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可有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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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可有婚配?-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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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自己则颠着小脚忙活着去倒茶,而从头到尾把自家那么子给忽略个彻底。

宋山岚苦着一张脸凑到林荆楚面前,满脸哀怨,林荆楚笑了笑,轻轻扯了扯他的手,小声说,“别这样,回家补偿你。”

立马见到那人两眼发光,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饭桌上,宋老三家的给自家么子夹菜,“多吃点啊,你不是最爱吃肉了么?这可是娘一大早为你准备的。荆楚,你也多吃些肉,瞧你瘦的。”

宋山岚边咬着那鲜嫩的肉块,边偷眼瞄林荆楚,嘴角弯起一抹邪笑。

他呀,确实是喜欢吃肉啊。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我也喜欢吃肉~

 第38章 相媚好

何欢吩咐那几名妓子继续嬉笑,自个儿则长身一撤,问了鸨娘几句,悠闲迈着长腿来到了隔壁那间房。

也不知自己是否是下意识地把动作放轻,还是那小子警惕性太差,当自己推开那扇门,又阖上时,那家伙竟然仿佛没听到一般,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背脊微拱,颀长的身子竟缩成一团,像个受了多大委屈的孩子似的。

何欢无端的想笑,或者说,只要一看到杜千吾吃瘪,那种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他都会觉得非常愉悦,这种愉悦可比上阵杀敌断了敌人后路更来的绵厚深长,这让他有些迷醉。

诚然,那夜两人被翻红浪也着实让人食髓知味,虽说他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心里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愤怒难忍。即使他现在每次来见杜千吾之前,都会一次次警告自己,自己只是想一雪前耻罢了,但即便如此,想见到他、和他说话、惹他炸毛生气,这样的心情是无所质疑的。

他何欢想得到的,还从来没有失望过。

而这次,这个男人也不会例外。

何欢故意放轻脚步,来到床前,看床上的男子依然用枕头捂着脑袋,身子蜷缩的像小猫儿一样防备,他轻轻笑了,手中玉骨折扇一收,空气中传来一声极为响亮的声音,他瞧着这男子身子一僵,脖颈动了动,终是转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怎么是你?”杜千吾吃惊地瞪着他,手里抓着那粉色绣花的枕头显得有些傻气。

何欢抿唇笑道:“怎么不能是我?”

杜千吾有些急了,他腾的坐起身来,桃花眼滴溜溜瞧了瞧何欢身后,压根儿没瞧见人花娘的影子,“不是,咱这是在花楼啊,没花娘妓子还玩个什么劲儿啊?我刚刚选的那小姑娘呢?”说着,就欲翻身下床,却不想被何欢一把扭住手臂反握与背后,何欢那张平日里寡淡斯文的脸逼近杜千吾,幽深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你看,玩我怎么样?”

时间仿佛停止了那么一瞬间,杜千吾瞪大眼望着眼前男人的俊颜,看着他似笑非笑地样子,心跳忽然不受控制地乱了起来,这、这、这!

这厮是在诱惑他?!

他杜小爷也承认,几乎没怎么近过男色的他,在上次不小心尝过何大公子的滋味后,确实有那么一丁点儿上瘾,真是只是一丁点!但那也不是代表说他从此就抛弃姑娘家的柔香软玉,转而好男风了啊!

杜千吾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拼上七成的意志力才把自己的脸偏了过来,远离那勾人的深渊,“你、你别胡说。”

他娘的,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哑?!

何欢低笑,对着他丰厚的耳垂吹了吹气,“我没胡说,怎么,小都尉不敢了?”

杜千吾身子颤了颤,背脊处升起一股酥麻,耳朵脖颈也开始微微泛红,他硬着头皮道:“谁、谁他娘的不敢!你、你先松开我!”这样也太丢人了吧,叫嚣着说要玩人家,自己这会儿竟然还被人给控制着!杜千吾生平第一次如此悔恨没有好好练好功夫,以为手无缚鸡之力便是最大的美德。

美德你大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衫渐渐被这个一脸斯文的男人扒去,杜千吾满心的想骂人,他不服气地扭蹭着手腕,却无奈手腕处被他绑的太紧,压根儿挣扎不开。

杜千吾有些丧气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我说,你能不能把我手松开啊,这样我怎么让你舒服啊。”说着,他还抛了两个媚眼,满脸邪恶的暗示。

何欢边压制着他乱踢蹬的腿,边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给人脱衣服,闻言,他只淡淡扫了他一眼,“你要是不行,就我让你舒服吧。”

杜千吾大脑空白了一瞬,惊疑地望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何欢忽地冲他一笑,斯文俊俏的脸庞顿时粲然起来,明媚的笑意刺得杜千吾一时有些怔忡,可那人说的话却让他身子一冷——

“干你。”

何欢嘴角噙着笑,望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杜千吾,手掌上下抚过他光。裸细致的身体,见他满脸恐惧地望着自己,心里忽然掠过一丝不忍,却仍然开口调戏道:“看不出,小都尉的身体包养的竟如此细致,跟个姑娘家似的。”

杜千吾浑身颤抖,看着眼前这个笑容灿烂的男人,忽然觉得自己这是上了贼船,而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金钱豹!看着无害,可实际上他心里可记着仇呢!他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子,两人此时的样子,他虽觉得自己很是难堪,却还是不由得有些羞耻。

何欢赤着上身,下面只着一条亵裤,自己倒好,整个都是光的,而且还被人用腰带绑住手腕困于床头,身体还被这男人给完全压制住。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男人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这脱了衣服,好嘛,简直说是猛男也不为过!

