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休听着耳边响起的“嫁给他嫁给他”的欢呼声,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推开鄢涛跑出了店。
鄢涛没想到景休会落荒而逃,他迅速的爬起来,一边喊“谢谢大伙儿,今天我请了啊”,一边飞快的跑了出去。
*
景休跑到河边,弯下腰喘个不停,他没想到鄢涛竟然能那么琼瑶,简直疯的要命。
但是同时,他也不能否认,在鄢涛跪下的那一刹那,他的心已经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胆小鬼,逃兵。”鄢涛慢慢的走了过来。
景休一边喘气,一边瞪着他不说话。
“景休,你喜欢我,别再狡辩了,我感觉的到。”
景休低头不说话,因为他没办法反驳,听到鄢涛甜言蜜语的时候他会心动,跟鄢涛肉体接触的时候他会动情,这一切的一切,其实他自己都知道。
“如果你不喜欢我,你不会总是和我针锋相对,你之所以对我特别,是因为你怕。”鄢涛斩钉截铁的说。
景休觉得越来越不安,因为鄢涛又说对了,他是怕。不管是对鄢涛没好脾气也好,还是对鄢涛冷漠也好,其实都是他隔绝鄢涛的办法。
他怕,他不想喜欢鄢涛,对,没错,不是不喜欢,是不想喜欢。
“你在怕什么?”鄢涛慢慢的向景休走近。
景休还在强撑,“哼,我有什么好怕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我告诉你你在怕什么。”鄢涛淡淡的说,“你怕我不喜欢你了。”
景休一愣。
鄢涛走到景休的身前,“你怕你喜欢上我,总有一天我会不喜欢你。所以你拼命的逃,拼命的躲,想尽一切的办法跟我保持距离。明明对我有感觉,却不敢承认,更不敢接受我,就是怕我有一天会离开你。你没有自信,对我没有信心,对自己更没有信心。”
鄢涛的话好像一把把利剑一样j□j景休的心里。
对,没错,鄢涛说的都没错,景休一直知道,只是他不愿意承认。
从看见鄢涛的第一眼起,他就没有办法再忘记这个人了。
这个人简直是他毕生的追求,高大明亮耀眼,这些都是他想触碰却一辈子触碰不到的东西。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骨气,你不待见我,我也不会待见你。
直到后来,鄢涛一天一天的逼近他,他根本无法忽视鄢涛的存在。
每一次鄢涛的触碰都让他心跳不已,每一次鄢涛的甜言蜜语都让他无法自拔。他只能打开自己的保护层,强行把鄢涛隔绝在外面。
因为,鄢涛这样的男人,他碰不起,他怕有一天自己会被鄢涛攻陷,被攻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攻陷之后再被抛弃。
如果他喜欢上鄢涛了,那鄢涛对他的热情还会持续么?如果有一天,鄢涛倦了腻了,不再喜欢他,那他要怎么办呢?
与其要面对这样的未来,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接受吧。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何必要硬凑到一起呢。
不投入,便不会受伤。
鄢涛抓着景休的肩膀,强迫景休跟自己对视,他知道他的话也许会伤害到景休,但是没办法,这是他孤注一掷的最后的一击。
“你怕你配不上我,你怕我以后会甩了你,所以你干脆把我排除在外,你觉得你强迫自己不喜欢我,就不会受伤,对么?”
景休只是摇头,不说话。
“你原来这么胆小?这么没自信?你觉得你给自己建立的防护措施万无一失?别开玩笑了,你越是疏远我,对我特别,越证明你喜欢我,你知道么?”鄢涛动情的说,“因为喜欢,才会患得患失,想得到又怕失去,我就不见你在那孩子他爸爸身上花费了这么多的心力。”
景休不想听他继续说了,挣扎着要离开,却被鄢涛按住。
“你不是要真爱么,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真身心付出的,纯粹的爱情。我愿意给,你敢接么?”鄢涛逼迫着景休不得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这期间,景休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也不让鄢涛看见他的表情。
“可是你知道么,真爱里有一个东西是缺不得的,那就是信任。”鄢涛说出最后一句。
景休抬起头,眼睛已经红红的了,他从没被人这么赤luo的剖析过,他觉得他现在站在鄢涛面前,就如同没有穿衣服一样。
“如果你连相信对方和相信自己都做不到,你有什么资格要求真爱呢。”鄢涛温柔的擦掉景休的眼泪。
“我就是不相信!我谁都不信!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景休终于吼了出来。
鄢涛一把搂住了哭的像孩子一样的景休,轻声说:“相信我吧,凭我爱你,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人生就是这样,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能?
机遇和风险永远是共存的,爱情本身就是一种挑战,它不存在规则的线路,每份爱情和每份爱情都长得不一样。
也许自己很孤单,但是如果有一个人愿意拉着你一起走,那你还怕什么呢。
鄢涛默默的抱着怀里那个不像景休的景休:宝贝儿,其实我也不太会爱别人,但是我愿意去努力试试看,我胆量很大的,你呢?
