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莲亭追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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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莲亭追东方-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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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杨莲亭脸上露个笑,抓了东方不败一个手掌,摁在自个□:“……到用上与我宝贝一般大小的那根,就合用了。”跟着嗓音一哑,“我的好教主、好老婆,你来摸一摸,看满意不满意、喜欢不喜欢?”
东方不败被迫摸了那鼓囊囊一副□,还未怎地,就只觉掌中之物立时变得粗硬,才这会子就难以掌握,突突跳动,使他心儿也怦怦跳了起来。再听得杨莲亭说了这话,便是脸色潮红,待要缩回手来,不料被人按住。他不觉口里“啊”了一声,之后迷迷瞪瞪,不知怎地手被人牵着,从裤腰而下,直到碰着实物,五指皆是火烫骇人。

调理

东方不败腰肢酸软,被那杨莲亭搂在怀里,那手下一片湿润,他原也是个男人,哪里不晓得这是甚么?只是心思变了,就觉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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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河蟹原因,此处掐去若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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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痴痴看杨莲亭这般小心体贴,一时目光如丝。
杨莲亭抬眼见到,凑过去亲个嘴儿:“娘子,辛苦你了。”
东方不败赧然,有方才那缠绵作保,他才对杨莲亭信了几分。从前这人对他嫌恶,莫说是白日里做这事了,便是晚上,也要熄了灯,像是生恐见他容貌。哪里会如此热情。
杨莲亭也是瞧见东方不败心软,便趁热打铁,抱过去痴缠:“好老婆,这回可别让我走了罢?”
东方不败啐一口,扭过头去。
杨莲亭嘿嘿一笑,又朝那边探去:“还在恼我?为夫认错了。”
东方不败躲不过,只好与他对眼:“你……你当真不是哄我?”
杨莲亭一正色:“我若哄你,定然……”
东方不败接道:“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杨莲亭话本也是要这样说,可他老婆先说出来,却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想道,从前听赵武言道,他要发这誓言,是被他老婆捂在了嘴里,老子的老婆却格外不同,抢着要给老子颜色瞧瞧。果然不愧是一教之主么!不过他反正也定心要与东方不败过日子,倒不怕说。
于是便跟着说了一遍:“我若哄你,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顿了顿,想说“我要负了你,你一掌打死我岂不更好”,但想到上一世死前都被这人护在怀里,又觉着若真这般说了,也实在太不是东西。
那东方不败听他发完誓言,幽幽说道:“当真到那一日时,莲弟去了,我也不会独活。”
杨莲亭听得心里一痛,把他一搂进来,说道:“东方,你莫要难过,从前是我对不住你,今世绝然不会。你且信我一遭儿罢!”
东方不败也抬起手,缓缓绕上这人颈子,几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两人温存了一会,杨莲亭想起之前说起那事,回头将刚随手搁在床头的木盒拿过来,笑道:“教主,日后你我还有好长日子要过,这些闺房之事,你也莫要害臊了。”
东方不败个性本也通达,原先只因疑他情郎辱他,才如此勃然大怒,如今既晓得是为他自个好的,自是又柔顺起来:“一切就听莲弟的罢。”
杨莲亭心里满足,把那一包物事尽皆打开,指着两种色泽不同的瓶儿说:“玉白瓶的‘红蕊膏’与翡翠瓶的‘百花露’,都是我花大价钱弄来,各有妙用,待你试过,自然知晓。”
东方不败拈起一个翡翠瓶儿,揭开瓶塞凑来闻闻,那香气当真是艳而不腻,嗅之身心舒畅:“此物有何妙用……”他尚未说完,便觉他莲弟神色变了一变,看着是个不怀好意的模样,便连忙住口,放下这瓶,拿起另一个佯装把玩起来。
杨莲亭原也只是逗弄逗弄,东方不败身子还未调理,他岂会在这时再莽撞行事?便如适才那番过过干瘾罢了。
东方不败玩玩这个,翻翻那个,只觉一道视线如影随形,竟像是要把他活吞下一般。直让他心里既是甜蜜,又暗暗着恼。从前莲弟躲着,自个晓得不如女子,酸楚一会也忍了。如今莲弟这般情热,本事一桩好事,可若总被这般放浪盯着,却也要吃不消了!
而后终究忍耐不住,瞟了个白眼过去,也被人当做了媚眼儿,反笑得更让人心乱,他只好放下手里的玩意,瞪眼看去:“莲弟,你转过一边儿去!”
