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在此时与人争执闹事。
东方不败与杨莲亭两个也是在房里用饭,两人白天给那些武林正道狠狠出了难题,现下正快活得很,可全无外头那般凝重紧张之色。反而杨莲亭因着除灭向问天在即、心中快活,抱着东方不败很是亲热了一番。
戌时过,两人熄了灯,和衣倒在床上,一面留心外头的动静。许是白日里都有些疲惫,渐渐也有许多人灭了烛火。到亥时末,两人悄然而起,轻轻拨开后头的窗子翻身出去,再又把它掩上。与前日来探路时一般从阴影处轻身而过。
东方不败与杨莲亭两个行得极快,寻的就是那冲虚所在之处。
这时已然将近子时,天虚年迈体虚,已是回去睡了,灵虚恐他太过悲恸伤身,就与他一同去了照顾。只有冲虚一人呆在屋中,一夜不能入眠。
两人正是来到这里,杨莲亭挑开窗子,立时听到里头有人喝问:“是谁?”
他不禁想道,这老道士好生敏锐! 东方不败却是出指成风,一缕指风打中冲虚哑穴,随后他一跃进去,举掌朝那冲虚派去!
冲虚一惊,还未出口就被封住了嗓子,自然是叫不出声。他有意冲开此穴,却没料到这点穴之人手法实在诡异,竟不能得手。继而又被人一掌打来,他无法可想,只好挺身迎上。好在他因心烦意乱,佩剑未解,倒是能一下抽出,用他使得纯熟的太极剑法对敌。
而东方不败乃是《葵花宝典》这一门神功大成者,冲虚十多年后剑法大成也比不上这“天下第一人”的功夫,如今却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只见东方不败身子一闪,就来到冲虚面前,两指直往他眼中刺去。
原来东方不败当年所使乃是一手绣花针,现下他更修成了天人合一之术,便内力流转全身,飞花摘叶皆能伤人,早不需利器相助。他以指出招,便不必用甚么法门,就能坚硬锋锐无比。
冲虚更是大惊,他勉强用回剑挡住,正将剑锋与那手指撞上,却只听得“叮”地一响,竟未能切开来人半点皮肤。只是与人近身,他嗅到一股脂粉香气,就速速后退,口中急道:“是哪位女侠?为何来找贫道的晦气?”
东方不败自然不肯让他逃开,揉身又上,口中则柔声道:“你不识得我么。也罢,我识得你便好。”
这冲虚身法可比他慢得多啦,旁边杨莲亭见他老婆总是绕着一个老道士飘来拂去,虽明知这是在行两人之计,心里也有酸意。不禁有些不耐,开口唤道:“娘子,你快些!”
冲虚却未想到旁边还有一人,不由暗暗叫苦。而那东方不败见他莲弟等得急了,也明白此时不可延误,于是用出全力,贴在那道士身畔,一掌就击中了他的后心,说道:“清虚已死,你这做师兄的也好去陪他。”
冲虚立时明了,心里大痛,又因挨了一招,胸口一闷,顿时吐出血来。东方不败可不给他丝毫调息之机,反身到了前面,一巴掌再拍了冲虚的天灵。冲虚再吐血出来,倒地而亡。
东方不败与杨莲亭见状,相视一笑。忽听到外头有脚步声响,有人叫道:“冲虚道长!你房里怎地有这响动?”
两人赶紧翻窗出去,却都在心里想道,当真是天助我也!
原来这声音正是向问天所发。他因身为日月神教之人,便被放在冲虚道长道舍左近之处。他今晚也在寻思今日所出之事,就闻得冲虚道舍中声响传来,便立时过去相助,以洗清嫌疑。他本以为以冲虚道长之力,定能与贼人斗上一阵,他去帮忙,就与他方便。绝没想到这回乃是东方不败要与他过不去,那冲虚竟不是几合之敌。他刚刚过来,贼人才是走了,他却撞了个正着!
