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作者:何书
文案:
胖子穿越到古代,在恶意中被NP的故事。
微玄幻……
攻们可能会有点变态……
所以间接性导致本文无节操无下限三观偶尔会毁下,np天雷狗血变态重口味
内容标签: 强取豪夺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守 ┃ 配角: ┃ 其它: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何书,萧守
编辑评价:
萧守独自庆祝自己惨淡无比的24岁生日,一怒之下跑到天台指天怒骂,成功惹怒了老天,被一道闪电送到了成池国做皇子,原本是个大胖子的萧守变成了个眼睛近视非常的小胖子!父王死后,不但没有继承王位,还被跟自己不对盘的皇姐带到西晋,备受欺凌。他投诚了霄王梁栋,却让夏王梁齐看对眼,趁着自己中了春药,一再的被占去了便宜…… 作者秉承着没有最悲剧只有更悲剧的宗旨,创造了一个充满恶意的世界,穿越过来的萧守受了虐待又中了春药,被接二连三小攻占了便宜!西晋皇位之争刚刚结束,萧守没看到梁齐登上皇位便被夜祁带回了国;这俩人刚有了丁点儿感情,萧守又阴差阳错的到了北夏皇子的寝宫里……果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然而小胖子春心萌动,小攻们的真心又何时才发现?
楔子
今天是萧守的24岁生日,他看着桌子上那一碗没有加蛋的长寿面和一碟没有奶油的小蛋糕,顿觉心酸,悲恸,难受,各种情绪交织,他站起来,微低着头向落地镜走去。
站定,抬头望着镜子里那个180多斤的胖子,十万个为什么瞬时充斥在他的心中!
他不明白,明明坚持锻炼身体从未间断,饮食规律健康,游泳、跑步、骑单车、跳绳,样样不落!
萧守连和公园里跳健身操的老头老太太们都混熟了!偶有落下没有去,还会被问怎么了。
这样健康向上的生活,他整整坚持了20年,毅力可见执着,然而体重却一直有增无减。
萧守不明白,家人都是正常体重,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横向发展不停歇了!
他不甘心啊!
他怒啊!
他悲愤啊!
萧守想到自己都24岁了!长这么大连女朋友都没谈过!
于是,胖子越想越气,一怒之下从自家10楼冲到了26楼天台上,,浑身小肥肉都气得抖啊抖,他宝塔般地站在平台上,微眯着眼伸出胡萝卜似的胖手指,指向落日余晖,彩霞满天。
凸!
“qnmlgb!狗屁的付出总是有收获!骗鬼呢!骗鬼呢!老子以后再信你就是个2!”与白馒头似的外形严重不符的清润声音,就算说着粗话也觉得像珠落玉盘,叮咚悦耳。
正在发泄怒气的萧守眼前的天空突然凝聚出厚重的乌云,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刚刚还如一副静止地油画般的好天气,顷刻间转变,甚至噼里啪啦下起了大雨。
还没等萧守收回手指找个地躲雨,紧接着一道犀利的天雷直直落在萧守肥胖却比常人灵活的身体上。
“去你!”妈蛋……
话到一半,萧守就浑身剧疼的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别名为《胖子的受难记》~
变态姐姐
春,东周来犯,成池国无力抗之,国君以死殉国,王后悲痛而亡。南毓帝姬携幼弟与宝器雪黎壶前往西晋进献,西晋梁帝得异宝雪黎壶大悦,封南毓帝姬为妤夫人纳入后宫。东周闻讯,三日后收兵,退出成池国境内。成池国平乱,南毓帝姬胞弟箫殷继位成池国国君,箫殷登基为王,以两座城池割让西晋,以作臣服之意。
