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郁晨小脸儿涨红,拉着自己的kitty小内内,死也不让景休把它脱掉。
“乖,听话,不然一会内裤就湿了。”景休打算循循善诱的以理服人。
邱郁晨摇摇头,还是死也不脱,哼,他是个大孩子了,知道害羞了,怎么可能脱掉内裤,把小屁屁让景老师看去。
景休没辙,使出杀手锏,瞪大了眼睛,惊恐的说:“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没有小鸡鸡,所以才不敢□。”
说着,还一脸怜悯的样子看着邱郁晨,“你真可怜。”
男性的尊严是最最不容侵犯的,包括小盆友,即使是邱郁晨这么乖巧的男孩子也不例外。
邱郁晨中了计,这可是关乎自己面子的问题,他急切的拉掉了小内裤,指着自己的小鸟给景休看,“你看,你看,我有的。”
“哎呀,竟然真的有,那好,我们来洗澡了。”景休奸笑着达成目的。
哼,小样儿,跟我斗!
邱郁晨白白嫩嫩,摸起来滑滑的软软的,景休大魔王借机掐着好几下小朋友的小屁屁。
邱郁晨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老师,你欺负人。”
景休挂着扑克脸,无辜的说:“我怎么了?”
邱郁晨害羞,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哭丧着小脸儿哼哼。
景老师,又胜。
给邱郁晨洗过澡,景休就把他赶回了房间,开始清洁自己。
景休一面给自己打肥皂,一面想起今天邱启毅的话。
他想不出邱启毅为什么会忽然跟自己说起他是个GAY。
按照景休的想法,人都是很注重隐私的,尤其是事业成功的大老板,毕竟谁也不愿意上明天的头版头条。
邱启毅把这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他就不怕自己给他说出去么?
更何况,景休怎么看邱启毅,也觉得他不像一个没心眼儿,什么话都能随便和别人说的人。
不过,对于邱启毅是个GAY这件事,他确实是没想到。
这么有钱的大老板,要是GAY的话,不是应该每天身边进出的,都是各色不同的帅小伙儿么。
事业成功,没有花边新闻,工作努力,爱护自己的孩子,外形出色,个性出色,就连经济实力也出色,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挺完美的人。
景休想着想着,就联想起另外一个自负完美的臭屁男。
鄢涛一向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是完美一号的最佳典范,跟邱启毅一比,真是直接被秒飞了。(鄢涛:啊嚏!呜,谁在骂我…)
*
邱郁晨在景休的床上兴奋的不得了。
他对他妈妈的印象并不深,爸爸又总是很忙,所以自懂事以来,都是一个人睡觉的。
今天要和景老师一起睡,小朋友表示非常的开心。
床上满满的都是景老师的味道,香香的,轻轻的,还有一只可爱的小黄鸭。
景休一进房间,就看见邱郁晨抱着小黄鸭在床上滚来滚去,像个小肉球一样,不自觉的就笑出了声。
邱郁晨看见景休进来,也有些不好意思,飞快的爬进了被窝里,只把小屁屁留在外面。
景休走过去,拉起他,“来,我看看,头发干没干。”
邱郁晨乖乖的任他摆弄。
确定小孩子的头发干了,景休关掉台灯,也上了床。
跟景休睡在一起的邱郁晨是又开心又害羞,有点儿紧张的一直拽着景休的睡衣角儿。
“我不会跑掉的。”景休坏心的说。
邱郁晨羞红了脸,但还是决定,揍是不放手!
他凑到景休的耳朵旁边,轻声说:“老师,你当我爸爸吧。”
景休啼笑皆非,“那你本来的爸爸怎么办?”
“呜,我可以有两个爸爸,我爸爸是这么告诉我的。”邱郁晨不知不觉的就出卖了邱启毅。
景休觉得这父子两人真是有趣的不得了,“那你爸爸还告诉你什么了?”
“我想让老师当我爸爸,爸爸同意了。”邱郁晨开心的说。
景休一愣,什么,他没听错吧,同意了?
这是什么节奏,难道是…不对啊,邱启毅这么优秀,怎么可能那啥自己,一定是哄孩子的玩笑话。
景休做好了自我心理建设,就听邱郁晨一个劲儿的问:“好不好嘛。”
他点了点孩子的小鼻尖儿,“爸爸是不能乱认的,知道么?”
“为什么?”邱郁晨不高兴。
“爸爸也是你爸爸的伴侣啊,要问你爸爸喜欢不喜欢才可以。”
“那我去问我爸爸。”邱郁晨说着,就要爬起来给他爸爸打电话。
景休连忙拉着他,妈蛋,这个小祖宗呦,说风就是雨。
他连忙转移话题,“明天要上音乐课,上周学的歌都会唱了么?”