身材修长,结实有力,肤色略微黝黑,胸肌腹肌块块分明,隐约可以瞧见些许疤痕,大概是之前在军营里受的伤?杜千吾揣测着,他们两人并非是最近才相识的,因为自家爹的官场交际,他们小时候就见过几面,但他却对这位大公子没什么印象,只记得他很沉默,总是一个人背着手挺直腰板立在一旁,望着他们几个公子玩乐。

腰腹处鼓鼓,想必那处也是极为傲人的……杜千吾望着那处,一时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自己那处竟也昂起了头,犹自尴尬间,却听得何欢的笑声,低沉又悦耳。

“啧,这么迫不及待?”

杜千吾面色一热,扭过头硬着道:“甭废话,要来你就来,磨磨唧唧,真是娘气。”他犹自说着,全然没注意到身上男人脸色的变化,身上的那双手却游走的更为恣肆,仿佛是带着火一样,杜千吾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异常,眼前竟也隐隐泛起了雾气。

何欢最近含着笑,眼神幽深地盯着杜千吾的每一个表情,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温柔,揉捏胸前的那两粒茱萸,见它们柔弱地挺了起来,唇舌却又接着覆上,撕扯啃咬,仿佛是一只出笼的野兽,而那双手,则探到了他身后。

杜千吾忽觉自己臀间插。入一指,一股恐惧从背后升起,直觉想要躲开,本能地夹臀收紧,却不想此番动作却让那长指进的更深,他低低地发出一道呻。吟,似痛苦又似享受,何欢轻笑一声,唇舌往下,另一只手又握住了他挺立的热棍,上下套。弄起来。

杜千吾何曾这样被人伺候过?他虽经常跟着其他子弟出入烟花之地,本人却并不是那般重欲的人,那番行为也只是为了融入这个圈子而已。而此时此刻,自己那命根子竟然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里玩弄,感觉虽很舒爽,但这也太诡异了吧!

小半个时辰之前,他们不是还一起并肩站在花楼前说是要一起玩的么?!怎么这会儿就变成他躺在他身下,被他玩的满眼是泪呢?!

杜千吾长长地“嗯”了声,腰际一软,下面那处就释放了出来,弄的两人腰腹处满是白腻,而何欢手上,则是满满的一摊。

“这么多,啧,你这是多久没发泄了?憋坏了吧?”何欢低笑着,却忽地把人给翻了过来,让杜千吾呈跪姿,紧窄结实的臀就那样直对着他。

杜千吾心知他这是要做什么,但还是止不住地腿颤,脸被迫埋在被褥间,滚烫到不行,哦,来了,来了,他的手指进来了!竟然是三根!而且还把自己的那东西给塞了进来?这也太令人羞耻了吧……

“呵,真饥渴,自己的东西都吃的那么有力。”

杜千吾懊恼地低嚎,他在这人面前的脸面,今儿算是给丢光了。

“你还来么?!不来就把老子给松开!”磨磨唧唧,后面都开始发痒了,这厮还不进来!

何欢揉捏几下那白皙的窄臀,见那粉红色小花张开小口一开一合,轻轻吸咬了那花儿一口,听得身下人的一声猫叫,低笑着拉下自己的亵裤,露出那鼓鼓的一根,径直戳了进去。

被撕裂的疼痛还不及蔓延,杜千吾就被人给堵住了唇,那人湿热的唇舌一靠近,便是一股淡淡的麝香,意识到这是什么后,他的脸突地红了。

何欢边咬着他的唇角,边问道:“好吃么?”

杜千吾没有回答,反倒是主动吸食起他的长舌来。两人虽发生过一次亲密关系,但像这样相濡以沫的痴缠还不曾有过,上次他对何欢,好像都没怎么安抚,径直顶了进去。思及此,杜千吾扭过头来更为用力地亲吻着他,仿佛是情。欲,也仿佛是迟来的安抚。

何欢意识到他的配合,便腾出手来解开了他的束缚,两人抱作一团,肢体交缠,腰腹磨蹭,一时间室内呻。吟粗喘声不断,果真是夜色撩人。

而那花楼的鸨娘则满心疑惑,今儿来的这两位俊俏公子哥儿,叫了几个姑娘放屋里,怎么人却不见了呢?

