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到之前的欲拒还迎,再到现在的默许……脸色变得有些旖旎的凄清,渐渐出现了一丝粉色,那粉色又渐渐的从脸颊映到了脖颈……
下巴被人轻轻的抬了起来,粗糙的拇指轻抚着光洁的下巴,柔软的嘴唇。摩挲着,久久不肯舍去。唇毫不犹豫的印了上去,轻轻的触碰着,缓缓伸舌轻轻的打开了那张已经被自己摩挲成艳红色的薄唇,就如早已熟悉的地方,舌在四处肆意的寻找亲密爱人一般,卷住了对方的柔软,轻轻的吮着。
收回舌紧紧的又轻轻的含住对方的两片红唇,吮着,看着小人儿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闭着眼睛任由自己亲吻,在亲吻下如此乖顺的凄清,夏噬飓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伸出双手,紧紧的扣住了对方的细腰,房间里,暧昧的旖旎色彩在弥漫,而乖顺的小人儿,此时眼角微带着的湿气,渐渐的扩散成一股粉色媚意……
、249 三人汇,摊牌始(三更啦) (3862字)
房间里的温度还在不断的上升着,似乎已经投入到热吻中的凄清,慢慢的睁大了一双清明的眸子,他看着那张放大的脸,等待着夏噬飓最后的松开。然而夏噬飓像是永不餍足于这个热吻,始终没有松开反倒是紧紧扣住凄清细腰,那双手紧得如同箍圈一般。
试着挣扎的凄清,当然没能挣脱夏噬飓的双手控制,唇再次被侵占,只得无奈的睁大了双眼,任由夏噬飓一再的强占……
“夏噬飓,我得去看司寇。”良久,终于等到夏噬飓松开了自己,但凄清此时说话,语调已经不太准确,唇被吸得异常的娇艳红肿,仿佛稍一触碰,就会破皮流出鲜血来一般。
“我与清清一起去。”夏噬飓反手揽着凄清,就往房外走去。
“夏噬飓,你别为难我,好吗?”凄清站住不再举步,他不敢踏出这个房间,他怕一出这个房间,夏噬飓最后坚守的秘密,会随之而公布天下,那时候的他,根本无力去保护夏噬飓。
“清清,我不会让自己有事。”夏噬飓斩钉截铁道:“现在我还有清清在,所以我不会让自己有事,我与清清以后永远都会在一起,不是吗?”
“你……夏噬飓,我是男的。”凄清明知道这样的话语过于苍白无力,他知道夏噬飓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性别,但还是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清清,我早知道清清是男的,而且还是个非常聪明、非常漂亮的男孩。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清清,我不想错过清清。”夏噬飓强硬的揽着凄清,之前强压下的欲望此时又开始抬起头来,尤其是看到凄清那半带着湿气的漆黑双眸望着自己时。
“再说了,清清哪个地方我还没看到过?”夏噬飓骄傲的宣布着,仿佛在向凄清表白着,自己早就已经是他的人了。
“夏噬飓,你到底对我做过什么?”凄清越发挪不动脚步,他无法淡定了,此时他回想着以前这个少年再自己房里过夜时,第二日自己身体上的不适。
“我什么也没做,清清相信吗?”夏噬飓满足的笑了起来:“做了前几天做过的事,只是前几天清清是清醒着的,以前清清都是让我点了昏睡穴罢了。”
“你……”漆黑的眸子深处,如烛火遇风般的忽明忽灭,若隐若现的怒意。
“清清被生气,那些事已经发生过了,以后还会发生,清清要做的,就是要开始习惯我的陪伴。”夏噬飓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曾经的委曲求全没有了,只留下强势与霸道。
“夏噬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凄清冷下了精致的小脸,眼神中透出一丝凌厉。
“清清,你早晚都会是我的人,你何必在意这些事,而且这些事以后还是会发生,我只是给你提了醒。当然,如果清清坚持不愿意,小飓绝不会勉强清清,但清清以后也不许和其他男人有染。我不要看到清清的身上有其他人留下来的痕迹,我不接受。”夏噬飓最后的那句话,向凄清道出了令他性格大变的真正原因。凄清听后,怒火是消退了,只是心底多了一份悲凉。夏噬飓,对自己的执着,已经到了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你真的决定与我一起去见司寇?你不怕将来会被夏硚算计,或者是司寇算计。”凄清声音显得有些冷清,但还是有一份关心在内。
“清清,我打算自己来承担一切,我想将自己对你的感情,公布天下,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夏噬飓咬牙宣誓着。
“夏噬飓,你找死!”凄清再一次冷下了脸,精致的五官因为生气而显得越发的精神抖擞,夏噬飓深深的低头凝望着凄清道:“如果不这样做,清清永远也不会属于我,那我生不如死,所以我要昭告天下,清清是我的。”
