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篇文是综漫,当然也是耽美,封面有了人设有了就差存稿发文了,可是我这几天卡文【摊手】。所以——《'综'100%动漫周边店》开张的时候,欢迎你的光临哟。
放一张两仪式(织)的图→
下面这张是freyan所说的人妻式,不能给织穿上让式穿给你看也行嘛【被拍】→
73市丸银番外
我第一次见到两仪织是在流魂街;他穿着一件浅葱色浴衣从人群中走过,视线直直地望着前方,神态凛然。他是那种让人只看一眼就不会忘记的人。我惊讶于他的灵压强度,却对他这个人本身感到更加好奇。
不久之后;真央入学考试的报名现场;我再一次见到了这个人。蓝染以一贯老好人的姿态阻止了他拔刀伤人的举动;而见到护庭十三番队的队长,他的表情看起来却连丝毫敬意都欠奉。这个人如果进入静灵庭;一定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成为上位死神。
我欣赏着他脸上毫不掩饰地充满敌意和杀意的表情,眯着双眼将嘴角重重勾起。
蓝染每年都会在招生的时间去真央;平时也保持着在真央的每个星期一节书法课。不过那一年他去得特别频繁;似乎是对其中某些学生抱有极大的兴趣一般。蓝染的书法课虽然是选修;每节课却都必然人数爆满。
不过在这之中,我却从来没见过那个应该是考入了真央的人。一次借着翻看花名册的机会,我知道了那个人的名字,两仪织,同时也知道了他与蓝染所看重的那几人走得很近。
这可不行呐,被蓝染注意到的话,会死的哟。我盯着花名册上他那张神态冷然的照片如此想着,却什么也没有做。
就如我所预料的那样,两仪织走入了蓝染的视线。却不是因为那几个学生的原因。说实话,半夜从真央闯入静灵庭这种事情……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了吗?
在两仪织目不转睛地盯着蓝染看的时候,我必须承认自己低估了他的胆量。他毫不掩饰他眼里的兴趣,而这也引起了蓝染对他的兴趣。
事件进行到这里似乎来到了转折点。
蓝染一开口就将两仪织列为重点观察对象,而我对他实力的试探结果显然令他更满意了。一名还未毕业的真央学生就能抵挡副队长的攻击,这其中两仪织显示出的巨大潜力显然无与伦比。
可蓝染从不会轻易接纳一个人,即便是作为无关紧要的下属。他一转头,就给两仪织设了个局。镜花水月的催眠能力用在中央四十六室的那些人身上,还真是可惜了。
两仪织在被指控违反静灵庭条例之时显得无比冷静,也可以说是不屑。以我看来,他就好像笃定了蓝染会适时停止这场闹剧一样——当然,这不可能,因为两仪织不会知道来自静灵庭高层的命令其实是出自蓝染之手。
蓝染对两仪织很满意,不错的实力,优秀的天赋,再加上一副聪明的脑筋——不算静灵庭内不被蓝染承认的追随者,三个人辗转于虚圈与尸魂界确实是忙不过来,蓝染从很久之前开始就在物色第四个人的人选了。
蓝染对两仪织的态度一开始与对待刚刚进入真央的我是一样的。就连给出的席位也是三席。可是两仪织却选择去了八番队。蓝染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忙着虚的实验,手一顿,有只虚便从笼子里逃走了。
“蓝染队长,你是在为织桑的选择不满吗?”我兜着手靠在墙上,用轻浮的语调试探着蓝染的底线。我一向乐于从这类游戏中获得快感。
“银,”蓝染像以往一样首先唤了我的名字,语气中不带丝毫感□彩。“做好你该做的。”其余的就不该你插手了。
我听出了他的下半句话,狠狠勾起唇,掩饰掉心里某种类似幸灾乐祸的感觉。两仪织似乎让蓝染处于下风了呢,真罕见。
那只从实验室逃跑的虚最终被两仪织斩杀于剑下。同时,两仪织在这场战斗中第一次解放了斩魄刀,只用了一招就将那只虚斩杀。我从夹在番队文件当中的小纸条上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忍不住想象蓝染看到它的表情。
两仪织——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第一次有了寻找一个同盟者的念头。一个强大、聪明、能够敏锐地一眼看破蓝染伪装的同盟者。
蓝染果然对两仪织产生了兴趣,不知是不是之前被两仪织毫不留情地当面拒绝的原因,蓝染这次选择了迂回。安插在中央六十四室的人很快有了动作,关于两仪织是否应该被关入蛆虫之巢的辩论在护庭十三番队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有了结果——当然,是蓝染所期望的那个。
两仪织就这么被关入了蛆虫之巢。他被抓的时候我并不在场,但听说蓝染在场,并且是他协助邢军将两仪织抓住的。事后,我曾用开玩笑的口吻对蓝染说,“蓝染大人还真是恶劣呢。对三席桑下这种狠手。”
蓝染笔尖一顿也不顿,“你在说什么呢,银。织君可是八番队的人呐。”
果然是在记仇呢。我眯起眼,愉悦地笑了起来。从我跟着蓝染这么久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把握到蓝染的想法——虽然我的猜测听起来似乎不太靠谱,但这丝毫不影响我的好心情。
与我所预料的一样,蓝染趁机和两仪织接触了。以探监的形式。蛆虫之巢说是戒备森严,但对于队长级别的人来说要进去并不难。蓝染更是三天两头地往里面跑。甚至有一次还专门将我和东仙带到里面去,与两仪织认识。
蓝染这么做是笃定了两仪织会加入他么。我靠在蛆虫之巢地牢冰冷的墙壁上,看着蓝染与两仪织一个故作温柔一个毫不掩饰的鄙夷不耐烦,嘴角不由得狠狠咧起。
——在所有被蓝染温柔对待的人当中,两仪织会是个例外。蓝染大人,你可不要太自信比较好呢~
半年后,两仪织被释放。我听到这个消息也惊讶了一下,因为在此之前蓝染没有丝毫要这么做的迹象,如果说蓝染信任什么人,我相信那个人一定会是我。连我都不知道的话,蓝染是临时做出这个决定的吗?