杨莲亭可不觉有甚么不对,这天大地大,天皇老子最大,只是便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没叫人不能看老婆的道理。不过他老婆这一眼看来,当真是风情万种,让这杨莲亭忍不住笑着去抓他手,在嘴边亲了又亲:“教主,这就来调理身子罢。”又露出些委屈神色,“我都为你忍了这些时日,你就舍得么……”
东方不败头回见这人如此无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想两人如今和好如初,夫妻之事原是理所应当,确是不能让人苦忍,就不做人,只当认了。
杨莲亭见状大喜,撒欢儿似的就跑出去,不多时弄来热气腾腾一桶热水,又去给老婆宽衣解带,讨好道:“先洗个热水澡罢,也舒坦些。”
东方不败是被服侍惯了的,难得杨莲亭主动,就张开两手,任他胡乱抓下他衣裳,又轻轻一跃,落入水里,几若无声。那水汽模糊了脸,他回头一笑,就把那杨莲亭三道魂儿勾飞了两道。
杨莲亭一咬舌,才生生忍住,再看那人还在往这里飞眼儿,胯|下一紧,就恨不得过去将他就地正法。好容易转过身,他夹着腿跑得更快,前后换了新床褥,再用滚水烫过玉势,把手也是洗了又洗,直把那册子上所言事前诸项都做完了,才走到桶边,把手探进去一通乱搅。
东方不败前头逗他莲弟,被人逮着了连忙后退,却被这作乱的手左摸一把、又捏一下揩油,是一边躲闪,一边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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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河蟹原因,此处掐去若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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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额头青筋跳了又跳,忍得是欲|火狂烧,终究还是长叹一声,过去躺在他老婆身边,咬住那耳珠说道:“待你调理好了,看我饶不饶你!”
东方不败体内玉势滑润,并不觉难受,闻言一笑:“那近些时日,还要让莲弟担待一二……”

盈盈好女

自杨莲亭诉了衷情,东方不败也不是个矫情之人,他既心爱莲弟,而莲弟似也爱他,自然一双情好,无需多疑。只是东方不败嫌他之前语意不明,害他伤心,少不了要趁机耍弄耍弄,就看他一面抓耳挠腮、一边面红耳赤,也是趣味。
杨莲亭这个莽汉子,被心上人这般逗弄着,当真是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只是上辈子表现不佳,唯恐这回又得罪了他,只得强作忍耐,日日煎熬。偏生每晚还要与那东方不败做个调理,更是难上加难。他折腾得难过,却不愿让旁人插手,也只好自受罪了。可是毕竟血气方刚,杨莲亭挨不住就央他老婆以手给他侍弄,若是被拒,便自躺在旁边胡乱撸撸,有时东方不败见他可怜,心里一软,便也亲自为他服侍一回。
这般几次,杨莲亭算是瞧出来。东方不败这人既是爱他阳刚威武,又因他小他颇多、对他很是怜惜。他便不时服个软,偌大的男人做那般委屈情状,就能得些便宜。
再说杨莲亭离不得他老婆,自然也做不成香主,他早想好要去多了黄衫护卫统领位子,也不必去下头苦熬。
又过得数日,杨莲亭清早起来正与那东方不败过招练武,却见那尤总管在外头叩门,说的却是圣姑求见。
两人便住了手,东方不败奇道:“任盈盈?”这教中能得称“圣姑”者,可不就只有她了么!他这些时日过得快活,早将她忘得干干净净。
却听杨莲亭狞笑道:“那个小贱人,我还未想到如何处置于她,她却送上门了!”
东方不败忙走过去,轻轻抚他胸口,柔声劝道:“莲弟何苦与她置气,她如今在这黑木崖上,还不是任你我拿捏?”
杨莲亭抓住他老婆素手,放到唇边亲了亲,算是平了气,说道:“说得也是。教主,就听一听她要说个甚么罢。”
东方不败掩唇一笑:“自然听莲弟的。”语罢略扬起声儿,“尤总管,就请圣姑进来罢!”
尤总管在外头答了“是”,不多会子两人又听到门响,便见到一个梳着双平髻的女童走来。她穿着一身淡黄衫子,肤色白嫩,年纪虽小,却已是个美人坯子。
小姑娘冲东方不败浅浅行了一礼,身后那两个略高些的婢子更是不敢抬头,全不比她们的主子大方。
自任我行被囚之后,为稳定教中人心,东方不败对任盈盈着实不差,不但给了她许多婢子服侍,就连那黄衫护卫,也拨给她好几人暗中保护。
杨莲亭立于东方不败身后,只看了她一眼,就把视线挪开。他心里恨极了这女子,此时却并非破脸之时。
只见那任盈盈行礼过后便直起身子,一双妙目也是灵动得很,看来就是聪慧非常。只听她脆生生叫了一声“东方叔叔”,笑起来灿若春花,又仿若美玉流光。
东方不败不动声色,语气却很温和,他看着任盈盈,笑容很是慈爱:“盈盈,你怎地来了,可是下人有甚么服侍不周之处?”
任大小姐唇边笑意盈盈,过去挽了东方不败手臂,娇俏说道:“没有,她们都很好。”
东方不败有些不适,却没躲开,脑中转念方才恍然。在他心里,任盈盈乃是杀了他与莲弟的仇人,可如若今世,任盈盈年纪尚幼,他从前也抱过这小姑娘,与她却还算亲近。
他便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在任盈盈头上轻抚了抚,柔声道:“盈盈,有甚么事便对东方叔叔说罢,若是为你好的,东方叔叔都应了你。”
任盈盈偏偏头:“盈盈想学琴,东方叔叔,你能帮盈盈找一个师父么?”
东方不败垂目,语气却是不变:“盈盈想要一个甚么养的师父?”
