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郁晨止住哭声,“干爹是什么,和爸爸一样么?”
“一样的,一样的,晨晨还是可以来老师这里住啊。”景休笑着安抚邱郁晨。
邱郁晨半懂不懂的确认,“真的么?”
“真的,老师从来不骗人的。”景休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变得轻松些。
邱启毅接过了电话,声音很低沉,“对不起,打扰你了。”
“没关系,好好哄哄孩子。”景休回答说。
“我知道。”邱启毅停顿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真的没可能了么。”
景休没有犹豫,轻声说:“没有了。”
邱启毅挂掉了电话。
景休虚脱的坐在了地上,今天对于他来说,精神上承受的压力太大了,他一抬头,才看见,原来鄢涛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景休谁也不想理,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地上。
鄢涛走了过去,一用力就把景休抽了起来,“都说清楚了?”
景休没说话。
鄢涛看了看景休的脸,有些不高兴的说:“干嘛一脸要哭的表情,舍不得那老头子?”
“你个种马男,你懂什么。两个人之间,不管结局如何,只要你想去尝试,就会付出心力,抽身的那一刻,当然会失落。更何况,我难过,也是在难过孩子。”景休为自己辩解。
鄢涛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我早就说,你们不合适。”
景休瞪了他一眼。
鄢涛难得正经一次,他双手握住景休的肩膀,强迫景休抬头跟他对视,“既然你已经跟他说清楚了,那考虑考虑我吧?”
“你?”景休一副在听玄幻故事的表情。
“我昨天说的是认真的,我喜欢你。”
“鄢涛,相比邱启毅来说,你更不可能。”景休拿开鄢涛的手,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卧室走。
鄢涛气不过,从后面喊住他,“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景休没有回头,“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
“你他妈的从一开始就看死了我,你不告诉我,凭什么就判断我做不到?”鄢涛起火儿了。
“好,我告诉你。”景休回过头,深深的看着鄢涛,“我要独一无二的全身心付出的爱情,你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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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偶尔看看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20 20:49:01
先谢谢偶尔看看,因为我收益和后台到都没有提示,估计是系统抽了,投到作者专栏身上的票显示不出来,我是看作者专栏才发现滴,晚了好几天致谢,请大人原谅小的吧!
下面说一说,关于这一章的内容,这就是我想表达的景休这个人,以及球霸他为什么会出局的真正原因,我不知道我这渣文笔写的,能不能表达出我的意思,你们能不能看明白。
也许景休的想法很幼稚,但是我只能说,小说嘛,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所以就让他这么赤子之心的活着吧。
前两天有姑娘评论,说景休在邱妈妈这件事儿上,里子面子都丢没了,但是因为这段没写,所以我没深刻的辩驳。
我现在可以说一下,当时那个情况下,景休就是关心则乱,做了傻事。因为邱妈妈说了他的父母,所以他一瞬间失去理智,跟邱妈妈吵了起来。而后呢,孩子跑了出来,景休就已经清醒了不少,理智回拢了,并不是在电话中才跟邱启毅装大气的。不然呢,能怎么样?在电话里破口大骂,还是让邱启毅去抽回他妈妈两巴掌,在我看来前者太掉价,后者不现实,最后只能摸摸鼻子自嘲的装大气。
反正我个人大概会是这个反应,所以我就是这么写的。。。Orz。。。
今天写完这段了,我只是想表达,不管景休那天的冲动,还是今天否决邱启毅的理由,都是因为一个,就是你越在乎的人,你越没办法理智对待。
我小的时候,看过一篇耽美小说,是APPLE的《从心爱你》,那时候我才十几岁,没看透,后来长大了,再回去看,才发现那篇小说写的真是深。
那里面就有关于,谁住在谁心里,谁设身处地为谁着想,谁心里真正有谁的内容,虽然和我这个的主旨不一样,但是爱人之间道理同样深刻,你们有空可以去看看。
今天因为作者有话说,啰嗦了这么久,发晚了,抱歉哈!
、46
景休其实眼光很毒辣;一般情况下;看一般人都不会错,但是;注意我说的是一般和一般。
鄢涛此人绝逼不在一般的范畴内。
但凡他已经思过来想过去认定的事情;他百分百不会改变主意,用他自己的话说,“哼;老子决定的事儿,天皇老子来了也没用!”