*
鄢涛一个人躺在卧室里发愣,唔,他今天把景休都给惹哭了,他没见过这样的景休,景休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坚强和冷硬的。
唔,好心疼啊,果然看不得自己喜欢的人哭。
可是…好像又很可爱的样子,如果在做爱的时候…
想着景休哭泣的样子,鄢涛禽兽不自觉的硬了。
好想把景休玩哭啊。(—﹃—)
鄢涛正下流着呢,一晃神就看见飞进来一只纸飞机。
这是什么东西?
鄢涛捡起来,看了看,没什么奇特的。
他又往客厅张望了一下,没人啊,那是谁飞进来的,难不成见鬼了?
鄢涛抓了抓头发,摆弄了两下纸飞机,见里面好像有字,他一愣,急忙打开来看。
字迹很清秀,又有力,混合着一种矛盾的美感。
只有三个字,“试试吧”。
“试试吧,试试吧,试试吧。”鄢涛默念着。
忽然间他欣喜若狂,整个人蹦的老高,大吼一声:“老子成功啦!!!”
*
另一个房间里。
那个老师倚在门上,尽量显得面无表情。
但是如果你仔细看,还是能发现他嘴角那隐约的笑意。
呼,都是孩子,在爱情这条道路上的初学者。
也许他们还有很多不会的东西,但是不妨碍他们去学习,对么?
有爱就有一切。
明天,将会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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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ANAN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31103 00:13:04
谢谢ANAN,这是人生中第一个手榴弹,我会记在小本子上,一下子长了不到1000名,太惊悚了,哇哈哈。
景休也不是完人,他是有缺点的,缺点就在这里。
其实两个人都算是初恋,在相恋的过程里慢慢摸索吧。
明天有“工”是板上钉钉的了,记得明天请去25章找传送门啊。
但是因为一定会写的比较多,平时剧情就要3000+字,明天额外还要加上不算字数的“工”,所以中午12点估计是写不完了,预计时间是明天晚上7~9点吧。
中午要是没更,就不用一个劲儿的刷新了昂。
抱抱你们,“工”的字数一定让你们看爽,问题在于,我想写的很狂野!很外放!很粗鲁!很重口!很下流!很肮脏!。。。行么。。。怕你们接受不能。。。
、57
鄢涛焦躁的坐在客厅;一手摆弄着竹子;眼珠一错也不错的瞪着墙上的表,随着分针一下一下的动着。
这都九点了;怎么景休还不回来呢。
昨晚两人算是确定了关系;鄢涛大半夜就兴奋的去敲景休的门。
无奈却吃了闭门羹,但鄢涛依旧亢奋的一晚上没睡着,早上一起床;发现景休早就上班去了。
这是怎么个情况,确定关系之后咋连人影都见不着了;妈蛋!
不是按道理说;确定关系之后不就该那啥了么;为毛没有!为毛没有!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啊!
鄢涛心情不美丽,决定守株待兔,接人容易被逃,在家等着总不会错了吧,他就不信景休还能不回家!凸!
分针又走了一圈,开门的声音终于如期而至,鄢涛听着钥匙的声音就开始吞口水了。
*
一进门,景休就看见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像极了等待食物的野兽。
那X射线一样的目光,火辣辣的,烧的景休根本无法忽视。
好吧,他承认他是故意躲着鄢涛的。
他是真的害怕啊,他森森的知道,在确定关系之后,就会有一件事要来了。
景休害怕,景休真心害怕,如果非要做的话,他希望鄢涛能给他一瓶酒,呜呜呜。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景休决定无视鄢涛,换了鞋大义凛然就要往屋子走。
鄢涛怎么可能放过他,像豹子一样迅捷的冲了过来,一下就把他压在墙上,圈在了怀里,“小样儿,还想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景休紧张死了,小脖子一梗,智商瞬间变成负数,“我木有故意晚回来。”
鄢涛笑抽了,“还‘木有’呢,连话都说不利索,我有说你故意晚回来么。”
景休一下傻了,只能祭出专属绝技——任性,“我不管,那你让我进屋。”
“没门儿!窗户都没有!”鄢涛一下给景休抱了起来,把景休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又把景休的两只手圈到自己粗壮的脖子上,和景休对视。
景休明显能感觉到男人胯下那玩意儿对自己浓厚的兴趣。
鄢涛下流的用那东西蹭了蹭景休的小屁屁,长出了一口气,“我操,真他妈舒服。”
明明极其流氓的行为,景休却意外的不讨厌,看鄢涛这个样子,还有点心动。
景休觉得自己简直了,从答应鄢涛在一起那一刻,就已经彻底疯了。
鄢涛抱着景休,两人额头贴额头,鼻子贴鼻子,大鸣大放的开口,“跟我做爱。”
景休脸色红红的,嘟囔着:“不要。”
鄢涛咬了景休的嘴巴一下,“不要?你说了可不算,两口子就得滚床单,你有这个义务,我有这个权利。”
景休舔了舔自己被咬疼的嘴唇,有些委屈的说:“你敢不听我的?!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么!”
