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哼嗯……”
随着一声闷哼和那之后解脱般的急促喘息,谢忻予迷糊的感觉到自己的下巴上忽的一下被喷上了滚烫的液体,而且是,隔一秒,就被喷一次,连续了至少六次……
他尽量放慢的呼吸在微微颤抖,鼻子下方男麝的味道极为浓郁,可是谢铭身上那Gio后调的木质香味竟然因为出汗的缘故而淡淡的弥漫开来。这两种味道结合在一起侵略着他的鼻子。谢忻予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突然成了一团浆糊,本就不清明的大脑在这种氛围下更加的迷糊,感官里接收到的信号让他快要不能自控,那被努力放轻的呼吸,一点点慢慢加重。
、第六章:大驴我爱你
极致的快‘感让谢铭浑身放空了好半晌,感觉到身下人的呼吸有些加重,谢铭静默了两秒后微微勾起了唇角。他的小玫瑰……竟然动情了?
感觉到谢铭那还沾着温热液‘体的手抚摸到了自己的腰侧边缘,谢忻予头皮一麻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就算他闭着眼睛,那浑身上下充满邪魅淫‘靡气息的谢铭,仍然毫无阻碍的出现在了他的大脑里。
发觉谢铭低下身,竟然用牙齿在咬着他的内‘裤边缘往下拽,谢忻予的喉咙不受控制的咽了一下,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里,现在只剩下一个谢铭了。
上一世整整二十多年他还是个处‘男,就算经历过一次末世,思想上有了些许变化,可这标准的处‘男身体还是原来的那一副,现在这样被谢铭对待,那结果……
将轻薄的白色内裤轻轻咬住,谢铭边往下拽,边用嘴唇轻轻扫过谢忻予的大腿皮肤,虽然动作是往下进行的,但他那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正紧紧的盯着已经嘴唇微张,面露绯红的谢忻予。
仿佛察觉到了什么,谢铭的眼神深了深,他收了目光,低下头仔细的看着已经挺‘立起来的玉‘茎。
谢忻予没有耻‘毛这件事他一早就知道,眼前那粉红的颜色也与他平日里所幻想的一样娇嫩,他很清楚谢忻予的性‘经验为零,本就皮肤白皙的谢忻予,这里自然当该是如此可人的颜色。
只是看着这小东西的体积……谢铭的眼里不可抑止的出现了点笑意。虽然不是发育不良的短小,但相比他二十岁的时候,谢忻予的这根,实在是“纤弱”的可爱。
只是如此纤弱的“小小予”,在谢铭的眼里却是无比诱人,他从来都不知道男性的这个部位竟然可以这么美,不受控制的垂下眼眸,谢铭眼色微深的一点一点的靠近它。
谢铭那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的东西上面,谢忻予高度紧张的同时,眼眶和头皮同时慢慢变酸。
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正被谢铭握着,谢铭那火热的视线就算是闭着眼他都感觉到了。因为那视线的缘故,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他的脚底直窜发尖,手脚发凉的同时,浑身的热度仿佛都往那一个地方去了。
陌生的快‘感让谢忻予的思绪飘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他忍不住在心里暗暗低咒,那东西诚实到这种该死的地步,要是再装睡下去,还让他的脸往哪放……
谢忻予在心里轻咳了一声,尴尬的慢慢睁开眼,虽然头仍然是晕晕的,但他努力把脸色保持的平淡无波。
他刚想起身低头对谢铭“抓个正着”,可自己的东西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从灵魂深处产生的颤栗感让他甚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实在抑制不住,他微蹙眉头闭上眼,嘴巴控制不住的微张,难耐的一声低‘吟从他的嘴巴溢出:“嗯啊……”
谢铭低低喘息,努力收起牙齿吸‘允的同时,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刚刚醒来”的谢忻予。
看着谢忻予那大张的嘴唇,看着他那微微侧头难耐的蹙眉表情,还有左边那只下意识抓紧床单的手,谢铭的鼻息加重了一些,口中的舌头更加灵活的上下左右游动。察觉到谢忻予刚才一直是在装睡的这个事实,谢铭只觉得的自己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
他的玫瑰,竟然静静的等着他去沾染,他可没听说过喝醉的人还能装睡……
他的玫瑰,竟然还因为他,动‘情了。
这个认知让谢铭浑身上下都升起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酥麻感,从骨髓深处升起的陌生快‘感甚至让他有一种眼眶发热的冲动,他收回眼神,喘‘息加重的用力吸了一下。
“啊哈——不奥——!!”