妆容精致,衣着华美不失清雅的女子停下手中的琴音,微笑着屏退众人,听到房门合上的声音,她将垂首立在一旁的小人轻轻拉到跟前,仪态优雅,挑不出错来。片刻后,待外面再无人声,本优雅执手的女子松开握着小人的手,眼中的嫌恶再不遮掩,重又斜靠在斜榻上歪着娇柔的身子斜斜睨着对面的——幼弟。
萧守穿着暗红色织锦丝质对襟小褂子,头上绑着双鬏的包包头,横圆竖圆的身体圆滚滚如刚出炉的白胖包子,颈脖上挂着一串做工精致通体奶白色珠子,颗颗饱满无杂色,乃是上好的西镜溪玉,珠圆玉润的白胖模样倒和主人很是相称。
萧妤嘴角含着一抹冷笑,漫不经心地拨拉了下手腕处的一排紫金腕钏,看着这成池国国君,她的父王最宝贝的嫡子,王后唯一的孩子,宛若看废物般的眼神,久久后才冷哼了一声坐起身子,手臂上的镯子因她的动作哗啦作响,她伸手捏着萧守的下巴,逼他抬头看向自己。一双似星海中最耀眼的眼珠平静地迎上她的视线,片刻后又似怯弱害怕般垂下眼皮,不再看去。
“啪——”萧妤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白胖团子似的萧守脸上,立时,白净的脸颊上浮起根根分明的掌印红痕,但他只是抿紧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仅小小的身子承受不住力道而晃动了几下。
如今已是西晋妤夫人的成池国南毓帝姬萧妤,并不在乎这位幼弟不过五六岁的年龄,下手一点也不见留情。
萧守内心默默道出一句“靠”,然后继续装鳖,等着这位同父异母心理变态地姐姐的下一波虐待,并作出胆颤心惊,惶恐不安的模样任她鱼肉,好似家常便饭,见怪不怪。
萧妤如愿以偿的看到他胆小怯弱的模样后,改为掐着他的颈脖,涂着蔻丹的尖细指甲有部分陷入嫩白的肉里,沁出血丝,她无动于衷,冷冷地嘲讽道:“果然皮厚点就是耐打,也不知前王后,你的母妃将你如何喂养的”,眼神盯着萧守的前额,“喂养的这般合我心意,打起来十分称手呐。”说完另一只手又是一巴掌挥过去。掐着他颈脖处的指甲因为挥手时的力道,更加陷入几分,血珠细细的从伤口冒出。另一边的脸颊如之前一样,红痕立显。
萧守被打的头晕眼花,脑袋嗡嗡作响,紧抿着嘴不言不语,这个时候要是求饶,只会迎来更加疯狂的虐打,他因何这般笃定……
因为,他试过了,呵,呵,呵。
萧妤的贴身侍女见次情节面不改色的递去一方温热的帕子给她净手,萧妤松开对他的挟制,待她擦完血迹后,抬抬眼皮,侍女立即接过帕子退入幔帐外候着。
萧妤似乎有些乏累般,净手后又斜靠向软榻,跪坐在一旁的侍女拿起一粒果子,拨开红皮,萧妤将果肉含入口中,细品慢嚼,食尽后,方慢慢道:“还是不说吗?”言语间看也没看那矮矮的小胖墩。
萧守萎顿着圆圆的身体,闻言,依旧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时,她才又睁开眼,温声道:“守儿,你当真不知玲珑宝玉的下落吗?”声音一改之前的冷漠嫌恶,此时语气温婉柔和,神情似诱似哄,有嗔有怨。
对于她千变万化翻脸堪比翻书还快的态度,萧守心中一阵恶寒,瑟缩着肩膀忙摇头,的确不知。
萧妤闭着眼,让人看不出情绪,想到西晋梁帝新迎进的两位夫人,皱起远山般的黛眉。
因着这梁帝对这两位夫人的新鲜劲而被冷落的萧妤,本想从萧守的口中寻玲珑玉的下落,若是有了玲珑宝玉可进献于梁帝,定可重获恩宠,但如何逼迫恐吓虐打这看似怯弱无知的幼弟却怎么也不吐露一丝丝线索,思及此,萧妤对萧守的不满更上一层,心中渐渐疑惑,难道那日是自己听错了?玲珑玉并不在萧皇后手中?
