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是万万不能了……
幸好他们都怀疑我是因为不想入宫选妃才故意装出来的,可是,但是,乔多麻袋,入宫选妃是什么意思?
这世界没女人我就该菊花不保吗?
好歹我也是官宦子弟,在这里也算很吃得开的,我甚至都接受现实准备出去调戏良家少年,当个祸害小阔少了,怎么突然就接到了这么霹雳的消息。
到底是谁帮我报的名,爹你看起来不像那种趋炎附势之辈啊。
万一送到宫里捅了什么娄子(不用万一了,不捅才怪),那我这后半生就毁在这儿啦?
可是……我还是处男啊……
※苍冥历佑德十年四月初一
今天这里不过愚人节,好可惜,失去了一个属于我的节日。
爹他们已经做好了将我打包送走的准备,还一天到晚给我做思想工作,既然木已成舟,我也看透了。反正小燕子当上了还珠格格那样搞都没死,我好歹也算一个天人,或许是命中注定来拯救这个腐朽的基友社会的呢,那么,世界和平的重担就交给我吧。
黄桑,让俺帮你打江山~嗯嗯,就这么定了!
可是……我还是处男啊……残念
※苍冥历佑德十年四月初七
明天就要出发了,忐忑
估计以后没啥机会继续来写了,我就把这些藏在砖缝里,等哪天这里被我祸害得抄家……再让他自己大白天下吧~
不过我今天遇到了一个说是要一起去的人,还说是我青梅竹马的童年玩伴,那身肌肉我就不说了,他这样的猛男居然能送去选妃,看来这个苍冥皇帝过的日子,跟咱清朝皇帝差不多,就让我来拯救恐龙圈里的小皇帝吧,啊哈哈。
可是……能不能不要当受……我还是处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朝廷心腹,大患
这一夜,星光特别暗淡,月影也笼罩在乌云之下。
一幢豪华别致的大宅内,几辆小轿被静静抬入,几个人从轿内走出,穿过守卫森严的回廊,熟门熟路地拐入一栋偏院。
院内倒是明亮,布置得也很简单,只是每件饰物都价值不菲,细看之下,就连照明用的都是那东海夜明珠,这分明是皇族才能享用的大内珍品。只见正厅中坐着一个男子,约莫四十来岁,看起来精神抖擞年富力强,特别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能识别人心。
进入亭中的这几人见了男子,纷纷行礼:“见过国丈大人~”
原来此人正是汐贵妃的父亲,苍冥丞相——汐远山。
“哈哈,各位同僚太客气了,老夫今日请大家来是有事相商。”他略一回礼,等几人坐下后接着说道:“不知各位对陛下的诏令有何看法?”
此言一出,座下几人互相对视几眼,一个白脸的年轻人先拱了拱手道:“小子无礼,在几位大人面前献丑了,鄙人以为陛下这道诏令实在不智,祝良与我国的摩擦久来有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何必非要兵戎相见?就算宏图大略者如先皇,也没有一举攻打祝良,我看陛下还是孩子心性,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能力!”
“李大人所言极是”,另一个鹤发老者也道:“祝良兵强马壮,我们根本没有实力与之抗衡,贸然攻打简直是以卵击石,苍冥必败啊!”
“洪阁老说得对啊~”
“没错,这根本赢不了嘛~”
“陛下太天真了,太冲动了~”
座下几个大臣都是汐远山平日着意笼络的,此时自然将阏煜琪痛斥得昏庸不堪。
“呵呵,没错,老夫也想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做出自毁苍冥的决定,不过今日我接到一条线报才明白一二……”看着众人好奇的表情汐远山淡然一笑:“几日前屠太后在边境军营中被流矢击中,已经殒命了。”
“什么?!”
果然几人脸上都呈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看来屠浩年的确威名不小,不过嘛,现在他已经死了,阏煜琪那个小子根本不足为惧了!
汐远山脸上笑意更浓:“以前屠浩年把持朝政,大家满腹才能却受他的打压无法施展抱负,如今皇帝好大喜功任意妄为,正是我等忠臣良将发挥作用,匡扶正道的时刻啊!”
说着他站了起来,声音愈加昂扬:“某虽为国丈,但更是苍冥的丞相,如今皇帝倒善逆施,我甘受千夫所指,力劝陛下打消进攻祝良的念头,不知各位同仁可愿与我并肩作战?”
众人静默几秒,纷纷行礼答道:“臣等誓死追随国丈!”
“不过,屠太后驾崩一事,如果朝廷一日秘不外宣,我们也万不可走漏了消息!时辰不早了,为免生隙,同仁们还是就此回府吧——”
“是!”众人得令二话不说开始散去,汐远山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一个人,“舒尚书请留步。”
身为户部尚书的舒朗闻言立刻恭敬转身,“汐丞相有何赐教?”
“飞鸾他还有月余便要临盆,让你家舒安青最近好好看紧他,别再让他任意妄行坏了好事!”
