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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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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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虽然招式精奇,但他左手一直托了明珠照明,单凭一只右手可用,始终占不了上风。几次眼见着就要得手,偏偏棋差一招,又叫任我行将铁链子扯了回去。他不自觉地抿住唇角,一只骨节分明的右手忽然将招式一收,干脆利落地一圈一绕。

这一招,似拙实巧,毫无一丝变化,却正是任我行方才使出的招式。

任我行微微一愣,动作稍缓,抓在手里的铁链猛然一沉。东方不败一只手已经钻入了铁铐之中,往回力夺。

这铁铐虽然已经被锯子锯开了一道口子,毕竟是精钢打造,两人不用内力,断口合处,却也扳它不开。

于是,铁链的一头,任我行扯着链子不放手,另一头的铐圈,却又铐上了东方不败的手腕。一截尺许长的铁链绷得笔直,两人四目相对,俱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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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雨化田:气死本座了,还是酱油!

圆月【躲在东方不败身后探脑袋】:民不与官斗,官不与民争,俺还是喜欢江湖,喜欢两只教主的对手戏咩~厂花大人好走,不送啦~【挥手绢】

雨化田【咬牙,眯眼】:找死!我看他们两个滚床单的时候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61章

一瞬间的尴尬后;两人一同大笑起来。

任我行站起身,替东方不败将腕间的铁圈扳开;褪了出来。双手各握住一边;力运于臂,内力到处,铁铐渐渐变形,就着那锯子的断口被生生扭开。

“明日叫人将这里封了。”这个地方虽然是囚室;除了他们两人外;任我行却不愿第三人再进来。

“嗯。”东方不败了然一笑,颇为赞同。手中的明珠托高,四面照了一下;低声自语;“这里在西湖湖水之下,若非是如此铁壁,倒也一番好风光……只可惜,现在倘若凿穿铁壁,湖水便即灌入……”说着又轻声叹息,似是万分可惜。

“怎么?”任我行听他的意思,似是不愿就此将这囚牢封死,反而极想要在这里看到湖光。

“当年,我和你说,‘孤山梅庄’是西湖景色绝佳之处,让你在此颐养天年,并非虚言。”朦胧的珠光下,东方不败的浅笑隐隐多了一层暖意,柔和异常,“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真是以为……”

“这些事不用再提。”任我行将那明显不能再用的铁铐往铁板床上一扔。金属互相敲击,发出“哐”的一声响。腾出手来捏住东方不败的双肩,微微用力,“你若不喜,那就不封了。明日去西湖上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阻了湖水倒灌……”

“还是封了罢。”东方不败微一沉吟,“此间事情已了,五岳剑派虽然暂时已经退去,黑木崖上还不知情况如何,我们需当尽快回去。”

不想耽搁时间,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东方不败先前只在这囚室里独自呆了片刻,虽是想再试任我行一试。而任我行一离开,已经觉得眼前漆黑,铁铐锁腕,行动之地不及数尺,憋闷无比。故而也等不及他再回来,用了全力绞断铁链,也顾不得手腕上仍然带着铁铐,也要从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脱身出来。若换做是他被关在这么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莫说是呆十二年,以他的心气,只怕不用等别人来杀,就要气血攻心而死。可想而知,任我行对这囚室是该何等深恶痛绝。

“不急,”任我行对于黑木崖却是万分笃定,“你和向兄弟不和,可他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有他在黑木崖上,出不了乱子。”

“也对。他可是你最忠心的好兄弟。”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一句云淡风轻的话里,多了几分不知是嘲讽还是别的什么意味。

“东方……我没别的意思……”任我行显然以为他想到了别的地方,“向兄弟和你不一样……”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上一世他篡权夺位,向问天却甘冒生命之险将任我行救回,这一点,确实不一样……

“我也不是这意思……”任我行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便觉出不对来,东方不败那句嘲讽可谓是意料之中,可这解释一出口,分明也是不对,连忙又改口,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了。

“哈哈哈……”见他一副张口结舌的模样,东方不败畅然大笑,心里的那点不痛快立刻烟消云散。若非完全放下戒心,以任我行的为人又怎可能在他面前越说越错?若非全然真心,又岂会完全放下戒心?

见东方不败转身就走,任我行怔了一怔,追了两步,随手拉住他的手:“你去哪儿?”

