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两个侍卫立即将桌上的少年抬走,空荡荡的房间里还散发着自己刚才射出的雄性浓郁的味道,却独独少了那种卑贱的味道,心似乎被悄悄地挖掉一点点……
、279 告纪晓,尧顶嘴 (3229字)
“天王哥哥……”次日一早,纪然才起床,门外就传来了吵闹的声音。纪然脸色一沉,还真是个不省心的丫头,嫁给了那个冷面纪晓,不应该是心满意足的吗?今天跑来是干什么,还吵成这样,成何体统。
“天王哥哥,你要为我做主啊……”满脸泪痕的纪嫣姬,由于跑得匆忙,衣服都有些凌乱。纪晓看得心里直摇头,这样的妻子,想必苛求的纪晓一定不会喜欢,也难怪以王女的身份嫁于纪晓,却依然得不到正妻的封号,还只是一个姬的身份。
纪嫣姬几个大步,就跑到寂然身边,伸手抓住纪然的胳膊摇了起来。精心施过粉的脸庞,由于泪水的侵袭,早已成了大花脸。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的妹妹?纪然心越发的冷然起来,这个女人,简直与那些身为畜民的女人没什么两样,难怪纪晓看不上。
“你已嫁为他人妇,今日擅闯本王寝宫,意图为何?”纪然对这个妹妹,不是没感情,而是身在帝王家,感情是奢侈品,与他们都无关。
“哥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纪然,纪嫣姬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脸上花了的妆容使她原本美丽的容颜看上去有些滑稽,纪然看着这妆容,有些开始倒胃口,他轻轻一挥袖,欲挥掉一些脂粉气。
“今日到此处,到底是何事?”纪然沉着脸,盯着纪嫣姬。
“哥哥,纪晓不知好歹,竟然与他弟弟私通,昨日又羞辱于我!”纪嫣姬添油加醋的将昨日之事说了一通,纪然却听得有些心花怒放,想不到那个冷面男人喜欢的人竟然也是个男人,幸好,喜欢男人的人不是只有自己。此时的纪然,没有将妹妹的话听进去,他反倒对纪晓有了几分好感,那个冷面男,不知道真心喜欢上一个人之后,会不会表情变得丰富些。
“你有证据?”纪然不为所动的只是平淡的问了一句,丝毫没有因为妹妹的挑唆而暴跳如雷,更没有为纪晓无视王家脸面而动怒。
“当然有,秀可以作证。”纪嫣姬似乎早将今日的事想好了一般,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嫣姬,你可知秀曾是你保的媒,让纪晓娶之。旁人都知道你与她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如今你状告纪晓,你可知道后果是怎样?黎民与百姓会说是你因爱生妒,得不到纪晓,而欲加之罪。”纪然的声音依旧平静,只是语气之间有些不耐。妒嫉的女人不曾发现纪然此时的不满,却还只顾自己的不满,嘴里依旧咄咄逼人,滔滔不绝的继续告着状。
“对,还有那个贱男人。”纪嫣姬突然冒出一句,纪然冷冷的朝女人扫了一眼,却不发一言。似乎是想到了这里是皇宫,这个男人早不是自己的哥哥,而是天王,最高权威者。便收敛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但眼里还有着忿忿不平。
“哥哥,将那个纪尧也带来吧。”只要那小子一到皇宫,我就让他有来无回,看他还怎么勾引纪晓。
“也好。”纪然心里突然一笑,他也想看看那个冷面男认为心爱之人变脸的神色,那个从小就面无表情的男人,还真是好奇。
“你去驿馆请清阳侯一行,对了,绕开那个司寇。”想了想,纪然吩咐了另一个侍卫,他想看看清阳侯离开了司寇的保护,是不是还能够淡然,真是好奇。
“今日找我有何事?”皇宫偏殿内,纪晓冷漠的问纪然,甚至连见君王的揖都未做,显而易见,他对纪然是天王的事实,根本不甚放在心内。
“纪晓,你何须这么急着要我回答,我可是为成全你心思才唤你来。”一副别有用心的讨好之势,看得纪晓一个严寒:“快点说,你小子从小就满肚子的坏水。”
“纪晓,你这是何意?”纪然脸上挂不住了,现在他可是天王,怎么在这个男人眼前,就根本没有天王的威信呢。
“纪然,我从小看你对待你那个身份低下的哥哥时,就知道你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小小年纪的你,当你将脚踩在哥哥脸上时笑得那么的冷漠,我就知道你是个无情之人。”纪晓笑得有些猖狂,又有些犀利。
“纪晓!”纪然最不愿别人提到自己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幕,他后悔过,对待那个自己还不知道名字的哥哥,那个只比自己大几个月的哥哥,毫无生机的褐色眸子盯着自己时,让自己不寒而栗。褐色的眸子……
“我说事实,你就受不了了?”纪晓再一次嘲笑了起来。
“你也笑不了多久了,等一下你见到纪尧时再笑也不迟。”纪然恼羞成怒,当然他还记得自己天王的身份,所以还是压制着破口大骂的狼狈冲动。不过此时他很庆幸,让那个多事的妹妹离开。
“我与你们送予我女人之间的事,与纪尧无关,将他牵扯进来作甚?”纪晓明显的不满与怒意,他才不管眼前这个人是纪国的最尊贵地位的天王,在他眼里,除了纪尧之外,其他人则什么都不是。
“纪晓,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你收敛一点。怎么说纪嫣姬是我的亲生妹妹,即使你不爱她,也应善待她。再说当初她执意要嫁予你,我们怎么拦也拦不住,当年你始终不愿承认她是你的正妻,这在我们纪国,是个天大的笑话。即使这样,父亲也没拿你怎样,这说明什么,是嫣姬一直努力阻止的关系。”纪然开始苦口婆心的劝慰起来:“再说,嫣姬长得虽算不上是倾国倾城,但也算是美人一个。再说,她曾经在皇宫里是非常的高傲跋扈,但自从嫁予你,她已经收敛得犹如没有任何脾气的普通女子。即使这样,也无法让你心动?”