“飞鸾那孩子,总是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其实还不都是仰仗着您呐,我一定让舒安青好好劝劝他,现在正是紧要时刻,他们那边确实不能出任何岔子了。”
“听说那个秦端的儿子还未滑胎,怎么回事?”
“听安青回来说,那人行事言论都不同凡人,孕期反应也是几乎没有,现在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吧,情况也一直稳定,而且他前些日子还跑去军营与屠浩年汇合,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舒朗将在宫为妃的儿子舒安青每次回家带回的零星消息告诉了汐远山。
汐远山皱了皱眉,这种怪人通常是最难收买的,“你认为他对飞鸾构成威胁吗?”
“他爹秦端现在都还因为通敌之嫌居于京城,他自己也是毫不注意屡屡闯祸,太后以前就一直对他印象极差,这次他去或许还是为了巴结太后,可是现在太后这么一驾崩,他倒是又要落个护驾不利的罪过……”
“哼,这跳梁小丑就再让他蹦跶几天,舒朗啊,你要记住是谁提拔你一步步上来的……”汐远山拍了拍舒朗的肩,力度恰到好处地让舒朗感到一丝威胁。
“汐丞相对舒朗的恩情,没齿难忘!丞相放心,舒安青那边一定会竭力为您分忧,还望丞相保护身体,不要太过操劳。”
“嗯,退下吧。”汐远山将手背向身后,抬头发现弯月从乌云中露出一角,顿时心情甚佳,唤仆从为他去暖一壶新酒,他要在这月下凉亭自斟几杯。
第二日一早,洪阁老在早朝上上书请愿,言道苍冥贸然出兵祝良胜算极小,乃是劳民伤国之举,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六部几个大臣也纷纷联名请愿,要求煜琪停止出征。
樊太师听完他们的陈情后不慌不忙地站了出来,首先历数祝良多年来对苍冥的狼子野心不断骚扰,又例举太祖出兵征伐祝良,平定四方的壮举,结合边境地区冲突不断,边民不堪其扰纷纷南迁的事实,大力支持煜琪的讨伐令。
“樊太师所言不错,祝良的确乃是我国心腹大患,但不可否认的是太祖连年征战后,苍冥国力大弱,之后十年休养生息国力才重新恢复过来。且一旦与祝良开展,周边小国如柔然、秫戍、箜睚必然不会放过分一杯羹的机会,趁机渔翁得利,老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汐远山不遑多让,与樊太师针锋相对,洪阁老等人立刻附议。
“先皇在位时注重于民休息,苍冥数十年来国力丰备远胜于祝良,一旦开战祝良国力较弱必定只求速胜,而我们可以与之持久抗战,这是我们的优势;且近年来我国与其他邻国交往亲密,不妨使用合纵连横之术,届时祸水北引,可借他国之力削弱祝良。总之,臣以为如今祝良正是发展时期,正如同一只狼一般,我们若不能在此时打击它的实力,拔掉它的狼牙,待日后祝良长成一头虎,就为时甚晚了!”
一时之间以樊太师为首的主战派和汐丞相为首的主和派,在朝堂之上争吵不休,煜琪坐在龙椅上,不动声色地瞧着下面的臣子吵作一团。
忽听一声感叹:“可悲可叹,苍冥不自量力挑衅祝良,如果太后在的话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此话声音虽不大,但大堂上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一直冷眼旁观的煜琪忽然拍案而起:“刚才的话是谁说的?!”
众人皆安静下来,一个人从后排站了出来,原来正是昨夜出现在汐远山府上的那个白面男子——李大人。只见他脸色更白了,虽然身形动作还是规规矩矩,但略显凌乱地脚步还是看得出来他对皇帝的突然发怒有些惧怕。
煜琪冷冷地问他:“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太后不在朝堂便无法运转了么,太后不在苍冥就要亡国了么?!”
李大人当然不会傻到承认,只不过他刚想为自己辩解,煜琪便不再看他,而是环视群臣怒斥道——
“是朕平日里太宽容了,所以你们都敢大着胆子欺君犯上,全不知道谁才是一国之主了!”说罢招来左右将李大人给拉了下去,刑部伺候。
他再次并环视众人:“还有没有人不知道如今谁才是苍冥皇帝?!”
这次没人再敢触逆龙鳞,大家全都低头不做声了。
见没人开口,煜琪不紧不慢地宣布:“今日朝议主题是让大家商议对祝良一战该如何打,而不是要不要打的问题,是战是和之类的话休要再提,十日之内,朕要看到军部拟个完备的作战计划出来,退朝!”
煜琪今天的举动和平日里大相径庭,大家都觉得今天的皇帝变了个人,竟隐隐有些先皇的气度。众臣们没再停留争吵,各自使个眼色都退下了。
是夜,汐府内院,汐远山站在书房内听着家奴从汐飞鸾处带来的回话。
“回禀老爷,二少爷在宫中一切安好,只是胎儿的情况仍不稳定,时好时坏。”
“嗯,让鸾儿一切当心,别再使性子了,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一丝一毫都出不得错。皇帝最近情况如何?”