谢忻予猛地仰起脖颈,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声从口中溢出,谢铭模拟着抽‘送的动作轻轻上下继续着,直到觉得口中的玉‘茎不再跳动了,他才慢慢的含着液‘体轻轻抬起了头。
从未有过的高‘潮让谢忻予的眼神怔忡而涣散,半张的嘴唇因为刚才下意识的舔‘舐早已经晶莹湿润,耳朵短暂的失聪和眼前一白的场景恍若虚幻,他轻轻地喘息着,久久回不了神。
谢铭缓缓的往上撑着身子,将双手撑在谢忻予的耳旁,慢慢低下头吻上了一脸失神的谢忻予。
感觉到口中温热苦涩的味道,回过神来的谢忻予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红,他呜咽着挣扎抬起手,可却因为刚才的高‘潮脱力而被谢铭软软的制服。左右无法,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谢忻予只能有些气恼的干瞪着眼。
谢铭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他用双手把着谢新宇的头部两侧,逼着他看着自己动作色‘情的将口中那属于对方的液‘体吞咽下去。“咕嘟”一声后,见谢忻予鸵鸟般的又闭上了眼,谢铭靠近他的耳畔,用他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说道:“这朵花,太过珍贵,我不会赠与他人。”
谢铭话里满满的占有欲让谢忻予身子一颤,他想起了曾经纪程过生日时,那个混蛋把绝对伏特加和草莓一起泡了一个月,就为了等所有人过去上当喝不出劲儿大!后来所有人果然都疯了,就算他喝的最少,可他是什么时候醉的他自己都记不得了。只记得第二天早晨起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谢铭的床‘上,当时因为心里早就有了些许察觉,所以莫名其妙的单方面和谢铭闹起了冷战。
后来也不记得怎么就又冰释前嫌了,他只记得后来与谢铭一同出去吃饭时,谢铭指着桌上瓶中的玫瑰花对他说:“你就像它一样扎手。”
他一直以为那是谢铭对他的揶揄和调笑,却没曾想……
等等!
谢忻予猛地睁开眼,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和缓,道:“今天是14年12月29号,是不是?”
这个问题让谢铭微微皱起了眉,他抬起头看着一脸认真的谢忻予,虽然对方极力遮掩,但他还是从那双琥珀色的眼瞳里看到了少许的焦急和隐隐的期待。
不太对劲。
谢铭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除了焦急和期待,谢忻予的眼神里竟然还多了些他看不清楚的东西。不对,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对。
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身边的小玫瑰,眼神里怎么会出现那些不该有的淡漠和怅然?难道纪程的生日聚会上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还有这种懂得伪装的性格是怎么回事,之前不一直都是不高兴就直接皱眉头冷眼相看,高兴就皆大欢喜看谁都顺眼吗……
谢铭轻眯着眼睛低头靠近谢忻予的唇,在自己要覆上去之前轻声呢喃道:“这样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我一个人记着就好了。”
谢忻予早已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谢铭的话让他浑身上下撒了气,可他的思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清醒过,所以就算唇上被谢铭亲吻的挣脱不得,他还是轻声呜咽了几下下意识的想要转开头追问,然而当看到谢铭变得有些脆弱的眼神时,他的心倏的一痛。
上一世失去意识之前,对方那茫然而呆愣的眼神与现在的谢铭重叠在了一起。想到了谢铭往日待他的种种,还有自己那些无理取闹和视而不见的态度,谢忻予的鼻子一酸。身体的动作比思想还要快,他伸出胳膊软软的环在了谢铭的脖颈后,笨拙的回吻着他。
这是一个在末世之后还能那样为他疯狂的男人,这是一个从此之后在自己心里永远排在第一的男人。虽然他不知道谢铭到底有多爱他,可那不重要。
亲眼见识了末世的人情冷暖,血亲之间都有无情的背叛,何况是他与谢铭这样的养父子。谢铭能千里迢迢从B市赶来D市找他,虽然时间上有些晚了,但当时是末世,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变成一个月也该是紧赶慢赶出生入死的,谢铭如果对他不是真感情,断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演这种戏。
所以他现在只想感谢老天,感谢任何一个有可能帮了他的神明,他能再和谢铭好好活着,他实在是太……
等等!
感觉到自己股间那徐徐渐进的手指,谢忻予喉咙一咽,声音有些沙哑道:“先停下!我我有重要的事!很重,很重要!”
谢铭连头都没抬,谢忻予大腿根部的滑爽触感让他流连忘返,虽然他很想就这样插‘进谢忻予的身体里,可想到刚才他所见到的那眼神,于是柔声应着:“有多重要?”