“学会啦!”邱郁晨真是好骗,一下就被转移了,景休暂时松了口气。
似乎是因为和景休一起,所以邱郁晨很是兴奋,就好像被鄢然然附体了一样,叽叽喳喳个没完,到很晚才睡。
*
一大清早,鄢涛正打着哈欠在厕所里小便,邱郁晨就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推门走了进去。
一看见鄢涛,邱郁晨就吓得大叫一声,连忙用小手捂住了眼睛。
昨天鄢涛回来的很晚,根本不知道家里来了新客人,他吊儿郎当的提上裤子,转过头看着邱郁晨,坏笑着说:“怎么样,我的鸟比你大吧。”
景休走了出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哼,你的鸟要是还能比他小,你也就废了。”
鄢涛摸了摸邱郁晨的脑袋,问景休,“这是怎么回事儿?”
“学生家长有事,托在我这里几天。你注意点影响,别连孩子都祸害了。”景休瞪了他一眼。
“我怎么祸害孩子了,我那是给他看看标本,以后争取长到我这么粗,这么大,真是的,不明白我的苦心。”因为前一天被景休骂了,鄢涛本来打算再也不理景休的,可不知道怎么的,一见了景休的面儿,就全忘了。
鄢涛掐了一下邱郁晨的脸,“那欢迎你喽,小鬼。”
说完,吊儿郎当的晃了出去。
留下欲哭无泪的邱郁晨,要哭不哭的看着景休说:“老师,他摸完鸟没洗手就摸我的脸了,呜呜。”
景休:“…”
、37
每天可以跟着景老师一起去学校;能吃到景老师做的饭;和景老师一起睡觉;这样的生活真是太美妙了;最好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这是邱郁晨现在内心的最佳写照。
除了…除了讨厌的鄢涛叔叔;哼,他什么都跟自己抢…
邱郁晨加入“同居”生活;对鄢涛是一个利好消息。
由于有邱郁晨在;景休每天都保持固定的时间吃晚饭,而且不会拿进屋子里,鄢涛只要能保证在饭点儿之前到家;那么他就能蹭上饭。
在孩子面前;景休也懒得跟他矫情,就都由着他去了。
最大的受害人是邱郁晨本人,每天吃饭的时候,都要经过一番搏斗,才能从虎口里抢下自己的口粮。
再有,之前只有景休和鄢涛两个人的时候,鄢涛根本没办法在景休身上占到便宜,每一次都会被景休骂的没皮带脸的。
现在邱郁晨来了,就不一样了,只要在景休没看到的地方,鄢涛都会借机欺负一下邱郁晨。
比如,拔掉人家的小裤裤,要看人家的小鸡鸡。
比如,在晚上6点半的时候,跟人家抢电视。
比如,吃掉景休给人家买的零食。
再比如,非要邀请人家跟自己一起尿嘘嘘。— —!
没办法,鄢涛就是一个这么无聊的人。╮(╯_╰)╭
结局每次都差不多,就是邱郁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飞奔去找景休,然后景休大骂鄢涛一顿。
好在即使就这样诡异的节奏下,三人同居生活还是基本和平的进行着。
*
邱郁晨已经睡着了,景休收拾好家务,悄悄的关上了门,拿着教案到客厅里备课。
这个年龄的孩子是需要充足睡眠的,景休为了不打扰他,所以贡献出了自己的根据地。
近几天景休确实挺累的,除了要上课和照顾邱郁晨,还要准备即将到来的春运会,孩子们往往一沾这样的事情就兴奋的不得了,下课讨论,上课也要讨论,高兴的是他们,劳累的却是老师。
规划场地,规划小吃一条街,赛程,排名,奖品,连包括家长们的停车位等等,这些都是要由老师们来分摊完成的,景休也接了不少的任务。
鄢涛叼着一根儿童肠在景休身边晃来晃去,皮爱思,那儿童肠是景休给邱郁晨买的。
见景休不理他,他一转眼珠,把袖子撸了起来,一边晃一边做着扩胸运动,手臂上的小老鼠一跳一跳的。
景休还是不理他,该做什么做什么,仿佛整个客厅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鄢涛又开始加上声音干扰,一边扩胸一边发出粗喘的□声,活像在□。
景休定力真是强,视鄢涛为无物,依旧自顾自做自己的。
鄢涛终于忍不住了,“啪”的一声双手按在茶几上,凶巴巴的对景休说,“喂,你看不见我是不是?!”
景休抬起头,眼神空灵的望着前方,仿佛鄢涛真的不在眼前,他的眼神已经穿透了鄢涛一样,接着,又低下头去继续工作。
鄢涛本来挺生气,被景休这么一弄也笑尿了,“哈哈哈哈,你演的还真像。”
说着,坐到了景休旁边。
“啧。”景休看了他一眼,嫌恶的说,“去去去,离我远点儿。”
鄢涛怎么可能听他的,不要脸的又向景休那边蹭了蹭。
景休是讨厌鄢涛这个人没错,但是对于男体的魅力他生理上是无法抗拒的。
鄢涛刚刚做了扩胸运动,整个人散发着热力和男性的气息,让景休内心泛起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浪花儿。
景休往旁边挪了挪,躲开鄢涛。
鄢涛又往景休那边蹭了蹭,穷追不舍。
景休放下教案,看着鄢涛说:“早上忘了吃药?”
