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丰腴无比,那柔软的身段,那湿润的幽境之处,明明是应该让自己最销魂的地方,如今却已经变得个个都索然无味。只要一见到眼前这个小质子,那些女人就如一堆柴草。看着眼前这张熟睡中的童颜,那不算很浓的长眉,还有那两排长长的睫毛,那白皙中透出红润,还有那红艳艳的嫩唇……
思想没有过经大脑,而是直接指挥着他的行动,伸出手就开始轻轻抚了起熟睡中的漂亮男孩,那完美无暇的脸庞,那滑滑的白皙肌肤,是自己身边的女人所没有的触感……夏硚开始自我陶醉起来,弯着腰闭上了眼,同时也感觉到下腹的温度在上升,某处已经开始在悄悄的做抬头之势,便重新睁开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让他心悸不已的漂亮小质子。
而他的举动也让熟睡中的凄清从昏睡中逐渐到睡意朦胧,此时已经微微的张开了一双大眼睛,因是被打扰到午睡,还带着睡意朦胧,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困惑的表情,那微张的水眸含着难言的风情,这种感觉让夏硚再次想起了,最近每次和宠姬们欢爱时,若不是想着眼前之人,根本就无法得到满足而无法射出,但每次只要把张开双腿的女人想像成眼前的可爱人儿,必定会喷薄而出,一次、两次…三次…永不餍足……
凄清从朦胧中逐渐清醒,朦胧的睡意彻底惊醒,同时心也降到了冰窖里,此时的夏硚完全让自己如履薄冰一般,随时都会陷入水深火热中去。暗骂自己这次失策了,这次是自己太大意了,这个天王,不是每天在午饭前才来的么,什么时候下午还会来?盘算着如何脱身,只因夏硚的眼神是想把自己拆骨入腹的眼神,那明显的情欲之色已然是肆无忌惮的横扫自己的全身,如阴风森森的寒风逼近着自己。
就在夏硚的唇越来越靠近凄清的脸,就在凄清不知道如何脱身时,“嘭”的一声巨响,半盆水全部洒在了地上,将一个显得慌张,一个显得温情脉脉的两人同时惊醒过来,也将天王那眼里燃烧正旺的星火浇灭了。回头怒瞪着发出声响的地方,打扰到自己刚起来的雅兴,破坏了自己好兴致的方向,只看到自己的那个呆傻大儿子,眼里的杀意已然显露。
看着眼前一幕,随着那一声“嘭”,凄清那混乱害怕的心,此时也彻底冷静了下来,当他清楚的意识到夏硚对夏噬飓已然露出了杀意时,丝毫不曾犹豫的轻轻摆脱了还粘在自己脸的上那只魔掌,从榻上坐了起来,淡淡的问道:“天王找溥蜻有何事?”中规中矩的询问方式,让天王一下子有一种无力感,一种说不出来的挫败感,如若是别人对自己的宠爱显得如此的冷淡和不经意,这个人一定会被自己折磨致死,让他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是现在面对的是这个漂亮的可人儿,想到自己最近的床地之事,这令他越来越害怕,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小质子的渴求已经到了病入膏荒、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小蜻儿,越来越出佻了,本王真想有你这样出众的儿子啊!”夏硚带着虚伪的感叹,戏谑中透出太多的独占性,那种带着狩猎的眼神看着凄清,但除此之外,还浮现了一丝丝的宠溺,那先前的情欲此时已然藏得极好,似乎从未对眼前之人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天王谬赞了!”凄清淡然一句带过,又不易察觉的快速从软榻上站了起来,走向了夏噬飓,看到这个大王子将大部分的水都撒到了自己的腿上,皱眉一句带过,但又似乎是在责怪:“你也真是的,这种活你做不来就不要做,每次都会打翻的,今天是第三次了吧!”
然后蹲下身子开始捡起了那木盆,又捡起来已经脏了的布巾,叹了口气回身对天王恭敬道:“天王是进屋还是在外面小坐?”
、49 即将到来的危险 (2094字)
夏硚刚才的满腔情欲此时已是荡然无存,又看着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大王子,心里暗叹道:今天还是算了吧,这个儿子又不是不知道他傻,如果让小质子认为自己连儿子都不肯放过,今后一定更难接近了。天王扫了那碍眼的大王子,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看了眼凄清,略带着一丝柔情道:“蜻王子既然还要帮我照顾大王子,那么本王自然不好再叨扰了,今日先回殿堂,还有些事需要商议。晚些会请蜻王子来我寢宫,咱们来个秉烛夜谈,促膝长谈,如何?”本以为可以看到凄清那张小脸会变色,可惜,那张万年不变的淡然脸,依旧淡如止水。如此光景,让夏硚还是有一点点略微的小失望,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根本构不成影响的失败感由然而生,彻底引起了压抑在自己心底的暴戾,他需要找一个人来发泄,那个人不能是眼前这个可爱的小质子,也不是在小质子眼前的笨儿子,那么只能是在小质子看不到的地方,找相似之人来狠狠的折磨,以缓解心中的暴戾与欲望!
