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克在日留学的时候,参加过日本的选秀活动,那时候是京都地区的十五强,唱歌自然不是问题。
鲍克点点头,对徐康说:“Frankmusik Wrecking Ball”
徐康英文本身就是个半吊子,听不懂鲍克在说啥,气愤道:“自己点,老娘英文半吊子,你这简直就是在黑我,都黑出翔了。”
董凯似是来了机会,见缝插针道:“我来点,这歌我知道。”
音乐声响起,鲍克盯着屏幕上的字幕,缓缓唱了起来,大概因为长时间没唱了,一开口就破了音,鲍克自己忍不住笑,蜷缩在董凯身后不好意思往外露头,众人自然跟着笑,董凯回手摸着鲍克的头:“咱从来一遍。”
鲍克忍着笑意,露出半个脑袋:“大哥,我不唱了,太丢人了。”
郎心桐点点头:“那就好好歇会,一会在唱,看来职业选手也有落马的时候啊。”
气氛瞬间被打开,几个爷们凑到一起玩骰子去了,几只小受凑到一起大合唱,从《粉红色的记忆》到SHE的《花都开好了》,在从《女人花》到《千年等一回》一律不放过,惊悚的唱腔,好比踩了鸭脖子,听起来似乎有些男女不分。
“妈哟,我不唱了,咱们太骚了”徐康把麦克一放,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半块西瓜一口塞了进去。
郎心桐也累了,跟着放下麦克:“咱们真老了,以前哪会玩不起来?”
“可不是吗”鲍克附和着,随后四个人凑到一起靠着,手牵着手:“你说咱们刚认识的时候多好,那个时候我们有个集体的梦想,就是当MB,然后住在一起,等老了以后,我们互相照顾。”
郎心桐放声大笑:“那都是小时候的梦,不切实际。”
“可毕竟是梦想啊,值得回忆。”徐康附和道。
人的一生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了,但痛苦的也比比皆是,鲍克将这两者扯成一条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交集,在开心的时候回忆些美好的,在痛苦的时候,再次把痛苦的回忆拉出来,在自己的伤口上在踹几脚,典型的自虐型……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可以锻炼自己!
一天活动结束,大伙在KTV门前分别,三三两两的打车而去,鲍克坐在出租车的后座,心里一直带着疑问,李一可去哪了?
第二天董凯上班了,留下鲍克和格格两个独守空房,闲来没事做,鲍克把屋子又收拾了一遍,随后抱着格格发呆,昨晚回来,鲍克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因为鲍克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草莓,但自己又不敢肯定那一定是草莓,说不定是撞青的?
鲍克低着头,狠劲抓弄自己的头发,脑袋的胀痛感越发严重……
此时此刻,鲍克有个派遣的方法,那就是自己打手冲,放下格格,脱了自己的裤子,努力让自己亢奋起来,二弟逐渐抬头,鲍克快速的□,没几分钟就喷了出来,纸巾擦过,疲倦感顿时上涌,回身倒在床垫上,缓缓闭上眼睛,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让鲍克吐出来,强行撑起身体,从药堆里翻出几粒刺五加服下,随后用被子把自己捂在里面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漆黑,董凯仍旧没有回来,鲍克下意识翻看手机,已经22点了,顺手给董凯发了条简讯:“怎么还不回来?”
没多久董凯回了简讯:“在公司加班,请假期间的工作都压下来了,你吃饭了吗?如果没吃自己下楼吃点,我可能会很晚,不必等我,早点睡!”这条信息任何后缀称呼都没有,鲍克看着刺眼,随手丢进垃圾箱。
鲍克已经不知自己要的是什么了,有些迷茫……
欠起身,鲍克从窗户探头出去,看着楼下的花园里聚集了不少老头老太在跳舞,鲍克猛然想到了一个人,拿过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鲍克桑有何指示?”顾典玩世不恭的语气,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那嬉皮笑脸的模样。
“在家吗?出来陪我吃饭。”鲍克道。
顾典一声长嘶:“真是不凑巧,我不在家哎。”
鲍克失望道:“那算了,我一个人对付一口。”
“别啊,我逗你玩的,就想逗逗你而已,你在哪呢?”
鲍克冷哼一声:“我搬到你们这个小区了,以后见面很方便。”鲍克拿起钥匙准备下楼了,忽然想起身上没有钱:“对了,今天你请我吃饭,我身上没钱。”
“你怎么混成这样了?这可不像你啊。”顾典道。
鲍克一面穿鞋,一面说:“少放屁,我是今天没出门,自然就没取钱,请不请?不请我就去ATM取钱。”
“请请请,你我能不请吗?楼下见。”顾典说完挂了电话。
鲍克发现,顾典这人挺有意思的,总是嬉皮笑脸的,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总能给人一种正能量的感觉,果真人和人是有差别的。
到了楼下,顾典穿了斑马条纹睡衣站在那儿,咧嘴傻笑道:“几天不见好像瘦了?是不是你男人没给你好吃的啊?”