怎么样?霸气吧?我觉得也是。
花花公子都很会泡妞儿;自带技能温柔小意和甜言蜜语。
鄢涛也不例外;如果奥林匹克批准“泡小受”这个项目入围的话;估计鄢涛能以种子选手的身份为咱们天朝争光,到时决定水的质量的应该就不是娜姐了。╮(╯_╰)╭
过去景休入不得鄢二少的眼,现在可不是,鄢涛是怎么看景休怎么喜欢,四旦双冰又算的了什么,哪有我家休休美丽动人。
别笑,这是鄢涛最近的真实心中写照。
当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的时候,说句不好听的,估计他上厕所都是高雅大方,也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景休现在就是鄢涛的西施,鄢涛完全忘记了自己和景休针锋相对互看不顺眼的那些日子,如果你好意提醒他,他还会瞪着眼睛凶你,“瞎说什么!还想好好的么!莫须有的事儿就胡编啊!别挑拨我们两口子的关系,懂?!”
没办法,有些人,就是这么无耻~
景休一出校门,就看见靠在车上的新晋范蠡,范蠡也看见了西施,帅气的摘掉墨镜,一个微笑秒杀众人。
惟独落网的就是西施本人,景休看着鄢涛那骚样儿就有些头疼。
他本来以为这二百五只是抽风,抽两天,等新鲜劲儿一没也就过去了,没想到竟然能抽的这么旷日持久。
景休想装作没看见,默默的侧过头去,大步向前走。
但是几天下来,鄢涛已经有经验了,也不去拦,一转身上了车,很贱的跟在景休身后,踩着一档慢慢散步。
这么一辆高级轿车跟在自己身后,比摇旗呐喊“看这里,看这里,快点看这里”还要吸引眼球。
果不其然,景休一下拉开了车门,自己进入了狼窝。
景休一坐上车,鄢涛熟练的挂上档,笑着对景休说:“别回家做饭了,怪累的,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景休根本不接他的话茬儿,板着脸问:“你是不是最近很闲?”
“哪里闲啊,天天忙的要死。怎么,知道心疼我了?”鄢涛坏笑着说。
“你那么忙,还天天来这儿?你已经脑残到分不清学校和警局这两处公共场所了么?”
“我想见你,而且我不来,你挤公车一定很辛苦。”要么说呢,真是术业有专攻,当花花公子也是看天分的,有的人就可以把很肉麻的话说得特别自然,这也是本事。
景休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在呐喊,他抚了抚手臂,“你好好说话。”
“是!遵命!”鄢涛单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又说:“你冷啊?”
一边说,一边作势就要去搂景休。
景休清清淡淡的说:“如果你不想死于车祸,请停止你此刻想要继续做的动作。”
鄢涛收回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景休叹了口气,“鄢涛,我不知道你最近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能不能拜托你正常点儿?”
“我哪不正常?喜欢你就叫不正常?你这么没有自信?”鄢涛反将一军。
景休冷笑,“我是对你没有自信,你让一个常年酗酒的人立刻戒酒,你觉得可能么?”
鄢涛空出一只手,摇着手指说:“no,no,no,话不要说的那么死,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景休不想再看他了,把头偏向另一侧车窗,“好吧,就当你是认真的,那我告诉你,别白费力气了。你喜欢我或不喜欢我,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我不喜欢你,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单纯不喜欢你这个人。”
鄢涛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的,他这辈子也没听过这种话,可景休的话此刻就像一把大锤子一样,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砸在他的胸腔正中。
呼,原来这就是被拒绝的感觉啊,还是被喜欢的人拒绝的感觉,原来电视里面不是胡乱演的啊,心里真的会难受的。
这种感觉对鄢涛来说很奇妙,酸酸的,带着一点儿钝钝的痛,还有些压抑呼吸,让他的心头闷闷的。
他一边仔细的体会着这种感觉,有些难过,又变态的有些享受,因为这对他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经验,还是有关于景休的经验。
明明景休不喜欢自己,是早已确定的事情,但是亲耳听到,还是景休这么斩钉截铁的说,还是会有些难过呀。
鄢涛终于知道什么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了。
大约是自己二十多年来过的太顺遂,所以老天才把这么一个景休放在自己的眼前,鄢涛不断的自我安慰着。
景休话一出口,也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口冷,又见鄢涛半天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头开始打鼓。
他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没话找话,“咴,想什么呢,好好开车啊。”
鄢涛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依旧笑的阳光灿烂,“放心吧,只要你在车上,我一定会十二万分的小心。”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鄢涛这个德行,景休也没办法再说什么,只是心头更加毛毛的。
在他的印象里,过去如果自己那么口冷的说过刚刚的话,以鄢涛的个性和作风,那么要面子,那么硬气,就算不揍自己,应该也要跟自己大吵一架,怎么可能还这么人畜无害的样子。
鄢涛要是知道景休怎么想他,估计会气得吐血,他一辈子没喜欢过什么人,也不知道怎么喜欢人,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对这个人好。
他是有少爷脾气没错,但是怎么可能对着景休犯嘛,景休现在在他眼中就是掌上明珠一样的存在,即便他平时再怎么混球儿,到了景休这儿,不自觉的就收敛了。
鄢涛驱车带着景休来到老城区,老城区还没拆迁呢,一副旧时代的样子,一条一条胡同交错着,虽然看起来有些老旧杂乱,但是却充满了混凝土大厦所没有的人情味儿。
景休小时候也是住胡同的,看着这儿不自觉的就有点儿亲近。
鄢涛下了车,拉着景休就往里面走。
景休一开始没觉得什么,后来就发现不对劲儿了,这越走越深是个什么情况。
景休此人,甚爱脑补,如果硬是要说的话,估计他脑中有一片属于他自己的个人世界。Orz…
此刻他的大脑马力全开,进行着自己的惯性工作。
这,这,怎么越走越深,越走越窄,明明刚才还能看见几个敞着院儿门做饭的奶奶,现在咋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了。
他不会,他不会是记着我说的话,刚刚在车上不发作,现在要把我带进胡同深处,先哔——后杀,再哔——再杀吧。
景休想着想着,就有点毛骨悚然,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鄢涛感觉到,后头问景休,“怎么了?”
