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之叫我教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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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叫我教主大人-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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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依旧在行驶,不知何时居然依旧走出了太湖湖面,转而走到了一个羊肠水道之中。

初夏的荷花虽然还没开,但是水道之上碧绿的荷叶依旧盎然的布满了水面,朵朵粉嫩的花苞屹立在荷叶之上,时而还有蜻蜓与蝴蝶飞过,宛若仙境。

也有些开的早的,颜色已是艳红,片片花瓣迎风摇动,正与东方小白的红衣莲案相合,美人如花,画如谪仙,想来便是这般情致了吧。

察觉到不知不觉中,已经换了一处地方,东方小白从发呆中收回了神,正看见令狐冲亦是在盯着自己发呆,东方小白心中一喜,又是一愣。却是率先开口说道:“你与我欢好,想来是知道了。”

令狐冲听见东方小白的话,这才从出神之中回神。爱侣语气中的冷清,令狐冲虽然是个粗人,但是也知道,东方小白虽然看似不在意,却是怕他在意的。

“你若不提。我便不说。我喜欢的终究是你。别的我亦是不管的。”

一想到那具近乎完美的胴,体之下的残缺,令狐冲心中便有种浓浓的怜惜挥之不去,刚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打住,转发亦是毫不在意的回道。

东方不败,便是东方不败。对于同情与怜惜,这些词不应该用于这等天之骄子身上,这点令狐冲比任何人都知道。】

看见令狐冲答的毫不在意,东方小白纵使心中已经有了千般预想,却也没想到是这般,只是那句“我喜欢的终究是你。”便叫他一时间难以压抑的感动。

令狐冲看见东方小白的青丝因坐在船头,被风吹落水中,当下扶起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挽起那沾着水的墨色长发,一点点捋顺,缠好,顺手从一边的莲花上取下一盛着小红花骨朵的莲茎,当做发簪,插在东方小白发间。

东方小白感觉到令狐冲的动作,嘴角微微一笑,半起身,照了照水面,水中倒影着一个清冷如月的男子,梳着一个很是粗糙的发髻,倒是一朵莲蕊,映衬着别有风情。

不知怎么的,东方小白看着这水里的人,嘴角止不住就笑了出来,

有种浓烈却难以言喻的幸福之感,充斥心头。



 66又遇死仇

却说林平之一路向着福建走来;其艰辛程度简直和去西天取经一样。莫说一路上经常出现的拦路小贼;还有那些所谓打着“除魔灭妖”;实则觊觎辟邪剑谱的名门正派;最是恶心。

不过俗话说的好。不经风雨哪见彩虹;虽然这些拦路虎很是麻烦,但是林平之在任盈盈和各路邪门豪杰的帮助之下;最后那些人都化为了林平之吸星大法的肥料;使得林平之功力迅速飞涨。

此刻正见得离福州城不远处的一处破庙之内,林平之与任盈盈围围做在火堆前,两人互相倚靠;任盈盈娇丽而美艳。林平之俊逸而俏潇,正是一派郎才女貌。

任盈盈靠在林平之的肩膀上,额紧紧贴着林平之的胸;似是感受到林平之不是很平静的情绪,便抬起头来,果真见得林平之平静的双眼之中正暗藏着股股涌动的波澜。

“平之,你今天心很不定啊。”

听见任盈盈关切的问话,林平之嘴角流露出一丝真挚的情感,轻抚了抚任盈盈耳边的发丝,宽慰说道:“只不过这几日离着福州城近了,不免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心中难免有点感慨。”

任盈盈知道林平之经历了家破人亡之后心思便重了不少,但是此刻听他而言之,倒是心中一叹,“平之,你如今得了爹爹的吸星大法,一路来也吸了不少武林高手的内力,想来应该是不怕余沧海的。报仇之事指日可待,想来伯父伯母知道,定是要高兴的。”

林平之闻言,亦是长长叹了一口气,曾经张扬如今沉稳的神情,倒叫任盈盈看了更加心酸。

林平之抬头看了看破庙外,那一片无比熟悉的小树林,那是他曾经幼时最喜欢玩耍的地方,也是他父母落难的地方,一时间感慨万千。此时不由由衷的感激道:“若不是遇到了师傅,我怕父母如今已经魂归九泉了,便是我怕也早没命了。”

任盈盈听见林平之提起东方小白,亦是感激说道:“是啊,不论别人怎么说东方叔叔,在我心中,东方叔叔便是世上最好的人。想起我年幼丧父,教众众人皆劈我如虎,只有东方叔叔一人待好,视若己出,亲自教养,才有了我的今日。”

说起往事,任盈盈亦是不免唏嘘。

林平之听此,突然神色一动,看着任盈盈,很是恳切的说道:“盈盈,不若等我报了仇,你我便回黑木崖,远离了这俗世纷争,终日孝敬师傅老人。你我亦是琴瑟和谐,可好?”