“看来,今日找我来是来秋后算帐?”纪晓显得有些好笑看着纪然道:“天王现在不仅要管国家大事,还要管理我的家务事?那么请问,现在你是以舅爷的身份还是以天王的身份来与纪晓谈呢?”
“纪晓,我希望你慎重对待嫣姬,她嫁你时是王女,现在是王妹,整个纪国,没有一个女人的身份能与她相比。”纪然对纪晓的态度他丝毫不在意,这个纪晓,自己还是王子时,打小就没占过他的便宜,不管是嘴上功夫还是手上功夫,自己永远处于下风,直到现在的甘拜下风。
“我已经很慎重了,她要嫁我,我娶她进府,她要我纳妾,我按她指定的女人,纳入了府,我还不够尊重她?”纪晓哭笑不得的反问道:“难道她想与我圆房?那是不可能,我对女人根本不能做那事,你让我如何与她行夫妻之礼?”
“可是你曾经带女闾阁的女人回来……”
“天王还真和以前一样的好骗,找其他女人回来,不如找身份尊贵的王女,不是吗?”纪晓收敛了笑意道:“我只是在努力让你妹妹知道,我不喜欢她,宁可选择女闾阁里的女人,也不要她。我以为,以她那般的聪明,她会有所了解,可惜我还是高估了她的聪明。她也不过尔尔。”
“我知道,当初让你娶嫣姬,你是一万个不愿意,但人已经娶进府,至少让她怀上你的孩子,这样她也可以有个依托。”纪然再一次晓之以理。
“孩子,我看到女人,都无法进入,怎么能有孩子?”纪晓笑了起来,笑得很无奈又略带着些许的苦涩:“从我懂事起,从我明白自己的心思起,我想要的人,一直只有一个,不管花多少时间,我都会等他,等他顺从我的那一天到来。”
“纪尧应该不愿意与你有这种关系吧,你又何苦为难他同时又为难自己。”纪然比纪晓更多了一份惆怅,自己似乎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只不过那个孩子,自己多少还有点了解。
“然哥……”外面老远就传来纪尧的声音:“风风火火的来找我,到底是什么……”声音戛然而止,纪尧转身欲逃出大殿,却被快了一步的纪晓拦住去路。
似笑非笑的看着纪尧,柔声道:“尧儿,这么急,准备上哪儿?”
“别叫得这么恶心!”纪尧仗着此时纪然也在,自然也压下了心里的惊慌,谅这个坏蛋也不会对自己做那种事了,这个坏蛋,小时候就骗自己,将那种事竟然还说成是嬉戏。
“你说什么?”邪邪的声音响起,浅笑的眸子却深邃不见底,一只手早已揽住了对方的窄腰:“刚才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说你这个恶心的家伙,离我远点。”纪尧不怕死的扭动着自己的腰杆,欲挣脱被控制的身子。无奈力气不如纪晓大,在纪晓眼里,这样的挣扎无疑是情欲的催化剂。眸子颜色暗了又暗,颜色越来越深,直到深不见底。
、280入宫中,然惊慌 (3503字)
“纪然,我想跟你借个寝宫,这孩子不听夫君的话,是得好好教诲教诲他。”纪晓说得再自然不过,一只手固定着纪尧的胡乱挣扎的双手,另一手摸向了那还未苏醒的小嫩芽。“你这个疯子……”纪尧终究抵不过慌张与恐惧,还有无尽的排斥,却又悲惨的发现自己根本法抗不了的事实,急得漂亮的大水眸里露出淡淡的雾气。
“尧儿,有这点力气,一会儿在床上给我卖力点叫哦,我会很兴奋的。”纪晓无视了害怕的纪尧,眼里满含的宠爱和戏谑,在纪尧眼里却是天底下最寒心的冷笑。
“纪然,还不给我寝宫的话,那么我就在这里直接开始了?”说罢也不等纪然接口,‘嘶’的一声,纪尧那不算厚实的白色外衫被纪晓撕破了,此时正无精打采的挂在腰上。
“不要……”纪尧从先前的挣扎,换成此时蜷缩在一起打颤,头几乎是埋到了胸前。这样的纪尧,让纪晓胸中无缘由的烦闷起来,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他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轻轻拍了拍纪尧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哥哥不欺负纪尧了,但纪尧也要学乖点,不准说哥哥恶心,懂了吗?”
