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柏舟提心吊胆的防备中,男护理朝前伸出了手。
他匍匐着靠近了李柏舟,双手捧起对方的左脚,在李柏舟错愕的注视下,他将自己滚烫的嘴唇哆嗦着贴在李柏舟的脚趾上。神情如同宗教徒面对救世主那样的虔诚而狂热。
李柏舟的大脑里“噹”的一下短路了。他愣了足足三秒才一个触电似的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从脚趾一路直窜上脊梁骨去。
“死变态!!”李柏舟大骂一声。
亲个男人的脚趾,真他妈恶心啊!
李柏舟拼命把左脚往回缩,想把自己的脚抽回来。无奈钳制住他行动的手臂是个力大无穷的铁箍,而他自己的另一条腿又是绷着石膏无法控制的。他一边发了疯似的蹬腿,一边拿双手去褥男护理的头发,可对方却像块硕大无比的磁铁,稳稳地吸附在他的腿上,气得他号啕大叫:“我艹你妈的死变态!放开老子!”
男护理并不理睬李柏舟的辱骂。他自觉自己是在享受上帝恩赐的一顿大餐,心里感动得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像他这样污秽低贱的人,有生之年居然也会有这样一刻。李柏舟是他的神明,他从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如此纯洁干净的李柏舟,简直就是乌云层叠的拂晓中破碎的一道光。
他现在就要把这道光嚼碎了吞到肚子里去!谁也不给!
男护理厚实濡湿的舌头在李柏舟那被冻得冰块一样僵硬冰冷的脚趾之间穿梭滑动。他的舌头卷着李柏舟的脚趾,把它们一根一根地含在自己温暖的口腔里,吸吮得陶醉。
李柏舟一边感到恶心透顶,一边却因为受制于生理的自然反应而无能为力。
他欲哭无泪地瞪着眼睛,推搡男护理的双手却有点使不上劲来了。
脚是所有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特别是在这样寒冷的夜晚,他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刻。这点温暖让人难以抗拒。
从脚趾传递过来的热度在慢慢往上蔓延,蔓延。李柏舟打了个哆嗦。他觉得自己似乎恢复了一点热量。不再失控似的发抖了。
男护理大狗狗似的舔吮还在往上。他的舌头享受过李柏舟的脚趾后,转移到脚踝,小腿,膝盖。一路蠕动着,吃出一声声淫靡的“啧啧”口水声。
等到他的侵犯终于到达李柏舟的大腿根时,李柏舟才蓦地回过神来。
李柏舟大骂一声,奋力推搡埋在自己股间的头颅。然而他很快就被卸了力气。
男护理含住了他。
李柏舟触电般双腿一收,夹住了男护理。
他穿的是连襟的大睡袍,男护理的侵略几乎是畅通无阻的。男护理抓住李柏舟乱蹬的两条腿,粗糙的大手在李柏舟的大腿内侧揉捏着。
李柏舟变成了一条被丢在砧板上的活鱼,在男护理的禁锢之下,无论如何活蹦乱跳,就是挣脱不得。他又气又急地咆哮起来:“死变态!死基佬!我艹你妈!我他妈的不会放过你的!啊!”
李柏舟虽然心里感到又恐怖又恶心,几乎想要呕吐了。但是他今年二十几岁,身体正是强壮敏感,精力也正是旺盛,也许对着个大男人硬不起来,但是被对方这样唇舌地伺候着,他即使理智上知道不可以妥协,但是身体却诚实地缴械投降了。
不一会,他失控地抽搐了一下,彻底瘫软了。
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仰头“胡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李柏舟的目光都直了。
虽然他是那个被伺候的,但是他深深地觉得,自己是被强J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敢写太多,怕被河蟹。新手鸭梨很大呀╮(╯_╰)╭写完之后看看,哈哈,一个敏感词汇都没有用到哈~~~
、信徒
这种痛苦的享乐持续了大半夜。
李柏舟在男护理的嘴巴里反复地挣扎,踢蹬,然后投降。等第四次结束的时候,天际都已经微微泛了白。
李柏舟精疲力尽地靠在岩壁上,两眼失神地直视着前方。他并不是个性欲浓厚的人,平日近乎是清心寡欲了。如今被迫彻夜纵欲,一整夜精神也都是高度紧绷,就怕男护理对他真刀真枪地来上一次。如此反反复复地过了半夜,李柏舟在鱼肚微白的时候,早已力不能支地颓靡了精神。他觉得自己是脱力了,肾虚了。
男护理似乎自觉自己是卑贱低微的,除了亲吻李柏舟的下半身,他不敢再做别的了。更别说去亲一亲那心心念念的饱满的唇瓣,清澈的眼睛。
天空渐渐亮堂起来的时候,他在李柏舟腿间仰起头来,温柔的眼睛满怀爱意和崇拜地看了心上人。
他是亵渎了这片圣地了,趁着黑夜的掩护,在上面留下自己污秽的泥印。
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原。
他觉得很是痛快,这些年来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的满足。
李柏舟神情木然地与他对视。他虽然身体上快乐了,可是他的心里饱受折磨,半点痛快也没有。他只恨不能拧断了对方的脖子。可是现在他的小命还捏在人家手上呢!