林平之往日里大多是话不多的,亦是很少喜欢说情话,此刻任盈盈听得林平之这般说道,面色不由一红:“你想怎般。我必是随你的。”

说罢,任盈盈面色红了红,头更往者林平之怀中钻了几分,往日里高高在上的魔教圣姑,此时露出这般小女儿之态,却独有一番风韵,倒叫林平之喜爱的无以复加。

当下,这一对小鸳鸯,便在这荒郊破庙之中,温泉的抱在了一起。

不过,很显然,好景不长。有些反派,总是喜欢在这种美好的时候出来扫人性质。

却见得二人才缠绵了没多久,林平之突然一把推开任盈盈,提起了身边的长剑,低沉嚷道:“有人来了!”

任盈盈听见林平之这么一吼,连忙起身,拿起身边短剑,两人互看一眼;。瞬间运起轻功,飞到了破庙庙顶之上。

林平之弓着身子,警惕的看着四周,果真见得一群竹衣人在一鬼脸道士的带领之下,匆匆向着他们这跑来。

那身竹衣林平之是何等的熟悉,便是黑灯瞎火,他亦是看出了那棵不就是他日思夜想,咬牙切齿的青城派?

“哟,余老道。好久不见啊。怎么,形色这么匆忙啊。”

青城派弟子起先听得消息,便老在的在福州城外埋伏起来,这下听得消息,马上就追了过来。倒是余沧海见得林平之此下被包围了,居然豪不慌张,反而跑也不跑的在那,还对着他冷嘲热讽。这牛鼻子心中不免多想,莫非这林家小子真的在东方不败那里学的什么妖法不成?

但是余沧海到底更贪婪辟邪剑谱多些,想着不过几个月的功夫,便是有绝世武功,想来也不会这么快速成。

“姓林的龟儿子,此地已经被我包围了,我看你往哪里走!”余沧海鬼脸一面,狰狞一笑,提剑上前说道。

“哟!本少爷我哪里也不去,这件就来取你狗命!”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此下林平之抢先出手,便提剑向着余沧海杀去,。余沧海见得林平之居然敢直面对上他,心中无比诧异,到底是心中有点害怕东方不败的名头,却是直接一记催心掌杀去。

任盈盈见得林平之依然出手,亦是短剑出窍,人剑合一,直接飞身射向青城弟子。

林平之见得余沧海使出成名绝技催心中,却是毫不退让,自己吸取的几十年功力瞬间催发,一招极其普通的百鸟朝凤却使得无比威势,直接一剑破开余沧海的催心掌。

余沧海见得林平之居然随意一招便以力破开,心中大骇,哪料到这林家小子几日不见,便有这等惊人内力,连忙鬼脸重重,顿时间,整个破庙四处鬼影重重,好不吓人。

而任盈盈身为日月神教圣姑,得东方小白真传,虽然比不过当世掌门,但是也绝不是普通小卒可以比拟的,当下便见得任盈盈如同凤入百鸟般,剑影重重,便把青城派杀的哀嚎不断。

林平之与余沧海缠斗在一处,自是无暇□。余沧海毕竟是行走江湖多年,出招自远不是林平之可比,而林平之仗着内力雄厚,一力降十会,一时间,两人倒斗的难分难解。

但是他们是斗的无所谓,但是青城派弟子却经不住任盈盈这般屠戮,不消一会,便死的七七八八。

 67巧计退敌(改!)

夜风泛起淡淡的血舞;林平之依仗着吸星大法深厚的内功;与余沧海斗在一处;其间眼里毒辣的余沧海很多以刁钻的手法妄图下杀手都被林平之一一躲过。

虽然耳边弟子的惨叫声不断;但是余沧海是何等心性狠戾之人;否则也不会自己儿子死了还只想着夺取辟邪剑谱。当下边见得余沧海一心一意的只顾着与林平之缠斗,毫不分心。

但是随着比斗的越久;却见得林平之的剑法是越来越磨练的拿手;而内里不及的余沧海已经是逐渐陷入下峰。

余沧海不知道林平之是怎么会突然间便的这么厉害的,当下心一狠,长剑猛的向着林平之胸膛刺去;林平之此刻远不是当初可比,自然反手一挑,剑身挡住;但是却见得余沧海面上鬼脸一射,一声厉呵,腹中部位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手持匕首直接向着林平之杀去。

林平之见此,眼中寒光一闪,却是不顾那鬼脸的袭击,闷哼一声,硬是身受了一招,强忍下将要吐出口的鲜血,不持剑的左手一掌虚挡住那匕首,吸星大法猛的使出,顿时便见得那匕首硬是被一股无比强大的吸力生生震成数段。

林平之此下逃过这无比惊险的杀招,哪会就此罢手,一招摘星手翻手使出,一把抓住那莫名多出的第三只手,股股霸道的吸力,只吸的余沧海血液暴动。

“吸星大法?!”

余沧海是老江湖,一见得这等情景哪不知道这是任我行纵横天下的绝世魔功?大惊失色之后,却是当机立断,收剑便是一刀,直接把那第三只手斩断,连退数步!