我苦恼地挠了挠发丝,果然,我还是难以理解蓝染的想法。
蓝染将两仪织安排到自己手下,仍然是三席。不过却似乎并没有想要让两仪织接手五番队副队长职务的意思。雏森比两仪织可好控制多了。
两仪织看起来也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就像蓝染在蛆虫之巢里对他说的那样,两仪织这个人除了战斗之外,完全没有正常人的欲望。无论是升迁还是名誉,两仪织都不屑一顾。
这样一个人,蓝染大人,你要如何控制呢?
这样一个人如果真的被蓝染蛊惑了,我还真觉得有些可惜呢。
与是秋日祭上,我故意出言试探他。脸贴着脸的距离下,两仪织的眼神看起来更加漂亮了,锐利明亮,几乎和刀锋一样。我一走神,两仪织便将匕首送到了我的咽喉下方,如果不是我直觉地仰起头,那刀刃顺势往前,一定会划破我的气管。
两仪织,还真是毫无顾忌呢。我眯着眼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为他这毫不犹豫的拒绝感到遗憾。
不过令我高兴的是,收到这种待遇的并不止我一个人。蓝染对他的招揽显然也失败了,我听从蓝染的指令来到五番队,还未进入队长室,蓝染便推门走了出来。门一开一合之间,门内的景象被我看了个大概。
那满地碎片和血迹,不愧是两仪织呢。我毫不顾忌地盯着蓝染喉咙下方那道血痕,蓝染平时并不会为这样的冒犯生气,这次却朝我瞥了一眼,只一眼,汹涌而来的灵压就令我生出了一身冷汗。
啊咧啊咧。蓝染大人生气了呢。我狠狠眯起眼笑,将颤抖的手塞进袖筒。
第二天,我收到蓝染的命令。在几天之后与两仪织一同去虚圈。我盯着手里的传令书久久没有移开视线。即使对方是两仪织,蓝染所给的信任似乎也太多了一些呢。
两仪织并不是一个好的伙伴。在他对虚圈的大虚燃起站意之前,竟先对我产生了杀意。理由很可笑的,是为了我的眼睛。我看得出来,两仪织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要我的眼睛——并不带恶意,只是单纯的想要而已。
可怕呐,蓝染大人,你所选定的这个同行者,似乎比我还不像人类呢。
蓝染的实验已进行到活体检验的步骤。放出去的虚令不明原因的静灵庭产生了一段时间的恐慌。不过,一只变异虚杀掉了一名副队长的事情,大概连蓝染都没有料到吧?说实话那种程度的虚,离副队长的实力水平还差一些。
而这名副队长的死亡却令蓝染的实验进程停顿了一段时间。静灵庭频繁的巡视和检查令护庭十三番队上上下下的纪律都严肃起来。离开静灵庭或者去虚圈,被发现的可能性都大大增加。
不过这件事倒是让我知道了一个秘密——或许不该称之为秘密,这只不过是个有趣的发现。两仪织,对朽木露琪亚的事情很上心呢。我几乎立刻想到了蓝染会有的反应,一个能够自由往来于虚圈与尸魂界之间的人,蓝染,你会怎么做呢?