看着远去的天王,直到看不到背影了,凄清这才松下了一口气,抬眼看着夏噬飓,脸上带着疲惫的笑意,环顾四周,无人,便轻声道:“故意的?”
“能不故意么!”夏噬飓点了点头,又仔细的看着凄清道:“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更不喜欢他摸你的脸……”
“我也不喜欢!”凄清直接说出了口,又淡淡的看着远处那座小石山,淡淡道:“有时候我宁愿是那座石山,不引人注目,让人可以直接无视掉就好了。”
“一点也不好,这样的话,我在这里会更无趣了。对了,清清,父亲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夏噬飓看着清清,他心里的暗潮只有自己知道,父亲对清清的野心,自己是看得清清楚楚,但还不能表露任何一丝的不满,这让他有点快要被逼疯的感觉。刚才要不是自己恰巧看到夏硚那想吃掉清清的眼神,要不是自己反应及时,立即回房拿来道具帮忙,清清今日一定会被父亲给强了。一想到清清现在的处境如此危险,夏噬飓多年的隐藏差点被逼显露出来,使自己陷入绝境。“清清,你想办法离开这里吧!”夏噬飓经过一番考虑之后,觉得当今之计,只有离开才是最安全的。
“离开这里去哪里?耀国?送我过来就是不在意我的生死,如果一旦我的离开,害夏国对耀国用兵,那么我就是耀国的罪人,虽然我不在意,但最后耀国失守之后,我又能躲在哪里?天下之大,莫非黄土,我终究逃不出他的天罗地网!”凄清淡然的分析着,嘴角还噙着那难言的嘲讽笑意:“你费尽心思,为自保,不怕我连累到你么?”
“如果能够让清清自由,做什么都可以,无所谓的。我对这里本就没有感情,除了母亲之外,这里的人我谁都不在意,那是清清来之前。自从……”夏噬飓还准备详细解释时,凄清已经将布巾重新洗过之后,拧干之后,这才将布巾交到了夏噬飓手里,示意他将湿掉的双手擦干净。
“你呀,花了那么多的精力,就是想让别人注意不到你,现在每天在我清岚殿里不肯出去,你不怕引火上身?惹人注目?”凄清打断了夏噬飓的担心,这些担心谁都帮不了自己,只有自己可以解决,夏硚,你想要的,我无法给你,我们是不同的人。
“夏噬飓,你曾经说过,想做我朋友,对吧!如果你现在还想跟我做朋友的话,那我们就做朋友吧!”凄清看着这个刚才为自己解围,而不顾让自己陷入绝境的少年,心里有一种暖意,那不是天气造成,而是眼前这人给了自己一种无言的安慰。淡笑着看着偶尔会失落到可怜的大王子——夏噬飓,他比自己更可怜,更需要朋友。算了,把他当成朋友吧,凄清微微笑了笑,他的笑很动人,很妩媚,可惜凄清自己不知道,他对自己的外貌的确不甚在意,如果他看到今世自己模样的话,他一定会恨透了今世的这副容貌。
夏噬飓看着清清的笑脸,一下子又陷落了傻傻的地步。看着这个傻王子带着那憨憨的笑容时,凄清也跟着笑了笑,朋友吧,今世里的第一个朋友,只因我们都是可怜之人。“走吧,夏噬飓,进屋去吧!”说完后就率先进屋,而夏噬飓也立马跟到了他的身后,凄清从箱子里取出外衣,让夏噬飓换上。房内有一半的衣物是夏噬飓的,自从第一次夏噬飓赖在清岚殿里,他基本上是不回清风殿,所以将自己的衣服都搬到了清岚殿,凄清对他的厚颜无耻也已经是习以为常,所以也由得他去折腾。
夏噬飓换好衣服之后,便拉着凄清的手,认真的看着凄清道:“既然我们是朋友,如果有一天你有危险时,一定不要忘记还有我!所以一定要告诉我哦!”那眼里的担忧,让凄清心静如水的心底开始有了涟漪,何时开始有这种心弦拨动的涟漪,凄清不知道。只知道眼前这个少年,总是时不时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时刻刻的来骚扰到自己的心境,直到现在自己会因他而荡起一层层的涟漪,一圈圈的将自己包围起来,直到自己再也无法走出那层层叠叠的涟漪……
“好!”凄清抬起头看着大王子,自己的手现在已然习惯被他握在手心里,那种温暖,冬天可以温暖自己的心,夏天可以让自己变得不再孤单的清凉,现在的自己不会再刻意的想从他手心里将手抽出,或许是从第一天开始,这个大王子的与众不同让自己注意到他了吧!
“我们去看看讙吧!严冬过后,她一直有些病怏怏的。”凄清移开了自己的视线,那淡淡的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担忧,望向了讙的房间……
、50 无法逃离的危险宠爱 (2430字)
讙的房间在凄清房间的隔壁,当凄清和夏噬飓一进入房间,就听到了一阵阵干咳,凄清走向了床边,坐在床上,看着讙,讙又瘦了,脸色也比之前的更为苍白,并且有些蜡黄,伸出手拉着讙,轻声道:“咳时胸口还痛么?”
