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氐,为什么要抛下司寇!”突然夏噬砥出现了,他冷冷的盯着小氐道:“司寇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问题,才会重新回去,否则他又怎么会遭毒手。小氐你现在急着离开,还要扔下司寇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完全没有小孩子的天性,只有一副冰冷的神情,那与夏噬飓酷似的眉目中,透出一丝冷硬与强势。
“砥,我不会抛下司寇,你也不要追究小氐,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夏国,到热闹的地方,危险方可逃脱。只要能回到皇宫,司寇就安全了。”凄清意有所指的向夏噬砥解释着,但目光始终似有若无的扫向小氐……
、322 入夏国,硚淫威 (3873字)
终于到达边境了,那里早已齐刷刷站了一大排的侍卫,显然是在等待凄清一行。一行人非常默契的分工,七人在马车前,七人在马车后,旁边还有骑马的侍卫跟随,凄清心晨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难道是夏硚担心自己半道逃跑?还是在担心司寇节外生枝。
看着与离躺在一起的司寇,凄清的心不断的往下沉,如果这二人没有受伤的话,至少自己不用太担心会受到夏硚的骚扰,但现在这二人都受伤,特别是司寇的伤,恐怕凶多吉少。来不及细想,凄清撩开车帘看着开始逐渐热闹起来的道路,他知道,离都城越来越近,随之而来的那股窒息一样的感觉也越来越重。
半道上,很多人都回头驻足观望凄清一行,当然黎民都聪明的选择远方眺望,而不是近距离观看。凄清平静的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黎民们在远处品头论足。前面的侍卫毫不停留的继续前行,没有人会想到,在已经开始接近沸腾的街道上,又有谁会知道凄清此时心底的哀伤。
皇城就在凄清的眼前,无奈的放下帘子,闭上还带着一丝彷徨的双眸,再次睁开时,一片清明。马车停止的同时,帘子已经被人掀开,带着惶恐的心,从容不迫的在奴才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轻声命令众人将车内两个伤员抬下车,这才不紧不慢的跟着侍卫们往城门口走去。到城门口,三座软轿早已准备停当,凄清回头看着夏噬砥,孩子领会,几步上前,将手伸向了凄清,进入了软轿之内。而司寇与离,一人一辆轿子,司寇依旧是昏迷不醒,但凄清知道,此时的他,要做到与司寇保持距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砥,我们又回来了,你会怨我吗?”突然凄清开口问夏噬砥,他的心在颤抖着,他不知道今晚能不能逃过噩运。夏硚是他噩运的开始,他不知道这个天王是否说话算话,此时的凄清心里却没底了。
“不怨,你始终是要回来的。”夏噬砥老气横秋的回答道:“如果你在担心我会怨恨夏天王的话,这一点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不会怨他,不值得。”
“砥长大了呢!”凄清笑了起来,心也开始放了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小蜻儿……”随着一声既熟悉又陌生的磁性声音,凄清与夏噬砥同时握紧了双手,面面相觑对视交换着——该来的还是会来。
还未等凄清掀开帘子,软轿已经被搁置到地上,外面随即响起了震耳欲聋声:“叩见天王!”
没有等到回应,凄清知道,夏硚在等自己向他行礼,当下掀开帘子下了软轿,正当他准备跪拜时,却被夏硚抱了起来。眸底一片笑意,促狭道:“我的清阳侯,免礼了。一年未见,长高了许多!”仿佛在暗示着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很暧昧,但又似乎不止于君王对臣子的体贴。
跪在地上的众人,哪敢抬眼瞧天王,只得睁眼看着膝前一方净土,根本不敢直视清阳侯。他们可以猜得到,清阳侯已经被天王抱在怀里了。从清阳侯离开夏国开始,所有人都在怀疑,清阳侯是天王的男宠,现在天王如此对待清阳侯,自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当然也有人准备着看戏,他们等待着看后宫里的好戏。清阳侯离开后宫之后,天王皇宫中养了多少男宠,玩过就丢的男宠更是数不胜数。而男宠们的年龄从先前的十岁到现在的十五岁不等。不过最受宠的还是最近赤国送来的二十岁老男宠晚秋,此人似乎床上功夫不错,所以天王最近一直居住在那个男人殿里。
如今离开一年的正牌小男宠回来了,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争宠而掀起整个后宫里的血雨腥风,还真是期待。谁都想要君王的恩宠,更何况是这些不会生小孩的男宠们。当然这也只是好事者心中所期待着男宠们的争宠,现在后宫里的男宠们,为争宠已经是斗得天翻地覆,而天王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冷眼旁观,仿佛是在看一群小丑们在跳梁罢了。
凄清沉下脸,没有从夏硚的身上挣扎下来,他知道不挣扎才是他的明智之举。强压着腹中的不适,他只是平静的与夏硚对视,丝毫没有反抗的情绪。
或许是凄清的合作,让夏硚没有更进一步的逼迫,反倒是显得心情愉悦。终于抱够了,才将凄清轻轻放到地上,鹰眸轻扫跪了一地的诸侯与奴才们,冷冷一声:“起来吧!”
