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舞是男宠 作者: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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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 作者:悯河-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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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愣一瞬,有点蒙,半晌谄媚笑道:“不用客气,我洗过了。下次哥请客,带你去泡温泉。”
 “温泉?我知道在哪里有。下次我带你去吧。”他说得浅淡,似乎一点也不别扭。我一想也释然,人家是真正的男人,喜欢的是女人,我别扭神马?咳咳,偶的意思不是洛晨就不是真男人啊,表误会……
 “好的……那现在……要不我先出去?”我征求意见。
 “不用,你就在旁边坐一下吧,快好了。刚才那个女的说今天是皓熙渊灯节,所有百姓都会去护城河中放莲灯,我们一会儿也去吧。”他说着收回目光淡定洗起了胳膊。
我点点头,回身坐到桌子旁边背对着他。难怪刚才在厢房外面看不到人,原来都过节去了。
等他洗完我们就一同出门上了街。人群多杂人头攒动,细密的人浪几乎要把我挤成肉饼。左梓翎对我的弱甚为不满,扯着我的袖子专往人多处钻。一番推挤下来我都觉得骨头快散掉了。
终于是历尽艰辛买着了莲花灯。我记得中国古代有个上元节,似乎也有放莲灯的习俗。
那条护城河叫做渊河,离河边还有好远就已经能看到大片大片的烛光,随着清风抚水而起伏晃动,煞是壮观。
我心情顿好,奔到河边,找了个写字摊位,讨了笔就坐下写。毛笔字我虽有心却从没练好过,这几个简体汉字写的歪歪扭扭像虫不是虫的格外滑稽。
左梓翎皱着眉问我:“你写的什么?”
我白他一眼,将莲灯搂进怀里,没好气道:“不告诉你,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愣愣看着我,似乎一瞬如我一般游了神。我喊他两声都没有反应。恶作剧之心顿起,我狞笑着伸出魔爪,狠狠掐起他那张帅气的,总是透着猖狂傲气的俊脸,发泄似的用力扯了扯,愣是让他回了神。他双目含火瞪着我,恨不得立刻把我炖了吃掉。我立马放手,往远离他的河边跑一边跑一边笑
他只是又愣在原地神情隐在夜色中看不真切 

作者有话要说:
5555 突然打不出标点符号了吖 点文不留爪的是在伤偶的心啊有木有   好歹看在悯河偶如此辛劳半夜更文的面子上留下点只言片语啊   说好的回头客呐   玻璃心碎成渣了啊有木有   求书评求收藏啊




第34章 他来信了
 河面烛光随着水波飘荡,一片一片的火光铺成另一条独特的长河。人群密集,堆成山海。
我抱着莲灯沿着河岸跑动,竟然一时还没有能放灯的空位。左梓翎只是愣了片刻,一回神发现我不在身边就黑着脸找了过来。人很多,可他还是那么显眼,因他的俊美面孔,因他满身生人勿近的戾气,更多的,事实上是因为他那一身骚包的亮红。
我暗自白眼,面上却不挂出来。终于是等到了空位,我猫下腰把莲灯放下去,双手合十作祈求状。愿望太多,一时也不知道要选哪一个。
他踱步到我身边,站得笔直,拿着莲灯居高临下的斜睨我:“要实现愿望光对着灯臆想是没用的,想要的就努力去得到,即使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我闻言微愣一瞬,继而抬头盯着他。他的表情是桀骜猖狂的,那双纯粹幽深的眸子映着烛火仿佛闪着光。莲灯被他随意捏着,我注意到那莲瓣上也是写着字的。 
我微微一笑,再次懊恼不识字的弊端,语气浅淡:“梓翎,我对着莲灯许愿并非是做着靠此实现的打算,心愿之于人,自然是由着人来实现的。莲灯,流星,烟火,这些东西都是人们心愿的寄托,因为心里有着祈愿,短期内却又无法实现,所以才会想到借着其他的东西来排遣。愿是许过了,生活却并没有就此结束,人们还是得努力靠着自己,一点一点,慢慢接近成功。当一个人在努力的过程中,累了,倦了,甚至想要放弃的时候,想起自己曾经许过愿,那随河流飘荡的莲灯,正满载自己的心愿远行,那满腔倦意就化作热血。你不觉得,是很美妙的吗?”