罢了罢了,她也不指望真能从这半瞎子般的弟弟口中探出什么来。
萧守被萧妤身边的侍女送回到所居住的别院时已过了午饭时间,他躺在床上,身旁伺候的人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估计又在某个地方偷懒闲磕牙,贴身婢女也不见其踪迹,。萧守并不在意,缓过劲之后,跳下床,抱过桌前的矮凳,踩在上面踮着脚拿过绢巾沾了沾水擦净血迹。靠在桌前一点点吃掉盘子里最后两块快化已软趴趴的糕点,接着抱起茶壶灌了半壶凉茶,用袖子擦擦嘴,转身蹬掉鞋子,脱掉身上的外衣,只着白色的中衣中裤坐到床上,将藏在枕头下的几颗凝雪珠用干净的帕子抱起来贴在脸上消肿,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来,自力更生不是一次两次了。
冰凉的温度将热辣辣的脸颊消去不少疼意,或许是因为身材的缘故,只着中衣中裤依旧有些闷热的萧守慢慢向床里阴凉的地方挪了挪,他将凝雪珠拿得牢牢地。
这些凝雪珠不仅是消肿的好东西,更是萧守用来度夏的唯一工具,自然宝贝的不得了。
只吃了两块糕点,自然不太顶用,饿的有些胃疼的萧守想起了曾经的蛋糕和那碗没来得及吃的长寿面,口水四溢,更加肚饿,不敢再想,小小的身体卷缩成一团。
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理了理,不得不告诉自己要面对现实。
有句话叫举头三尺有神明,随意谩骂诅咒上苍什么的,在没有必死的觉悟时就不要乱来,因为,指不定哪一瞬间就被“神明”给弄死了,还顺手给你送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让你领悟曾经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不知足。
如果实在太愤怒,放在心里骂就好了。
比如现在卷缩成一团,跟枚怂蛋一样的萧守,心里正翻江倒海的说着和“wqnmlgb”相关的词语,以解胸中悲愤之情。
本来从大胖子穿到小胖子的身体里时,萧守还是享受到了几天皇子般的待遇,那时东周还未有所动作,南毓帝姬也不是西晋的妤夫人,成池国上下一片祥和,父慈母爱,穿过来的萧守不用再考虑没有妹子喜欢他怎么办,也不用想着今天可以吃多少,若是多吃了一碗饭,那明天得跑多少米才能弥补回来,周末游多少小时的泳,这样的计划,统统可以从脑中剔除了。
皇子是什么,那就是想吃就吃,想要妹子就能来一车的妹子的牛逼身份,虽然萧守尚且年幼,只是童稚之身,但想想未来还是很让他向往的嘛!
床上的萧守,对比那几天神仙般的日子,现在怎一个凄苦可怜可陈述。
好在也就当了几天的皇子,一夕之间身份的落差感并没有太扰乱萧守的心情,只是这饱一顿饥一顿的日子,委实落魄了点。
不知过了何时,那贴身婢女小酒才端着食物推门而入,她将托盘里的东西一一摆放好。
喊了两声:“王爷,王爷!”
其兄箫殷登基后,特封幼弟萧守为澄王,弱冠之后,再划分封地。
嗯,能不能活到弱冠之日,还是个未知数。
所以只有五岁半的萧守,如今也是位王爷了。
萧守睡的迷迷糊糊,听到侍女的声音,起身时不忘把凝雪珠小心翼翼地放好,屋内此时有些昏暗,应当是太阳已落西山。
“何事?”他道。
小酒点好宫灯,听到他稚嫩的声音却故作老成的询问,笑着走到他床前,蹲下来给他穿鞋子,笑嘻嘻地说:“我给王爷您拿了餐食,趁热快起来吃吧。”
萧守睡了一觉,脸上的肿胀因为凝雪珠的原因,消去了不少,但还是一碰便疼,他忍不住吸气,发出嘶嘶地声音,小酒定睛一看,看到他脸上的伤,眼圈霎时一红。
“王爷……帝姬又打你了!”