他可不想死,如果他就这样死了,之前所受的折磨没有讨回来,死了眼睛也闭不上!
男护理从李柏舟腿上退了下去。他看了一眼李柏舟狼藉的下|身,很是羞愧地低下了头。
李柏舟面无表情地合并了双腿,整理了睡袍。
“接下来你还想干点什么吗?”李柏舟语气凉凉地问道。他心里有点负气,又有点惴惴。
他决定要把对方当做一个从事桑拿行业特殊服务的工作者看待。他是花钱乐了一场。
男护理将叠好放在一边的口罩重新戴上,然后他用手指在地上缓缓写道:
——你恨他们吗?
李柏舟瞥了他一眼,往后一靠,也不在意那岩壁上沾满了泥泞和青苔了:“我恨不得你们都去死呢。”
濮阳门折磨他,顾南云出卖他,男护理猥亵他,现在还有个老巫婆想弄死他。他若是有能力,这些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男护理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次把头低下,在地上写道:我帮你杀了他们。
李柏舟眉一挑,笑呵呵的也不回答。
男护理继续在地上写道:让我陪着你。
“哟呵!”李柏舟哈哈大笑,癫痫发作似的抖得弯了腰。“哎呦,哎呦,不行了,太逗人了!老子真是招变态爱呀哈哈哈!”
男护理只是笑微微地看着他发疯。下垂眼里盛满柔情蜜意,大概只当对方是个淘气的孩子在撒欢。
李柏舟笑得差点背过气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停下来了,他重新坐端正了,吊儿郎当地朝男护理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男护理大狗似的,急急忙忙爬到他面前。
李柏舟笑眯眯。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李柏舟掌掴了男护理的脸。随之一脚将他踹了个趔趄。“去你妈的死基佬!”李柏舟大动干戈地咆哮起来,“还阴魂不散想跟着我?我艹你妈!”
他恶狠狠地对着死狗似的趴在地上的男护理伛偻的脊背踢了几脚。一边踢打一边口不择言地辱骂。
男护理默不作声地承受了李柏舟的怒气。
等李柏舟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的时候,男护理才吃力地转过身,伸直了身子。他温和地看着李柏舟的愤怒,满怀期冀地再次爬回对方脚边,热切地在泥沙里快速地写道:
——我可以为你杀任何人,任何人!
然后他急切地仰起脸,深深地盯住了李柏舟,眼神狂热。
李柏舟缓了气,默默地和他对视了。
良久,李柏伸出手,轻轻巧巧地拍了拍他的脸,阴沉沉地笑道:“好,只要你帮我解决了那些王八蛋,我就把你留在身边。”
、回报
天亮的时候,男护理把李柏舟悄无声息地带回了别墅。
李柏舟当然可以就这样远走高飞。之前他孤立无援的时候也是这样以为的。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胸有成竹了,所以他的心有了闲暇停下来清帐。
——为什么是他这个受害者要逃跑呢?他的仇还没报呢!没把这笔账算清楚,他如何能够安心!
经过了昨夜的被猥亵,李柏舟甚至生出了自暴自弃的心理。他把这种恨意几倍地扩大了,决定回报到濮阳门身上。
李柏舟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上,心里绕过几千几万种歹毒的手段。都是用来对付濮阳门的。但是他一会又想到,解决了濮阳门又怎样,只怕会把他后面的老妖婆也招惹过来。看濮阳门的家族,恐怕是既有钱又有势的。他一个普通学生,拿什么去跟这样的大块头对峙?
要报仇,当然就要报个彻底,不能留着笔烂帐在最后。
一定有什么方法,能够永绝后患。
窗外已经亮透了。炽烈的白光穿过拉开的灰色窗棂,投影在李柏舟刀削玉刻的脸颊上,勾勒出玉石一样冰冷刚毅的线条。
李柏舟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窗边,一把拽住窗帘,拉上。
他现在,不想照到阳光。
然后他侧过头去,静静地盯住了门。等待。
一直过了中午,在房间里用过午餐后,李柏舟才等来第一个访客。
门锁“咔嚓”一声被打开了,濮阳门红彤彤的小脸钻了进来。似乎是刚从沉闷的被窝里钻了出来,还穿着灰蓝色的棉质睡袍,头发凌乱,脚上趿拉着兔绒拖鞋。
他扫了一眼房间,一眼认清了房间内的形式,快乐地喊了一声“柏舟!”推开门,飞身扑进李柏舟的怀里。
李柏舟狼狈地踉跄了一下,靠了墙才勉强稳住摇晃的身体。他也伸手环住了怀中小小的身体。
李柏舟的嘴角咧开一抹阴测测的笑容。
心想,来得好。来得好呵!
濮阳门把头埋在李柏舟怀里,满怀信任地说道:“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跟李柏舟告状道,“昨天晚上我怎么睡得那么沉呢?我都没过来跟你说晚安呢!”