“呼……我……今天是14年12月29号,是吧?”如果不是纪程的生日,他不可能喝醉,更不可能躺在谢铭的床上。就算是后来他被谢铭手‘淫时喊着他的名字吓跑,那也是他们二人刚从C市回来住在酒店里发生的事。像现在这种情况,除了纪程二十一岁的生日那天外,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见谢忻予一直执着于这个日期,谢铭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道:“是二十九号。”顿了顿,他又道:“你没去上课,一大早去参加生日聚会,还喝醉了。”至于睡倒在男同学怀里这件事,他以后会慢慢追究。
被谢铭这样平静的说出自己的劣迹,谢忻予心虚的刚想缩脖子,然而想到一开始要说的事,他脖颈又硬了硬,喘息了好一会儿,他才捏着被角严肃道:“我下面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世界马上就变了,就还剩不到一个月……”话还没说完,门外悉悉索索的动静让谢忻予心里一惊,他脸色一变,下意识抬起的手中倏的出现一根尖细的冰锥,然而这根冰锥的出现,不仅是让谢铭,连他自己都呆住了。
、第七章:吴妈的察觉
谢忻予给了谢铭一个门外有人的眼神,他撑起身子从旁边抽了两张纸巾把自己擦拭干净,待身上的力气缓和了些,起身走到衣柜旁拿出一套谢铭干净的睡衣穿在身上。一旁早已披上睡袍的谢铭见他收拾妥当,这才向门口走去。
对面的门被突然打开,吓了吴桂芬一跳。可待她看到谢铭穿着浴袍的慵懒模样,还有闻到他身上沾染的味道时,早已为人母的吴桂芬脸色蓦地一变。
她嘴唇蠕着盯了谢铭半天,愣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谢铭见吴桂芬神色如此,微微垂涎眼眸轻声道:“吴姨,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咱们明日再谈,你看如何。”
说是“你看如何”,但实际上却是陈述的语气。吴桂芬的心里清楚,她是不该管这件事的,虽然平日里谢铭尊重她,可毕竟这当家之主的是谢铭,就算她是那个从小将谢铭照顾到大的奶妈,却也不是什么事儿都可以管的。
还有,谢铭的那个性子……
吴桂芬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后又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静默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转身缓缓往楼下走去,谢铭淡淡的看了两秒她的背影,后退一步,将门关上。
听着身后几乎没有犹豫的关门声,吴桂芬的眼眶酸了酸,但想通了自己在难过什么,又觉得是自己管得多了。毕竟,那人是谢铭啊,是她一手带大的谢铭。
如果说谢建国的杀伐决断好似出鞘利剑一般的锋利逼人,那谢铭的冷凝狠厉就犹如不易察觉的穿肠毒药,根本让人防不胜防……
想当初有人给早年丧妻的谢建国介绍一个女人,谢建国出于对儿子的疼爱和尊重,把女人带回家介绍给儿子认识。十九岁的谢铭在军队大院儿不光练就了一副高挑结实的身材,为人处事也比别的孩子要成熟稳重。
那日他的面上没有出现丝毫的不快与不妥,虽然没说几句话,但因为他本身就寡言的缘故,谢建国与那女人都觉得有些欣慰,最起码谢铭没有出言阻止他们在一起,就连在谢家做活了二十多年的她,也都以为大少爷这是同意了这位“小妈”进门了。
可谁知自从那日起,那女人的身上就大灾小祸接连不断,在第二次被车撞进医院的时候,忙得焦头烂额的谢建国这才反应过来事情有些不简单,然而还没等他着手调查,谢铭自己就“坦白从宽”了。
那日他们父子谈话的地点就在客厅,不知是谢铭的有意为之还是如何,反正她也被留在客厅了。
谢铭当时的神色有多平淡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他说他不会介意谢建国在外面找女人,但如果把女人带回家里想要取代他妈妈的位置,除非他死了,否则永远不可能。
谢建国当时气愤异常,其实她在一旁看的明白,谢建国气的并不是谢铭对付那个女人,他气的是谢铭这个性子。才十九岁就这么偏激残忍,长大了还了得?可谢铭就是不论谢建国怎样摔打责骂都不肯低头放软话。他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表情也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以他的实际行动告诉谢建国,他不是在威胁他,他只是在告诉他。
当时忍不住想上前劝劝谢建国的她被谢铭那眼神一扫,愣是没敢上前半步……
到那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了,原来她掏心掏肺对待的小少爷竟然也如防外人一样的防着她!他那眼神,分明是怕她勾引他的爸爸呀!与谢铭相处了近20年的她又哪里会看不明白?
可那个时候她自己的孩子都十多岁了啊!就算谢建国再不济,凭他的地位和条件,也不可能会看上她这个保姆啊?!对于谢铭那样不分黑白的防备着她,她是很有些伤心失望的,可再一想到谢铭连自己的母亲是谁都没见到过,心里怜惜的同时,也的确有几分替他埋怨谢建国的意思……
谢建国将谢忻予带回来的时候,谢铭也才二十三岁。谢忻予原名齐忻予,是谢建国战友的晚年爱子,谁知他战友一家都出了事,忻予这孩子又眼瞧着父母被杀死,心里创伤有多大自然不必多言。
承过老战友恩的谢建国二话没说就把这孩子的抚养权从他那几个想讨好处的亲戚处给抢来了,这孩子的父母给这孩子留了不少的钱,他是不贪图那点东西,但这孩子绝对不能落入那些个居心不良的亲戚手里,老战友就这一根独苗,所以谢建国对谢忻予的疼爱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