“夏噬飓,你够了,你再这样纠结下去,我真的不理你了。”凄清最后的威胁,是那么的苍白与孩子气。但听在夏噬飓耳里,却是如雷贯耳。
“那清清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清清才会接受我,才会愿意与我一辈子在一起?清清,你告诉我!”变红的星目中,何止是期待。
“你……”凄清的心再一次乱了,他又再一次的感受到慌张起来,他不愿承认的事,但似乎不承认,眼前这个人会走极端,这是他不愿看到。甚至此时的凄清,他清楚的知道,他骗不了自己,少年所承受的痛心与哀伤,自己则会更痛心更哀伤。这个少年,自己真的是将他当孩子看待?还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对这个少年的爱惜,远远超过了自己心中所虑。
“如果你坚持要与我一同去见司寇,那你就去吧。如果一旦你自己有什么事的话,别怪我没提醒你。”硬起心肠的凄清,往房门口走去,也好,夏噬飓既然那么想死,就去送死吧,到时候自己就一人孤独终老。
“一起去吧。”夏噬飓紧跟在凄清身后,心里只有一个念想——他不会将凄清让给任何人。谁都不能从他手里抢走凄清,他在凄清在,凄清不在他便亡。
“司寇……”司寇房门口,凄清敲响了房门,等待着司寇的开门。
“清阳侯让我好等!”门还未开,司寇的声音先传了出来。
“这位是……”司寇等着夏噬飓打量着,总觉得眼熟。当然,他还是没能认出夏噬飓来,这也不能怪他。当初夏噬飓要多脏有多脏,一个傻王子,得不到帝王的宠爱,就和一个奴才没啥两样。更何况当初夏噬飓在皇宫里,走路姿势是卑躬屈膝,垂头丧气,一副奴相,哪像今天这么的英姿飒爽,玉树临风。况且那时候的司寇,根本就没有正眼敲过夏噬飓一眼。
“司寇,这么快就不认得本王子了。”夏噬飓冷眼盯着司寇,不算很成熟的俊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诮。
“你……”倒退了一步的司寇,心底的困惑逐渐变成了清明。这个人不是夏噬飓又会是谁?他不正是前段时间为救凄清而丧命的黑脸少年。此时的司寇,终于明白了,夏国皇宫里的傻王子不在,他是个极其精明与冷静的大王子。看起来夏硚根本还未知道这件事,司寇将目光停留到凄清的身上,脸上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自嘲道:“别告诉我,清阳侯早就知道。”
“司寇,大王子的存在,对我们来说,其实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凄清打算向司寇解释,其实他更知道,不解释,司寇也能够分析出其中的利害关系来。毕竟,司寇是聪明人。
“清阳侯,你现在是在向我摊牌吗?”司寇脸上并无笑容,眼里闪过的讥诮与尴尬,依旧很明显。如果说眼前的少年是打算向他宣战,他根本不会在乎。即使是夏硚向自己挑战,恐怕自己也不会在意。
“司寇,我只问你一句话,大王子还活着的这件事,你是打算保密还是打算宣扬出去?”凄清冷淡的追问着,仿佛在暗示着,今天得不到确切的答案,他们谁都别全身而退,或者是得到安宁。
“清阳侯想我怎么做?”司寇狡猾的反问道。
“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凄清冷淡的回答着,眼底的璀璨光芒一闪而过。
“清阳侯是在命令我?”司寇再次冷冷反问。
“是!”凄清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说出了心中所想。
“你还真是够残忍。”司寇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怒意。
“司寇,我只是跟你说了实话,难道司寇你,觉得我满嘴谎言更能令你心安?”凄清依旧不温不火的说着。
“司寇,你不要再逼着清清回答你的问题,有什么你尽管冲着我来。”夏噬飓不愿看到凄清为自己的事,左右为难的,他更不愿看到凄清为自己的事操心。
“冲着你来?你配吗?”司寇不再隐藏自己的怒火与妒意。
“我不配?那你何须为我的事对清清咄咄逼人。”夏噬飓冰冷的声音,眼神却极其的温柔,因为他此时眼里只倒映着小人儿的小脸。
“哼!”冷哼着的司寇,他不喜欢夏噬飓,从在夏国皇宫时就已经极度不喜欢,现在他是讨厌到憎恨夏噬飓,因为他此时正影响着自己心仪小人儿的心。
“司寇,大王子的事,你也知道,你曾经在逐鹿那个地方,还对我哀叹过大王子的不幸,我希望你还能以当初的心来对待大王子。”凄清话里有话的对司寇说着,眼里没有任何的闪躲,只是淡如水质的清澈声音与眸子,让人感觉到此时的小人儿,不染凡间尘土。
“我现在告诉你,我做不到,清阳侯打算如何待我?”司寇克制心底妒得发狂的酸意,那种酸意从未有如此的强烈。
“司寇,你是个成年人,你现在是我们两个年龄的相加。所以在理论上,你应该更照顾我们一些,我们是同在一艘船上的人。我们都在为自由而努力,都在为天下苍生享受公平而努力着。”凄清直视着司寇,他不打算让司寇有任何的喘息:“还是说,现在的司寇打算反悔了?”