鲍克翻了个白眼:“可不是吗,连只鸡都不给我买。”
“野山鸡不能吃,容易禽流感。”顾典半开玩笑,但鲍克却愣是没听懂:“野山鸡?我从来没吃过。”
顾典狂笑,伸手搭在鲍克肩膀上:“看来辞了工作,让你的智商也变低了。”
鲍克抬腿就是一脚,咒骂道:“不管我辞职不辞职,我都是你的顶头上司,最好给我安分点,小心点我给穿小鞋。”
“yes sir”顾典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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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官的留言好多啊,我越发的开心,屁颠屁颠的……哈哈哈
话说,虐的程度,保证虐身虐心,虐的遍体鳞伤!(惨无人道啊……)
其实我不大会写虐的,毕竟温馨甜文写多了,突然换口味,自己也都有点承受不住呢!
宠总有一种小受很可怜的感觉,被甩的时候那个难受,别说啤酒,一瓶伏特加都能干进去,就差酒精中毒了!
PS:心战姐你又傲娇了!
3939章 一个电话引发的血案
顾典轻松列举了几个例子;均是一些身旁朋友所发生的故事,前车之鉴总是很有警示性,听的鲍克阵阵恶寒;连忙制止他的侃侃而谈;鄙视的目光注视着他;嘴里不服输的说:“我就是觉着,好不容易喜欢上个人;总要抓牢。”
顾典听的认真;很没品德的用筷子敲着盘子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只是微微一笑:“那你倒是说说,李一可中途跑了,董凯又消失那么长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你还在他身上看到了吻痕……”
“等等,我可没说那是吻痕,我对吻痕没概念,总不能见到青痕就说是吻痕吧?”鲍克打断顾典的话。
“那行,这个暂且不说,那就说,那段时间他们去哪了?”顾典冥想,打趣道:“按照我的分析,他们一定是……”顾典戏谑的挑挑眉毛,猥琐的笑容让人明了他话中的意思。
鲍克双手托腮,狠狠摇了摇头。
顾典长叹一声,十个手指灵巧的活动着,突发奇想道:“他现在还没回来是吗?那你把他电话给我。”
鲍克怔了怔:“你要他电话干嘛?”
“让你给我就给我,总之是为了你。”顾典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个手机,用其中的平板手机按了几下,又说:“电话号码。”
鲍克不明所以,只好把董凯的电话号码告诉了他。
顾典很快拨了过去,手机放在耳旁,随后冲鲍克笑了笑以示安慰。没多久,那面好像接了电话,顾典立刻开了扬声器。
“喂,哪位?”董凯的声音传了过来。
顾典严肃道:“你好,我是李一可的朋友,是他让我打这个电话号码的,请问他在吗?”
那面停顿几秒:“哦,你是一可的朋友啊?他在,你等一下。”说完,没多久那头就传来李一可的声音:“喂,你谁啊?我什么时候让你打电话了?”
顾典立刻挂断了电话,晃悠着手机,笑道:“怎么样?现在都明白了?”
此时此刻,鲍克的心凉了半截,犹如被刀剜了一样,双手紧握成拳,心跳扑腾扑腾加速狂跳。
顾典点了一根烟叼在嘴上,随后关了手机把电池抠了出来,抽出里面的卡直接丢进了烟灰缸里:“行了,为了你损失了一张电话卡,值了。”
鲍克抢过他手中的半截烟,狠狠吸了一口,由于用力过猛,呛的直咳嗽,抬眼看着顾典,说:“你说他们应该做过了吧?”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倒是你,怎么想的?还要继续下去?”顾典问道。
鲍克摇摇头:“我不知道,让我想想。”
“那行,你仔细考虑考虑,不过我的建议就是,如果你还要继续下去,那就要去工作,有了经济基础才不至于被他吃死,明白吗?”顾典警告道。
鲍克慎重的点着头。
两人吃过饭,在小区里分开,鲍克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家走去,到了楼下,鲍克抬起头看着房间,里面黑漆漆的,压抑感让他不想回家,随即在楼的对面找了个椅子坐下,就那么愣愣的盯着自家窗户。
鲍克开始胡思乱想,想着他们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鲍克痛苦的抱住头,开始埋怨顾典多此一举,如果不是他,自己仍旧蒙在鼓里,那样不是挺好吗?顾典啊顾典,你纯粹是没事给我找事……鲍克仰头傻笑,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鲍克想起董凯前几天的话,他说:“自己发誓,绝对要做一个专一的男人,绝对不会朝三暮四的。”这番话在当时,给了鲍克不小的冲击力,总觉着自己看对人了,如今看来,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也包括自己在内。
“董凯,我他吗的鄙视你。”
