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一阵强烈的尴尬感袭上心头,想立刻反驳达文希,理智上却使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猜想也许是正确的。我将头侧到一边,强迫自己的视线从人鱼身上挪开,一本正经的盯着达文希,干咳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人鱼可能处在发情期?”
他严肃的点了点头,表示很有可能。
我忽然生出一种想立即逃离这里的冲动。
我的天啊,从人鱼在船上对我的种种举动来看,他不正是在对我发情吗!而我竟然愚蠢的把这串音节作为了称呼他时用的绰号!
“A…ga…ra…s…”
这样想时,这串音符忽然变得更大声了一些,然而,却不是从黑匣子里传来的,而是,从舱门里。
这扇舱门竟然无法阻隔住人鱼的声音。我不知道人鱼的声音是不是具有某种跟电波一样的穿透性,使得我都头皮发麻了起来,却无法忍住不往后看。
我整个人僵硬着转过脸去,便看见人鱼已经直立的浮在舱门前,眼睛在漂浮的发丝间深深的盯着我,一只苍白的蹼爪按在玻璃上,与我刚才留下的掌印重合在一起。
人鱼是无法出来的,他是无法威胁到我的。他只是一个弄错了求偶对象的兽类,德萨罗,别瞎想,保持冷静的科学态度!
对了,就这样,试着与他交流。
我鬼使神差的抬起手,将掌心附在了玻璃上,隔着一层玻璃和他的蹼爪五指贴合。他的手比我大不少,每根指节起凸分明,显得非常有力量感,利于抓握东西。这样的手假如是在陆地上,十分适合打篮球。并且按他的手长比例来看,人鱼的鱼尾假如能化作双腿,他的身高大抵就是男模特的平均水平,在一米九左右。
真高啊,又有着这种肌肉含量的身材,假如他是个人类,我大概会非常羡慕他的外形。
阿伽雷斯似乎很满意我与他五指契合的举动,他将脸凑到玻璃前,歪着颈项,头变化着角度,眯起眼,好像隔着玻璃嗅着我的气味,神态堪称痴迷一样的享受。嗅了足足几十秒,他的目光却朝我身后探去,似乎是朝我身后的达文希启唇,发出了一串我从未听过的音节:“o…p…en…do…or…
假如我没听错的话,怎么听上去像是……“开门”?
“达文希?”我疑惑的转过脸去,竟看见达文希一脸茫然的盯着人鱼,呈现出一种近乎痴呆的状态,然后我惊异的看着他木然的犹如被下达了指令的机器人一般抬起手去,在舱门的一个红色按钮上按了一下。而那个键上写着:紧急开关。
我大叫着退了一步,看到水库里的水位迅速下沉到舱内高度的一半,玻璃门自上而下的开启了一道缝隙,人鱼稍一纵尾,便轻而易举的从舱门内浮起来,探出了半个身体。
我因这突如而来的,不可思议的变故而吓得傻掉,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身体已经和大脑神经脱了节,就那样注视着阿加雷斯像一只黑色的蜥蜴一般爬了出来。
而达文希像是比我更恐惧,一下子晕倒在了边上。
“该死的!醒醒!”
我拔腿就想跑,却被人鱼伸出的一只蹼爪抢先抓住了我瘫软的脚踝,我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胆战心惊的翻过身去,就看见人鱼像第一次与我正面接触时那样,伏在我的腿上,撑起湿淋淋的上半身,咧开嘴十分兴奋的笑了起来:“De…sah…row…”
TBC
、Chapter 10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太困了,明天还要上课先放一段…这一次虽然做了但是不会顺利做到两人爽(有人打岔你们懂的,无所谓卡不卡,先发了守信)
第11章在文章简介里的链接找
顺便解释一下设定的问题,虽然这些以后会在剧情里展开
在我的设定里,深海人鱼的幼年期需要在极低的温度里生存成长,因为环境污染海水变暖,雌性人鱼的生殖能力遭到破坏,幼年人鱼无法存活,所以他们正常的繁殖系统被破坏了,雌性人鱼则在种群中失去地位作为养分存在。繁殖则由雄性人鱼替代,通过性交达到细胞感染同化雄性人类,达到扩大种群并避免出现幼年人鱼夭折的情况,因为成人直接变成成年人鱼,虽然这个过程很缓慢,也并不完善,但生物进化论就是这样,任何生物的进化都有缺陷,特别是一个强大到没有天敌的种群例如剑齿虎和暴龙等,人鱼也是这样。但并不影响该文HE,因为灭绝也会是几个世纪后的事情。
我因这声低沉的呼唤如恶梦初醒,惊慌失措的曲起膝盖企图站起身来,然而小腿以下却被他的鱼尾绞缠得非常紧。鼻腔里满满是惑人心神的异香,更让我感到身体发软,一丝站起来逃跑的力气也没有。
这条强壮的、年轻的、雄性人鱼在对我发情,他想跟我交配。
在人鱼匍匐着身体,双臂一左一右将我禁锢在他的身下时,这个念头无比清晰的在脑海中放大,羞耻感完全盖过了恐惧,失衡一样的砸在神经上。
我急忙屈起手肘,抵在他的下巴,阻止他继续靠近过来。我努力想保持冷静,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达文希会突然跟疯了一样,听人鱼的命令,但人鱼既然能简单的英语,至少证明他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词汇,能理解一些我想表达的意思,“听着,阿伽雷斯,你弄错了,我并不是……”
天哪,德萨罗,你这个蠢货!
