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恨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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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恨不相逢-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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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他面前脱下亵裤,但见蕴果眼内情潮翻涌,似是压抑不住,楼至转念一想,这些年他苦恋自己,却从未让自己为难,如今顺了他的意思放肆一回,也好叫他知道自己的心意,想到此处顾不得羞涩,缓缓站起身子,在蕴果面前除了亵裤,正欲伸手遮掩身下紧要之处,谁知那腰间的璎珞失了亵裤的束缚,竟珠帘低垂,若隐若现遮住了自己的妙处。蕴果却也没想到这璎珞原有如此妙用,不由揶揄笑到:“这真是一件爱物,莫非当初尊师相赠之时,便知你有一日定会下嫁于我?”
蕴果本是无心之言,谁知却触动了楼至的心事,倏尔想起那日缠绵于梦境之中,恍惚间听闻那名唤策梦侯的男子对天之厉所说“只是如此,倒容易给人占了便宜,你心疼这孩子年幼,那班秃驴却未必,你不见前几日他们已经安排了人在这孩子身边?天长日久未必就不能……”等语,那日楼至梦醒之际本已将梦中之事忘了泰半,如今蕴果提起师尊相赠璎珞之意,莫非他竟已深知个中关节?楼至复又想起天命之说,却不知自己身上的天命为何,再想到那天之厉对待自己的温柔呵护,却莫名悸动起来,连忙摇了摇头止住自己的心猿意马,蕴果见他摇头,还道他是在想师尊所赠璎珞是否为自己新婚贺仪,便拉了他的手笑道:“我不过偶作笑语,你倒认真寻思起来,却如此将我晾在一旁?”楼至听他说得自然,心道此事他应是不知情,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复又害羞起来,遂将刚才一番胡思乱想丢在脑后道:“你还不知足,此番……可遂了你的心意?”
蕴果听得楼至声音都颤抖了,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扶着他坐回床上,周身璎珞随着楼至的行动竟叮咚作响,犹如天籁,蕴果轻笑一声,俯身捧住楼至的双足道:“方才劳动了你,此番便让我来服侍吧。”说罢伸手脱下楼至的一双罗袜,用手掌在他双足娇嫩之处摩挲着,楼至“嗯”了一声,想要抽回双足,又怕重心不稳,只得向后靠在锦被上喘息着任他轻薄,蕴果见了楼至顺从的模样,忽然捧住他的双足送向唇边细细舔吻,楼至成亲以来并未给他把玩过此处,惊觉双足敏感异常,情潮随着蕴果的亲吻,从足尖蔓延到心窝,楼至双手向后紧紧抓住锦被,嘤咛了几声道:“休得放肆。”蕴果见他如此说便笑道:“我原说不急,是你催着忘尘缘连夜赶过来解了我的加身佛链,怎的如今却不作数?想是慧座还未曾远行,不然我即刻召他回来再行禁制如何?”
