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你
是的,苏瑾辰清晰地记得自己被将军这货绑架了!但是绑架就绑架,为什么鄙人现在在床上!难道将军是土匪咩?操!难道将军觊觎我的美色,想要非礼我?这绝逼不科学,在下是男人,是一个将会有无数后宫的男人!苏瑾辰望着那天花板,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情,小生饿了……
嘎吱的推门声让苏瑾辰心里一惊,进来的是两个丫鬟,手里端着几盘简单的菜肴。“苏少爷,将军让您先吃着,他在前厅和人议事,等等就来。”这个丫鬟个子不高,但在这府里她却是颇有些声望,先不说她在这将军府里从八岁一直伺候到现在的十六,就单单说她主持包办的几场晚宴来看,这丫鬟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苏瑾辰等她们一走,立马节操掉光地冲上去开始一顿扫荡,卧槽!居然有鲍鱼,吃!那货不是对虾吗?吃!哎我去,这个酥饼怎么这么好吃!
窗外某人看到苏瑾辰的吃相忍俊不禁,这小东西。将军换的一身儒装,少了那从战场上带回来的肃杀,多了几分书生的儒气。将军推门而入,苏瑾辰吓得把手里的半块酥饼全塞进嘴里,一边站起来吱吱唔唔地像是要说些什么。将军赶紧过去,手臂环过苏瑾辰,声音中满是宠溺:“别噎着了,快吐出来,这么多怎么吃得下去。”若是旁人听了定觉得这是一对新婚燕尔在房中亲昵,但是这不是一篇甜文……真正的场景是这样的……
将军过来这么一环让苏瑾辰忽然把嘴里的东西全喷了出来,喷了一桌,具体场景你能脑补某个人喊了一声“城管来了!”之后的小型菜市场吗?苏瑾辰吐得绝逼比这个还惨,他咳嗽着,一边发现了将军环过来的手,出于本能推开了那手臂:“将军我没事……咳咳……”
“你叫我什么?”将军眼里有些失落,辰儿离自己这么远了吗?
“将军啊?怎么,不对吗?”哎,卧槽!难道这些达官贵族都有奇怪的癖好,需要叫他们譬如女王大人这种奇怪的称谓吗?苏瑾辰努力搜索着自己所知道的对于显赫家底的那类人的称呼,比如……富二代军二代?
将军的眼里有了一丝伤感,像是谈及了不愿触及的过去。那日辰儿走了再也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父亲从中阻挠,任自己怎么找就是找不到辰儿,“以前,你直呼我的名字,宋祁。”
“宋祁?”苏瑾辰这么叫了一声,将军心里很是开心,辰儿总算叫自己了。将军抱住苏瑾辰,因为身高差了将近一个头,苏瑾辰的脸被迈进了将军的胸膛。卧槽!这货的胸肌不科学啊!还有我这苦逼的身高是怎么回事?老子的王霸之气呢?摔!你这坑爹的作者!“宋祁?能松开我吗?”苏瑾辰推了推将军,让将军又是一愣,以前辰儿最喜欢自己这么抱着他。
苏瑾辰略有些尴尬,因为将军根本没打算把他松开,反倒得寸进尺地把苏瑾辰横抱起扔在床上,人整个压了上去。苏瑾辰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这不应该是出现在肉文里的即将要XX又OO,OO又XX的先兆吗?卧槽!这不科学!将军的唇覆上苏瑾辰的唇,动作粗鲁地像是在啃咬,苏瑾辰感觉喘不过气来,这种鼻子无力呼吸的感觉简直不科学!
