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和学霸的日常》作者:幽并客
一
徐子宁拿着一本厚厚的五三理数习题册,拍到宋航桌上,语气不善地问:“喂,这题怎么做?”
他虽然是在向别人请教问题,但语气又冷又硬,是一种质问的语气。
宋航将那本五三往边上挪了挪,继续做他的物理自招试卷。
实验班人人知道徐宋两人关系不睦,碰上了就要吵起来,如今又有现成好戏看,都看热闹不嫌事大,虽然手里仍翻动的习题,但都悄悄关注这两人情况。
徐子宁也感觉周围空气一下子寂静下来,觉得面子上很过不去,就坐在宋航旁边的空位上,拿着中性笔把那道题画了一下,声音低了不少:“问你呢,这题怎么做?”
宋航这才懒洋洋把五三接过来,随便瞟了两眼,说:“不会做。”
徐子宁当时心里就不痛快了,你他妈不会做?数学每次考试都一百四十七八,你说你这题不会做?这五三上的题还有答案呢,你不会做看着答案给我讲讲也行啊。摆明了是不给面子。
但是让徐子宁开口承认宋航数学比他好,对徐子宁来说比登天还难。所以他脸气得红了一红,咬着牙说了一句:“不会算了。”夹着五三怒气冲冲回了座位。
风水轮流转,下节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姓夏,他孙子以前和徐子宁是初中同学,对徐子宁评价很好,加上徐子宁的语文成绩实在非常不错,男生语文能学到这种程度的太少了,所以这位夏老师对徐子宁非常赏识,往往对他网开一面。
这堂语文课要讲之前发下来的一套文言文专项训练,其中的题目大多是以前的历年高考题,徐子宁高一时便做得七七八八了,因此那专项训练他并没有做。
夏老师下来检查学生做题情况,到了徐子宁那里,因他对徐子宁高看一眼,所以也不把徐子宁的题目拿过来检查,只是笑着问:“你做了多少了?”
徐子宁压低声音,有些开玩笑地说道:“这题我基本都做过,老师可以提问我检查一下。”
这夏老师有个毛病,他自视甚高,上课最喜欢提一些问题来刁难学生,只是从来没有提问过徐子宁。
夏老师听完徐子宁的话,也被逗笑了,说:“那你等着。”
夏老师又去检查后面的学生,徐子宁暗暗关注着他的动态,看他走到了宋航桌前,不由得提了一口气。果然,听见夏老师拎着宋航那两张卷子,说:“你这也没做啊。”
语气和缓,不像生气的模样。夏老师对成绩好的学生,往往高看一眼。虽然宋航语文成绩马马虎虎,但架不住数理化生实力拔群,雄踞全校榜首宝座,因此也拉不下脸来训他。只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一会儿我要提问你喽。”
宋航点点头,算是应了。
夏老师检查完毕,罚了几个没做完的学生,就拿起文言文卷子,问:“宋航,你站起来回答一下,第四篇文言文,倒数第二行,“玉埋香”前面那个字怎么读啊?”
徐子宁赶紧低头一瞅,看正是一个“瘗玉埋香”的“瘗”字,这字对高中生来说,确实相当生僻,即使出现在高考文言文中,也不会作为出题点来考察的,只模糊过去就行。徐子宁知道这是夏老师的通病,爱刁难学生。只因徐子宁曾翻看过袁枚的《随园诗话》,所以认得这个字。
宋航看了一看,就说:“老师对不起,我不认识。”
夏老师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他“哦”了一声,又说:“那宋航可以找一个人来帮你嘛。那个人要是答上了,你俩就一起坐下。”
这又是夏老师一个习惯,有学生答不上来,他不知道该找谁回答了,就让那答不上来的学生自己找人回答,他则在一旁看乐子。
宋航沉默了,没说话。
说实话,这字这么难,想来全班学生很难有认识的,这时候找谁回答就是找谁起来罚站的。
徐子宁心中有些按捺不住,他将头低了下去,心里却在默念:找我,找我,找我啊。
宋航停了一会儿,还是说:“还是我自己站着吧。”
夏老头笑了一声:“哦,还是很讲义气的嘛。”说罢,他点出自己得意弟子:“徐子宁,你刚才不说要回答问题吗,这字儿念啥?”他在“宁”字后面加了一个儿化音,显得十分器重。
徐子宁站起来,语气平静地说:“念yi(四声),袁枚《随园诗话补遗》里有。”
夏老头满意一笑,对学生说:“这才对嘛,看人家徐子宁。”
徐子宁偷偷回头去看宋航表情,见他表情不变,看不出是悲是喜,心中有些失望。
夏老头整人目的达到,说:“好了,宋航坐下吧,以后记得做习题。徐子宁你接着答。第七篇文言文里面第4题,你选的哪项?”
