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微微一怔,抬头看了一眼周一,没说话。
周一见状,心下一沉,看丞相这反映,不像没做过那事儿,倒像是做过被人当面问起的心虚。
“这倒挺好,呵呵,上次您找人刺杀皇上,他没事儿,我倒躺着中枪了,去了半条命,您倒是说说,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以您这样德高望重又官高权重的人,做这事儿干什么?”
丞相过了许久才说,“清者自清。”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弃坑,妥妥的,相信我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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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惨然的真相
第三天周一去看那刺客,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主要是脸上的肌肉已经笑抽了。
周一笑嘻嘻地问他;“这几天大侠过得好开心啊!脸都笑抽了;真是人生快事!”
那刺客白了他一眼;不说话。周一问他身边那四个人;“他说什么了么?”
那四个人摇摇头;“什么都不说。”
周一道:“那行吧;从今儿个开始找最酸的橘子喂他吃;连吃三天!”想了想又补充道;“嗯;找些铁片来刮,哦,你们用棉花塞上耳朵就行,刮到他愿意说为止。”周一看了一眼刺客抽搐的嘴角,继续得意洋洋,“顺便再找些粪便来,一边喂他吃橘子,一边让他看着粪便。”说得周一自己都恶心了,要是刺客再不松口,周一觉得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好在刺客先生给足了面子,大喊道:“我说,我都说还不成吗!”
周一笑说:“早这样不就得了么?”说着,他遣退了一干侍卫及那几个被叫来挠痒的人。
左右都退下后,周一说,“其实我觉得你大概也是说了实话,只是只说了一半,之中定然藏着些什么……”因为丞相大人的反应确实有些怪,若说行刺皇上不是他安排的,他否决的太慢,若说是他安排的,他又一脸正经地说什么清者自清,这让周一觉得这之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是被隐瞒了的。
那刺客一脸痞子相,“你想知道真相很简单,先让小爷爽一把。”
周一:“……”过了会儿才说,“虽然我能理解你几个月没有那进行性生活的心情,但是你要让我给你爽,那跟让我放了你一样不可能。”想了想又说,“如果你觉得难受的话,不如我现在找人帮你把他剁了?”
刺客一脸囧相,说:“开个玩笑而已,小哥别介意。”
周一懒得理他,“废话少说,把实情告诉我。”
刺客于是说,“我把实情告诉你你放了我吗?”
周一挑眉:“你觉得呢?”
刺客:“我总要有点好处吧?”
周一笑:“倒还会讨价还价,行刺皇上已是死罪,你想活命,就不该干这事儿。”
刺客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不过一杀手组织的,完全是无辜的。”
周一道:“无辜不无辜的,你要刺杀皇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事儿。”
刺客扁嘴,“那人开始没告诉我那是皇上啊,日,他说行刺长得比较像异族人的,后来才说是皇上,我们组织的原则是收完钱就不能退货了!”
周一:“我也想日。”摆了一脸囧相,这样也行?“得了,这事儿之后再说,你先说是谁让你行刺皇上的?是丞相吗?”
刺客道:“是也不是。”
周一道:“别给老子卖关子,快说,不然一会儿拿酸橘子让你吃!”
刺客听到酸橘子的时候咽了下口水,道:“那人应该也是朝廷里的官,他先让我们把丞相杀了,又找人帮他易容成了丞相的样子,然后就是这样喽,很简单吧。”反正他们刺客组织没有保证过为客户保密,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周一闻言大骂:“操啊,你怎么早不说啊?”
刺客道:“早也没人问啊!再说了,你们现在抓的人是对的!”刺客痞痞地说完,“现在能把我放了吧,小公子。”
周一瞥了他一眼,“放了你?你杀了我男人他爹也就是我未来的公公,我放了你?做你妈的梦去!哼!”说完,周一就走了。
周一去了假丞相所在的牢房,看着那人闭目养神的样子,破口大骂:“谁让你杀了我公公的!你妈的!”说着,用来时端的那碗滚烫的热水泼了那人一身,“你这样做,宁希要多伤心你知道吗!!”日!
周一没有感受过失去父亲的痛苦,但是他知道这种感觉一定不好受,因此,他要怎么跟宁希交代?交代大约三个月以来,他爹都不是他爹,甚至于,他们连丞相大人的尸体都没见到。又要宁希如何忍受自己认这偷梁换柱了混蛋做爹了那么久?
那假丞相被热水泼了个正着,嘶嘶地喊疼,过了会儿见没人理他,才道,“何家小公子,你忘了老夫跟你爹是至交了吗?千万莫要将此事说出去!”
周一啐了他一口吐沫,“滚!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最后的那个主使,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出来!至少,我不会让你就此得逞!我不介意让你跟和你狼狈为奸的人一起下十八层地狱,阎王爷会替天行道,折磨死你的!”
