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的草坪,如画的场景,绿色与白色交织,大群的白鸽悠闲的停在草坪上,典雅幽静。
广场上人不少,看到很多女性的视线全都停在一处,沈默只是随意的扫了眼,便再也挪不开了。
长椅上坐着一个男人,裁剪精致的黑色礼服,发带绑着黑色的发丝,只看到一个背面,沈默的心跳就不自主的加速,那种无法抑制的激动怎么也按耐不住。
有风拂过,沈默抬手撩开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他的指尖轻微发抖,就如同他的声音。
“塞尔特。”
椅子上的男人身子一震,垂着的眼帘骤然抬起,他猛地站起身,身边的白鸽受到惊吓纷纷飞向空中。
看着朝他微笑的年轻人,高大的男人动着苍白的唇,从喉间溢出一个音节,仿佛念过无数遍的深刻,“维?”
沈默看着那个优雅的贵族,没有改变的容颜,拥有令人惊叹的恐惧美感,高贵不可一世,深邃的眼睛里闪过清晰的红芒,是他熟悉的色彩。
张开双臂,唇边的笑容愉悦,沈默凝视着他,“塞尔特先生,让你久等了。”
随着声声脚步靠近,周遭的空气都变的稀薄,那股颤栗的可怕力量将气流凝住,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全部定格。
“只不过换了一副皮囊,就不认识我了?”沈默还在笑,他摘下眼镜放进口袋,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花了好几秒,手抖动的厉害,潮红的眼角显示着此刻的激动。
塞尔特抚摸着沈默的眼睛,不是他记忆里的天空蓝,黑白分明,干净明澈,却是他熟悉到灵魂深处,刻骨铭心的感觉。
不会错。
活的,他的小伴侣回来了。
俯身凑近,微凉的鼻尖蹭着沈默的脖颈,在那处跳动的脉搏处来回流连,塞尔特微张的唇间露出尖锐的牙齿,在大衣领子下刺进去温暖的皮肤,源源不断吸进口中的血液美好纯净。
沈默微抿唇,耳边吞咽的声音清晰,有液体滴到脖子上,冰凉,却让他的心灼热,让他几乎落下泪来,手抬起,摸着塞尔特的头发,仍由着这个哭了的男人去汲取自己的血液。
凉凉的舌头舔·掉残留的血液,舔着两个小伤口,小心翼翼,极为珍贵的宝贝。
手臂一揽,塞尔特紧紧的搂着沈默,没有温度的唇狠狠的压上去,带着细微的颤抖与莫大的惊喜,饥渴了十个世纪,失而复得的心情将他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千万世,只要这个人。
血腥味与死亡的气息充斥在鼻息中,口腔里游荡着淡淡的血腥味,覆在后颈的手掌没有温度,是连心脏都狂跳不已的眷恋,沈默发现自己来之前做好的准备在这一刻全数消失殆尽,抓着塞尔特肩膀的手变紧,指关节发白,将他原本整齐的礼服给弄的微乱。
这是一场仿佛没有尽头的深吻,舌头吸·吮的麻痹,口腔受虐的疼痛,呼吸乱的不着边际,连同彼此牵动的情感,隔了多年的情动全都涌了上来。
周围的路人看到两个男人热情的拥吻,均都发出惊叹声,欢呼声,而那些对塞尔特敢看不敢去接触的女性在微感可惜之后也会送上祝福。
她们用羡慕的目光看着被那个神一般俊美的男子圈在怀里的人,在看清对方的长相之后,多了一些释怀,也是个极为出众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些人再次发出惊叹,为两个男人持续二十多分钟的漫长湿吻。
“亲爱的维,你迟到了十年。。。。”冰凉的手抹去沈默唇边的液体,拇指压着他红肿的唇瓣,仿佛怕是一场梦,紧紧的抱着怀中人,塞尔特掀了一下眼帘,血红的色彩闪烁,他的嗓音黯哑危险,带着不易察觉的狂热与深情,“我要惩罚你。”
胸膛起伏的厉害,因为高度缺氧,沈默脸色发白,深深的呼吸,将自己平稳下来,手搂着塞尔特,把脸埋在他的肩窝,轻声笑了,眼角泪水滑落,带着轻微的哽咽。
“好。”
、81·卷十
米白色的大床上交叠着两具赤·裸的雄性身体;紧紧的绞·缠在一起;乱了频率的呼吸与愉悦的呻·吟充斥在房间,连同彼此赤·裸的心;一样的疯狂。
双唇因为大力的吸·吮而红肿;泛着水泽,脖子上挂着血迹,沿着肩膀一路往下;拖到胸口,妖异的蛊惑。
旁观有冰凉的唇一寸寸的舔·舐着搜·刮着渗出来的汗水;连细小的毛孔都忍不住颤栗。
沈默腿高高抬起;将自己暴露的彻底;隐·秘处在巨大的冷硬之物不停的进·出下一次次的开·合着,浑身被汗水打湿的厉害,贴着后背的床单黏黏的,皱巴巴的,身上每根骨头仿佛都被碾碎。
“111,快出来。”攀着塞尔特的肩膀,沈默破碎不堪的喘息,他在心里呼喊着。
“叮,送上菊花灵五百包,用量超过三包就会启动‘超强万有引力’,附带新研发的一系列润·滑剂与情·趣道具,随想随到。”
“随你。”