萧守满不在乎地打了个哈欠,边说边用肥肥的小拳头揉着眼睛:“嗯……”这时,鞋子也已穿好,他故作轻松地跳下床,转移话题:“今天拿得什么好吃的?”
小酒擦擦眼角,抽抽鼻子,嘟囔:“为什么帝姬每次叫你过去,都将你伤成这样?王后又无亏待过她,对璃夫人也很是忍让,如今……”小酒想到从前,喉咙哽咽的一时说不下去。
萧守摸摸鼻子,就是因为太过忍让的缘故吧,一味忍让并不见得有多好,从南毓帝姬就可以看得出来。
揪着明灼如昼的灯光,萧守的眼前却依旧模模糊糊,他摸摸索索地拿起已经有些凉的鸡腿慢慢吃了起来。
白天还好些,近景之物比较清晰,到了晚上,特别是阴暗的天气,这眼睛就跟半瞎没什么两样,但好歹也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虚影,略略视物识人而已。
小小年纪,为什么近视到如此地步,萧守也不明白,他一醒来,这具身体的眼睛就是这个样子。
他自己估计这得有个七八百度吧。
在这个没有近视眼镜的世界,萧守确实和瞎子没什么两样。小酒看到自家主子凄凄惨惨的模样,还有那黑沉沉的双眸,心里跟针扎似的疼,明明明亮如星辰般的双瞳,却……
萧守:却是个近视儿童……
似乎察觉到小酒的情绪有些低落,萧守问:“我回来时,没有看到你,你去哪里了?”
小酒立在萧守身旁,声音低低的说:“我帮厨司坊的宫女做些粗活,她答应帮我拿餐食。”
萧守闻言手臂一顿,颈脖处的伤口隐隐作痛。
这才不过月余,萧守已经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不,是深深地恶意!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将一半食物推到另一边,示意她坐下来一起吃。
在萧守的坚持下,主仆二人一起相对无言地默默用饭。外面下着小雨,此时此景,还真衬了那句——凄风楚雨。
作者有话要说:
近视+胖子+变态姐姐=悲催
羽球比赛
夏,西晋五十四年,长乐书院。
霄王梁栋正在为这次的羽球比赛而烦扰,一想到每年梁齐在羽球场上出风头的样子,梁栋的心里更加烦躁,身后的书童和一群高官子弟类型的小跟班们看到梁栋神色不善的样子,心中诚惶诚恐,不敢吱声。
梁栋甩甩宽大的袖子,单手背在身后,扭头,眉目戾气立显:“梁齐那边的人还是之前的吗?”
赵昌是梁帝所封尹夫人的亲弟弟,长袖善舞,性格颇为油滑,对上面的人一直投其所好,梁栋颇为看重他,在梁栋面前也是个说得上话的,这里面除了梁栋的胞弟粱瑕敢和梁栋笑着说话,就是他了。他摸了摸下巴对梁栋一一道来:“和去年的人一般无二,只是又多了丹庆帝姬。”
听到丹庆的名字,梁栋不以为意道:“她又来胡闹!”
赵昌恭敬道:“丹庆帝姬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再说,丹庆帝姬玩心颇大,没准过几天,真到羽球比赛,她就没什么兴趣了。”
梁栋并不在意这个,听到梁齐那边的人还是去年的原班人马,梁栋想到自己这边的酒囊饭袋以及去年的惨败经历,额角青筋凸显,心情阴霾,冷眼在身后的人的身上一一扫过。虽然这些人同为长乐书院的学生,但身份摆在那里,没人敢对梁栋不敬,都缩着脑袋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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