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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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妄情-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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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王闻言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硕王严厉的斥责道:“闭上你的嘴,给本王安静的坐着,本王现在不想听到你说话。”
浩桢见硕王对自己斥责,本能的想反驳,但是见硕王如此疾言厉色,又想起之前的板子所以不甘的闭上了嘴坐在一边。

另一边雪如几人被带入后,翩翩便被独自带去了别处,雪如和身边的么么被关在了一间。
“福晋,您说会不会是那件事被发现了?”
雪如惊道:“不会的,那件事那么隐秘,我们又没对谁说过,怎么会被发现?”
“那为何我们会被带到宗人府来,这里历来管理着宗亲之事……”
雪如抓紧么么的手惊慌的道:“么么,如果是那件事情败露了,那我怎么办?”
“这……福晋,您别慌,这不过是奴婢的猜想,现在我们只是被关起来,并没有用刑逼供什么的,想来也不会是为了那件事。”
“对,肯定不会是那件事,本福晋不用慌……”正在自我安慰之际牢门打开又被推进来一人,雪如见到来人还未有反应,来人便跌到雪如身边紧紧抓着雪如:“姐姐,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被他们抓进来?”
“这……”
牢门外狱卒不耐烦的道:“吵什么吵?都给我安静,否则要你们好看!”
牢中三人瞬间噤声,相互惊慌的对视……

隔日宗人府大堂,硕王、雪如、雪梅、浩桢、浩祥、翩翩以及雪如身边的许么么皆跪于大堂之下,庄亲王与和亲王高坐于大堂之上。
庄亲王一拍惊堂木:“雪如,你可知罪?”
雪如一惊勉强压下心中忐忑:“妾身不知大人所言何罪。”
“哼,你若现在认罪,本王可酌情治罪,否则休怪王法不容情。”
硕王几人不明就里,皆惊疑的看着雪如,唯有雪梅与许么么跪在地上微微发抖。
雪如强撑道:“大人,妾身实不知,还请大人莫要错罪于妾身。”
“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把东西拿给她看。”话语一落,便有侍卫拿了个包袱放到雪如面前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副婴儿的襁褓,虽然比较旧但保存完好,材质上等,一看便知唯有权贵之家用的起。
雪如看着眼前之物立时面色惨白,白吟霜好奇悄悄抬头看向那个包袱,一看之下一阵惊呼,浩桢见白吟霜惊呼忙问道:“吟霜,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白吟霜带着茫然回道:“这是我幼年时用的贴身之物,我爹说这和我的身世有关,我便一直收在身边。”
众人闻言皆看向白吟霜,硕王心中的不安在无限的扩大。在场唯一面色不曾改变的只有富察浩祥。
庄亲王再一拍惊堂木:“雪如,你还不认罪么?”
“大人,此物乃我儿之妾所有,妾身不知大人拿此物来要妾身认何罪。”
弘昼见雪如依旧不承认,不耐烦的道:“那本王问你,白吟霜肩头的梅花疤印从何而来?或者你不招也可以,本王相信你身边的许么么和你的妹妹很愿意招,若都不愿招,就休怪本王用刑了。”
白吟霜急急看向雪如:“额娘,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
“我不知道!”
弘昼一声冷哼:“冥顽不灵,雪梅本王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你若不坦白届时你都统府一门皆要陪你送葬,你之子女也逃不脱死劫,你可仔细想好了。”
雪梅听弘昼之言,脸上变化万千。弘昼在拍惊堂木:“来人,将雪梅之子带来宗人府。”话音刚落,雪梅立刻尖叫道:“不要,我说我说……不要带我儿来。”
“雪梅你!”
“姐姐,你莫要怪我,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因为我而受罪啊。”
庄亲王一拍惊堂木:“说!”
“启禀大人,此襁褓乃是当日我姐姐所产下婴孩之后所用,当年姐姐与侧福晋同时还有身孕,姐姐怕侧福晋若怀有儿子而自己所怀为女儿影响到自己嫡福晋的地位,故而让我与许么么在京郊附近寻找刚出生不久的男婴,以防姐姐生下女儿用来替代。谁想姐姐当年果然生了一位格格,无奈之下只好用事先准备的男婴替换了女婴谎称所生的是儿子。而当年那位小格格则被姐姐与我弃于京郊河外,姐姐不舍刚出生的小格格,又想着若将来有机会相认又无物可认,便随手拿了一支梅花簪子,将之烙于小格格的肩头以做印记。此事皆是我与姐姐和许么么三人所为,与他人无关,请两位王爷明鉴啊。”

硕王几日闻言皆满脸的不可置信,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疼宠有加的嫡子居然不是自己亲生的?自己的福晋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居然偷龙转凤……硕王觉得自己快疯了,硕王指着浩桢对雪如说:“浩桢不是我亲生的?雪梅说的是真的?”
“额娘,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这……这是假的对不对?”
雪如低头不去看硕王和浩桢,只是沉默不语。