这厢,小溪望着桌上荤素各异的菜色,忽然觉得很没胃口,祁越见他有些发呆,便夹了块鱼肉给他,“菜不喜欢么?那我下次换些好了。”他最近刚得了一本菜谱,上面可是什么菜色都有啊。

小溪咬了一口鱼肉,忽然眉头紧皱,接着捂着嘴跑去了一边,祁越忙端着碗水过去,见小溪有些干呕,心中焦急地不行,恨不能代他受过。

“这是吃坏了肚子?”

小溪摇了摇头,他这几天都没什么胃口,吃什么想吐什么,面色都苍白了不少。祁越见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细细把起脉来。

过了那么一会儿,祁越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似喜悦,又似恐惧。

小溪摇了摇他的胳膊,“怎么了?难道我病了?”

祁越目色有些复杂地望着小溪,继而勉强笑道:“嗯,是有些伤风,可能是季节变换,你有点不适应吧。”

小溪点了点头,打水洗了把脸,他以前也没这样啊,虽觉得奇怪,倒也没有多想。

祁越却望着他的背影有些怔忡。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于是小都尉也被人吃了

话说看文不留评什么的真的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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斌_斌看我星星眼~会卖萌会炖肉还这么勤劳!上哪啊去找啊~

 第39章 水中花

这才刚把碗筷放下,连洗都不及得洗,小溪就被祁越拉着出门去了。

“诶,你这么着急拉着我去干嘛去呀?”

祁越的步伐不变,只是脸色变了变,有些严肃地瞪了他一眼,“带你去看大夫啊,这么大人了,怎么都不知道好生照顾好自己?这下好了,刚刚吐的过瘾了吧?”

小溪干笑两声,朝他挤了挤,小声解释说:“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啊,以前你不在的时候我都很健康的,真的,不信……你可以问绵绵!”

脑海中飘过那只行动迟缓表情傲娇的老绵羊,祁越有些哭笑不得,边拉着他走着,边叹息般说道:“好像是这样,自从我回来之后,你就经常病怏怏的,难不成我是你的灾星?”

他的神情有些空落,一向含笑的眉眼此时也满是落寞,仿佛小溪身体的不适,真的是和他有关似的。

小溪忽地顿下脚步,祁越一时不及,身子快了他一步,而小溪则伸出双手从背后紧紧地环抱住他。

“不是这样的。”小溪闷闷地说。

“嗯?”那是怎样?

“你不是我的灾星,以前我不怎么生病,是因为你不在我身边,大概我的身体也知道,病了也不会有人照顾,所以索性就不病了吧;而现在不同,你回来了,你就在我身边,我知道你不会离开、你会一直照顾着我,所以,这身体也就跟着嚣张起来了吧。”

身后传来男子低沉温柔的嗓音,末了还夹杂着些许轻笑。

祁越抿唇扬起一抹笑,狭长眼眸中星光点点,他大掌覆上小溪微凉的手背,含笑道:“这样啊,那你告诉你的身体,这小子要是再无法无天,别怪为夫办它。”

小溪笑,蹭着祁越宽阔温暖的后背,手臂环的紧紧地,没有松手的意思,祁越也很享受这个样子,就着那样的姿势,两人一前一后,似是连体婴一样慢腾腾走着。此时月色初升,村里小道上行人稀疏,即使偶尔有田人路过,也都急着赶回家吃饭抱媳妇儿,也没谁会在意他们这两个大男人在路上搂搂抱抱。

到林荆楚家时,他正在收拾石桌上的碗筷,而宋山岚则没看见。林荆楚见他们俩相携来串门儿,觉得有些稀罕,便放下手中碗筷,问道:“哟,这会儿子,你们俩来这不会是来蹭饭的吧?那可真对不住了。”说着,敲了敲空空的碗沿。

祁越笑着:“不是,是因为小溪有些不舒服,所以想让林叔您给他瞧瞧呢。”

一听这话,林荆楚也收了玩笑的心思,忙净手擦干,点了灯,把小溪拉坐在一边小凳上,细细问着他的症状,小溪还没开口呢,祁越就急着说:“他吃饭恶心,特别是吃鱼肉!脸色还特不好看,手还发凉……”

“是你病了还是小溪病了?”林荆楚觑他一眼,打断了祁越的喋喋不休。这孩子,疼人也忒过了吧?

祁越倏地闭嘴,满脸紧张地立在一旁,小溪见他模样这么紧张,不由得有些疑惑,难道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所剩时日无多?他看了眼祁越,见他对自己安抚一笑,心头的疑惑更盛,却没有明说,只是对林荆楚道:“林叔,最近这些日子我是有些不舒服,见不得荤腥儿,吃什么都没胃口,身体也总是感觉劳累。”

林荆楚闻言一愣,把脉的手指也抖了抖,他看了看祁越,见他眉头紧锁,两人对视一眼,心中便有了结果。

“小溪,你上次来月事是什么时候?”

小溪脸红了红,瞟了眼祁越又忙低下头,呜,这事儿怎么能在他面前说呢!他挣扎一会儿,极小声说:“前几天……”

林荆楚忽然望着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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