想到宁希现在也算是半个孤儿,周一就心里难受,抬头,又目光灼灼地看着假丞相,“丞相夫人在哪?”
假丞相冷笑,“丞相夫人?呵,抄家那天进了监狱就猝死了,哦,这事儿宁公子还不知道吧!”
周一闻言不由倒退了两步,死了?猝死?
麻痹的这是什么个剧情啊!
周一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莫说宁希,就说他,都无法承受这样一个事实。
周一觉得自己没有颜面去见宁希,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宁希,他怕他看到宁希的时候,会忍不住心疼地哭出来,然后将这一切都告诉他。
所以,他先去找了帅皇帝。
冬至过完就快过年了,这是周一在这边过的第一个年,但是却是他至今为止都没曾料想过的萧索,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度过这一年的年尾,去迎接下一年。
宁希父母双亡——母亲猝死,父亲被杀害。这样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好接受,宁希重情重义,又极尽孝顺,他该怎样将这样一种消息传递给他?
从来没感受过这样寒冷的冬天,不只是天气,连心都寒了大半。
周一裹紧了身上的狐裘,跟着碧云到了御书房门口。
御书房永远都是他与帅皇帝会面的地点,按理说他应该熟门熟路,可对于宇宙级的路痴来说,周一觉得自己依旧不认识路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钟公公没多久就引着他进了御书房,周一一反常态地没有嘻嘻哈哈,而是直接跪拜皇上。
帅皇帝似乎也感到了他的反常,道:“平身。”
周一起来,道:“那刺客招了。”
皇上见周一表情沉重,也不敢往好的方向想,只问:“如何?”
周一将自己知道的事儿与皇上交代了,末了又问皇上:“您知道丞相夫人猝死天牢之事么?”
帅皇帝缓缓颔首,“此事本想与宁希慢慢说来,可如今……没想到丞相竟是已被人杀害。”
周一勾勾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皇上,我有一个请求……”
帅皇帝道:“你说便是。”
周一道:“快过年了,无论如何,莫让宁希呆在牢里过年,成吗?”周一的笑容有些惨然,这几日是累垮他了,他本就身板单薄,最近折腾了一溜够,也是不易。自己心爱之人宁希在牢中受尽煎熬,他在外面,也跟着难过心伤,也是不易。
皇帝道:“便就依你罢。”
作者有话要说:虐虐更健康?( ̄? ̄〃)?
再过几章就甜蜜了,别担心~
、
处于古代封建制度的瀚昀国,皇帝有至高无上的君权。实际上;一件事只要皇帝陛下想做;是没人拦得住的。只是;皇帝在做事之前亦要三思;若此事利大于弊;或可实施;即便得罪某些位高权重的大臣;反之;皇帝一般放弃。
将宁希放出来这件事实际上是不合适的;尽管皇上知道了丞相并非真正凶手;但此时不可轻举妄动,毕竟皇帝想要顺藤摸瓜地将幕后真凶抓出来,否则得不偿失是真的。然而,君无戏言,答应了周一的事情,帅皇帝无论如何是要做到的。
其实,帅皇帝之所以答应周一这样近乎无礼的要求也是他心中对宁希有愧。先皇曾说他耳根子软,做事优柔寡断欠缺一种心狠手辣的气魄,本不是帝王心性,然而,瀚昀国近年来风调雨顺,又有靖王爷之子镇边,丞相太傅辅佐左右,皇帝这个缺点也就无可无不可了。
皇帝思考了许久,终于做了决定。
瀚昀国六十八年,腊月廿六,丑时三刻,瀚昀国丞相之子宁希自尽于狱中。
同月廿七,昀佑帝念其生时之功,为其追悼,建衣冠冢于帝王墓旁,以祭奠他在天英灵,举国哀痛。
同一时间,穿越吃货铺中气氛低迷。
宁希从狱中出来后,周一果断将他带回了吃货铺。宁希追问他父母的情况,周一不愿他难过,便一直闭口不言,到宁希实在问得多了,他便直接差碧云叫来了魏大叔,点了宁希的睡穴。
周一差人烧了一桶热水,拿了手巾为宁希擦身体。若叫他知道了自己父母已逝的消息,怕是又要难过几日不肯睡觉。宁希在狱中呆的没有一月也有大半月,身上多日未曾清理,满身泥泞,周一也不嫌弃,一点点擦,脏了就换手巾,反正铺子里也不少一条毛巾。
等到忙完,周一也出了一身汗。坐在床边看着宁希睡梦中依然皱起的眉头,周一不由伸手去抚平他的愁思。
“我不知道这事儿该怪谁,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到来才改变了你的境况,但是,你若真心待我,我便全心为你。”自言自语地说完,周一又觉得自己最近变得好文艺,于是大大咧咧咧开嘴笑,说:“其实吧,伟大的文学家朱自清先生他爹说过,事已至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咱们现在的境况已经很好,我也不求别的了。正好我也不喜欢这官场沉浮,京城总是是非之地,待你醒来,不等过年我就带你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那个郡主了诶,你入狱了她都不来看看你,真是让人心寒。哈哈,还是我对你好吧,以后记着别再去招惹那些看起来很痴情的小闺女儿了。
“话说我觉得咱们可以先去江南一带,京城太冷了,我受不住,就算穿着你给我买的狐裘,我还是觉得冷。江南好啊,南方姑娘爷们儿都长得水灵,正好你欣赏小美女,我欣赏小帅哥,你觉得呢?