我靠在墙上,以笑容掩饰表情。果然,蓝染在听到我的汇报之后就决定亲自去朱洼门将两仪织拦下。如果被静灵庭的人发现了两仪织的不同之处,这可就难办了呢。
月光森冷,蓝染却笑得十分温柔。就连两仪织丝毫没有压低声音地对我说“在这里杀掉他”的时候,蓝染的灵压也没有丝毫改变。可是不得不说,两仪织的这个提议很让我心动呢。
我几乎下意识地反问他是不是认真的,随即反应过来,以夸张的笑掩饰掉所有心情。蓝染的实力我一点也摸不透,这可真是遗憾。
不过呢,能看到两仪织压抑怒火的表情,也算是值得了吧。
蓝染一路将两仪织带到了他在尸魂界的其中一处实验室——离静灵庭最近的一处。我自觉地靠在门边没有进去。而当蓝染开门从里边走出来的时候,两仪织还活着。我明白,事情开始不一样了。
蓝染对两仪织的兴趣,比我想象的还要长久。可是两仪织是不是真的会站在蓝染那一边呢?我忍不住狠狠勾起唇角——啊呀,这可真是个有趣的问题呐。
对虚夜宫的建设和改造一直在进行。随着朝里边填充的大虚数目逐渐增多,虚夜宫的秩序也变得越来越混乱。以至于在一段时间之内,我和东仙必须轮流驻守在虚夜宫,否则蓝染所需要的实验材料就会自相残杀起来。
蓝染将两仪织带进虚夜宫的时候正好轮到我驻守在里边。两仪织的灵压变得全然陌生了,虽然身上仍旧穿着死霸装,手里依然握着斩魄刀,他的气息却与亚丘卡斯没什么差别,甚至灵压还要更残暴一些。
这就是蓝染所一直追求的,从死神到虚的转变么?虽然两仪织的灵压增长确实十分惊人,可是也还没有达到会让蓝染心动的程度吧?我眯着眼轻挑地评价着两仪织,蓝染却说,“两仪织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成为死神。”
没有真正成为死神,却能够使用死神力量的魂魄么?我盯着两仪织,觉得这个人真是有趣。放到死神中间就会满身死神气息,放到大虚中间就会变成虚的气味么?简直像是变色龙一样的能力。
可是这种能力却比变色龙可怕得多。因为变色龙改变的只是外表,两仪织改变的却是实质。当我第一次看到两仪织释放出来的与虚闪非常相似的攻击时,我愣了一下才感觉到脸上的笑容没有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或许蓝染的想法并不只是妄想。两仪织让我看到了蓝染数次描绘的打破界限之后的景象的可能性。这种感觉让我心悸。
要不要继续靠近呢?我思考着。两仪织的地位在蓝染心里已经不亚于我了,可是啊,蓝染大人,你对两仪织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一次从虚夜宫回来,碰巧在小屋里遇到了两仪织。我邀他一起喝酒,本来是有心要与他谈起这个话题,可到最后就喝完了,我也没能下定决心开口。两仪织对我来说,是在某种程度上比蓝染还要棘手的人物。
我知道蓝染想要的是什么,可我不知道两仪织想要的是什么。他好像从来就没有多余的欲望。
从外表看起来,他的情感表现得很强烈,也很真实。可是只要多观察一段时间,那种强烈的感情流露就会很明显地表现出程序化的惯性来。两仪织并没有做任何伪装,可是他本身就不明白的东西,又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对蓝染进行试探。可惜这一次,我失败了。我以一贯轻挑口吻说,“蓝染大人对织那孩子还真是喜欢得很呐。”蓝染的灵压汹涌而来,这已超过了警告的范畴,我前一天还未好透的伤势再次发作,笑着抹去嘴角的血,我看着推门而入满脸漠然的两仪织,神枪在刀鞘中微微震动。
这可不行呐。蓝染大人,你这样做可是犯规了呢。我起身,缓慢地与两仪织擦身而过。兜在袖子里的手,却在不知不觉间捏紧了。
并不只有蓝染一个人注意到了两仪织的异常。中央六十四室同样注意到了。两仪织那双古怪的眼睛只要在尸魂界中使用,就很难不被发觉。反倒是对两仪织的试探来得如此之晚,让我感觉有些诧异。
尸魂界不会允许任何影响大局的异常情况出现。这一点我清楚,蓝染更清楚。可是蓝染却并没有对中央六十四室施加影响,反而是一副放任自流的态度。甚至连京乐与两仪织接触,蓝染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态度。
我从来没见过蓝染对其他人表现出这样的耐心。后来偶然有一次我去找蓝染,敲开队长室却是两仪织开的门,他揉着额头皱着眉满脸不耐烦,我的视线在他的单薄浴衣上快速扫过,蓝染立刻隐晦地瞥了我一眼,几乎在同一时间,我背后的汗毛就根根耸立了起来。
蓝染在警告我。我不能再靠近了。更何况我再靠近,也不会产生任何意义。被蓝染所看中的东西,我还没有一次见过他会失手的。
我后退一步,“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呀。”我合上门,转身离开。
蓝染开始让两仪织接触虚夜宫的事务。总统领官从我和东仙两人增加到了三人。虽然两仪织本身对此表现得毫不在乎,可是蓝染这个决定本身就不是做给两仪织看的,而是做给我和东仙看的。
两仪织,是他所信任的同行者。——这才是蓝染想要说的话吧。
我开始有种紧迫感。蓝染会被我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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