撑不住了,索性直接一次用了三包,沈默呼出一口气,湿答答的头发贴着潮红的脸颊,体内就像是被蚂蚁啃·咬,被羽毛刷过,那股顺着尾骨焚上脊背的瘙·痒让他控制不住的在赛尔特怀里抽搐了几下。
臀·部骤然收·缩,烧起来的理智跟思绪让他发疯的吸·着那根冰凉的铁棒,疯了。
塞尔特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劲,咬·着他的滑·腻通道突然变的更紧更热,那种紧迫的挤压让他差点泄出去。
“别。。。。别停。。。”沈默蹭着塞尔特没有温度的身体,体内的欲·火渴望得到解压。
贴紧的身子滚热,塞尔特亲着他的脖子,湿凉的舌头来回舔·着,舌尖在之前咬·下的伤口附近转圈,唾液濡·湿了脉搏上的那层薄而温暖的皮肤。
唇往下游移,吸·着那颗早就被咬·出深红色的小豆子,滋滋的水声响起,塞尔特先生将在他唇齿间的豆子又拉又扯,反复的汲取。
沈默把眼帘上的汗水蹭到塞尔特肩窝,没去管脖子上贴着的塞尔特垂下来的汗湿发丝,他抬起身子迎上去,脊背弓起来,臀·部跟随着体内冲·刺的速度左右晃·动。
被他的举动弄的心情愉悦,塞尔特的唇角勾起,手掌托起沈默的臀·部,相连的地方弥漫开更大的撞·击声,啪啪的几乎要撞破耳膜。
在塞尔特将不知道憋了多久的精·华尽数喷·洒出去时,沈默的身体承受不住那种刺骨的寒冷而发抖发颤,没有停歇,而是把握这个时机,将所有事情全部抖了出来,包括他的真实身份讯息,还有系统,以及那些任务,着重强调他的其他几个爱人;还有他跟那个系统绑定的事实。
接下来,房中的情·迷火热气氛消失无存,代替的是令人心慌的凝滞。
沈默望着这个活了太长时间的吸血鬼,看着他那张有着可怕美感的脸上出现裂缝,最后变的扭曲,直到狰狞。
“塞尔特,你先冷静。。。。。啊。。。。”一击恐惧的力道·撞·进去,沈默后脑勺碰到床头柜,他痛得两眼发晕,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
那股长期挤压的抑郁跟负面情绪被这一撞全给爆发出来。
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从来都是按照计划一步步往下走的年轻男人也疯了,他比谁都需要发泄。
下一刻,沈默哭了,不是静默无声的哭,而是真正的歇斯底里,混着汗水的泪打湿了脸颊,他咬着塞尔特的肩膀,冰冷的血液涌出来,就像个癫狂的食肉动物,咬着吸着嘴里的血。
塞尔特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疼,由着沈默把他肩膀咬的触目惊心,床单沾上了渐多的血与泪,他手臂更紧了些,舌头舔·着沈默眼角的泪水,心疼的,痛苦的,也是无可奈何。
带着快把胸腔撑破的愤怒与杀意,狠狠的撬开沈默的身体,继续着不留一丝空隙的侵·略。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臀·部被·撞·的发青,腰上的手始终没放开,如果能看得见,可能骨头上面有映出了痕迹。
渐渐的,沈默察觉塞尔特的动作变的轻柔,他喘息着,舌头跟塞尔特缠·绕在一起,两人望进彼此的眼中,前者的眼睛几乎被水雾溢满,少了平时的严厉冷静,而后者那双赤红的眼睛里浮出太多东西,最后沉淀的是浓情,深情勾起的爱意。
把他的一条腿抬高,塞尔特从侧面进去,唇舔·着沈默的耳垂,后颈,借着那些湿漉漉的液·体前后的退·出进·入,噗嗤噗嗤的直响。
沈默感觉自己肚子已经被那些冰凉的液·体填满,撑的很,身上持续的律·动没有尽头。
分别了千年的公爵大人和他的小伴侣在房里度过了五天,从床上到地上,纠·缠的身体到后来仿佛有胶布给紧紧缠在一起,如果不是对方最后抓着床单求饶,公爵大人想一直抱着他,一直埋在里面。
臀·部中间的小口没半点伤痕,但是体力严重透支,腰部以下基本麻痹,沈默在床上躺了十多天,过了饭来张口,刷牙洗脸都被伺候的生活。
能下床轻松活动之后,沈默就开始跟111讨论能尽快恢复体力的办法,顺便帮着提供一些意见。
一个塞尔特就把他给压榨干了,估计等他们几个全都找回来,他大概要在床上躺几个月,想到其中有位草原汉子的逆天尺寸,沈默就坐立不安。
不过好在他的秘密跟塞尔特分享了,至少表面看来,塞尔特没当时那么可怕,其他的到时候全都聚齐了再说。
沈默相信一点,塞尔特不会冲动到去伤害他。
而且,更严重的是,因为塞尔特的突击行动,那几人中间也出现了偏差,空间扭出错,带动数据错位,估计有个别早就已经到了这个世界,生活在某个城市某个角落,可能待了几天,也有可能几年。
一大家子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以后吃饭好办,也就多点米多点菜,但是睡觉就不好办了。