“好个孽障,果然和魔教关系不浅,东方不败居然把这吸星大法的魔功都传给你了!”

滴滴鲜血从断臂处流出,余沧海这下是又惊又怒又怕,只盯着林平之一字一句的说道。

任盈盈看见林平之刚身受了一记鬼脸,心系爱郎的心情,又哪里在会与青城派缠斗?连忙跑到林平之身边,关切起来。青城派见得自己掌门亦是身受重伤,马上跑到余沧海周围,神情警惕。

林平之硬受了余沧海一记鬼脸自是不好受,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此下却是强自咽下已经到了喉咙口的鲜血,冷笑说道:“世人皆说神教是魔教,但是论到杀人灭族,我看着还是你余沧海更厉害几分啊!”

说罢,林平之眼中寒光熠熠,毫不示弱。

任盈盈站在林平之身边,自不必余老道站在远处,早早就发现了林平之此时的不妥,担忧之余,亦是知道此下并不是硬拼的时候,却是急中生智说道:“平之,你与这老道啰啰嗦嗦什么,先一刀杀了才是极好的!”

余老道虽然看得清林平之身受了他一记大招,但是他亦是身受了重伤,况且他不知吸星大法的底细,只以为林平之此下还有一战之力,再听得任盈盈这般来势汹汹的话,却是有了撒腿逃跑的心思。

林平之听得任盈盈的话,心思一动,倒是嘴上笑意更冷三分,笑道:“盈盈,不急,此下我神功大成,却是想什么时候杀他都可以。”

说罢,又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余沧海,那神色就和看死人没有多少区别:“姓余的。我这下先不杀你,我要你好好体会生不如死,日日担心受怕的下场!”

说罢,林平之便运起轻功转身离去,任盈盈见此,亦是嗤笑一声,飘然飞走。

余沧海畏惧吸星大法的名头,更是不知林平之的深浅,见得他们离去,还真是被唬住了,却是毫不阻拦,还自叹捡回了一命。

不消一会,二人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待得过了许久,林平之见得再也看不见余沧海等青城派的身影,这才再也忍不住,扶着身边的一颗树,吐出了一口鲜血。

任盈盈尾随其后,看见林平之已经再也压制不住伤势,连忙上前,助其打坐,渡入一股真气。

吸星大法海纳百川,感受到有内力伸入,自然连忙如同干涸的大地一样吸取起来,林平之感受到任盈盈的内力,连忙运功疗伤,二人又是好一阵运功,这才暂时平复住了伤势。

林平之知道再吸取下去,难免会伤了任盈盈的根基,感觉好了点,便从打坐中退出。连忙扶起因为内力损失过多,面色也不是很好的任盈盈,很是惭愧的说道:“却是又要劳烦你了。真叫我。。”

任盈盈听得林平之的告罪,却是一把伸手止住了他继续要说下去的话,细声说道:“你我之间,还说这些生分的话干什么。”

林平之知道任盈盈不喜如此,亦是马上住口,忍不住拉紧了任盈盈的手,由衷说道:“你对我这般好,我便是把一切给了你,我都是高兴的。”

林平之自家庭大变之后一贯冷清,任盈盈难得见他如此吐露心声,却是粉袖拳一下子打在林平之膀上,娇笑道:

“你这个滑头的,刚骗了余沧海,现在又来哄我!”

林平之见得任盈盈羞涩的神情,亦是忍不住一笑:“刚也亏得你急中生智,我才想到这么一招,莫不然胜负还真是难说。”

任盈盈闻言,想起先前的处境,亦是忍不住冷汗连连。

“说来也奇怪,这一般人就两个手,怎么会有第三个手,还长在腹部的?”

林平之听此,立即不屑说道:“那余沧海哪是一个人!师傅来前就已经告诉我,那余沧海乃是个天生的半寸矮子,他为了顾及颜面,才特意又去找了个矮子,两人平日里一个站在另一个肩上,却是正好身高装作了常人。我先前只是鄙夷,没有多在意,却是千算万算,没算到,他脚下那矮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任盈盈倒是头一次听闻天下间还有这般奇特的矮子,忍不住惊呼道:“那想来余沧海还却有几分本事。平之,你以一敌二,这可如何是好?”

林平之却是没任盈盈那么多担忧,很是镇定说道:“吸星大法独步天下,我想来只要再去吸取点内力,这内伤却是问题不大,只要我在余沧海伤好前,趁机发难,却是不难杀了他!再者,便是我现在是暂时还不能杀了他,但是我相信以吸星大法的独到,不出一年,我便可手刃敌人!”



 68福州城又见风波

却说华山派一路从水路而来;终于来到了福州城郊外;这才换了步行。

岳不群带着大小一众华山派弟子向着福州城走去;却是没走多久;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好浓的血气!”

宁中则嗅见这股挥之不去的气味;不由皱紧了眉头。

“我们去看看。”

岳不群看了一眼宁中则,转而对着众弟子说道;说罢;两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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