然后用一种“刚在一起,你就变了”的眼神看着鄢涛。
鄢涛被景休舔嘴唇的动作刺激到了,又把景休往墙上狠狠压了压,“别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唯独在床上不行,在床上我就是你男人,我就是你的天,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景休听着鄢涛大男人的霸道宣言,不止不讨厌,还作死的那么点儿兴奋,心理暗骂自己果然是犯贱啊。
但是他为了维持自己既高冷又纯洁的形象,还是假假的说:“我不,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我是你爷们儿!”鄢涛pia的拍了一下景休肉嘟嘟的小屁屁。
“能不能等几天,昨天不才刚确定关系么,这也太快了吧。”景休改变策略,强硬的不行,咱来怀柔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么~
“不行,再等下去我鸡巴就要爆了,你知道我多久没做了么。”鄢涛恶狠狠的说,什么都可以妥协,就是这个事儿坚决不行!
自从那次跟景休稀里糊涂的做过之后,他就再也没做过。
过去鄢涛那简直就是一天不做会死星人啊,能憋了这么久也真是够不容易的了。
“爆就爆呗。”景休一副“和我没关系”的样子。
“我操,你真狠,这可是你的宝贝啊,没了他,你打算一辈子用按摩棒?”鄢涛拧了景休的鼻尖儿一下。
“我真的觉得太快了啊,咱们昨天不是还关系一般呢么,怎么今天就要上床了。”景休心里有点接受不能,这时间跨度太小了。
“我问你,你看外面哪对儿情侣不做爱,你以为搞对象是过家家啊,光神交就行了?性生活是夫妻间非常重要的一环。”鄢涛开始普及科学知识。
“那咱俩也不是两口子啊,又没有结婚证。”景休据理力争,为了给自己的贞操赢得余地。
“可咱俩不是搞对象呢么,要是没结婚证就不能做,马路上哪来这么多的奉子成婚啊。”鄢涛举的是实例。
景休无可辩驳,搂着鄢涛的脖子闷闷的不说话。
鄢涛乘胜追击,“人家一般的小姑娘都比你有胆量,大学里,男女朋友之间,这事儿多正常啊,你一个大老爷们还不敢?看你那副怂样儿。”
景休气鼓鼓的说:“做就做。”
鄢涛简直了,抱着景休就要进屋。
“别,别,我要洗澡。”景休提出意见。
“哎呦,宝贝儿,你是不憋死你老公你甘心啊,洗什么洗!”鄢涛不乐意。
这最后的防线,景休坚决的不能放弃,“不让我洗,我就不做!”
“好 ,好,好。”鄢涛拿景休没辙,没办法,只能放他去洗澡。
*
景休在浴室里,已经洗了三遍了,他不止在清理自己,同时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虽然已经来鄢涛来过一次了,但是那次是啥感觉景休实在不知道,严格的来说,今晚才是景休心理上的初夜。
景休愤愤的给自己冲第四遍沐浴乳,对于床事,他现在又期待又害怕,唯一让他觉得有依托的,竟然是鄢涛很有经验。
虽然他之前无数次的鄙视鄢涛的种马行为,但是此刻他变态的觉得幸好鄢涛原来是个种马。
景休一边洗一边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疼,会不会流血,会不会肛裂,呜呜,尊卡怕。
实在不行,可以跟鄢涛商量商量么,自己牺牲一下,光用嘴就好了。
景休并不知道,他太天真了,光用嘴?牺牲一下?那算什么,以鄢涛的个性,一定会玩个遍的。
四遍过后,实在不能再洗了,再洗估计就该脱皮了,景休深吸几口气,如同上刑场的一般的披上浴袍。
刚走到门口,景休似乎想起什么,又停住脚步,退了回来,脸上红了红,然后以壮士断腕的决心,重新脱下了浴袍。
他要再更加更加深入的清洗一下自己的小哔——。
*
鄢涛等得都要急死了,倚在床上不停的喘着粗气,他这一辈子还没有一次是抱着这种心情等待做爱的,这种心焦的情绪实在太让人迫不及待了。
景休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皮肤黝黑的男人上身赤luo着,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毛巾坐在床上。
一双大脚已经超出了床的长度,可见男人有多高。
小腿上的腿毛很是浓密,虽然有毛巾的遮盖,还是挡不住粗壮的大腿。
因为坐姿的问题,窄窄的白毛巾只是歪歪扭扭的搭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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