东方不败原是要到了远处再引那向问天出来,不曾想他自个撞霉头,真是活该如此。那杨莲亭更是阴损,他才跳出去,就大声叫道:“掌门!向问天把掌门给杀啦!”跟着便与那东方不败一同躲起,等人都出来了,就混在人群后头。
向问天就站在冲虚门外,其余人等一来,正好捉了个现场。他如此已知晓自个是百口莫辩,也不再与这些个武林人废话,直与他带来的八个好手一同出手,脱开身去。而群雄见他如此,更是认定是其所为,于是纷纷拿了武器过来,与他几个相斗起来。
武林正道人数众多,又不讲甚么江湖规矩,一窝蜂地上来。饶是向问天一行再如何本事,也不能逃脱。后终是向问天借手下好手之力,勉强脱出重围,往另一方逃去。而那几个好手就都给乱剑砍杀、是没了性命了。
向问天慌不择路,后有追兵,不多时竟到了一处绝路。他正慌乱时,忽然有人在一边叫道:“向右使快随我来!”
因着只看到一片背影,向问天原有些狐疑,不过后方喊杀声更是接近,他也别无他法,只好跟着。听前头人又道:“我晓得不是向右使所为,不过如今却说不清楚,还是先逃命要紧。”这才稍放下心来。
这人果然有些办法,不多时就带着向问天甩了后头人一大截。向问天心里更轻松些,就笑问道:“前头的兄弟,你如何信得不是向某所为?”
他一说完,那人已回过身来,却是笑道:“因为此事乃是老子做下。”
向问天眼睛顿时一张,忽只觉着气海穴被人打了一记,内劲外泄,竟一下就给人废了武功!他眼睛一花,就见一个红影掠了前头这人而去,一闪身消失不见。他身后追兵又来,他慌张转身,就是明晃晃的刀剑迎面而来……
杨莲亭被东方不败一把拉在了房屋顶上,隐在屋后向下看来。就见到向问天没了武艺,三两下便被杀成重伤。后头不知是谁一剑捅来,他就仆在地上,瞪眼而亡!
东方不败叹口气:“真是可怜,只可惜不能饶了你。”
杨莲亭却是大觉快意,抓了东方不败手,两人从另一面再汇进后头不入流的“豪杰”们之中不提。
向问天以及一众魔教人伏诛,这武当派却未见得多么高兴。新任掌门冲虚不过一日便已身殒,这一代弟子辈分最高的只剩灵虚一人,便只好草草接了师兄的位子。而众武林人心思却是复杂之极,兔死狐悲者有,野心勃发者有,幸灾乐祸者亦有。但不论如何,也没得他们甚么事了。次日一早,众人在清虚道长与冲虚道长灵前祭拜过后,就纷纷下了山去。
杨莲亭与东方不败混迹其中,无一人发觉两人不对之处。而众人大多回去门派,客栈便有了空处,而民舍虽是安全,却实在简陋。两人便去收拾了东西,出去寻客栈再行投宿。
第 39 章 客栈里
便入了一间客栈,住了里头的上方。正好之前刚离开了几位,就空出两间。杨莲亭仍是挑了间僻静的,就与东方不败一同住了进去。
才进门,他便仰头栽倒在那床上,长长吁了口气。
昨日一晚上奔波,连杀几人,杨莲亭虽未动手,却仍是有些紧张。不过饶是如此,心里却更多快活。要知向问天乃是他前世的一个大仇人,如今总算是报了仇,便是累些,也是甘之如饴。
东方不败把东西收拾,过去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推他一把,柔声道:“莲弟,近午了,我去要下头弄些饭食上来,可好?”
杨莲亭笑而摇头,抓了他手腕把人拉上了床,搂进怀里,说道:“我也没做甚么,反倒是你更受累些,哪里还能让你去做这粗活!”
东方不败则笑道:“侍奉夫君乃是分内之事,又怎么是粗活?”