吻罢,将军呆呆地望着身下的人,眼里是害怕,是不解。将军不想去看不想去了解,只想把身下的人据为己有,他脱掉自己的外衣,露出白色的内服。苏瑾辰穿的是粉色的霓裳服,掀开外衣便看到雪白的两肩。苏瑾辰越发感觉这剧本绝逼是拿错了,这一切绝逼地不科学!他用力地推着身上的人,可这身子的力气……我放弃……
“将军,请自重!”苏瑾辰只能想到这一句,但这句却有神效,身上的人停止了一切的动作,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将军起身坐在床沿上,眼神有些复杂,如果古代有一种叫做香烟的神器,那么将军现在一定会抽出一根,伴随着蛋蛋的忧桑把它抽完。
“你记得吗,我们牵着手走过花海。”
“不记得。”苏瑾辰答得干脆。
“那么,你记得那次我掉进井里,你哭喊着到处去叫人吗,急的差点要跳下来陪我。”将军说到这里,嘴角有了上扬的弧度,眼里有了光,但苏瑾辰的又一声不记得却熄灭了它。
苏瑾辰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回去,那几个人就该急疯了,于是他想了一套伤人的言辞,也不管眼前的是将军还是平民,一股脑全砸了出去:“将军,我不管你是不是脑子抽了。我就是一青楼老鸨,跟您真的没什么关系。就算您以前跟我有什么过节,但是您一大将军犯得着跟我这平民过不去吗?我是要生活的,您把我这么弄过来您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还有,这位将军,我不认识你啊!”
将军一愣,苏瑾辰却抱着衣服跑了出去,留下一个急促的背影。窗外的暗卫都看傻了,这是在闹哪出?“将军?”“让他走……”
苏瑾辰一路小跑,卧槽!为什么将军府跟醉青楼隔得这么远,小生的腿要断了!其实苏瑾辰你应该担心的不是你的小腿,你摊上事儿了,你摊上大事了!苏瑾辰跑啊跑总算是找到了醉青楼,客人基本上都散了,看来自己这最后一场表演绝逼是演砸了。走进青楼的门,迎来的竟是四张欢喜的脸,难道是鄙人我眼花了?我睁眼的方式不对吗?
“苏姐姐!你猜我们今天收到的小费有多少?!”钟琴跑过来牵着苏瑾辰的两只手甩来甩去,全然不顾淑女形象。苏瑾辰觉得自己耳朵也出问题了,必须得睡一觉了……苏瑾辰点点头表示自己不知道,钟琴伸出手比划出一个七。“七十两啊,其实我们做的够好了,下次……”钟琴忽然摇摇头,打断了苏瑾辰的话。
“你是说……七百两!?哎我去!我就知道!”苏瑾辰抱着钟琴,在钟琴脸上亲了两口,又拉过佩儿和颖子抱在一起。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再次见面那般的激动,脸上有笑有泪,虽然相识才不过三天,却有胜于三年的情感。苏瑾辰想着这下赚够了七百两一定是不能还给那个李环环的,根本没必要给那个妖孽一千两,这里的房租钱苏瑾辰也打听过,这栋楼杂七杂八的算起来绝对不会超过二百两。凭什么我们几个姐妹……呸!凭什么我们几个弟兄赚的钱要让那个妖孽拿去?顶多给个三百两,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今晚大家都很高兴,除却那个在月夜坐在亭中喝酒的将军,每个人都有了各自的念想。妇人想着离家的丈夫,哼着今天在醉青楼听到的曲调,抱着孩子安稳入睡。钟琴一曲青花瓷释开了心思,佩儿看到了那个曾经不舍过的人,苏瑾辰抱着白花花的银子傻傻地入睡。
分割线
宋祁折下一朵大红色的花戴在苏瑾辰的头上:“辰儿,这花戴在你头上真好看!”苏瑾辰低下头,脸上的红晕散开了一片,像是青春期腼腆的少女一般整个人依偎进宋祁的怀里。宋祁抱着苏瑾辰闭着眼哼着小调,整片花海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那几个暗卫只不过几只大号的苍蝇在一旁烦人罢了。
“少爷,你以后也要当将军吗?”苏瑾辰抬起头,声音轻柔得几乎听不见。
“好男儿就要身披戎马为国争光,为帝王打下大好河山!”