楼至知道他耍赖欺负自己,但到底想起他前几日为了保护自己所受的煎熬,心下一软道:“此番是我理亏,凭你怎样便罢了。”说罢任命地倚靠在锦被上喘息。蕴果见他顺从了自己,复又低头张口含住了楼至的脚趾,一颗一颗含在唇边疼惜着,他的吻法非常煽情,楼至与他成婚数年,竟不知他还有如此手段,只是如今自己前言已出,追悔莫及,只得任凭他轻薄,彼时蕴果的吻已经从足尖蔓延至足弓之处,楼至本就怕痒,给他这样吻着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谁知由于轻笑引起的身子颤动却带得身上佩戴的璎珞玲珑作响,和着楼至的笑声犹如天籁,蕴果痴迷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复又低头吻上楼至脚踝上的一对璎珞,虽然未曾触及自己的肌肤,楼至竟觉那璎珞上的纹理与自己周身经脉相互牵引着,彼时身子敏感之处竟也似被蕴果舔吻着,不由喘息得更为剧烈。
蕴果见他如此模样,不解其意笑道:“都没碰你,怎的倒这般受用。”楼至蹙眉道:“那璎珞……却不知为何……”此时他正在得趣,口齿缠绵,蕴果不得要领,听他口中反复“璎珞”二字,便俯身衔住一枚含在口内,看他如何反应,却见楼至身子向上挺动了几下,花心之处几颗珠玑迸射而出,有几滴竟溅在蕴果脸上,蕴果一时不曾防备,未及反应,给他溅得一头雾水。倒是楼至忍住余韵,连忙起身,扯出床上衣衫内的锦帕给蕴果擦拭干净,一面顽皮笑道:“谁让你这般淘气的,原是要作践我,倒是自己先吃了亏。”蕴果此时方想到那珠玑竟是楼至花心之内的琼浆,又见他如此奚落自己,遂起了好胜之心,见楼至似乎对身上的璎珞十分敏感,便伸手在他腰上垂帘之处捏住一颗,楼至兀自浅笑,给他一捏,恰似给人抓住了把柄一般身子紧绷起来,按住他手腕央道:“你且住住,我此处过不得。”蕴果虽然有相戏之意,但看他如此楚楚可怜,心下到底舍不得,便放开了手笑道:“你可还敢取笑我?”楼至低了头不言语,平息了半晌方似是自言自语道:“这璎珞端的奇巧,怎似是与我周身经脉相连,你碰了那璎珞,便似碰了我的身子一般。”蕴果听见他如此说,忽然伸手在他胸前的璎珞垂珠上一弹,楼至身子向上一弓,口中嘤咛之声溢出,连忙双手环住自己胸前嗔道:“蕴果,你再闹,我就恼了。”蕴果方笑着住了手,将他揽入怀中等他平息,一面笑到:“这璎珞若贴着肌肤穿戴,便能与之相互应和,若是平日穿在衣衫之内,只怕也有协助功体的用处,尊师相赠之时恐怕是这个意思,却不想被你我错用了。”
楼至听罢点头叹道:“想这佛门至宝不知汇集了多少天地灵气,经了几代巧夺天工的雕琢,又在佛乡传承数百年,如今落在你我手上,却成了夫妻之间比兴之物,真是白白糟蹋了师尊一片心意。”说罢叹息了一回。蕴果听闻他这一番感慨笑道:“你方才说这件爱物集天地灵气,如今正好以助天地交感,却倒是名副其实也未可知啊。”楼至低头一想,自己在佛乡曾经领受天之佛的名号,而蕴果则受封地藏王,两人素有天地双佛之称,便知他意有所指,当下白了他一眼嗔道:“打个机锋也要攀扯上我,当真说不过你。”只听蕴果笑道:“口中争锋岂可作数?如今我身家性命却全在你的身上,怎的还不知足?”

、第三十一回(倒V开始)

楼至听他如此说;含嗔看了他一眼道,“你的性命自在你自己身上,与我何干;”蕴果指了指自身喧嚣之处道;“却不是在你身上;”楼至给他这般无赖却也没有法子,无奈叹了口气问道;“你要怎的,”只见蕴果附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楼至蹙眉道,“这如何使得;我……我做不得那下流之事。”蕴果欺上楼至的身子央道,“那晚在芙蓉山上;你如何哄我,怎的如今倒薄了情份?”说罢长叹一声,竟饱含无限怅然。
楼至听罢扑哧一笑道:“你却比质辛还会撒娇,真是我命中的天魔星。”他见蕴果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到底羞涩难当,便推脱道:“你且转向一边,我……到时自会叫你。”蕴果低声笑道:“这可使不得,正要赏卿含羞之态,方不辜负你此番心意。”楼至给他缠得不过,只得咬住唇瓣,向后斜靠在锦被软枕之上,伸出双手挽住自己两条修长的大腿缓缓向两边分开,在蕴果面前打开了自己的身体。
蕴果此时也不再调笑,目光痴迷地紧紧盯住楼至的双腿之间,虽然有腰间的璎珞遮挡,却若隐若现更具意趣,楼至见蕴果目光灼然,羞得不敢再看,向一边别过脸去,却觉蕴果已经俯身在自己的跨间,那唇齿间灼热的气息烫得自己花心都开了。楼至唯恐自己溢出娇音,连忙咬住唇瓣,却听得蕴果低哑着嗓音说到:“平日里你我总是百般克己,今日总算心意相通,我方才将卧室附近的人都打发了,便与我放肆一回如何?”