众人才如释重负一般,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抓着机会偷偷的打量着凄清。凄清面无表情的等待着参拜结束,他没有看夏硚,他知道夏硚的目光根本就没有离开自己的脸,他还是无法适应这双如狼的眼睛,一旦对上了那双狼眼,一定会被他吞噬。
“小蜻儿,回宫吧!”没有更多的话,一挥手,看着诸侯与奴才们退尽,便又重新抱起了凄清带头往殿内走去。凄清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夏硚是故意让他不安,越走越快的脚步,凄清的心开始冰冷了起来。
“天王……”突然一声媚意十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但总觉得有些怪异,凄清回头看去,一个约二十年龄的男子,正捏着帕子,显得有些扭捏,但又含情脉脉的看着夏硚。
没有回答年轻男子的呼唤,夏硚冷冷的转身,冰冷的鹰眸里射出足以冻死人的刺骨目光,怒火滔天的火目紧紧锁住青年。青年吓得倒退了一步,随后又委屈的红着双眼,一副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夏硚。看到这里,凄清心下了然,原来夏硚现在是男女通吃,真是有些出乎自己意料。
朝男子突然淡淡的笑了笑,趁夏硚一个不注意,跳落到地上,看着夏硚道:“天王既有要事相商,溥蜻自然不敢打扰。”一个告别之揖,立即往自己曾经所居的清岚殿走去,那脚步快如飞。夏硚甚至来不及开口唤住他,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啪!”的一声,男子摔倒在地,恐惧的看着夏硚。他怎么也想不到,自从进宫侍奉天王开始,天王夜夜向自己索欢,对自己恩宠有加。但为何今日自己只是唤他一声,却换来了头晕眼花的耳光。唇角火辣辣的,青年知道,流血了,但他此时已经顾不得了。察觉到自己的心开始一片片的掉落到地上,碎了裂了。
绝望的水眸,哀伤的看着夏硚,那是一种无言的伤痛……
换成以前,夏硚或者会微微安慰一番,但今日——今日不同往时,正主回来了,替代品统统就不该存在。
“不知进退的东西!”冰冷的声音,厌恶的眼神,残忍的冷笑,最后化为一声绝情的命令:“来人,将这贱人拔舌——送到军营去,就让他用上面和后面的嘴,去侍候男人,直到死!”
“天王,我再也不敢了,晚秋再也不敢了……”男子恐惧的声音里,透出绝望的死亡气息。
“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货,竟敢出现在他面前,你是想示威吧!本王有给你这个权力了吗?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污他的眼。”夏硚气没处撒,如今清阳侯看到了晚秋,若是别人还好骗骗,但清阳侯,是何等的冰雪聪明,又岂会联想不到晚秋的身份。
自己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养了男宠。夏硚开始有些心焦了起来,他知道凄清对自己的冷淡是出自他的内心,并不是欲拒还迎。如今他知道自己养了男宠……不过就算知道了又何妨,毕竟还有四年之期,四年中,自己不找女人发泄,再不找男人发泄,到时候就算清阳侯愿意张开双腿来等自己上了又如何,恐怕自己会硬不起来了。他是天王,是万众瞩目的天王,全天下都是自己的,养几个男宠有什么!
夏硚一直喜欢别人主动张开腿来等自己进入,自己从不会对男人怜香惜玉,让他们自己做好被进入时的准备,自己也从不XX,直接掏出需要发泄的根源,插入后也不等对方适应,就大力耸动起来。男人的身体没有女人的身体销魂,但为了能在将来与小蜻儿一起做这些恩爱的事,自己必须要学会与男孩做各种床第之事。
然而今日的一切都被这个不要脸的青年给破坏了,心中越想越怒,虽然是惩罚了男宠,但还是觉得不解气。今晚想与溥蜻叙叙旧是不可能了,但可以找其他人来发泄心中的怒意,恨意。
天还未暗,他没有去清岚殿,而是直接往豢养男宠的院落走去。随意的挑了间房,走了进去,但见院落里坐着一个男童,与清阳侯一般大小。这个男童夏硚已经想不起来,他是谁,但他记得,这个男童,自己不止一次的临幸过他。每次都是看在身子与凄清差不多高,虽然五官不一样,但也凑合着用用吧。
冰冷的目光锁住了小小的身子,而男童似乎也发现了天王,吓得立即跳了起来,哆嗦着站在一边,不敢正视夏硚。见天王此时不紧不慢的向自己走近时,男孩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他不敢正视天王,所以只得低下头,颤抖着尽量缩小着身子。那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绝望,他知道每一次看到天王,自己绝讨不了好,随时会被他凌虐到半死。