因为鄢涛走在前面,胡同里又幽暗,他这一回头,还真是有点儿吓人,那微笑怎么看怎么像电视剧里演的变态杀人狂。
景休可是大力为电视台做贡献的人,这场景他极其熟悉,差点没把他吓尿了。
但是好在关键时刻,景休还不忘保留着他那一分钱不值的面子,咽了咽口水,高贵冷艳的一仰脖儿,活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鄢涛一愣,“不是说了么,去吃饭啊。”
吃饭?骗鬼!我才不信!
景休一撇嘴,端出自己纸老虎的架势,“我不想去,我想回家,我累了。”
鄢涛狐疑的看着景休,回头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
景休真是欲欲哭无泪,好大的生命就要完结在一个小胡同里么,还是说又有新的使命需要自己重生了?呜,下一篇可就不一定是主角了啊。
他带着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一步一步往后退,没退几步就退到了墙上。
凸,为毛胡同这么窄!
鄢涛还在逼近,临近景休眼前,忽然就向他伸出了手。
景休吓得立刻闭上的眼睛,边大喊了一声,“别杀我!!!”
…
等了半天,景休也没等到如期而至的疼痛感,他轻微的张开了一点眼睛,入眼便是鄢涛一只手倚在墙上闷头笑了不停的样子。
景休气鼓鼓的不说话。
鄢涛都快笑喷了,他低头看着景休说:“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电视剧看多了是不是?”
景休哼了一声,一甩头,“谁知道你这么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没品没德的变态会怎么样!”
鄢涛尽量忍住笑,“好好好,我变态行了吧,呐,你看,我只是要带你来这里吃饭而已。”
景休顺着鄢涛指的方向看去,在胡同深处的一家门庭上,果然横着一张小小的铁牌,上书——蜜汁鸡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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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一章开始,其实球霸算是退出历史舞台了,涛涛的上位绝对不是因为球霸的退败,景休也不是那种退而求其次没鱼虾也好的人,鄢涛会用行动表示,他能胜是因为他有胜的实力。
轻松的二货同居生活,走起~
皮爱思:当然,球霸还是有可能会粗线打酱油的。
、47
鄢涛似乎跟老板很熟;一进门儿就热络的聊起天儿来。
景休便四处走走;观察起这个有三四间平房的小院儿。
小院儿不大,院儿中央摆满了桌子;有几张已经坐上了食客开始吃东西。平房里传来炒菜和切墩儿的声音;整个院子透出一股不在城市中的感觉。
鄢涛看着景休在走神,拍了拍他,“想什么呢?”
“要你管。”景休懒得理他。
不知道老板太好客;还是鄢涛的软妹币到位了,老板娘笑呵呵的给上了满满的一盘鸡翅。
鸡翅很大;烤的金黄金黄的;一上桌;景休鼻尖前就飘满了蜂蜜的甜香和烧烤的焦香。
鄢涛拿起一根,“呐,吃吃看。”
景休满怀期待,但是又要保持自己的形象,就是不接鄢涛手里的,偏要自己去拿一根。
这不吃不要紧,一吃眼泪都要飚下来了,好!好!吃!
景休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也顾不得什么鄢涛请客的,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动物在吃东西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人也算动物,所以也一样。
鄢涛看着景休吃的明显很高兴,开始出击,“喂,你不是没接受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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