人声嘈杂,岸边围站的人绝不是可以徒手数出来的数目。
左梓翎很安静,只是看着我。我不觉得别扭,淡淡地与他对视。半晌他收回目光,将视线投向漂满烛火的护城河,微勾的唇角却看不出喜乐。
河岸对面有一对小孩,男孩子穿着利索的短衫,粗糙的布料,颜色灰暗,看得出不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女孩的衣料是很名贵的上乘络丝,一眼望过去就能猜出家世。看似童年不会有交集的两个孩子,此时正手牵手小心翼翼地放着同一盏莲灯,那一丝不苟的动作,就像对待着一件无价珍宝。
 “也许,你说得没错……”左梓翎陡然缓和下来的语气让我有些愣神。我一边惊诧于他居然没有反驳,一边看着他亲手将莲灯放进河里。他修长好看如玉脂般的手指好像与整片烛光相连,随意散开的墨色长发顺着肩洒下一缕垂进水里,专注而认真的侧脸竟带上一股清冽的超然。
我别开眼,对他逆天的外貌已然是没有任何感觉了。好看的东西看多了,也会出现审美疲劳的。
在人潮中我们一直挤到了戌时,平白买了不少东西,至于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我倒是没有深究,只看着顺眼就买了下来。
亥时回到客栈我已经累得不行,懒得理会左梓翎一脸欲说还休的表情径自走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我倒在床上揉太阳穴。
之前听到关于皇甫琥依的消息,因为怕被发现所以来不及求证,现在正好。
我起身,拉开门缝往外看,左梓翎的房间房门紧闭一片黯淡,看来是睡下了。其他客房也没有几个点着灯的。我退回房间,又坐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再看时已是全楼寂静了。
我拉开窗,学着猫叫,三声长一声短。
片刻功夫那窗边就站上了一个黑影。身形是偏瘦一类,不很高,一米七五左右,戴着黑色的头巾,黑色的面罩,全身都是黑色的,一身利落的短衫,腰间是很工整的长腰带。
面罩上方的眼睛狭长锐利,右眼眼角有一道长疤,是乌灰色,有些时日了。
他是蛸,洛晨的暗卫。
出发前洛晨教过我暗号,虽然我一直觉得这暗号极有可能是洛晨闲得无聊故意弄出来看我笑话的。
 “蛸,我有些事想问你。”我望着面前的沉郁黑影直奔主题。
他不回话,只一双锐利的眸盯着我,似乎泛着冷光。我暗暗打了个寒颤,别开视线,再不直视他的眼。“你可知四日后皇甫琥依有何行动?”
他沉默片刻,沙哑的声音带着寒气浅淡飘出:“知道,右护法来书嘱咐我调查过。”
 “结果是?”
 “四日后是皓熙先帝的生辰,皇甫琥依会携家眷前往淇橡寺拜礼祈福。”破发条似的粗哑声音依旧机械般的回答着。
我坐回床上,揉太阳穴:“那三皇妃也是会到的?”
 “是。”
 “除了皇甫琥依之外还有皇甫家其他人吗?”
 “没有,先帝生辰礼拜的习惯只有皇甫琥依和皇甫麟在维持。”
我点点头,算是了解偷听内容所指了。
四天后是皓熙先帝生辰,先帝生辰礼拜的只有目前卧病的皇甫麟和我此行最有可能遇到的皇甫琥依,而那时的女声估计属于哪位看不惯皇甫琥依想置她于死地的王爷。
 “四日后的礼拜有军队随同吗?”我略有所思。
他的声音依旧浅淡,波澜不惊:“没有。”
没有?这倒是个好机会。既然四天后那个三皇妃会去淇橡寺,更没有军队守卫,我倒是可以借此接触到他,把信交给他。至于左梓翎那边,我只称想去寺庙祈福,到时再将他支开就是了。
心里有了底,我摆摆手,起身准备鞠躬送他离开,结果我躬都已经鞠完了却还不见他的动作,顿感不好,我抬头看着他,企图找出一丝怨念。然而他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
信封上的字体不锋不软,雅而有力,虽然我不认识,但能猜到来自洛晨。
抓着信沉默半晌我终于妥协,无奈递给不明白我意欲何为的蛸,示意他念给我听。
高手就是高手,他完全没有迟疑和所谓的扭捏,粗哑的嗓音平淡无奇:“小雅,你离家已有些时日,算着日子你该已到皓熙都城了。皇甫琥依是个不易猜透的人,皓熙鲜少有人道她的不是,只因当日皓熙大旱,她几乎倾尽家产广施善粮,得她恩惠的百姓不计其数。朝堂上她也鲜有争恩行为,在外人看来安分守己,恪尽职守,不过实是如何我却不能定言了。
你此番定要万般小心,千万不要伤到自己。至于功课之事,你切莫忘记及时温习,蛸为你读信的事切莫再有下次。
期待你的凯旋,念你,洛。”
我看着眼里不带感情的蛸顿感无力,洛晨的信被他读出来,…………算了吧,不能计较的。话说他早料到我会让蛸读信了?咳咳,果然还是字词不过关。
蛸将信重又递给我,我还未说话他就不见了人影。我将信收好,熄灯睡觉。
皓熙国的夜晚也是宁静的,只是于我来说,这份宁静暗藏着浅浅的危机,从我前脚踏入这里开始,一切,都将如江河般,无反顾的向前,没有回头之路。




第35章 又欠抽了
 醒来时床边站着左梓翎。一身亮红略有些扎眼,那副猖狂的欠扁表情一如既往的让我产生犯罪的冲动。我不悦地起身,对他不经我同意进我房间的行为甚为不满。一番洗漱他仍是乐此不疲地履行着“寸步不离”的承诺。吃过早饭,斗笠君姗姗来迟。
 “梓翎,我想到外面看看。”我坐得随意,为他倒茶。
左梓翎坐在对面,除去满眸傲气可以算是面无表情。“想去便去,我会跟着你的。”
我在心里暗暗白眼,笑得温和。斗笠君站在我身后,沉默,存在感极低。“我听说这皓熙有一个闻名全国的淇橡寺。”我缓缓喝茶,语气淡淡。
他并没有觉得奇怪,微微颔首道:“是的,这淇橡寺不仅仅是闻名于皓熙一国。我幼时听闻师父提过,那时淇橡寺已是皓熙最大的佛寺了。寺里的老方丈今年已过耄耋,平日里不免有些善男信女前去祈求姻缘,传说是很灵的。怎么,突然提到这个,你也想去祈求姻缘?”