“叫什么名字?”夏硚冷冷的问。
“子……”轻声的回答,天王问自己的名字,已经很多次了,但似乎他从来也没有记住过。或许他的男宠实在太多了,多得让天王都想不起谁是谁来。
“你是哪国送来的?”夏硚继续轻轻问道,他想尽量将眼前这个男孩当成是那个清冷的小人儿来对待,尽量温柔些。
“纪国。”子胆怯的回答着,眼睛根本不敢抬起来,只是匍匐在地上,抖动着整个身子。夏硚看得有些窝火,这算什么?他想起来了,纪国不受宠的王子,送来当自己的男宠,如此卑贱的身份,自己临幸于他,也算是看得起他。现在这算是什么?连看自己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男孩怎么能与那个清冷到处变不惊的小人儿相比。
心不舒坦的夏硚,开始有了怒意,看着门口还站着的奴才和宫婢,毫不避讳的责难道:“过来,给我舔。”
疑惑与难堪交替的眼神,最后子还是选择了顺从。乖乖伸出白嫩的小手,从衣摆中掏了紫色的狰狞软棍,开始舔了起来……
、323 清岚殿,三人议 (3725字)
清岚殿内,凄清看着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个伤员,苦笑了,真不知道二人同时醒来,又会是啥表情。离睁开眼默默的看着凄清,却不发一言,而司寇则依旧紧闭着双眼,他显然还在昏迷之中。仔细的检查着司寇的伤口,却没有发现伤口,这才是最危险的,凄清不担心司寇受外伤,怕只怕他受到的是内伤。
以现在这个社会的条件,根本无法医治内伤,司寇现在苍白的脸,让凄清如坐针毡,他心里压抑到几乎是慌张的地步。无可奈何的等待着司寇的清醒,看到离醒来,凄清也没有询问他身体如何,他知道离问题不大,都是外伤,虽然伤得并不轻,但还有救。
“主子,一会儿是去膳堂用膳还是带膳回殿内用?”小氐突然出现了,他低垂着头,显露出此时的不快。
“带回这里来吧,离和司寇都不方便行走。”轻轻的回答着,眸子似有若无的看着床上的离,又看着司寇,心里难过万分。
“溥蜻,你有心事?”小氐才离开,夏噬砥突然出现在凄清身后,没有看到凄清的脸,但他却猜了出来。
“砥,有机会,还是出宫去吧,这里不会太平很久。”凄清若有所思,没有再开口,漆黑的眸底泛着波光,离和司寇,必须留下来。但如何能保证他们的安全,还得好好想个办法了。夏噬砥,不正是自己的筹码么!对,找他的母亲去帮忙。
“砥,你去看看母亲吧,一年未见,让植夫人也看看——长高了许多的你。”凄清善意的看着夏噬砥,又看着还跟在一旁的几个奴才与宫婢,却没有开口,而是在等待夏噬砥的回答。
“好吧。”夏噬砥不卑不亢的答了一声,随后又转着眼睛看了那几个奴才与宫婢道:“你们统统跟我一起去崛植宫,本王子虽然不再是王子,但看母亲捧场一定还是要讲的,你们随我一起去。”不容奴才、奴婢们犹豫,走到门口,冷冷道:“还不快跟着我走,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这么不机灵的,还敢来侍候清阳侯!”
一群人立即朝夏噬砥走了过去,一下子房间里只剩下床上的两个伤员,床前站着的凄清之外,再无他人。
“你出来吧,一路跟着,也亏得你能忍住不出手。”凄清带着些许的笑意,像是在等久违的人出现一般。
“清清,看来砥是长大了,竟然帮你支开那些奴才、宫婢们。呵呵……不过,清清,你不会怪我没出手吧?”闪身而出的夏噬飓,一下子就站到了凄清的身边,从先前的欣慰到此时的畏惧,那如寒星的墨色眸子小心的打量着凄清。凄清笑了,笑得很轻,亦很舒坦。
“你要是出手了,我才会真的怪你。”转身看着夏噬飓认真道:“小飓,你最近就住在清岚殿里,还有我要的那些人,你准备好了么?”
“现在就我在你宫里,其他人都去办事了,相信你要找的那些人,不日就会到来。”夏噬飓认真的回答,随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紧紧的扣住凄清的肩膀道:“清清,如果这么做,你会陷入到危险中,我觉得清清还是不要做了。”
“开弓哪还有回头箭,再说了,如果不这么做,你当真让我住在龙御殿内过一生,到老时被抛入乱坟中?”眉微皱,露出一丝不悦,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道:“过两天,我将你引荐给夏硚,你做好准备。”
“为何让我暴露?”夏噬飓不肝硬变,他只想与清清在一起,其他人关他什么事,更别说是那个老色鬼了。
“不会暴露,等离醒来时,他会帮你改变现在的模样。”凄清意有所指的看着夏噬飓,嘴角扬起了狡黠的笑意,那张容颜闪得夏噬飓眼前一花,腹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