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伊夫利特,你真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看我的吗?」我艰涩的吐出这句话,但昏暗的房间中只有我一人的声音,没有人会知道,在这样皎洁的月色下,我的内心竟有这样悲哀的疑问。
可是那样的关怀是假的吗?他从不用歧视的眼光看待我,还教导我识字写字……那样一个清冷却温和的人,从一开始就抚慰了我因怀孕而忐忑不安的心。
『夜临……我喜欢你,从你还在艾尔多身边时,就喜上了你……』
『你喜欢我吗夜临?你对我,有没有一点除了朋友上的喜欢?』
脑中回盪著前一天伊夫利特在小亭子中对我的告白。他说他喜欢我,不是朋友上的喜欢。
那我呢?我对他又是个什麽样的感情?如果只是朋友上的感情,又为何在得知了他原本接近我的目的後心中却会因此感到伤痛;如果只个普通的朋友,却为何总是会在意著他,在我以为他与艾尔多之间还是爱人关系的时候,内心却还奢望能与他继续当个交心的朋友……
胸口突然涌上一阵疼痛,我一手抱著肚子,一手捂著胸口喘息。
安静躺於我手心中的月光石,此时仍旧是那样的温润,带著我手心的热度,犹如那个人贴著我温存时的体温……
一个人的心可以分成两份给人吗?如果分了,这样的爱还算是完整的爱?
走回床上躺下,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觉到我波涛汹涌的心,屡屡翻动著,激起我一阵强烈的不适。
当我咬牙忍过腹中的躁动之後,身上的汗水早已将我打了个半湿,就连颊边的发丝也被汗水给黏在了脸上。
艾尔多,伊夫利特……还有奥雷尔,这三个男人,是我命运中无法躲开的情劫吗?
觉得腹中的孩子又开始躁动起来,我躺在床上喘著气,模模糊糊间似乎见到有个金色的人影靠近,我伸手向空中抓了半天,却依旧是空荡荡的。
没有人握住我冰冷的手。
也许是个幻觉,但我还是依然朝著面前的人影伸出了手,用著压抑却又激动的语气对他喊著:「艾尔多……我好想你,我爱你……请你,原谅我……」
在闭眼之前,我看见艾尔多依旧俊美的脸上擒著温柔的笑靥,像是不在意我分裂的心。但他的微笑,却使我心中的酸楚更甚。
艾尔多,原谅我,不能只爱你一人的我,是否还有留在你身旁的权利呢……?
感觉身旁有暖意的靠近,但我已经不能分办那究竟是我眼前深爱的男人,还是那个在不经意之中,已然住进我心中的清丽神官。
_____________
人年纪大了越来越不能熬夜,才熬个一天就头昏眼花,感觉天地都在旋转……( ̄ ̄)
谢谢赠礼的久吕与锡兰善哉善哉(啾~),也谢谢枫落恒、大眼鱼、sjj2736110、南我月、ss78、风翔凌、Ryuichi88、雪冥的静默船首像、星星糖催文版砖与斧头跟饭碗
天气好热啊~(趴)
(0。46鲜币)宠物之归属(异界穿越NP生子)-12
周围很吵,像是在人来携往的大街上。
我回忆起从前在地球上的日子,人们都过著被高科技包围的便利生活,人们的情感也在科技日渐的蓬勃中逐渐淡薄。
人与人间的感情淡薄,亲子间也谈不上有什麽亲情,但我的父母,因相爱而结合的父亲与母亲,他们总是会抽空带著我到处逛;家人间的情感,一直都是坚定而亲密。
有时是陈列著琳琅满目精致用品的购物街;有时却是坐落於偏僻地带,逐渐萧条的亲子游乐园。
走了又走,跑了又跑,有时候母亲其实已经累了,但却还任由著我拉著跑跳,一句抱怨的话也不曾说过。
──父亲一边敲著我的头,一边笑骂著:「晓曦还是这麽有朝气,我们真的老了。」
──母亲指著科学馆的大萤幕上,一道从地平线升起的光亮说:「看见没,那就是刚升起的日出,虽然现在已经无法亲眼见到日出了,但你一定要记得这个景象,因为你就是那刚升起的第一道朝阳,晓曦,懂了吗?」
小时候似懂非懂的话,如今想起才觉得珍贵无比。晓曦,我的本名,初升的晨曦,蕴含著父母对我无尽的期盼与希翼。
什麽时候,就成了不见日光,只求黑夜降临的「夜临」了。
那样爱著我的亲人们,无怨无悔地爱著我的亲人们,我努力想记起他们苦笑著被我拉著到处转的脸庞,却发现无论我如何努力,他们的面貌依然是模糊一片。
就像是在岁月中泛黄褪色的照片,逐渐遗失了最初的面貌,当想再次拿起观看时,才发现里头的景物早已模糊不清。
记忆犹在,人影却已模糊。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孩子还未足月,再这样下去……」
「孩子要保,大人更要保……」
「是不是要请大祭司过来比较好……」
身旁很多人声,但我始终找不到记忆中父母的声音,也找不到我深深爱著,却对他愧疚不已的那一个。
还有,另一个清冷温和的声音。
艾尔多……
伊夫利特……
你们在哪里?