他挑眉,语气中带着嘲讽。我在心里继续白眼,面上是笑得更为温柔:“梓翎说的对啊,我去祈求姻缘你看怎么样?”
 “你还怕没人要?”他的鄙夷都显在了脸上,一副嫌弃的表情。
我眨眼,作出可怜的样子,只差没有食指对食指,眸含泪光一声OBA了:“别人又不是梓翎。你不要我,别人要也没用。”
闻言他一如既往地愣了,片刻眯起星眸笑得邪魅:“我要你用来做什么?”
 “暖床啊。”我装白目。身后的斗笠君一声轻咳,我猛然记起洛晨,顿时有种偷汉子被捉。奸。在床的违和感,悻悻收声,我盯着瓷杯看里面漂浮在面上的乌青叶杆,直接进入游神状态。
洛晨啊洛晨,头疼。我根本不懂喜欢,连对陈耀的感情都不能确定是依赖还是喜欢的我,怎么能随便把对洛晨的感情拿出来剖析呢。我喜欢洛晨的长相,但我绝对不是那种很肤浅的外貌协会。他的长相是完美的,属于那种越看越喜欢的类型,特别是那双比一般人色泽浅淡些的褐色眼眸,沉静,温雅,如砚潭,如一汪冷湖。他的唇角总是温和上扬的,缓缓的十五度,不仔细看是难以辨认出来的,自然,见到他的人,除非自惭形秽,或是眼高于顶,否则是鲜有不仔细看的。
我喜欢他的声音,清澈,不是那种低沉粗哑的莽夫嗓音,而是如水晶碰撞弹珠落地一般的清脆叠响,听到他说话的人,会感受到他的心,饱含真诚,睿智,沉稳,儒雅,更多的,是平等的专视。听到他说话的人,会很自然地产生“他很重视我。”这样的想法,感觉与他一同对话是一个净化的过程,拙识会被一扫而空,顿时变得明朗起来。
最喜欢的,还是他的性格。如茶,如莲,如湖。总是平静的,稳妥的,波澜不惊的。和他在一起会很放心把事情交给他,因为即使他做不好,也会用尽心力认真努力地完成(请参考第三章束发一段。)。
 “陆雅墨。”
我在一声喊中总算是回了神,抬眼便对上某二货满是怒气的纯粹眸子。他的眼睛很好看,和洛晨是两个极端。洛晨的眼睛色泽浅,感情浅还带着浅浅笑意,他则是浓郁幽深,如漆墨,掩不住丝丝近乎实质化的猖狂。当然,要是没有那喷薄欲出的怒气会更完美。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他语气不耐,尽是不悦。
我浅笑,很诚实地摇头。
 “你在想什么?”他眯起眼,大有一种我要是回答不合他心意就和我拼命的架势。我回头望向一直沉默的斗笠君,笑得纯良:“我在想梅姨和小香。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对了,”我回身盯着左梓翎,“你和梅姨……嗯,为了婚酒,果断决定去淇橡寺。”
 “婚酒——?”我能听出他的咬牙切齿。手指关节在脆响,我依旧恬不知耻地笑得温柔纯良。差点忘了,梅姨可是对某二货觊觎得紧,一早就一见钟情私定终身神马的,在狗血言情剧里可是屡见不鲜,相比起这个不知道流不流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世界里自由恋爱的概率,是占有绝对优势的。
 “梓翎,你为什么不喜欢梅姨?”我充满好奇。
他听我这样问似乎一早没有准备好,略为沉默片刻才更是不屑答道:“我为何要喜欢?”
 “你瞧梅姨长得多好看。”我狗腿地移到他那边,凑近他笑得谄媚,“人家那么喜欢你,你从一下又不死。”
他更为嫌弃地睨我一眼,却是没有刻意躲开,语气淡淡:“别人喜欢我我就要和别人在一起吗?喜欢我的人多了,难道我每个都要从一下?”
我微愣,转而笑得更为灿烂,拉住他的袖子作崇拜状:“哇塞!梓翎你好高尚啊,我对你的敬仰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你节操破万了吧,再多可不值钱了,总还是要掉的………不如分些我?”
 “……”
 “对了,我们还去不去淇橡寺吖?”我猛然记起初衷,话题终于算是转了回来。
他脸色发黑,冷哼道:“随便你,我只是跟着你的。”
我一怔,没想到他这样好说话。
 “梓翎,我突然觉得今天你好帅。”
 “你的意思是之前我不帅?”
 “…………你一直很帅,现在是更帅。”
 “算你还没瞎。”
 “…………”
三天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我想好计划,却不够我做足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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