楼至本就听不得他说这些,如今见他委屈,也深知他数年来默默守候,自己早已算不清亏欠了此人多少情份,现下他不过想一如尘世夫妻一般一尽鱼水之欢,自己如何还放不□段?想到此处,松开了双唇的禁制,以肘撑床抬起了身子,俯身看向蕴果。
蕴果见他如此隐忍羞涩满足自己,心下颇为感动,便俯身衔了楼至腰间的璎珞垂珠含在口中辗转研磨,楼至双唇一旦失了禁制,淫辞艳曲洋溢而出,蕴果平日鲜少听闻他如此娇音软语,如今听了,真如凤凰哀吟、香兰泣露一般,忍不住拨开他腰间璎珞,让他露出整个花心,却并不急着动作,似是玩味一般地观赏着,只见楼至花心之处因刚才一番摧折早已吐出了几蕊花蜜,娇艳欲滴,因为羞涩的缘故,在蕴果的注视之下竟一收一缩蠕动起来,似是含羞退避,又似在邀约着蕴果的怜爱。
蕴果一时被眼前美景所惑,伸出舌头探进楼至的花心,模拟着燕好的动作浅浅攻刺起来,双手也不放过他,一手在楼至的相思豆上缓缓研磨,另一手伸到楼至身下,托高了他的臀部,方便自己的疼惜。楼至给他这样一弄,早已花魂无主,眼内逐渐氤氲起来,口中也缠绵出无意义的嘤咛。不出片刻,楼至的呓语越加尖锐,身子也随着蕴果舌尖的动作款款摆动,似是已经快要得趣,竟不知羞耻地配合着蕴果的动作,蕴果也觉楼至花心的紧缩频率越加频繁,花道也更为紧致温热,便知他已到关节之处,复又抽动舌尖深深攻刺了几回,只见楼至的身子向上紧紧绷住,嘤咛一声向蕴果献出了自己的极乐,挽住大腿的一双玉臂再也没有力气,颓然滑落身侧,双腿也因为身子的紧绷而逐渐并拢,蕴果的舌尖被楼至的花道紧紧夹住,竟一时难以脱身,便温柔地停留在楼至体内,感受着花道羞涩的紧缩绽放,等了片刻之后,见楼至余韵已消,方才抽出舌尖,欺上楼至的身子,紧紧搂住他,柔声安慰。
却见楼至早已目光迷离,蕴果只当他是纵情过度摧折了元神,连忙轻轻摇晃着他的身子道:“觉得如何?要紧么?别怕,今日我不再为难你便是……”却见楼至朝他疲倦一笑道:“蕴果,我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
蕴果忽然听得楼至这般说法倒是一愣,随即便笑了出来,成亲以来楼至从未表达过自己在燕好之中的感受,与其说他耽于与自己的闺房之乐,倒不如说是在尽一个妻子服侍丈夫的义务。从初夜开始,楼至逐渐学会了尽量满足自己的要求,初夜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痛苦和羞涩,身子仿佛被人欺侮了一般地颤抖着,在幔帐之中本能地寻找着出口,那样陌生无助的眼神刺伤着蕴果的心,以至于两人初夜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同床,正当蕴果心灰意冷之际,楼至却主动提出让他搬回自己的卧室,并且在当夜温柔顺从地接纳了他,他知道这是楼至表达夫妻情谊的方式,但也深具自知之明,彼此都明白这是维系家庭的一种手段,不过长夜寂寥,夫妻之间互相安慰对方的一种相濡以沫之意,却远说不上心意相通。但这些年自己一直没有放弃尝试与他倾心相交的可能,才终于修成了今日的正果。