鲍克躺在楼下的椅子上睡着了,夜里的冷风吹过,阵阵头痛让自己再次醒了过来,那时已经不知是几点了,抬头看去,楼上竟然开了灯,想必是他回来了。鲍克诺诺的拿出手,上面十几个未接来电显得那么讽刺。
鲍克给他去了条简讯【我想我们不合适,要不分开吧?】
简讯发了出去,鲍克徒生几分懊悔,但内心绝对不允许自己如此下去,否则非把自己逼进死胡同不可……
董凯回了简讯过来【你又在发什么疯?人在哪里?赶紧给我死回来。】
死……?或许是种解脱,就不用愁什么了,鲍克站起身,慢慢的在小区里晃悠,逛到小区超市附近,鲍克走了进去,用身上唯有的十几块钱买了一把廉价美工刀,推出刀片时塑料手把立刻出现了裂痕。
坐在超市的门口,鲍克拿出美工刀,锋利的刀刃抵在手臂上……闭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手上一狠,一道血痕凸显,鲜血顺着手腕滴在地上。缓缓睁开眼睛,鲜血的刺激竟有那么几分释怀。
紧接着,又是一刀……第三刀、第四刀、直至第十一刀时,鲍克才停了手,只因为,在割下去,整个手臂便会成为竹排了。
“小伙子,你买刀就是为了自残吗?”超市里的阿姨出来倒水,正巧看到这一幕,她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又觉着不忍,这才劝解道:“生活哪有过不去的坎儿?进来吧,我给你处理一下。”
“谢谢,不用了。”鲍克起身欲走,却又被她拦住道:“你这样会感染的,进来吧,几分钟的事。”
迫于无奈鲍克只好走了进去,她在超市里找了一卷纱布出来,又打了一盆清水把鲍克的伤口清洗了一遍,随后用创可贴将一道道伤口贴好,再用纱布包扎,了事后:“阿姨这里没有药,明天自己去医院看看吧。”
鲍克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阿姨。”
“没什么,小事而已。”她收起剩余的纱布,随后又道:“你和我儿子的年纪差不多,他小时候也有过这种情况,小年轻的总会有点偏执,慢慢就好了。”
鲍克再次道谢,随后离开了超市,独自走在小区里,89月份正是北京最为炎热的季节,可这个夜里,鲍克却出奇的冷,冷的抱紧双臂……鲍克在小区里逛了多半个小时,最后还是回去了。
“这大半夜的你去哪了?”董凯焦急道。
鲍克摇摇头,疲倦道:“在附近溜达了一圈,我有点困了,先睡了。”鲍克掀开被子,钻进了龙猫的肚子里。
董凯严峻道:“你又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要分手?”
鲍克没答话,闭着眼睛假寐。
“你手怎么了?”董凯注意到鲍克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面缠着厚厚一层纱布。
鲍克缩回手臂:“没什么,不小心划破的。”
“你有什么事就说,我最受不了这种遮遮掩掩的,我就算做错了什么,总该让我知道吧?”董凯近乎嘶吼。
鲍克只觉着震耳欲聋,猛的坐起身,瞪大双眼嚷道:“你干嘛去了?不是和李一可在一起吗?那为什么还回来?”
董凯呆滞片刻,急忙道:“那个电话是你打的?”董凯懊悔道:“这事我不想说的,本身和你就没关系,我和李一可也是因为工作的事情才接触的,没想到你竟然背后搞鬼。”
“我搞鬼?”鲍克气的发抖:“难道我这么做是错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误会了,你知道吗?我工作已经够烦的了,很多事情让我顾不过来,我这么拼命为什么?就是想在这个城市里扎根,如今有个机会,可是却被……”董凯停了下来,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鲍克,随后长叹一声:“算了,这事你就别多想了,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问心无愧。”
鲍克随之冷静下来,平心静气道:“那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我,说找李一可去了?你说加班做什么?”
“祖宗,我是怕你多想。”
“你不说我才多想呢,总之,这事你要不解释清楚,咱们就分了吧,明天我就去找房子,就算没钱,住大街我都乐意。”鲍克下了狠话。
“你想让我怎么解释啊?”董凯问道。
鲍克哑口无言,确实无从解释,难道要问他们为什么见面?为什么在一起?这未免显得牵强,毕竟董凯已经说了,是因为工作的事情。
“那我问你,昨天吃饭的时候,你干嘛去了?”鲍克又问。
董凯说道:“我去见了同事啊,这事徐康也知道,他可以替我作证,你别一天有的没的,我和李一可不可能,如果你在逼我,我就在送他一拳。”
鲍克震惊不已:“李一可是你打的?”
“不然呢?”董凯气急败坏道。
“你为什么打他?”
“不为什么,不爽就打了,总之我告诉你,以后别把我和他扯一起,说实在的,他那样的是有钱,可我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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