沈默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看的一部电影《十兄弟》,他突然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挺像的,在茫茫人海中找自己的几个爱人。
早间的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下来,本该处在沉睡状态的公爵大人很早就醒了,手摸着趴在他身上的人乌黑的头发,手指放进去感受着柔软的发梢。
垂下的眼底闪过血光,他对那几人的到来很期待,倒是想看看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在这个家里立足。
谁都容不下谁,又不能直接毁了对方,塞尔特眉间映出杀气,他对那个系统充满敌意。
“维,早。”习惯了一千多年的称呼,一时还改不了口。
“早,塞尔特先生。”
打了个哈欠,沈默给了他一个早安吻,掀开被子下床,打开衣橱,找出给塞尔特买的衣服扔到床上。
刷牙洗脸后把眼镜戴上,昨夜的放纵在这张冷漠的脸上再也找不出半点痕迹。
走出来的沈默微挑眉,看着一直穿着那种传统绅士黑色礼服的男人换上休闲宽松的黑色毛衣,休闲牛仔裤,苍白的皮肤更显病态的美,让人看了就想靠近,扑上去,但是那些冲动会被扼制在对方邪恶冰冷的目光下。
除他例外。
“很别扭。”公爵大人对自己这身衣服不是很满意。
“习惯就好,塞尔特,你这样穿很帅。”沈默帮他把头发绑起来,动作依然很熟练,“以后都这样穿。”
牵动苍白的唇,塞尔特吻了一下沈默,“好。”
住的房子很大,总共三层,一楼是大厅跟厨房,靠左是一间很大的健身房,二楼跟三楼都是房间。
从里到外都贴着豪宅的标签,外面那一大片花园跟游泳池就够奢华的,沈默每次路过都会去想,系统设置的时候取用的参数值是多少。
塞尔特不用吃饭,所以他自然不会做饭,沈默只会熬粥,充其量再加个蛋炒饭,不喜欢家里出现陌生人,请不了保姆。
111给的那张金卡上面的金额无限制,怎么刷都有,太逆天,沈默取了一点钱之后就没动了,工作还是要找的。
他上次看过那个系统数据,想毁掉根本不可能,那么他就会拥有无限长的寿命,跟他们几个一起。
不去想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一切都是圆满美好的,牵挂的人都在身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在塞尔特给他们养的金鱼喂食的时候,沈默打开电视,正在播报一则新闻,针对近两个月的恐怖分子街头袭击事件。
看着这种脆弱的生物填饱肚子,塞尔特走过去对沈默说,“走吧,吃饭去。”
“嗯。”
就在沈默关掉电视之后,画面里出来的是个男人,五官冷硬如石,严谨威严的警服,身材挺拔笔直,剑眉微皱,凌冽深邃的眼睛对着镜头,给人一种无处遁形的可怕感觉。
下面是主播对他的个人介绍,45年通过考核入编,无论是枪法还是身手都是顶级,在他手下破开的案件太多,累积功勋无数,那名警官叫林建白。
已经出门的沈默错过了这条报道。
每次跟塞尔特下楼溜达的时候,沈默都会特别留意,他觉得天上很有可能会掉下来什么。
两人在附近的饭店吃饭,塞尔特只点了一杯水,双手交握放在桌上,看着对面的人用餐。
店里的服务员跟顾客还是会忍不住的看上几眼那个举止优雅绅士的男人。
吃着嘴里的菜,沈默心里琢磨着事情,按照他对林建白的了解,如果已经到这里了,大概会跟保家卫国有关的工作,很有可能就是警察。
巴图估计会在工地搬砖,搞不好愤怒之下,能把砖头拍人脑门上,沈默嘴角抽了抽,脑部的画面真的很滑稽。
楚霄那时候对摄影有着特别的情节,估计会涉及,温祈极有可能还会从事电台工作,至于刘衍,沈默想了想,也没想出对方能干什么,耍耍剑喝喝酒的王爷在这个世界不好混。
唯一一个捉摸不透的就是城府最深的萧亦笙。
蹙着眉头,沈默问,“塞尔特,你知道他们在哪吗?”
摇头,塞尔特不会对沈默撒谎,他如实说,“只能断定他们都来了,具体在哪,不知。”
从饭店出来,两人步伐轻松的沿着马路走,没过多久,一辆红色跑车开过来,走下来的女人大约三四十岁,高贵的香水味迎风扑来。
听到对方的开场白以及看塞尔特的贪婪目光,沈默冷着眉眼,“抱歉,这是私人物品。”
女人脸色一僵,耸耸肩膀,可惜又不舍的看了会塞尔特,以为他会有点反应,谁知对方连个眼角都没给她,这才离开。
不顾路人的视线,塞尔特伸手搂着沈默,“经常有车子停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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