“皇帝最近忙着准备征战事宜,并在宫中力行节俭,且已经很久没有临幸嫔妃了。”
汐远山思索着摸摸下巴,这一年来皇帝逐渐变得强势起来,特别是太后出事以来,这对他们汐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当年汐家帮助太祖打下半壁江山,是何等光耀功绩,只可惜汐家先祖没有登上皇位,因此,数代下来汐家看似名门望族颇得圣恩,却处处受皇帝猜忌。
眼下苍冥内有南阳王阏玄钦心怀鬼胎,外有强敌祝良国蠢蠢欲动,恰好强势人物屠太后已经殒命,哼哼,正是自己大展拳脚的好时机!那阏煜琪若是知趣配合,便让他多当几年皇帝;若不识好歹,也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反正自己儿子怀的是皇家的嫡子嫡孙,到时候自己也可以效仿屠太后辅佐朝政——不,不仅仅是辅佐,反正到时候大权都在自己手里,就让外孙将皇位禅让与自己又如何!!!
他越想越开心,仿佛已经预感到自己黄袍加身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此时的承岚阁内,还有一个人也非常的开心。
阏玄钦笑着对贺静岚说道:“你也听说今日早朝时阏煜琪的所作所为了吧,哼,朝堂上少了屠浩年,立马就如少了主心骨一般,臣子们都不服他,偏偏他还听不进臣下的劝谏,长此下去必失人心。”
贺静岚却没有那么乐观:“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我们高兴的时候,煜琪他现在成长了不少,屠太后的死也许会起到推动作用,刺激得他奋发图强,我们还是不要太轻敌,宜早作打算。”
“那你有何对策?”
静岚想了想:“不如你自动请缨,带兵去攻打祝良。常言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出了皇城你就不用再受限制,正好可以派那些不愿归顺你的人去送死,留下你的死忠主力按兵不动,同时调动你在宫中安插的棋子将煜琪劫走,顺便栽赃给敌国,这样朝中必定人心大乱,此时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朝辅政了。”
玄钦略一思索,笑着说:“真乃妙计,静岚你实在是我的福星。”
静岚也笑了笑:“那你就答应我一件事,事成之后不取煜琪的性命,只消让他吃下圣果消除他的记忆就好了。”
出乎意料,这次玄钦没有在反对,他答应了静岚的请求,这让静岚开心不已,并开始在心中描绘两人日后能正大光明在一起的美好蓝图。
作者有话要说:
、皇叔
当阏玄钦来到紫阳殿时,阏煜祺正好刚喝下一碗参汤,最近肚子越来越显,幸好厚重的冬衣可以可以掩盖这尴尬的曲线,可是孕期反应却折磨着他,每天都无甚食欲,而且精神愈发不好并严重嗜睡。
阏玄钦进殿时煜祺甚至都没站起来迎接,只是太抬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唤他上前说话。
“煜祺,你最近愈发憔悴了,祝良的事很伤脑筋吧,我也一直在考虑,我想如果我能……”
“皇叔,我正打算跟你说呢,如果真的战事打响,我打算自己御驾亲征。那时候就有劳皇叔帮我在朝料理朝政。如有万一,这江山也算是还给皇叔了……”
阏玄钦看见阏煜祺一本正经的说出此番言辞,一时间不知如何以对。
“说来我真是亏欠了皇叔许多,不说这皇位了,静岚他……也算是从皇叔那夺来的……可即使我一直亏欠了皇叔这么多,可你从来不争这些仍旧尽心尽力地为着这个国家,倒让我愈发觉得惭愧,如果我此行不尽人意,江山交给皇叔也算是物归原主……本来,皇叔才是最适合当帝王的人……我不过是……咳咳……”
说着,阏煜祺开始剧烈的咳嗽,玄钦立刻上前,将自己身上的狐毛披风披在他的身上。
“你都病了,还怎么去前线,况且你肚里还……”发现自己说漏嘴的玄钦立刻收声,紧紧握住煜祺长时间握笔而冻僵的右手。
“静岚已经告诉你了?”煜祺倒是没多想,缓过来后淡淡继续道,“天气忽然转凉,有点风寒罢了,我们阏家的子孙哪有如此脆弱的,皇家子孙这点风浪也扛不住那么不要也罢。”
阏玄钦沉吟片刻后道,“那你答应我不许太过操劳,只许在大营中坐帐指挥,带兵打仗什么的有那些个将军呢知道吗,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知道吗?”
“谢皇叔体谅。”阏煜祺揉了揉太阳穴,他又有点想睡了。
“我命令你现在就去寝殿休息,这些个奏折反正也批不完,就留着明天罢!”
阏玄钦没有回到自己的宅邸,而是径直走到奉先殿中父皇,也就是祯宣帝的牌位前,恭恭敬敬的跪下。
“父皇……儿臣已经除了屠浩年,他是该死之人,都是他刁驳玄钊,助他夺权,且以辅政之名,统治了这个国家十数载,让他从煜祺身边永远消失掉,对煜祺来说也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