苏瑾辰低下头:“少爷,我不能做到这些,我只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我只是个小书童……”
宋祁一脸的宠溺,用手刮了一下苏瑾辰的鼻头:“小傻瓜,没人要你去边关打仗,你呆在我身边就好,我会一直一直地宠着你,爱着你。”
不出意外,这次就是最后一次甜蜜的相会,因为某人不想宋家无后,某人不愿背负舆论,某人不认自家有个男妻。于是乎,某人开始了他的行动,他断绝了苏瑾辰和宋祁的来往,阻止他们的相见,用尽一切方法挑开他们俩的关系。他派人去说服苏瑾辰永远离开这里,甚至想过杀掉这个耽误自己儿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但是儿子倔强,苏瑾辰也是这样。于是某人放出这样的话:“若你还是这样,就别回到我这将军府!”
宋祁被赶出了将军府,他要跟苏瑾辰在一起,但是全世界都不祝福这一对,全世界都在排斥这一对。辰儿愿意离开,辰儿愿意背负所有,只愿少爷能有所成,只愿少爷过的好,只愿少爷……只愿他有所爱,辰儿无所谓。苏瑾辰走了,什么都没留下,除了那最后的再见,那最后的一场戏。
作者有话要说:=v=作者虐无能……表示写不出感情……
、野游
苏瑾辰抱着银子睡了整整一个晚上,还真没觉得抱着银子睡有多开心,他的腰是真的要被这些白花花的银子咯得要断了。他撇开床上那成堆的银子,套上霓裳,又觉得不对就脱了下来。从柜子里找到一件朴素的男装,穿上,走到镜子前。他还未看过这张脸有什么特别之处,他离铜镜很近,细细地看着。若是换成了什么穿越女主,一定会看到镜中的人儿花容失色,狠狠地把可怜的镜子君摔在地上,接着仰天长啸:“哎呀妈呀!老娘我怎么变得这么美腻了!”
但老娘我是男人……呸!但我是个男人,哪里会为自己的容貌在意,不过看看也是好的。苏瑾辰拿着镜子360°全方位的观察了自己的脸,然后停下来思考了好长时间。忽然他把镜子往地上一摔,45°仰望天空:“哎呀妈呀!我怎么变得这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了!?”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掉了下来……镜中的脸让苏瑾辰不敢相信,那是一张略显稚嫩的脸,谈不上娃娃脸,但就是有一种小孩子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因为女装的关系,自己的睫毛看起来格外的长,那双眼中有着连苏瑾辰自己都看不懂的忧伤。
苏瑾辰捡起镜子,就像经典穿越文里的女主角一样,屁颠屁颠地跑下楼跟自己的姐妹们见面去了。因为昨天的演出,现在的青楼大厅……“这里是被原子弹投射过吗?”苏瑾辰不自觉的就说出了这句话,出于一种严谨的态度他说的很小声,哪个古代人会知道原子弹这种逆天的妖孽。早上起来的热身运动就是打扫卫生,苏瑾辰感觉不会再爱了。他的金手指废也就算了,还经常不能用,你TMD是不定期的大姨妈吗!(#‵′)凸!
一个早上的运动,苏瑾辰觉得自己要是每天这样,一定能成为一个好□,但是我苏瑾辰是要成为称霸世界的男人!劳动与收获往往是成正比的,在早餐之后,佩儿的一句话惹得这群人都想要去踏青:“城东的木槿花开了,哪天有空我们去赏花罢。”现在正值七月,古代的环境导致了夏天的温度也不会太高,穿一件衣裳扑腾着小扇也还过得去。苏瑾辰让李厨子帮自己准备了点糕点备着,就弄上几块自己不太喜欢的布准备等会儿铺在地上。
几个人走在路上引来了不少人注意,昨夜的一场表演让醉青楼又一次红了起来。走在街上有人向他们打招呼,苏瑾辰深深感受到了音乐的魅力,只是几首歌触动了心扉也就打开了心门,古人的淳朴与善良像潮水一样向他涌来。“小苏苏!我好爱你!”某妇女站在二楼向楼下撕心裂肺的喊着,苏瑾辰本来挺开心,抬头一看……卧槽!你是凤姐派来毁灭地球的吗?!摔!这坑爹的长相是怎么回事!还有这脑残粉一般的呐喊!