楼至见他怔怔看着自己,扑哧一笑道:“怎的这般出神,你在想什么?”蕴果吻了吻他眉心的朱砂笑道:“你原是据我于千里之外,怎的质辛长了几岁又肯了?”楼至听他如此说,方知他是想起了自己失落记忆以来的初夜,脸上一红道:“还不是质辛为你求情。”蕴果却没想到还有这段公案,便疑惑地看着楼至听他解释,只听楼至低头笑道:“那日质辛生辰之后却要与我分房而睡,我便问他为何,质辛言道:‘原本孩儿年幼依恋妈妈,日夜想要妈妈照拂孩儿起居,耽搁妈妈休息已经是孩儿不孝,今日在学堂之中,先生讲起男女居室方为人之大伦,孩儿一直纠缠妈妈,连累父母不能同房,是孩儿不晓事,如今我也大了,自然不再打扰,妈妈也请爹爹搬回来住吧。’这虽是小孩子家的混帐话,只是……”楼至说到此处含情看了蕴果一眼“只是也让我想起成婚几年都没有服侍过你,深觉过意不去,所以那一夜便留你在我的卧室……”蕴果听闻,方知两人之间竟还有这段公案,倒要感谢质辛推波助澜才得以合卺。楼至见他复又出神,只当他忆起两人之间初夜的嫌隙,蹙起眉头摇了摇他的胳膊道:“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蕴果伸手为他拂去鬓边凌乱的几缕发丝道:“我在想你的事。”楼至温顺地靠在他怀内回应道:“这有什么好想,还不都是你的……”他这番话说得自自然然毫无羞涩,好似原本就是如此一般,只是在蕴果听来,却恍如隔世滚下泪来,紧紧将他揉进自己怀里。楼至回抱着他笑道:“你与质辛换一换才是正经,如今越发会撒娇了。”蕴果忍住委屈之意笑道:“如此倒也便宜,只是若我长夜难眠之际,你也如对待质辛一般安慰我不成?”说罢俯身衔了楼至胸前的璎珞含在口中用舌尖调戏着。
彼时楼至余韵已消,身子正在倦怠之时,给他这一含复又紧绷了起来,喘息着说到:“你今日……是打定主意要欺侮我了……”蕴果吐出那颗璎珞道:“便是如此怎样?”只见楼至眼内氤氲,却伸手将胸前璎珞拂在一旁,露出自己的蓓蕾挺身送向蕴果唇边,蕴果目光深沉,俯身在楼至胸上轮流吮吸起来,楼至口中咿呀,却也不再遮掩,似是为蕴果助兴之意,蕴果知他为了自己已濒极限,疼惜了他胸前珠玑一回,便伸手剥开楼至腰间的垂帘,扶住自己的尘柄抵在上面,谁知楼至已经动情,那花心竟一收一缩吸住了蕴果的尘柄,似是要主动将其吸入,蕴果闷哼一声忍住渲泄之意,抬头蹙眉看向楼至道:“你这个……”却听楼至轻笑一声道:“下妖无状,还请大师超渡则个。”
蕴果本已箭在弦上,如何禁得楼至此番言语相激,遂将他按在炕沿上挺身顶入,楼至先前已经洩了几次,花心已软,却也不惧蕴果嚣张,盘起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身,伸出双手搂住蕴果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嘟起唇瓣向他索吻。蕴果此时已不知天上人间,俯身衔了楼至的樱唇辗转吮吸,下身也加快了律动的频率,鞭鞭深沉,顶得楼至如曼珠沙华一般,彼岸之上婆娑乱舞。
作者有话要说:果佛篇~

、第三十二回

蕴果见楼至随着自己激烈的动作颤抖着身子;身上璎珞随之起舞,真如月下飞天一般,想那二人成婚至今哪有如此风情;心念一动;竟抱起楼至;将他的双腿向后盘在自己的腰间站起了身子,楼至正在得趣之间;忽然身子凌空,“呀”了一声紧紧搂住蕴果的脖子,也顾不得羞涩低声叫到,“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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