杨莲亭叹气道:“你便不觉得,我却舍不得。”
东方不败听得心里一甜,反手也抱住杨莲亭颈子,低声道:“我有莲弟这一句话,就甚么也不求啦!”
两人一时浓情蜜意,只抱在一起,都不说话。
东方不败身子柔得像是没了骨头,整个揉进杨莲亭怀里,一颗头抵在他的胸前,唇边微微带笑,口里轻吐芬芳。杨莲亭一只手在他脊背上慢慢滑摸,初时还有些安慰的意思,可着摸着摸着,却又变了味道。这呼吸声也渐渐粗了起来。
东方不败半眯着眼,十分享受,也未觉出杨莲亭变化。到一只粗糙大手钻进了衣裳、摸上了腰,才动了一下,把那手隔了衣层按住,轻笑道:“莲弟,你这是在做甚么呢!”
杨莲亭手背驮着他的手背,在那腰上捏一把,哑声调笑:“我的好教主,你说我要做甚么?”
东方不败一拧腰,翻身到了另一面,枕在杨莲亭手臂上,吃吃笑道:“我如何晓得莲弟的心思。”
杨莲亭也翻身压上去,在东方不败唇上啃了一口:“那老子就让你知道!”跟着便把那衣襟拉开,先剥下外头的丝袄,再抬了他腰收进怀里,在那白嫩的颈子上用力舔了两舔,顺势把那下头的裙子扯掉。就只剩下小褂与亵裤,他那舌头不停在东方不败颈间忙活,手里却也没停,三两下就把他老婆脱了个赤赤条条。
他看这白玉似的身子软在床铺上耀目生花,只觉得一股热流自腹下窜到头上,激灵灵遍及全身,使得他那玩意儿一下变得硬杵杵,涨得发疼。杨莲亭脸膛赤红,眼里充血,盯着下头这雪白身子大口喘气。那架势仿佛饿虎盯上了绵羊,就像是要把人撕吞入腹一般!
东方不败看他这般猴急,不由好笑,伸手抽了旁边的薄被盖在身上,飞了个眼儿过去,说道:“莲弟,你不把衣裳脱了么?”
美妙的身子被遮了住,杨莲亭心里一个不满,后听着他老婆这般说了,才想起自个还是衣冠楚楚,实在不像话。便勉强起来,三两下扯了外衣甩出去,急慌慌解开裤带、蹬了裤子……就也变成了光溜溜的一条大汉,一转身,猛地就扑在他老婆身上去了。
东方不败给人这么一压,被这炽热的体温烫得一声轻哼,他晓得这几天因着这武当大会之事,便是亲热时也不过浅尝辄止,定然把他莲弟憋得狠了,就不拦他,放软了身子任他胡来。
那杨莲亭也不客气,一张大嘴咬住他老婆胸口朱红,有滋有味地啜吸起来,当真是如小儿吮奶,啧啧有声,比往日里更多了十分情色。他两只贼手上下乱摸,黏在这柔滑的身子上挪不开手,摸着摸着更不过瘾,顺着腰掐上了老婆的屁股,就好似在揉着两块面团,一松一紧,是爱不释手。
怀中人口中低低唤着“莲弟”,被捏得疼了就“哎哎”叫上两声,那嗓音柔媚,听在杨莲亭耳里又是一阵心火上涌,就把人搂得更紧了些,像是怎么揉捏都揉捏不够。
东方不败左乳给吮得又红又肿、又酸又麻,另一边却是真真空虚,实在烦躁,他耐不住挺起腰,要侧过身子。杨莲亭猝不及防,口里“啵”地一声,竟被他把左乳拔了出来。又听他求饶:“莲弟、莲弟,你换一边儿罢,痒煞我啦!”