话刚出口我便想狠狠扇自己一耳光。我竟然在慌乱中顺口念出了那个特殊含义的音节,这不是回应他的求爱吗?!
果然,人鱼的神色明显愈发兴奋了,甚至伸出了猩红的舌尖,低头舔shì我搁在他下巴处的手腕外侧,嘴唇含住了我的凸起的腕骨节,对待美味的猎物骨肉般急躁的吮吸起来,只是神态比野兽更像个淫魔。
“Fuсk,别这样干!”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触电似的挪开手臂,用手掌拼命的推着人鱼的胸膛,感觉就像按在一片坚硬潮湿的岩石上,手心打着滑,被人鱼一只手爪便将双手都擒住了,而另一只手掌则捧住了我的后颈,将我的上身托起来了几分,低头嗅了一口我的颈窝,紧接便用舌头舔了上来。
“不,你这个发疯的野兽,我是个男人!”
我挣扎着瞥开头想远离他的嘴唇,而身体似乎被某种隐在的力量控制着,软得不成样子,我甚至感到自己比他更像一条人鱼,因缺水而脆弱的瘫软在陆地上。
这种感觉实在糟糕透了,绝对是比入校时被高年级的军痞欺压更摧折人的经历,我可不想雌伏在任何人身下!
然而我的话对性欲高涨的阿伽雷斯显然无济于事,此时能做的,也仅仅爆几句无用的粗口而已。
阿伽雷斯咧开嘴,盯着我,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吞咽下唾沫的声音很响,好像饥饿到了极致,深邃的瞳仁幽亮骇人,饱涨欲望。
淫魔。我混乱的脑海再次冒出了这个词。
原谅我这样形容这个神奇的物种。尽管人鱼长着一张英俊迷人的脸,但他的神态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里的男主角都要色情。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兽性。假如这样的神态出现在人类身上,我简直会怀疑他是个性瘾者,整日疯狂的做爱也无法满足。
而我清晰的感到,他腹部下鳞膜里的粗大性器已经勃出了体外,正躁动不安的磨擦着我的腿根。这种达到巅峰的性欲,即将要发泄到我的身上。
假如我早点意识到人鱼在发情,绝不会做如此莽撞的来接近他,谁来救救我!
我在心里嘶喊着,喉口却像被捏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放开我,我警告你,这里不是深海里,是人类的地盘,回你的地盘去求偶!”
“I…Agar… as……De…sah…row…”
人鱼盯着我愤怒的模样,回应我一般,嘴唇凑进我的耳边断断续续的低语。伴随着喘息般沉沉的喉头震动声,他嘴里潮湿的热气喷洒在我的颈窝里,痒得我打了个抖索:该死的……
这和说“德萨罗我想干你”有什么区别?这只无耻的兽类……
我挣扎着躲避他接近的嘴唇,双手却被他一把按在了头顶,无法阻止他的舌尖顺着我耳根滑下来,游走到最敏感的喉结上,急不可耐的吮咬起来。
滑腻滚烫的舌头亵逗着我的喉珠,又转而去袭击我的耳垂,激得一丝丝的酥麻直逼大脑,被他舔过的每一寸都如同沾染了火星一样,轰然灼烧起来。空气中浓烈的香气犹如低气压一样沉下来,熏得我愈热愈躁,浑身都微微发起抖来:“停住,别舔了,别继续做下去,否则我会杀了你!”