白吟霜手摸着肩膀,一脸的怔愣:原来自己应该是高高在上的贵女,原来自己本该享有荣华而不是跟着自己的养父为生计奔波卖唱,过着让人欺凌,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难怪……难怪福晋突然接受自己,还让自己叫她额娘,原来她真是自己额娘。白吟霜将目光转向身边的浩桢,见浩桢一脸的打击不信以及狰狞。原来自己钟情之人居然是代替了自己身份地位的人,白吟霜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太荒唐了,荒唐的让人想要发疯。

翩翩一脸的惊疑,浩祥安抚的看了翩翩一眼,随后勾起一抹讽笑:原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嫡子不过是个假货,真是太可笑了,自己居然被个假货欺压了多年,若非自己几年前在皇上改制八旗时毅然投军,只怕还不知道要被这假货压制多久。想到和亲王之前对自己说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牵连到自己和额娘,浩祥很是悠哉的跪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些人的闹剧。





、尔泰欲退

宗人府在审硕王府混淆血脉一案;这边景阳宫也没闲着。

福尔康得知硕王府一门被抓之后;赶了个大早和福尔泰去了景阳宫。
“尔康、尔泰,这么早来景阳宫有什么要紧事么?”
“永琪;你知不知道浩桢一家被抓了?”
“什么?知道被什么人抓了;为什么被抓?”
“听说是宗人府,昨日被带进了宗人府,至今未出;至于为什么我没探听出来。”
“宗人府抓的人?你没弄错?”
“肯定不会错。”
永琪皱眉:“宗人府怎么会抓人?宗人府除了管理宗室之事其,他事情并不能插手。”
“永琪;你没听到什么风声么?”
永琪摇摇头:“没有;宫中没有出现什么风声。”
“永琪;我有个主意,不如我们想办法把浩桢他们救出来如何?”
永琪疑惑的看着尔康:“怎么救?我们连他们为何被宗人府抓起来都不知道。”
“永琪,浩桢是我们的朋友,朋友有难自然不能见死不救。何况,如果你将浩桢他们从宗人府里捞出来,他们一家必定对你感恩戴德,到时候还不为你所用?”
永琪听着有些意动,福尔泰见状赶忙说道:“五阿哥,你别听我哥的,被宗人府抓进去一天了还没个动静,肯定是件大事,怎么可能随意就能出来呢。”
“尔泰,如果能很容易救出来,永琪去救人就没什么意义,难道你不知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么?”
“对啊,尔康说的是,如果容易也用不到我了,那尔康你说改怎么救?”
“永琪,你可以去求皇上啊,以皇上的对你宠爱,只要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相信皇上一定会放了硕王一家的,毕竟硕王一家突然被拿入宗人府必有蹊跷,说不定还是受人陷害,到时候如果查出真相,你岂不是更能受皇上重视?就算救不出人,也可向皇上表现下你对待朋友的情意,到时候养心殿里的那位拿什么和你争?”
永琪一听顿时两眼放光:“对啊,尔康你说的对,我一会就去见皇阿玛。”
“那我们合计合计到时候你见到皇上该怎么说。”
福尔泰在旁做背景状,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抬头道:“五阿哥,尔康,你们先聊,我先出去走走。”
两人没在意,挥挥手让福尔泰除了景阳宫。福尔泰出了景阳宫一路走往养心殿,路上反复犹豫了几次,最后还是来到了养心殿。

“劳烦公公为我通报,福尔泰求见皇上。”
养心殿殿外的公公看见是福尔泰,想他是令妃娘娘的亲戚,又是五阿哥的伴读,所以点点头让他稍等。
“皇上,福尔泰在殿外求见。”
君夜停下手中的朱批看向高无庸,高无庸回道:“皇上,福尔泰是五阿哥的伴读,也是令妃的侄子。”
“嗯,那就宣吧。”
“宣福尔泰进殿。”

“奴才福尔泰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福尔泰,你有何事要觐见于朕?”
“启禀皇上,奴才特来向皇上请罪。”
“说。”
福尔泰深吸一口气,伏在地上道:“奴才蒙皇上之恩,忝为五阿哥伴读,却无法尽到伴读之责,此乃奴才之罪。”
“嗯?何意?”
“今五阿哥欲向圣上求赦硕王一门,奴才无能,劝阻不了五阿哥。”
君夜手中朱批依然不停:“为何他会想来求朕赦免硕王一门?”
“这……”福尔泰咬咬牙:“回皇上,这是因为奴才的大哥向五阿哥进言。”
君夜听罢,停了手上的动作看着下首伏跪于地的福尔泰:“你这算是在朕面前告你哥哥的状?”
“奴才不敢,奴才实是万不得以,五阿哥经由奴才大哥认识了富察浩桢,如今又让五阿哥来求赦皇上,奴才皆无能阻止,奴才哥哥之罪,奴才亦愿替他担下。”
“抬起头来。”
福尔泰闻言抬起汗湿的脸,垂首看着地面。
君夜挑挑眉:“你大哥是谁?”
福尔泰微微一滞:“奴才的哥哥名福尔康。”
君夜侧首看向高无庸,高无庸进前低声道:“福尔康是蓝领侍卫,其父福伦现为翰林院侍读,福伦之妻为令妃表妹。”
君夜点点头:“你说的事情朕知道了,你可以退下来了。”
福尔泰见君夜什么都没表示就让自己退下,心中越发惶恐不安,却也只能再度伏身:“奴才告退。”