“懂……了。”吓得抽咽着的纪尧,哪还有先前的灿烂光芒。纪晓心疼万分,明知道自己逼他才会如此,但一想到不逼他,他永远也不会顺从自己时,眼里的宠爱一下子变得有些复杂与深邃。真的懂了吗?在心里暗自问着的纪晓,看着还在战栗着的纪晓,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这小鬼不会再跑了吧。下马威还是要立立的,否则他一门心思的想逃跑,到时候自己还得花更多的精力去将他逮回来,万一他在逃跑途中被其他人看中,简单的他,一定会被别人看上。
“纪天王,戏也看了,提供衣服给我家尧儿。”纪晓看着纪然,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只因纪然那眼神,看着尧儿的眼神似乎有点诡异。
“来,穿上,一会儿跟哥哥回家。”话才说完,发现怀中的人儿一下子僵硬着身子,却不敢反抗,纪晓心中暗自高兴了一番:“尧儿乖乖的话,哥哥保证不再对你做什么了。”其他的不做,但你身子上的美味还是属于我的,我会一点一点,一丝一毫地完全不剩的全部占有, 直到你再也无法离开我。
“清阳侯,还真是胆大啊,竟然一个人来皇宫了。”纪然戏谑地看着凄清,而尴尬万分的纪晓,则被动地由纪晓全程‘贴心’的上下其手,将他穿好衣衫,随后便被禁锢到自己怀里。纪尧此时已经忘记了该为自己担心还是该为凄清担心,几次欲言却被腰上的一只手任意的滑动到衣衫内,轻抚到他那嫩芽之上。吓得纪尧不得不紧闭嘴巴,他知道这是纪晓在警告自己,不要多事,只要看戏就成。
“凄清也只是奉天王之意,独自来面见天王,不知天王是否还满意?”凄清淡淡的回视着对方,无视了戏谑,依旧波澜不惊。
“哼!”心里暗暗一哼的纪然,不知为何,今日看到这个小儿,却浮现了另一张小脸,那张小脸竟然是那个贱种的贱脸。脸色沉了沉,随即恢复自然,若有所思的看着凄清,又看着那个被强抱在纪晓怀里的纪尧。突然笑了起来,一副无伤大雅的委婉笑容,挥去脑袋中那张贱种脸。
“清阳候似乎对本王的安排不甚满意?”既然带着似有若无的戏谑,隐藏起先前的一丝惆怅,此时的天王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说真话?”凄清平静地盯着纪然,反问。
“当然。”既然是天王,他当然是想听到真话。
“那我就说了。”凄清对着天王突然换了一张笑脸,只是浮在表面的笑,眼底并无笑意:“是非常的不满意,其一,我与司寇同为夏天王效力,你却故意分散我们,到时候话传到夏国,不知是怀疑天王居心叵测还是溥蜻无义;其二,天王今日的做法,不知情的人完全可以理解为,天王对夏国天王的挑衅。”
“清阳候真是能说会道,心思缜密啊,是本天王疏忽了。”纪然一副虚心听聆,此时他有些心虚,这么平淡的几句话,却让自己浑身大汗淋漓。而且字字如针,刺得自己有些应接不暇,里面隐含的深意自然懂,自己本可以完全地忽略过去,但如果硬撑到底,恐怕还真的被这个小人儿说中了。既然此时有一种无力的感觉——自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可笑举止。
“那么是不是应该请司寇一起前来?”凄清话锋一转,司寇不能离开自己的视线,就如自己不能离开司寇的视线一样,他们现在是唇齿相依的关系。司寇虽然精明,但他偶尔也会凭感情做事。万一自己不在他身边,他无法跨过那道坎时而爆发时,到时候最受伤的还是他自己,虽然不知道他有过怎样的过去,但上一次他进宫时的神情,凄清一再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注意司寇,关键时候能帮他化险为夷。
“清阳候既有此意,当然以清阳候的意思为重。”见风使舵的人永远不会少,纪然也是如此。
心下暗自松下心的凄清,不着痕迹地往纪尧的方向移动了一些。对着纪尧道:“肖侯爷……”
“清阳候,我家尧儿今日身子有些不方便。”话语间的暧昧以及言外之意,饶是凄清也迟钝也顿觉脸上发烧。但好在他的定性一起是数一数二,自然很快就恢复自然。
“清阳候不问问尧儿哪里不方便吗?”纪晓再一次厚颜无耻地问凄清,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提醒。
“肖侯爷的身子不方便,我想溥蜻不适合问吧,想必储侯爷一定清楚,只要储侯爷了如指掌,何须第三人知晓。”凄清带着浅笑,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
纪晓没有再开口取笑,而是微微的抿唇打量着这个才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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