戏,他也明白了弘昼脸上的愤恨到底从何而来。于是他再次低头,看向弘昼,目露询问之色,你想怎么样啊?
弘昼用他嫩嫩的嗓音说话:“这个姐姐在妈妈面前不乖,动来动去的,没规矩,该打。”
这一句话立即将胤祥惊醒,他这才惊觉自己刚才思考入神,连在什么地方都忘记了。他立即跪下请罪。
弘历也不说话,继续询问一些关于胤禛的日常琐事,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胤祥按规矩一一作答,气氛开始缓和。
弘昼十分不满,用他的小手在弘历的胳膊上掐,可惜人小力弱,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弘历的胳膊肘连动都不动一下。掐了半天,倒是他自己累了,不得不窝在弘历的怀里,嘟着一张气得通红的小脸,恨恨的看向弘历。
弘历失笑,没想到小五变小的这么可爱啊,以前都没发现。他亲了亲弘昼的小脸蛋,惹得弘昼又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胤祥看见这一幕,不由感慨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兄弟,和名义上的女儿的感情真是好啊。不过他很快就没功夫感慨了,弘历的问题又是一连串的抛了过来,他不得不细细的回答。
问题逐渐从日常起居问到了胤禛日前那场躺了足两个月的病来,弘历的口气也越发的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