任盈盈眼珠子转转:“听闻曲长老于音律颇有见解,可否请他来教盈盈?”
东方不败笑了笑:“盈盈且回去,东方叔叔去帮你问一问,过几日给你消息,如何?”
任盈盈也不多纠缠,点了点头就说:“那盈盈等东方叔叔好消息!”说罢,向东方不败告辞,就转身带了婢子们离去了。
等任盈盈身形消失于门外,杨莲亭挥手以掌力将门关上,才走到东方不败跟前,伸手搂住了他腰,带着酸意说道:“教主,我怎不知你原来待她这样好?”
东方不败心里一甜,口中却嗔道:“这丫头年纪小,正好套话,你吃的是哪门子飞醋!”
杨莲亭在他老婆颈子上咬了一口:“那你套出了甚么来,说与我听么。”
东方不败也不推他,只冷笑道:“平白里要请甚么师父?多半是那向问天在她耳边说了甚么罢。曲洋乃是我神教长老,虽武艺高强,却素来不争权夺势,唯独是爱乐成痴。任盈盈天资聪颖,若认了他做师父,明是学琴,却正将他拉拢了去。”
杨莲亭嗤道:“那曲洋我可看不上,整日里弹弹吹吹也就罢了,却生生给那些个伪君子逼死,可没甚么男子气概!须知正道武林与神教不两立,他身在神教,却不为神教谋划,难免叫人齿冷。”
东方不败眼波一转,觉着有些好笑。
曲洋此人爱乐成痴原本也不是甚么大毛病,这魔教里,特立独行的还少了么?不过他倒隐隐听说,他与那衡山派刘正风有交情,竟发誓从此不伤害正道之人。偏生还因这“正大光明”的作派送了命,可大大丢了神教的脸面!不过这曲洋在神教里倒有名声,他为人风雅,看不上一些俗世之流,却也讲义气,加之武艺高强,亦乐于与人援手,让许多教众承了他情。而神教里头终是草莽汉子多,曲洋这等人却是独一份了,便是不喜他,对他也多有钦羡。哪里就那样不好了?只是莲弟这话里似有酸意,还是莫要再夸赞曲洋得好。
便说道:“且不说曲洋为神教贡献大不大,只是如若被任盈盈拉了去,恐怕她拉拢旁的教众来,就更方便些了。”他一顿,又说,“向问天在崖上不做好事,还是想个名目赶下山去罢。”
要说上一世也是如此,任盈盈来求了曲洋做他师父,东方不败便允了,又使她在神教保持尊位,她趁此良机与许多教众施与恩惠,颇受爱戴,加之后来杨莲亭一心固权,把许多旧人推到任盈盈那边,才使那任我行后来那般轻易夺了黑木崖去。
而向问天对任我行忠心耿耿,一来乃是任我行对他有知遇之恩,二来东方不败从不信他,使他抱负难抒。他才在任盈盈耳边念叨,要知任盈盈年纪尚幼,若非身后有人教她,又怎能想到投曲洋所好?
原来东方不败高傲自负,虽晓得任盈盈是个隐患,却并未将她看在眼里,任她做去。若不是后来他心思转变、无心教务,使得杨莲亭把神教弄得风气不正,也不会败于任我行之手。只是这一回他好容易得了莲弟的情意,可万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杨莲亭也想到这些,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杀意:“这几个叛徒拉拢神教中人,凭借的不就是一个‘圣姑’的名分、和满口的义气么!教主,任盈盈可不能再留在黑木崖上,平白让她得了声望。”
东方不败颔首:“我记着前辈子任盈盈十五岁时主动求去,那时想必是怕你对她下手,就去了洛阳,在外头又与诸教众联络。而她在黑木崖上名声已固,走了也不怕甚么了。”
杨莲亭也晓得上一世做得不到家,只是他那时只晓得钻营、却不懂御下,爬上高位又得意了一时,再因着没有武艺傍身,便只好借着东方不败的光儿,以甚么劳什子的《教主宝训》压迫教众,才失了人心。这重新来过,自然不同。
这些个所谓江湖人,最看重的莫不过是“义气”二字,邪道中人尤甚。若是觉着你讲义气,就恨不能和你拜把子、当兄弟,可若是觉着你不讲义气了,便是之前已然是个把兄弟,也能与你割袍断义。任盈盈几人能打上黑木崖,口口声声说的岂不都是“义气”!所以“义气”之于江湖人,可真是太重要啦!
杨莲亭自诩,他从仆役爬到总管,凭借的可不是甚么义气。他有硬气有骨气,可义气那玩意儿,值几个钱?还抵不过东方不败待他一腔情意。不过这义气当用则用,也不能小看了去。便冷笑一声,想道,当只有你几个会说“义气”么,老子先与这黑木崖上上下下都“义气”了,看你去捞老子的洗脚水喝!
于是两人商定了,拥着进了房。
杨莲亭甩开之前那些个乌糟事儿,专心为他老婆涂起油脂来,而东方不败则懒懒地趴在那处,说了一句:“莲弟,闭关这许久,教中事务可都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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