“游湖。”东方不败停了脚步,也不挣开,回过来的脸上还带着未及散去的笑意:“你去不去?”虽这么问,却没等任我行回答,五指一紧,微微用力,扯了他就直接往外走。

近夏时分天气多变,尤其是在这江南之地。白日里还是阳光明媚,此时日光未尽,绵绵密密的细雨忽地就飘落下来,淅淅沥沥地洒成一幕巨大的水帘。

西湖上的游人早已纷纷寻了避雨之处,明艳的花船却飘到了湖中心,赏雨戏水,丝竹慢捻,轻歌曼唱,合着雨落枝头的簌簌之声,为原本喧闹的湖畔添了许多静谧之意。

东方不败和任我行来到湖边的时候,平时靠在岸边供游人乘坐的竹筏因为没有遮雨的顶棚,已经都收了生意。这西湖的一角本就被堤岸刻意隔开,闹中取静,此时更是难找游船。

“我叫人去找船。”堂堂日月神教,总不会连个游船都寻不到。任我行被东方不败一路拉着从梅庄出来,并没惊动日月神教的教众。这两人在教中一贯都是出手极狠,御下极严的行事之风,杭州分坛的首领纵然要想尽办法大献殷勤,可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们还会如此突发奇想地要冒雨游湖,自然也不会为他们专门备下游船。

“不必惊动他人,你瞧。”东方不败向左首扬了扬下巴。

长堤之侧,一条小木舟靠堤而歇,正躲在垂柳的枝条下避雨。

那舟上的艄公犹自抱着腿缩在船头,忽然只觉得舟身一晃,睁开眼,便见到自己的木舟上赫然多了两个人。

艄公吓得猛然站起,揉揉眼睛,回头向岸边张望。长堤离湖岸有丈许之遥,他的木舟靠在堤旁,中间既无踏板又无桥梁,这两个人又是怎么来的?

可当任我行从怀里摸出块碎银时,他一句疑问到了口边,立刻变作了:“两位客官这时候游湖可真是挑对了时候。”

东方不败也不接话,四周看了看,指了个方向,然后便和任我行一起坐到狭窄的船座上。

艄公竹篙在长堤上重重一撑,被雨滴打出点点涟漪的湖面上分出两道水波,木舟悠悠地沿着东方不败指的方向,向湖中滑去。

那艄公说的其实也不算错。若非这小舟没有顶棚遮雨,细雨纷飞,确实是游湖的好时候。

只不过这点风雨,这两个人自然都不会放在眼里。身上的衣衫很快透入湿意,却不觉得凉。

风过轻微,细雨斜飞,远处的山影含烟,近处的西湖碧波细碎地皱起,湖面上隐隐笼着一层蒙蒙的轻雾,所剩无几的日光在透过烟雨朦胧,再落到湖水里,柔柔的映成一片温润玉色。几条游鱼毫不畏人地游了过来,围着小舟打转。银色的鳞片随着湖水的轻漾泛起鲜脆剔透的亮泽,随即一个掉头,又重新沉入水底。

东方不败看得入神。浮生偷得半日闲,上一次如此闲适,已经不记得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景色如画,任我行却在看东方不败。白衣墨发,在美景中垂头静思,宛然入画。明明近在身侧,却又仿佛远在天边……

交握在一起的手稍一放开,东方不败立刻察觉。皱了皱眉,侧过头来看任我行。头方转,肩头一紧,却是被任我行腾出来的手揽住。

陡然遇袭而下意识绷紧的背脊放松下来,任我行的手却揽得更紧,东方不败的肩膀紧紧地抵在他胸膛上,几乎能感觉得到他胸口呼吸的起伏之下,剧烈的心跳。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东方不败是真正地坐在自己身边。

而东方不败却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扰得有些不解。

木舟极窄,两人并肩坐在一起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如此靠在一起,面对着面,对方黑色瞳眸里,自己的影子清清楚楚地映了出来。

小舟已经离开长堤,穿过湖心向另一边划去。方才在湖心弹唱的江南软语也渐渐淡了去。

东方不败眼里的不解一闪而过,笑了笑,忽地长身而起,一探手,一把抓住那艄公的背心。

那艄公一声“哎哟”还没叫出口,东方不败出手如电,手指落到他的昏睡穴上。

任我行愣了一下,霍地一下站起身来,也顾不得木舟被他忽然的动静弄得左右摇晃:“怎么?这人有问题?”

东方不败不答,向他一伸手:“再拿些银子来。”

任我行不解:“为何?”

“少废话,拿来!”

接过又一块碎银,在任我行依旧不解的目光里塞进那艄公的衣带里。也不见他回头看,那艄公的身体被他往后一抛,犹如被一只手轻悠悠地托着一般,呼地一声,稳稳向岸边飞去。

“你这是干什么?”

“此时杀人要坏了兴致,不杀么……”东方不败笑得别有意味,“你难道想被人看着么?”

“什么?”

四目相接,任我行一点就透。微一眯眼,突然上前一步,腰力一发,侧身将东方不败扯倒在船凳上。

东方不败也不挣,只感到任我行揽在自己肩头的胳膊一下子收紧,气息越来越近。

鼻息相交之时,唇齿相触。

东方不败牵了唇角,露出一丝笑,双唇微启,缓缓闭上了眼。

任我行的舌尖单刀直入,迅速地闯了进去。却不防东方不败一只手已在他身下。

任我行猛然一仰头,倒吸了口气。

唇舌分离,藕断丝连。

雨丝渐密,周遭充斥着哗啦啦的雨声,将鱼儿偶尔浮上水面吐泡的声响,和西湖深处掩藏着喘息连连,尽数盖了过去。

一条小舟摇摇晃晃,荡开水波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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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甜蜜篇开始~

密室玩过了,换个地方吧~其实这章有个隐藏的亮点哟~有木有人能找到咩?