杨莲亭被他叫得心里一荡,便淫笑着吮住右乳,含糊说道:“好、好老婆,这就给你弄这边儿……”
东方不败扭着腰,双唇微张,叫声也更娇媚些,唤道:“莲弟,啊……对,咬我,咬我嗯啊——再吮大力些!莲弟……唔……”
杨莲亭被他叫得气血冲头,舌头更讨好捻动那两粒乳头,右面吮过了玩弄左边,左边耍一会子再弄右边儿,直叫东方不败爽快得浑身都泛出了红,就像是一个桃花瓣儿,粉艳艳的招人!
这折腾一遍,杨莲亭的东西越发硬了,张牙舞爪的好不狰狞!他算一算也有了足够时日,东方不败身子也已然好啦,他今儿个就要当真和他老婆洞房花烛,可决然再忍不得了!
想到此处,他就松了口,把那被蹂躏得惨兮兮的乳头放开。东方不败正自不解,模糊间去看他莲弟神情,却给他眼里那嗜人欲火吓了一跳,跟着还没反应,已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给翻了过来,趴在了床上。
东方不败也是被玩得有些意识不清,两粒乳头还是痒得很,却没人再来弄它,不得已只好就着床单磨蹭,好让自个再快活快活。可他却没想到,原本他莲弟便是情欲冲头,再见他这般迷乱放纵,哪里还能再有丝毫自控?霎时便觉着两根异物捅进了他后头穴里,在里头转了两转抽出去。那异物进来时他觉着有些异样,出去了又让他有些空虚,于是便摆了摆腰,下一刻,就有一根硬物刺在臀缝,顶进穴口,一寸一寸把穴撑开……
东方不败猛然惊醒!
体内被一个坚硬的物事捅开、进入,胀满了整个后穴……
这、这是……
他不自禁叫了出来:“莲弟——”
杨莲亭舌头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舔吮,涨得发疼的器物却仍是坚定不移地往穴里深入,直到整根没入,才稍稍停了一下。
湿润而紧致的感觉让他的头皮发炸,他长长地吁了口气,带着一种心愿终于得偿的满足感。
杨莲亭牢牢地压在东方不败身上,将器物深深地嵌进他的身体,嘶哑着嗓音说道:“教主……”
东方不败双手抓紧了床褥,跟着身后的壮汉倏然一退,而后狠狠地插入!
“啊——”他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东方不败虽为了让身子能更容易接纳莲弟,用玉势做过调理,可冰冷的玉器与他莲弟胯下的真玩意儿到底不同,一个是死物,木讷无趣,另一个却是才以进去便突突跳动,在他穴里与他内壁相贴,阵阵摩擦,就像是融合在一起……
与从前他莲弟行事时不同,这一回非但未曾感觉半点疼痛,反倒是有一种异样的充实感,让他腰身发颤。
杨莲亭也是有些辛苦,他勉强没让自个一进去就胡乱冲撞,而是等上一等,又伸手到前头摸一摸他老婆双唇,发觉确是不曾疼得用牙去咬,才略微放下心来。口中却还隐忍着问道:“教主,你难过么?”
东方不败心里一暖,动一动身子,说道:“不疼,莲弟,你来……”罢。那剩下一字还未说完,就觉着他莲弟掐住他腰,用力地抽插起来!
杨莲亭得了许可,便再不做一丝忍耐,他脑子已然全被欲火给占了去,腰跨前后耸动,使了全身的力气肏他老婆后穴!这一日他可等得太久啦,便恨不能立时化在他老婆身上去!他的器物在穴里前后款摆,肆意冲刺,那暖热甬道死死夹住他的东西,像是小舌贴着那玩意儿吸吮,让他发狂发热,欲罢不能!
“莲、莲弟……你轻些儿……啊……啊莲弟——慢、慢些儿……”
这东方不败被他这般狂风暴雨似的肏弄,被撞得一声声娇喘从喉咙里溢出来,是止也止不住、停也停不了。他身子白里透着一层粉色,可真是漂亮极啦!那杨莲亭看他那线条流畅的脊背起伏,更是眼热心热,动作也越发狂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