徐子宁低头一看,暗叫不好,他先前以为这题都是高考文言文,所以根本没看,但这第七篇偏偏不是高考题,是选的某地一道模拟题,徐子宁还真没见过。
而且这第四题让选出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有一项是“轾”字解释成“车前高后低”,这肯定是个文化名词,解释是固定的,但徐子宁真没见过这个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有一项是“王夫人又趣使大臣立栗姬为皇后”的“趣”解释为“促使”,趣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是在这里是不是,徐子宁一时也不敢判断。
于是这道题他就在“轾”和“趣”两项之间徘徊,夏老头看他久久没回答,就说:“答不上可以找个人替你回答。”
徐子宁有些赧颜,毕竟自己刚才还夸下海口,他顿了一顿,说:“老师,我还是站着吧。”
夏老头又问:“别人有主动替他回答的吗?”
徐子宁本以为平时几个关系好的男生林帆,梁楷之类的会站起来。没有想到夏老头话音刚落,响起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是宋航。
徐子宁心中微微泛起些甜蜜。宋航说:“选第二项,‘轩轾’是合用的,轩是前高后低,轾是前低后高,此题说反了。”
夏老头对宋航笑道:“好小子,装蒜。”
徐子宁也觉得之前自己太自大了,至少在他看来,“瘗玉埋香”不过是认个字,就是谁运气好看见过的问题。但这个“轩轾”真的不常见,要知道真得有些功底。
徐子宁偷偷往后看,看宋航手里是否拿着古汉语字典或是模拟题答案之类的东西,但都没有找到,不由得心中低落,看来他是真知道。轩轾都知道,刚才那个瘗字,恐怕也未必是真不认识。
徐子宁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小小优越感立刻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被瓦解了。
转眼放学,徐子宁立刻收拾好东西出了教室,宋航则稍慢一些,将东西整理好了才走。教室中剩下的几个同学看着他们俩人先后离去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幸灾乐祸地说:“得,今天又是谁都没赢谁。”
刘潇潇嗑着瓜子,说了一句:“你说他俩天天掐得跟乌眼鸡似的,也不知道图个啥。哪有那么大仇啊。”
宋航推了自行车,在校门口等着,他相貌英俊,身躯挺拔,成绩又好,惹得路过的女生频频回头。男生虽往往做出不屑一顾的姿态,但也在暗暗留意他。
几名同班女生远远看见了宋航,也偷偷议论:“诶,你们说,宋航等谁呢?”眼神带着那么点暗示。
另一女生说:“。。。别是处对象了吧。。。。。”
几个人有点不甘又十分八卦地笑了一笑,说:“没准没准。。。。宋航平时一副冷冰冰样子,人送外号‘沾衣十八跌’,女生靠近五步之内就要被他眼刀扫开,感情是有对象了。”
宋航似乎听到有人议论,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地将自行车又推远了些,进了一旁人比较少的小巷。那边人少,若有人在一旁刻意围观,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所以几个女生看看情况,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无奈地回了家。
学校就是这样,放学的时候人潮水一般,但也就那几分钟,过了那个节骨眼,又特别冷清。等到学生都走净了,车后座才坐上一个让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子宁。
徐子宁熟门熟路地跳上自行车后座,搂住宋航的腰,说:“出来时候碰见班任了,吓死我了。”他说这话时,缩了缩脖子,显得十分俏皮。宋航看在眼里,喉结不受控制地动了一下。
宋航骑上自行车,二话不说就开始蹬,徐子宁毫无准备,身体往后晃了一下,更紧地搂住了宋航,叫道:“干什么啊,突然启动都不带说一声的啊!”