李柏舟微笑:“可能是累了吧。”他撩起濮阳门垂落额前的几缕发丝,第一次心平气和地看了濮阳门充满依恋爱慕的眼睛。
真是个天真可爱的长相,真是纯粹率性的眼神,真是简单任性的感情。
他为什么一直执着着要把这个小东西推拒开呢?他完全可以掌控他啊,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
濮阳门浑然无知地抱紧了他。嘟囔道:“我要补偿你,我要一整个下午都陪着你!我晚上要和你睡,明天和你一起起床。”
李柏舟眼神半明半昧地俯视着他。看他钻出宽大睡袍中的洁净白皙的脖子和手臂,被他掌握在手中的柔弱无骨的腰肢。手指拂去,经过的是水一般流畅的线条。
李柏舟的眼神渐渐暗沉了下来。
他既然不能简单地杀了他。那么就只能折磨他。濮阳门最害怕什么,他就用什么对付他!
他要玩弄他,然后抛弃他!让他看着他跟别人快活,却靠不近他,得不到他!他要让他为他发疯,然后把他丢到精神病院里面永远不再相见!
这是报应,门门,不要怪我,谁叫你们对我那么狠!
李柏舟紧紧地盯着怀着的小孩,笑得格外的恶毒。
他狠下心来,推开濮阳门,命令道:“去,把门锁起来,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们!”
濮阳门不解:“怎么了?”柏舟刚刚不是还很和气地抱着他吗?他觉得气氛有点古怪。
李柏舟一瘸一拐地走回床边,头也不回地回道:“让你做就做,那么多话!”
濮阳门撅了撅嘴,还是乖乖听话去关了门,并嘱咐任何人不许打扰。
李柏舟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拍拍自己的大腿,表示允许他坐在自己怀里:“过来,门门。”
濮阳门愣了一下,心中阴霾马上一扫而空。他高高兴兴地扑进心上人的怀里。十分亲昵地在对方脸上偷偷亲了一口。
李柏舟现在只当他是只即将被自己欺负的小可怜,对他的亲吻并不生气。
他笑呵呵地抱住了濮阳门软软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门门,柏舟和你玩一个游戏。”
濮阳门欢喜地点头:“好啊!”
李柏舟默默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李柏舟终于要开始使坏了。星期六考试停更。星期天更。回见~~
、欺负
他右手从下往上慢慢滑进小孩灰蓝色的宽松睡袍里面。从小腿慢慢往上,到膝盖腿弯,一直划过小孩富有肉感的腰身,摸索到他的胸口。
李柏舟觉得牙齿痒痒的,有一种奇怪的渴望。他一把扯开小孩身上的衣物,用力地搂住了他的腰肢,低头在那白皙光滑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啊!柏舟!”濮阳门触电般惊叫一身,他弓起身,紧紧地揪住李柏舟的衣服。
在一片陌生的疼痛和快感中,他孤立无援,茫然无知地抱紧了李柏舟,任由对方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他不懂李柏舟在对自己做什么。他从小就生活在这里,从来没有人肯亲近他。虽然他今年也有十五岁了,但是没有人教过他这些。
他泫然欲泣地呼唤着李柏舟的名字,身体的陌生反应一时使他兴奋,一时又使他害怕。他只希望李柏舟爱他。无论怎样都好。
他在一片恍惚不安中被李柏舟横躺着放在床上。他的睡袍被拉开了,李柏舟温热的手掌覆盖上来。一寸一寸地抚摸,所过之处,都点起一串串火花。
他听见自己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心里又是吃惊又是害羞,这种声音竟然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柏舟,柏舟······你抱抱我,抱抱我吧······”
他惊慌失措地朝前伸出手,企图在熟悉的怀抱中找到安慰。
他想不明白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么,他只是本能的感到害怕。他需要李柏舟,只要李柏舟。
伏在他身上的李柏舟抓住了他的手,胡乱地按到一边去。然后抬高他的腿。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他的下半身传来。没有任何前戏。
濮阳门瞪大眼睛,李柏舟的手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巴,他的惨叫被掐灭在半路。
他开始“呜呜呜”地挣扎,哭泣,可是身上的酷刑并没有因此停止下来。
大床变成了一片汹涌起伏的波浪,不断地颠簸,摇晃,发出沉闷的“咯吱咯吱”声。
濮阳门茫然地承受着李柏舟毫不留情的撞击。他感到天旋地转,眼前朦朦胧胧。身体一会儿是持续的尖锐的疼痛,一会儿又似乎有点麻麻的舒服。但更多的依然只是疼痛,持续的疼痛。
李柏舟本来是不打算怜惜他的,但是听他哭的声嘶力竭,不由的便软了心肠。蓦地想起这是个未成年呢。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何况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哪里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不过是把濮阳门当成个女人罢了。
他将小孩不得章法地胡乱干了一场,起先自己也难受,最后狠下心来横冲直撞了才渐渐有了快感。
在最后最极致的享乐中,他将濮阳门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