醒来的时候,映入我眼中的光线使瞳孔有瞬间的刺痛,待那股不适感退去後,我看见的是坐落於水面上,用著桥梁户相往来的白色小亭子。上头垂挂的白纱,在微风吹起时带起一阵阵白浪似的翻卷波痕。
熟悉的场景,即使我已经数个月不曾再进入过,却还是没忘记这里与外界不同的独特空气。
拉尔庭园,我怎麽又跑进这里?
低头一看,怎、怎麽我没穿衣服还泡在了水里?!
我呆了呆,眼睛盯著赤裸的身子好半天才想起一件事,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在水面下平坦白皙的小腹,水中的手轻轻地抚了抚,和著水的掌下是微凉的肌肤,肌理平坦细腻,肤色莹润透亮……
我的孩子呢?
我怀胎才七个月,正努力依赖著我长大的孩子呢?
怎、怎麽没了?!
倏然而至的惊恐使我慌张的想起身,却发现身体不太听使唤,我扑腾了老半天,中间跌落好几次呛了几口水,好不容易才从水中站起。
水中漂浮的长发随著我的起身,哗啦一声从水里拉起,活像条被吊起的黑色鳗鱼。
湿淋淋的长发披在赤裸的身上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但总比全身光溜溜地在这里打转的好。也还好是我的头发够长,拉一拉还能遮掩一些部位,当然要走路的话下半身就没办法,不过这里水面的高度也将我的腰部以下都淹了过去,暂时还没有在空气中裸露的危机。
我拖著一头在水面上漂浮的长发,一边在水池中踩著不稳的脚步缓步行走。
真的是「缓步」,因为我的双脚似乎不太有力气,每踩一步都觉得沉佃佃的,要不是我努力撑著早跌回水中了。
还被人剥光丢到这,肚子还平了,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的著急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很快的,就在离我醒来的水面大约两个成人的距离,我看见了一个被透明像是果囊的物体包裹住,在水里载浮载沉的小婴儿。
我愣了一下,随即心急的想往前扑,水的阻力却使我无法如愿,身上不太听使唤的动作让我费了好大的力才轻轻迈开一小步,等到好不容易走到果囊漂浮的位置时,双脚的虚软差点让我当场跪坐在水中。
透明的果囊摸上去就像一层水做的棉絮似,轻轻软软,还带著微微的凉意。
里头被包裹住的那个小婴儿,正用著像是在母亲体内蜷缩的姿势睡著,两只小小的拳头还紧紧握在下巴前。白白的肌肤软软的、香香的,像是种水果的香味。
我半捧著果囊盯著正兀自睡的香的小婴儿猛瞧,不知是不是水的浮力的缘故,小小的身子很轻,捧在手中就像快飞走一样;微微的尖耳看起来薄薄的,还透著粉粉的颜色;圆圆的脑袋上铺著一层细细的银发,在水波与日光的反照下折射出钻石般的光辉,令人炫目。
我的孩子……这是我的孩子……
银色璀璨的发,微尖可爱的耳,这是继承我与奥雷尔血脉的孩子,他竟是长的这般好,丝毫没有一点未足月早产虚弱的模样。
我满心爱怜的伸手摸摸孩子软嫩的脸颊,忽然想到一件事,伸手将果囊放在水面上,轻轻拨开下半部被包裹住的部位……
「呵,是个小家伙呢。」我看了看孩子稚嫩的那处,真可爱,圆圆短短的,还透著粉红的颜色。
我有个儿子了,在女儿之後,又生了个儿子,这应该叫儿女双全吗?虽然他们的父亲并不是同一人,他们日後也不会在同一个家庭长大……
重新抱起果囊靠在中央的树干下,我凝视著怀中睡的香甜的儿子,心中有著诸多个疑问。
为什麽我会在拉而庭园醒来,还没穿衣服泡在水池中……我的儿子,明明我记得应该才七个月大而已,就算我没有丝毫生产时的记忆,但七个月大的早产儿,怎麽看也不该是现在这种足月的粉嫩可爱貌。
难道说,这并非是我的孩子?
不,是不是我的孩子我会不知道?