半刻过后,永琪在殿外求见,君夜没有反应,只继续批着奏折。永琪见久不回应对殿外的太监道:“你再去给本阿哥通报,说本阿哥有要事求见。”
太监躬身再度进入养心殿,还未开口就见高无庸对自己摆摆手。小太监闭了口,高无庸走过来对小太监说:“皇上在忙,若是五阿哥执意要见皇上,就等皇上忙完再说。”
小太监出去对永琪说:“五阿哥,皇上正在忙,您不如先回景阳宫?若您真有事,也可在此等皇上忙完后再召见您。”
永琪无法,只得站在养心殿外等候。
进出养心殿的大臣禀报完事情,皆对站在殿外等候的五阿哥觉得惊奇,似乎五阿哥已经在殿外站了快一个多时辰了。

君夜拿起茶杯喝了口茶:“他还在殿外?”
“回皇上,五阿哥还在殿外等候。”
“那让他进来吧。”
“嗻,宣五阿哥进殿。”
永琪在外听到宣他进去,整了整衣冠,一扫之前的不耐之色面带笑容的进了养心殿。
“儿臣参见皇阿玛,恭请皇阿玛圣安。”
“起来,你在殿外等候这么久是有什么要紧事和朕说么?”
“回皇阿玛,儿臣的确有要事要说。”
“那说吧,朕听着呢。”
于是五阿哥开始激动的诉说他与富察浩桢认识的经过,为人以及对富察浩桢的赏识。废话一堆。期间君夜一直闭目靠坐在龙椅之上,好不容易说完才再次跪下道:“儿臣请求皇阿玛赦免浩桢一家。”
“你可知道他们为了什么才被带进宗人府?”
“儿臣不知,但是儿臣想其中一定有误会或者是有人诬陷。”
君夜看着下面的永琪,长的一表人才,怎么脑子就不和那张脸成正比呢?到底是哪个老师教出来的?君夜淡淡的开口:“你要说的,朕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
“皇阿玛,那浩桢他们……?”
“朕会斟酌,你退下吧。”
永琪闻言难掩脸上喜色,高兴道:“是,皇阿玛也要多保重龙体,莫要太过操劳,儿臣告退。”
见永琪退下后,君夜面无表情的对高无庸说道:“你说朕要是把永琪过继出去,朕的那些叔叔伯伯什么的会不会联合起来造朕的反?”
高无庸嘴角直抽,莫说是那些王爷到时候会不会造反了,便是咱家刚刚就想先抽了这个五阿哥,亏得皇上您面不改色的听完那些话,还这么轻飘飘的把人给打发了。难怪您非要等到政事处理完了才见五阿哥,原来是怕自己见了五阿哥之后怕没心情处理政务么……吐槽归吐槽,高无庸躬身道:“皇上严重了,想来诸位王爷只有感慨皇恩浩大。”
“是么?那为什么你的脸刚刚一直在抽?”
……您刚刚不是一直闭着眼睛么:“皇上,可能是刚才奴才的脸不自觉的出现了不协调的问题,这非奴才能控制,请皇上恕罪。”
“哈,高无庸看不出你也很说笑话的潜质么,无妨,朕总觉得这个五阿哥能把自己给玩死,朕并不缺时间。”

永琪回到景阳宫,福尔康赶忙迎上去急急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怎么样?皇上是怎么说的?”
“尔康你说的对,皇阿玛果然很宠我,皇阿玛说他会再斟酌,浩桢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在斟酌?”
“嗯,你想,平时皇阿玛向来说一不二,如今我一求,皇阿玛便说再斟酌,岂不是就是说这事有回转余地么?”
“永琪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便先出宫打探消息,有了消息我在进宫来告诉你。”
“嗯,你快去将始末打听清楚,我在宫内等你消息。”

————————————我是镜头再次切回宗人府的分割线———————————

这边硕王终于从浩桢不是自己儿子这件事中回过神来,立刻对雪如吼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如此害本王?”
“为什么?你当日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硬要纳一个低贱的舞女为侧福晋,甚至日日夜宿在她房中,那时候你可有想过我?当日若是我告诉你,我生的是个格格,你扪心自问,你可还会再看我一眼?我若不这样做,这个硕王府还会有我的立足之地么?”
“你……你这个疯妇,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本王的嫡福晋,你……你……”硕王赤红着双眼,竟是说不出半句话,只伸出双手掐住雪如的脖子:“本王掐死你这个贱妇,本王掐死你这个贱妇……”





、梅花案结

作者有话要说:嘛……各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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