鄢涛自己也笑了出来,他就不明白,怎么景休能有那么多的词儿,每次一见他,想象力可丰富了。
“喂,我问你,你怎么一沾我,本事那么大呢,你上次那么数落我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我从小就没被人这么骂过。”
“贱者,人人得而骂之。”景休云淡风轻的说。
鄢涛也不跟他计较,抽出他的教案摆弄着,“这什么东西啊?”
“啧,不问自取,是为贼也,还给我。”景休要去抢。
鄢涛就是不给,左躲右闪,他身高臂长,景休就是拿他没辙。
“字写的还不错嘛。”鄢涛一边躲一边翻着景休的本子。
景休抢不过他,也不抢了,低头接着写自己的东西,不高兴的说:“鄢涛,你真是讨厌。”
鄢涛把本子放回到桌子上,低头凑过去看景休写字。
景休扒开他的脑袋,因为他受不了鄢涛在他耳边呼吸,可是他扒开一次,鄢涛就又凑近一次。
景休索性不理他了,眼观鼻,鼻观心,专注在自己的事情上。
鄢涛嬉皮笑脸的说:“诶,你原来真的不喜欢我啊?”
景休冷哼了一声,连头也不抬。
鄢涛状似无意的说:“我觉得吧,其实你还可以。”
景休抬头看着鄢涛,想要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吐出象牙。
鄢涛接下来的话,把景休吓了个半死。
他说:“其实你要是现在喜欢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景休惊悚的看着鄢涛,“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药不能停啊!”
鄢涛不高兴,皱着眉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景休皮笑肉不笑的说:“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景休心想,凸,这个脑残是怎么养成的!
鄢涛一挑眉,狐疑的问:“真的不要喜欢?”
景休好脾气的点点头,“比真的还真。”
鄢涛刚想再说什么,景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衣裳架——土豪”。
呜?是邱启毅?邱启毅自从出差,这还是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
景休连忙推开鄢涛,走到阳台上接了起来,“喂?”
电话那边传来邱启毅低沉磁性的声音,“景老师么,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了。”
景休忙说:“没关系,我还在备课。”
“这几天太忙,没有给你去电话,晨晨还好么,没有给你添麻烦吧?”听得出邱启毅的声音似乎有些微哑,“晨晨如果给你添麻烦,你尽管教训。”
“没有,晨晨很乖,他已经睡了。”景休如实的回答。
“我还有一两天就回去了,还要麻烦景老师。”邱启毅很有礼很客气的说。
“不用这么客气。”景休憨傻的摆摆手,摆完才想起,摆个毛,人家根本看不到。
两个人似乎没有话题了,都沉默了几秒,景休最受不了尴尬,所以主动说:“要是没事的话,你就去忙吧。”
“等等。”电话那头的邱启毅说。
“恩?”景休不知道邱启毅还要说什么,就这么举着电话等待。
邱启毅沉默了半晌,轻轻的说:“景老师还好么?”
“耶?我?”景休完全没料到邱启毅竟然还会关心到自己,“我,我很好啊。”
“自己也不要太累了,好好照顾自己,早休息吧。”邱启毅温声说完,挂掉了电话。
景休拿着手机,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这是啥么意思。
鄢涛倚在阳台上看他半天了,“咴!回神了!”
景休一个激灵,回到了现实世界,凶巴巴的对鄢涛说:“干嘛,吓死人啊!”
“啧啧啧。”鄢涛一脸嘲讽的说,“瞧这态度,变脸跟翻书一样,看看对我这态度,再看看刚刚打电话的态度,真是判若两人哦。”
景休瞪了他一眼,“你吃醋?”
“啊?吃,吃屁,吃个毛线醋。吃你的?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鄢涛结结巴巴的说。
“不是吃醋,那你哪来这么多废话,还偷听我讲电话。”景休对鄢涛比了个中指。
“阳台也是我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啊。”鄢涛话中带刺,“我说怎么不喜欢我呢,原来有更有钱的,我就说没人能逃得出这些,还假清高。”
“鄢涛,你能不能思想健全点儿?不是你脑残,别人也脑残,懂?”景休对于鄢涛这个沙文主义和拜金主义的论调烦透了。
鄢涛不理那一套,接着说:“我说当人家后妈当的那么勤快呢。”
话一出口,鄢涛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景休脸色一变,口气很冷的说:“说话注意点,说我也就算了,别牵了上孩子,这样的男人让人瞧不起,没品。”
说着,推开鄢涛就走出了阳台。
鄢涛回过神,自己也懊恼不已,怎么一沾景休自己也没有理智呢,什么没轻没重的话都说的出口。
他郁闷的锤了锤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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