下次的话,就是黑木崖上了~

 62章

东方不败不像任我行;终其一生都沉溺于练武和一统江湖上,连唯一的妻室也不知究竟同床了几次;好不容易才有了个金贵万分的女儿。他前世纵有野心,在修炼“葵花宝典”前;却是一个有七个姬妾的男人。因此对于诸般花样;精工技巧;东方不败了解得倒的确是不少。再加上经了杨莲亭的一段孽情;他一心要做个贤淑合心的女子;于情之一事上更是下足了功夫。

一贯在此事上讲究细腻温柔的人;头一次被任我行不管不顾地一冲;若非东方不败内力精深;习武的身体又韧性极好,几乎便要熬不下来,心里实在不能说是不恼。后来的一次,他心知任我行的性子,强压着他慢慢来,谁知到了一半,不知怎的,又被他拧了回去……

然而这一次,时隔并不长,某些不适还记忆犹新。可东方不败不知怎的,在任我行沉甸甸的目光下,忽而又想起那几乎将他绞碎的热烈来。

雨势绵密,任我行依旧不讲技巧,依旧竭尽全力地依从自己的感觉。急切,犹如夏夜的倾盆骤雨,恨不能将天都一起压下来,将抱着的那个人紧紧地压倒,和自己压在一起,压入自己的血脉之中。

没有缠绵悱恻的温存,亦没有深浅把持的技巧,积蓄了不知多少年的情绪,怒也好,情也好,恩也罢,义也罢,都好像终于寻到了最直接的出口,迫切猛烈地一鼓作气,全都涌了出来。

江南烟雨纤细如丝,打在身上脸上犹如春风轻抚,几乎不觉,就连身上的衣衫,虽湿气重重,却也都只蒙在外面,一时沾不到皮肤。然而经两人翻滚着朝湿透了的船凳上一压,湿气便立刻朝全身上下透了进去。

湿透的皮肤,被衣衫绷着,贴在一起。冰凉的水汽,沿着发梢滑入脖颈深处,反而如同点了把火,把东方不败脑海中的微恼,犹疑,不适,把那些有的没的,一齐统统烧成了灰烬,随即又在顷刻间将他的身心一起拖入火海,瞬间燃了起来。

人如其名,任我行的行事不一向都是如此么?若非如此,又怎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任我行?

东方不败展开了眉,满面的水,顺着他一仰头流入发丝中,也不知是汗是泪,还是纷飞的雨水。

手臂不知何时攀到了任我行的肩膀上,也用力收紧。两具身体贴到一起,隔在其中湿透了的衣衫仿佛已经被前后夹击的火热体温熨平。

浅窄的小舟上蓄着一层雨水,浸透了落在上面的发丝,随着他们的动作飞溅起点点雾蒙蒙的水花。

独木舟单薄,湿木又极滑,任我行每动一下,小舟便跟着晃一下。动作一大,忽地足下一滑,两人翻身滚落船凳,小舟猛然倾斜过来。

两具习武的身体反应极快,东方不败腾出一只手在小舟上一撑,修长的手指落在舟边的椽木上,几乎同时,任我行左腿屈膝在舟底一磕,两相用力之下,舟身立刻平复了回来,稳稳地又飘在水上。

而这几近惊险的一幕,这两人却都无暇顾及。

翻身的当口,累赘的衣衫不知不觉地被甩落一旁。衣袍的一角霍的一下垂到湖水里,正好落在几尾气定神闲探出嘴来吐气的鱼儿头上,鱼儿受惊,鱼尾毫无章法地一通横扫,扑腾着逃入湖底深处。

任我行似犹记得上一次在山顶时的步骤,火烫地抵住身下最柔软的地方,动作强力,却慢了下来。仰了仰头,任东方不败的手紧紧环在他颈上,自己腾了双手,一手托在东方不败的背脊,另一手探了下去……

长堤上,垂柳下,曲洋一动不动地站着。

细雨时能避过雨势的地方,雨一大,柳条上的湿气汇聚起来,化作比纤细的雨丝大了不知多少倍的水滴,串联成密密麻麻的一片,时不时就兜头浇落下来。

曲洋却恍若未觉。

身上原本就紧身的黑衣劲装此时早已牢牢地贴在皮肤上,头发散乱地挂在脖颈额前,眼前一片烟雨迷蒙,如烟的雨丝密密地打在眼里,几乎令他睁不开眼。

薄雾轻笼,雨丝缠绵,犹如一层薄纱,将他不该看到的东西遮得若隐若现。哗啦啦的雨声和轻风中柳条款摆发出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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