看着讙无力的摇了摇头,随即又开始干咳,凄清知道,情况越来越不容乐观了,讙的病情不会再时好时坏,就如机器,保养的时间太晚了,所以报废的时间已经在倒计时了。心里的难过只有自己知道,眼眶开始红润了起来,但始终没有掉出一滴眼泪,夏噬飓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讙,又看看坐在床上的凄清,眼里的疼惜一闪而过,随后又变成了一如既往的呆讷。讙伸手拉着凄清,吃力的开口道:“我的病我自己知道,小清,以后恐怕小清你要一个人过了,小清不要太伤心,人都会有一死。”
“讙,你放心,我不会哭!如果讙真的要离开我了,我会祝讙得到神灵的庇佑。”凄清知道,自己根本不相信什么神灵,只是为了安慰讙才说的话,自己在二十一世纪里,根本就是一个无神论者,可惜这里的人都迷信,都是宁可信其有。深吸一口气之后,凄清笑了笑,看着讙,这个用了她半辈子人生来陪着自己的女人,一个对自己竭尽全力的照顾自己的女人,无言的握紧了女人的手,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夏噬飓难得的安静,看着眼前这纠心的一幕,放心吧,讙,如果你真的离开了清清,我会保护好他,我向神灵发誓,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转眼已到晚上,天还未全黑,夏硚派人来清岚殿,请凄清到龙御殿用晚膳。该来的还是会来,凄清知道,看来夏硚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了,自己在他眼里已然成了猎物,而他就是捕食者。没有给自己更多的时间来思考,自己必须去面对那头犲狼。他看出了夏噬飓的不安,朝他笑了笑,轻声道:“无事,你不可再做出像璮姬那样的事来,璮姬之事只能发生一次!我会保护好我自己,你只要安心呆在这里等我回来!”唤来奴仆抱起古筝,往龙御殿走去。
夏噬飓看着凄清走远,立即也离开了清岚殿……
凄清在走进龙御殿之后,就知道今日一聚,凶多吉少,压制着忐忑不安的心,表面平静得如一坛死水,今天是否能够逃脱魔掌,仅凭自己的智慧已然不够,还有一半得靠运气了。今天夏硚看起来心情不错,慵懒的半靠在犹如半张床大小的榻椅上,眼里浮现出一抹柔情,以及嘴角带着那笑意,那一笑意含有太多的杂质,有喜欢,有欣赏,有戏谑,还有那份独占性,这些对聪明的凄清来说,绝不是什么好事。凄清垂目看着琴,忍受着夏硚那赤裸裸的炙热目光,那目光如一道道刺,直刺得凄清身上千疮百孔,疼痛难忍。
“天王今天唤小人过来,是想听什么曲子?”过于沉默的环境,绝不适合这样的氛围,凄清知道,再不打破这种寂静,事情将无法控制,夏硚这个习惯于万人景仰的天王,他绝不会让自己的盘中餐浪费或者成为他人的盘中餐。更何况他的听乐之意不在琴,而在自己身上,用膳时的眼神全部落在自己身上,这更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们都下去吧!”夏硚锐利的眼神扫向了凄清身后的奴仆,两奴仆立即飞快离开,甚至连夏硚原来的几位贴身奴仆都离开了,凄清低垂着眼帘,双手紧紧握拳,克制住自己的不安与害怕,眼里闪烁着一丝丝的绝望……
“小蜻儿,过来,到我身边来,让我好好瞧瞧你!”夏硚那温柔的声音,能够滴出水来的声音,让凄清心里更加的烦闷,越来越为自己的处境担忧。抬眼静静的看着夏硚,纹丝不动的坐在案前,眼里有着明显的无声抗拒……
“小蜻儿,过来,到我身边来,怎么?不愿意?”眼里浮现出来的轻佻,让凄清不平静的心里愈加的没底。
“溥蜻不敢,溥蜻只是一质子,天王如此厚待溥蜻,恐遭人非议。”凄清强装镇静,只希望夏硚此时能让自己侥幸过关。
“原来小蜻儿是担心被人非议,这你放心,谁敢在背后说小蜻儿的不是,本天王自会为你作主,让他们永远也无法开口说出小蜻儿的不是来。”夏硚显然对这些小事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眼前这个小质子,是不是能够像他所宠幸的女人那般,小鸟依人般的偎在自己怀里,等着自己的宠幸。
凄清似是不经意间拨动了琴弦,使天王不得不停止此次的谈话内容,凄清脸上微微带着那笑意,那让人看了心疼的笑脸,似乎有着太多的无奈,似乎有着太多的落寞,似乎有着太多的不解……
“来,先过来用膳吧!”夏硚还是那如水温柔的声音,似乎欲将凄清给全身包围在这种声音里,凄清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他知道,再不过去,夏硚估计会对自己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