苏瑾辰把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给格式化了,接着聊起了他关于木槿花的记忆:“钟琴,你想知道为什么听说是木槿花我就想去看吗?”一般这么问是等着别人说想,然后自己balalala说一堆,但是钟琴不是一般人啊!她说的是不想啊!上苍!请赐我一块砖头拍死我吧!
“啪!”一个陶瓷的花瓶就这么砸了下来,落在苏瑾辰的脚前,苏瑾辰的玻璃心碎了一地。我要的是砖头啊喂!这是要砸死主角的征兆吗!?“钟琴,你说这是意外还是城东的人民看苏姐姐不爽?”佩儿挽过钟琴的胳膊,钟琴觉得佩儿想的太复杂了,于是这般说道:“佩儿,你想的太复杂了,这一定是城东人民看苏姐姐不爽!”苏瑾辰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一定是两只大腹黑,绝逼是不能惹!
城东的那片木槿林里没有很多人,只有几个装高雅的富家大小姐在哪里一个劲儿喊着热却又在说这木槿花怎么怎么样。苏瑾辰挑了块还算阴凉的地方把自己带去的布铺开,把糕点放在中间。那几个富家大小姐看见苏瑾辰这边几个人围坐着吃着糕点一点都没淑女形象,冷哼了一声就扭着身子走开了,一边还用香帕捂着鼻子,像是闻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苏瑾辰却把这几个人当作空气,这种绿茶婊不仅是在现代,在古代同样也有这种表面清高内心却比谁都肮脏的人。
苏瑾辰折下一朵木槿花放在鼻前嗅了嗅,那是一种不自己去品位便闻不出的清香。“木槿花朝开暮落,但每一次凋谢都是为了下一次更绚烂地开放。”苏瑾辰坐下,跟眼前的几个人说着木槿花的花语,这是自己唯一有研究的花种,“这木槿比其它那些娇贵的花更具有生命力,他们象征着历尽磨难而矢志弥坚的性格,也象征着红火,象征着念旧,重情义。”渐渐地,苏瑾辰觉得自己越说越远,脑子里有一种重未有过的复杂情感,那不是自己所经历的,不知怎么就伤感了起来。
但是这伤感却被另一个人看在眼里,那人是将军,今日穿着儒装走在这木槿林。在旁人看来,将军的眼睛里满是肃杀,让人不得接近。但从苏瑾辰的视角确实一番柔情似水:“木槿也,朝开幕落,如空中烈阳,如四季轮转。更像是情爱,起起伏伏,却依旧坚持。无人能动摇这木槿花在烈阳下盛开,也无人能阻止这木槿花在皎月下枯败。辰儿,是吗?”
将军嗅了嗅花香,嘴角勾起一个上扬的角度,眼睛始终望着苏瑾辰。这其中的情感就算是瞎子也看的出来,钟琴配合还有颖子觉得浑身不自在,这时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装作什么也没看到吃着糕点。奈何苏瑾辰就是个情商基本为零的二货,就是看不出将军对自己的意思,还一副二货的样子跟将军探讨木槿花的深刻含义:“将军,你这一说可不对。这木槿说的是情义,那是友人间的羁绊和信念,又怎能谈上情爱?”
“非也,情是相同的。正如梁山伯与祝英台,当初的情义羁绊和相敬不也是为了这情爱?”将军这么一说,让苏瑾辰差点笑了出来,关于那个凄美的故事,苏瑾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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