当我抱起他的那瞬间,一股足以撼动我心的血缘呼唤就这麽直直撞了进来。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如果没有经历以自身怀孕生产的过程,是很难体会这种血缘上的牵绊之感。
以前的我无知,不代表在生过一次孩子的我依然无知。
这个孩子的模样,分明就是足月後还长了一段时间的样子。
我抬头望著上方枝叶连绵的大树,忍不住再次将它当成了谈话的对象。
「呐,大树,你说……我是不是在这睡了很久了?」
______________
宝宝就这麽糊里糊涂的出生了 ┐(┘?└)┌
感谢大家热情的赠礼,你们的鼓励与关怀某宣感动在心
每个人都来抱一抱啾~潯I(┘3└)潯I
(0。46鲜币)宠物之归属(异界穿越NP生子)-13
不会言语的大树当然无法回答我,唯有微风溜过交错的枝叶间,调皮地带起一阵来自枝与叶的笑语,久久不散。
我抱著孩子,觉得初醒的身上实在没什麽力气,低头望著孩子,看著他熟睡的模样,那样的安稳甜蜜,连我都能感受到他睡的有多麽香甜。
也许我已经睡了很久,但望著沉睡中的孩子,就像受到牵引似的逐渐恍惚起来;也或许是怀中宝宝的暖暖体温,衬著微凉的风与澄静的水,互相交织成一片温和朦胧的梦境。我抱著孩子,感觉自己的眼皮缓缓往下,就这麽站在水中放任自己慢慢滑下身去……
再度睁眼时,天色已是夜幕高挂,星空朗月。
但我还是在拉尔庭园,还且还抱著孩子,还且还是在水池中,而且是飘浮在水面上。
我慌慌张张地想起身,平静的水面被我扑腾出好大的水花声,在这个静谧的空间显得特别明显。其实水不深,但不谙水性的人一睁眼发现自己竟是飘浮在水上,总是会有反射性的慌乱之感,直到双脚站定在水底时,心中不安定的感觉才觉得踏实起来。
我呼了一口气,稳住手中睡的正香的儿子。
不对,手感怎麽不对……
怎麽透明的果囊没了?软软嫩嫩的小身子就这麽直接窝在我的怀中。
除去外层透明的包裹物,白皙赤裸的宝宝就像个刚蒸好的麻糬般,热热软软的躺在我的怀中……
「宝宝,你好香呢,是不是刚从蒸笼里出来的啊,爹地饿了说……」我亲了亲儿子粉扑扑的小脸,被我打扰睡眠的他动了动圆圆的脑袋,发出哼哼的声音,朝著我同样赤裸的胸前拱了拱──
呃,我可没有奶可以喂啊!
看著儿子闭著眼在我胸前像是凭本能在找寻食物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汗颜。
这下好了,被关在这个地方,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之外也不知道有没有食物可吃,我才感觉到腹中饥饿的同时,怀中的小家伙竟然也饿了。
可是我不是女人啊,没有乳房可以产乳喂他。前方建立在水上的白色小亭子,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像上次一样准备了食物之类的。
虽然我与孩子现在都是一丝未挂,但反正这个地方没有其他人,就算没穿衣服爬上去应该也无妨吧。
我抱著儿子慢慢在水中朝小亭子之处移动,我走的很慢,因为身上还是没有什麽力气。当我终於靠近一座亭子之时,觉得身上好不容易蓄起的力气又随著一池湖水流逝飘远,如果不是硬撑著恐怕早就跌落回水中。
腾出手摸到亭子边缘时,瞬时心里感动的差点想大喊──我终於走到了!
不过我没真的喊出来,因为随即,一双绣金描银的靴子,就这麽突兀的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制止了我差点喊出来的欢呼声。
「你醒了。」
优雅从容的嗓音使我猛然抬头。映入眼帘的人有一头高贵的银长发,身穿精致华丽的服饰,周遭垄罩著肉眼可见的淡淡莹光,整个人就像天上降下的神只,高贵不可侵犯。
仰头望著他,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自己目前还处於赤状态,就这麽呆楞地看著眼前之人。
「你是……希亚?」
「我是,你忘了我的模样吗?」
我没忘,可是眼前的希亚除了整个人的气息与先前不同之外,他的眼瞳,竟透著与翠绿全然相反的色泽。
他的眼睛,竟然是红色的!
火红的艳,红宝石般的璀璨。
很美,但镶在那张精灵似的美貌脸庞上,过於豔丽的瞳色,却有那麽一丝可怕。
「你的眼睛……」
他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语气飘忽:「也只有你能见到我现在的样子,君主的意识之态,最无法比拟的就是深藏於体内的这种艳红之色。」
他的话很抽象,我无法理解,因此只能对著他他双火红的眼发怔。
过了好一会,我才像个在睡梦中突然被人打醒的孩童般,失态的大叫一声,随即将手中的孩子举高过顶後迅速跪倒在池水中,只露出水面上的头瞪著亭中擒著笑的希亚。
我怎麽忘了自己现在是没穿衣服的模样,刚才对著希亚发愣的时候,全身一定都被看光了!
站在上方的希亚一点也没有要替我解围的意思,因为只是他蹲了下来,接过我手中高举的孩子,用一团软布当襁褓包起他软嫩的小身子後,安置於一旁的小篮子中,就再次回到亭子边缘居高临下的笑望著我,一语不发。
「你……看什麽,不拿套衣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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