“然后从江南一带继续向前,去蛮荒一带,我一直想见识见识古代那些来自异族的美女有多美,帅哥有多生猛!噗,我一直在YY那些异族帅哥的尺寸我会告诉你吗?”
握着宁希的手自言自语了好久的周一,被推门进来的碧云打断了脑补。
“少爷,吃点饭吧。”说着,碧云将手中的托盘放到红木桌上。
周一点头,“知道了,一会儿就吃。”
“趁热吃了吧少爷,您也好几天没好好吃过饭了。”碧云看着尚在冒烟的饭菜。
周一也有些饿了,这会儿宁希在安睡,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于是起身走到桌前坐下,拿着筷子吃了起来。
“碧云,你也坐下一起吃,一个人吃饭没意思。”
碧云心知周一的脾性,本身就拿了两份饭及餐具来,所以也就不客气地坐下吃了。
“等宁希情况好些,咱们就离开京城吧,去游玩也好,到别的地方开店也罢,总之京城人多事杂,我搀和不来。”
碧云点点头,“那我待会儿下去跟大家通个气儿,让他们有个准备。”
“嗯,若有意跟着的,就带着,否则就发些薪俸遣回家罢。”说着,周一抬头看着碧云,“你呢?”
碧云笑笑,“自然跟着少爷。”
周一满意地点点头,又听碧云道:“跟着少爷有肉吃。”
周一郑重点头道:“嗯,碧云亲,你真相了!”
碧云又是一笑,没再说话。
周一夹了些鱼香肉丝到碗里,忽然问,“丞相和丞相夫人的死讯,我还没有告诉宁希……”
碧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他说,这种消息太过沉痛,连我听到的时候都觉得天要塌下来了……我不知道该跟宁希如何开口,也不知道他是否能接受的了。”
碧云好久没搭话,周一也没想过小丫鬟能给什么建设性的建议,他只是这么一说,总觉得说出来就舒服些。
很久之后,碧云才说,“少爷,宁公子应该没那么脆弱。当初老爷夫人被斩首,您也曾寻死觅活,宁希少爷当时大约也曾想过那种丧父丧母的心情,才会将您从湖中救起……所以我觉得,宁希少爷一定能挺住的……”
周一恍然,若不是碧云说起这事儿,他都要忘了自己是穿来的,寻死觅活吗?不论如何,他要盯紧宁希。
饭吃完了,碧云便收拾了盘子餐具走了,留周一与宁希独处。
周一回到床边,拉着宁希的手,心里想着宁希父母的事儿。
想着想着,忽然感觉宁希的手动了动,周一一惊,抬眼望去,正见宁希睁眼看他,眼睛里有莫名的哀伤。
“你醒……啊……”周一话没说完,便被宁希拉入怀中。
埋在宁希的脖颈处,一呼一吸间,气体悉数吹到宁希的脖间。
“怎么了?”周一问。
宁希没说话,拉过周一以这个别扭的姿势亲吻了起来。
两人有两三个月没曾亲热,这一吻,就如天雷勾地火,周一当下身子就热了。
一边攀着宁希,一边将碍事的鞋子脱掉,身体灵活地爬上了床,跟宁希搂在一团。
宁希抱着他亲,手上动作一刻没停,他显然比周一更熟悉古代衣服的构造与脱衣方式,三下五除二便将周一剥了个精光。周一来不及害羞,便被人握住了半硬命根子。
周一嘿嘿笑了一下,也把手伸进了宁希亵裤里面,抓住了他的命根。
亲吻间,周一挑逗说,“哟,几个月没泻火了吧……”宁希听到他贱贱的声音,也不生气,反而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哑着声音道,“嗯……想你了……”声音中不免有些示弱的成分,可就是这样一种沙哑性感又带着几分弱气的声音让周一无法招架,一瞬间下面半硬的命根子就全硬了。
从床头拿了润滑膏交给宁希,周一再也不管其他事情,只觉得这一夜先与宁希堕落了再说,其他的都是浮云!
宁希的动作也快,三两下开拓完了便急不可耐地进入了周一的小菊花,多日未被异物侵入的地方紧致如昔,然而宁希今日的进入却全然不是温柔,更似火爆,疼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