“清阳侯现在是打算逼我了?”司寇无奈中透出些许的怒意,让他出口伤害小人儿,他是做不出来。但让他咽下这口气,被夏噬飓捷足先登先占有小人儿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咽下。
“司寇,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们只是想要活下去。这一点,我以为司寇大人会理解,原来司寇大人到现在,还是不能明白我的意思。”凄清故作有些神伤,微微苦笑着,转头看着夏噬飓道:“小飓,回你原来的地方吧,永远都不要再出现了。司寇与你想的是不一样的,他毕竟有自己的想法,他还是要为你父亲做事呢!”
“清阳侯此话诡异!”司寇立即打断凄清的话,看着准备离开的两人,心底万般不是滋味,他恼小人儿对少年的偏心,更恼自己得不到小人儿却依旧放不开他的绝望之心:“既然清阳侯决定与大王子合作,司寇岂有不从之理。”
“那就多谢司寇大人!”凄清朝司寇恭敬的做了一揖道:“大王子,你也应该谢谢司寇大人,替你隐瞒世人,你的存在。”
“多谢司寇大人,但一事归一事。我实话告诉你,司寇,清清他是我的,不管是谁,都别想从我手里抢走清清。”夏噬飓不合时宜的补充着自己心底的话语,凄清,他不会放手,绝不放手,永不放手。
、250 思定思,司寇思 (3270字)
“你回去吧,夏噬飓。”凄清自从被夏噬飓三番两次的骚扰之后,他不再叫夏噬飓为‘小飓’,而是连名带姓的称呼他。
“清清,事情一处理好,就急巴巴的赶我走。清清是不是打算与司寇有什么事要做,故意撇开我?”夏噬飓自从看到凄清的脖子上那刺眼的吻痕之后,就一改之前的隐忍,现在可谓是软硬兼施。
“夏噬飓,你非要这样说吗?”凄清声音不断的变得冰冷,对于夏噬飓,他的心早乱了,但这两天,这个人简直是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就差如厕。这种日子就如时时被人跟踪时时被人监视,更何况监视自己的人,还是只超级大尾巴狼,凄清之道,他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但好在这两天他嘴上强硬,但实际却始终没有对自己出手,如果他强硬的出手,半夜里腹下那翘头的硬物,时不时会碰触到自己的腰或是腿,但他总能够自觉的稍稍退开些,不让自己尴尬。凄清陷入了沉思,夏噬飓没有再开口,只是眼里精光一闪再闪,时而温柔,时而宠溺,时而不甘,时而颓废……
房间里异常的静谧,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一高一矮的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一片萧条景致,良久……
“清清,我走了。”半晌,当两人腿都站得发麻时,夏噬飓终于做出了让步,心里再不甘,但他始终不舍得凄清为难,他始终不舍得让凄清生气,尤其是自己惹他沉默,惹他不开心。
没有等到凄清的回答,夏噬飓还是选择离开,他知道,凄清没有回答自己,他是在沉思他们的事,亦或者根本是在生气中。没有回头的夏噬飓,飞跃上了房檐,此一别,不知道何时再相见。
“哎……”悠悠的叹了口气的凄清,依旧显得有些呆板的看着窗外。
“清阳侯既然是如此的难舍,为何还要执意的让他离开?”房门口,司寇倚墙而立,显得有些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苦笑。
“司寇……”凄清回眸看着司寇,又转回头看着窗外,无奈中带着些许的失落,他自己都不清楚,此时为何会如此的失落:“我是一个无情的人吗?”
“你说呢?”司寇看着凄清,再一次苦笑,却温和的说道:“你的确是个无情的人,尤其是对你动了心的人来说,你真的是无情到了极致!”
“司寇……”凄清走到了司寇跟前,抬头仰望着司寇道:“也许你说得对,对我动了心的人,我无法给予任何的回报。”
“是因为对你动心的人是男人,所以你无法回报了吗?”司寇反问道:“其实你自己心理清楚,你的心为谁而动了吧。”
“……”
“有时候,敞开心扉没什么不好。清阳侯也应该看清楚自己的心了,否则我还真替大王子有所不值,我被你拒绝,我能够理解,你不喜欢我。但大王子被你拒绝,还真是有些冤枉呢,明明你对他的心与对别人的心不一样。”司寇深深的看着凄清道:“你这样犹豫不决,让我这两天好不容易接受的事,又会有所改变哦!”
司寇转身走出了房间,他没有回头,先前的温和与苦涩全无,只留下一片悲凉。他对这个小人儿上心了,而且已经是上心道舍不得看他难过,看他彷徨,更舍不得伤害他。同样的,他上心的人,司寇也不会去伤害那人,哪怕那人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