人鱼从我的颈项里抬起头,眯眼俯视着我,眉头挑得很高,那是一种近乎戏谑的眼神,好像感到我的警告对于他,仅仅是一个无知的孩童对长者的挑衅。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种不详的预感升腾而起。然后下一秒,我的预感就被应证般的,他低头,拂带着一片阴影遮天蔽日,我的嘴唇顷刻被沉重柔软的东西猛地压住了。
人鱼…竟然在吻我。
这个念头像雷电一样击得我浑身一震。然而他身上的麝香味像聚化成洪流一般冲入口鼻,仿佛席卷走了我唯一的一丝气力,我甚至连咬紧牙关都做不到,任由人鱼滚热的舌头长驱直入,淫蛇似的翻卷着我的舌根,贪婪的品尝着我口腔的滋味。
我的整个下颌都酥麻的合不拢,感到潮湿的津液一缕缕的淌到锁骨上,被他顺着嘴角而下,一丝不留的在锁骨上舔尽,用牙齿撕咬开了我湿透了黏在身上的病号服,试探的在我的胸膛上嗅了一圈,他呼出的气流竟徘徊在了我的乳首附近。
我撑起面条似发颤的脖子,朝胸口看去,人鱼褫夺意味的抬眼盯着我,伸出舌尖舔了舔了那一粒无用的东西,低下头收紧嘴唇,用力吮咬的起来。
一股电流似的麻意从他的舌尖炸开来。我犹如一条被鱼矛扎中的鳟鱼一样被刺激的打挺起腰,仰着脖子想大叫,喉头里却只是溢出了叫人无地自容的呻吟。
假如这一幕被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我的样子非常放浪,可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除了羞耻的紧闭着眼皮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就在我丢盔弃甲的同时,身下湿淋淋的粗韧鱼尾也不遗余力的挤进了我的双腿间,弓起了一个蓄力的弧形,将我腿间的空隙撑得满满当当。那尺寸惊人的性器与我的玩意枪矛交错,隔着布料顶在我的胯间,随着鱼尾微微摇摆的的幅度,有一下没一下磨蹭起我的臀缝来。
TBC
、Chapter 11
Chapter11
我昏沉的大脑轰地炸了开来,知道局面彻底不可收拾了起来,晃了晃头,想迫使自己清醒一点,可却是徒然的又陷入一片肉欲的混乱里。身下滑腻的鳞皮隔着裤子揉擦着我下体,像乌贼的触手在抚摸着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一阵阵难以启齿的淫欲跟鱼尾紧紧相贴之处升腾而起。乳首更被阿伽雷斯的舌头舔吮着,双重刺激逼得我抑制不住的张大了嘴,连嘴角溢出的津液也无法顾及,只有急急喘息的份。
我感到自己内裤湿了,而我本能的意识到那不是水,是这样淫荡的的摩擦使我滑了精。那是男人在极度欲求不满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体兆。强烈的羞耻感忽然又觉醒过来,我吞咽下不断泛出的津液,紧紧咬住了牙关。我感觉自己似乎还残存着一点儿理智,身体却早已屈服在淫欲之下,连双腿也不知何时夹住了鱼尾。
当我意识到我作出了怎样配合的举动一刻,也同时感到阿伽雷斯的性器膨胀得更大了。那涨热的顶端发怒般的直直戳在我的胯间,他一只手捧住了我的臀瓣,嘶拉一声,裤底被他划得稀烂破碎,我光裸的臀部毫无阻隔的贴上了冰凉凉,湿滑粘腻的鱼尾表皮。
我打了个寒战,腰被他的五指也一把箍紧,鱼尾随之将我的上身托了起来,朝上一颠,将我整个人推得扑在他怀中,正正骑胯在他的胯部上。身下湿滑粗长的性器一弹一跳的探寻着我的臀缝,而我下体也高高的戳在了阿伽雷斯的小腹上。
我紧紧咬着牙,闭着眼不敢看此时身下的情景,脸颊的血管都仿佛要涨裂,浑身发烫,羞耻的恨不得立刻死去。阿伽雷斯的脸贴得几近无隙,粗重的喘息扑在我的额头上,引得我忍不住睁开眼,目光却猝然被吞进那双深深注视我的无底暗瞳里去。
霎时我的神志像被生生拔脱出体外,脑海里不断的响彻一种静噪音,使我一阵阵的天旋地转,身体沉重的好像要正在坠入海底。我慌张的攀住了阿伽雷斯的脖子,被他顺势拥高了几分。
身体下的鱼尾高高一耸,我的腰胯被骤然抛起来,又被阿伽雷斯的手按低,臀缝内突然涨热不堪,一个湿滑的巨物开疆僻壤般撑开通往我体内的入口,一路分泌着某种润滑的黏液,朝我的肠道内壁猛地侵了进来。
混沌中我模糊的意识到,我被阿伽雷斯侵犯了,我竟然被一只兽类诱奸了!我因这样巨大的刺激打了个大大的抖,勉强抓住一丝意识,脚趾紧紧蜷缩在了一起。我想嘶吼,想呼救,我仅仅听到自己颤抖的喉咙里挣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哭腔:“…出去……阿伽雷斯,从里面出去…那种地方不是用来性交的!”
“a…gura…s…De…sah…row…”
我慌乱的哭喊却使阿伽雷斯更兴奋了,他低低的在我耳边粗喘着,性器在我体内急不可耐的摩擦探索。羞耻和悔恨同时压迫着我的神经,让我喘不过气来,胡乱的挣动起腰胯,抗拒着阿伽雷斯的进犯,可身下的鱼尾却将腿间挤得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
我动得愈厉害,阿伽雷斯的性器就陷得愈深,坚硬的茎身却像生了吸盘一样攀附着肠壁,一寸一寸,终于完完全全的插入进来。我的臀部像被严丝密合的与他的腰嵌合一体,一丝空隙也不留。本不该容纳任何物体的窄道被他的性器撑到了极限,那比人类硕大的多的茎头开拓着我的内壁,又疼又涨,我甚至感觉腹腔都会被顶穿。可同时,一股蚂蚁蚀骨似的麻痒隐隐从体内深处滋生出来,随着他的摩擦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急剧。
那是一种远远胜过自慰的陌生快感,我知道阿伽雷斯一定碰到了我的前列腺,这种刺激足以叫一个没有性经验的男人崩溃,而我此时的确感到自己濒临疯狂。我甚至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兽类,张大嘴急促的呻吟着,生理泪水也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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