宋航也不回头,冷冰冰说了一句:“掉下去没人管你。”
徐子宁瘪了瘪嘴,知道宋航总是这样,将手臂又搂紧了些。一路上,宋航的自行车总是在马路上画龙,徐子宁一开始还喊几句,后来见宋航也没反应,索性闭了嘴,只把手臂搂得越来越紧。再到后来,他整个人都贴在宋航腰上了,宋航这才平稳地骑起自行车。
宋航父亲在同省的S市做市长,母亲是个大学教授,工作也很忙。在本市给宋航留下了一套二百平的大房子,却只有宋航一个人住,空空荡荡,徐子宁看了都有点凄凉。原来还有个钟点工阿姨,自从徐子宁搬过去和宋航一起住之后,连钟点工都不去了,整个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宋家在较远的别墅区,离到家还有一段路,徐子宁觉得风冻脸,就把脸贴在宋航背上,感觉宋航的背立刻往后直了直给他挡风,车骑得也慢了不少,心中想道:刀子嘴,豆腐心。心里不舍得,嘴还那么硬。
徐子宁闲着没事干,就趴在宋航背上问他:“今天那个yi字,你到底认识不认识。”
宋航单手扶车,空出一只手来往后摸,把徐子宁围巾紧了一紧,说:“车上别说话,呛了风肚子疼没人管你。”
徐子宁皱了皱鼻子,埋怨道:“烦人。”声音被围巾挡住了,闷闷的。宋航在前座上微微翘起嘴角。
两人终于到了家,深秋虽然风有些大,但还没有怎么冷。徐子宁跳下车,看宋航把自行车停在自家花园里,跑到前面去给他开门。宋家是独栋小别墅,徐子宁搬进来不久,就有了宋家的钥匙。
宋航见他拉着门等他,赶紧大步跑进了屋,把徐子宁手放进手心里搓,说:“不知道冷啊。”话说得硬,语气却很温柔。
徐子宁心中一暖,却推了他一下,说:“刚十月份,能有多冷啊。赶紧做饭去。”
宋航在他手腕上啃了一口,说:“就知道支使我。”
徐子宁手腕一烫,赶紧红着脸推开了,说:“赶紧的,这都六点了。”
宋航拿过一旁的围裙,转过身来,徐子宁给他系上,看他身高腿长,默默吞了一口口水。宋航说:“你饿了就找东西垫巴垫巴,五三上我给你画了题,想做就做。”
徐子宁嗯了一声,说:“我不饿,等你一起吃。”
等宋航做好两菜一汤,叫了徐子宁两声,没听到回应。宋航跑到楼上卧室一看,徐子宁趴在床上,不知在做些什么。
宋航扑到床上,轻手轻脚钻进了被子里,看徐子宁脸色泛红,眼中有水气。宋航感觉胯下登时一热,他在被子里抓住徐子宁的手,问他:“你干什么呢?”
徐子宁支支吾吾道:“没干什么。”声音却十分沙哑,喘气也不匀。
宋航直接把被子一掀,把人翻了过来,见徐子宁已经换上了睡衣,直接把睡裤扒了下来,露出大半个白嫩屁股。臀缝处粘腻一片,都是湿哒哒的淫水。宋航嗓音沙哑,眼睛直直盯着徐子宁,说:“你这叫什么都没干?”
宋航将两根指头伸进徐子宁小穴里搅动,感觉小穴又热又软,显见是之前徐子宁自己玩过了。
他在徐子宁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徐子宁臀上肉厚,颤巍巍地弹着他的手。宋航看得眼睛发直,手不停歇地揉捏徐子宁屁股,徐子宁闷哼一声,轻轻摆动着腰肢。宋航捏了捏他腰侧软肉,低声斥道:“就做个饭的工夫,你也能发浪。”
徐子宁不满地呜咽了一声,挣扎着道:“我也没干什么。。。。别闹了,还吃饭呢。”
话虽这么说,语气又轻又软,屁股主动磨蹭着宋航手心,显见意志十分不坚决。
宋航十分痛快,直接一撩衬衫,没解扣子套头脱了下去,露出年轻人的结实肌肉。徐子宁看着,又吞了一口口水,有些不平衡地埋怨道:“同样三点一线地上学,你什么时候练出的六块腹肌。”
宋航又去解下身裤子,伏在徐子宁身上,舔了舔嘴唇,一字一顿,语气十分性感:“干你的时候。”
徐子宁浑身发烫,最终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主动揽住宋航脖子,吻住了他。一条腿放在宋航胯下,磨蹭着硕大的阴茎。宋航被他撩拨得火气,闷哼了一声,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说:“这倒熟练。”
徐子宁得了鼓励,另一条腿盘上宋航腰肢,将他身体往自己这儿勾,两人上身紧紧贴合,不留一点缝隙。宋航隔着徐子宁上身睡衣在他胸膛上又啃又吻,睡衣的衣料磨得徐子宁乳头又痒又痛,急着想露出来让宋航好好吸一吸。睡衣在两人之间磨蹭,被推上拉下,有一种不同于肌肤摩擦的异样快感。徐子宁呻吟一声,将宋航头部按在自己胸膛上,主动挺着胸膛往宋航嘴里送,叫道:“把睡衣解开。。。。好好摸摸我。。”
宋航隔着睡衣把徐子宁肿胀的乳头放到嘴里吮吸,用牙齿磨蹭一侧的乳粒。徐子宁浪叫一声,觉得乳头更痒,自己伸出手去拉扯睡衣的扣子,想把乳头露出来。
宋航将他去解睡衣的手压到他头顶上,徐子宁整个人像一尾银鱼一样,上身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宋航面前。睡衣凌乱,下摆被推了上去,露出纤细的腰肢,领口处又散开,能看见完整的形状优美的锁骨。胸膛处扣子解开了一颗,能看见一侧的艳红肿胀的乳粒。
宋航没去脱徐子宁上身的睡衣,却将手探了下去,将徐子宁的睡裤脱了下来。徐子宁微微抬高屁股,让宋航脱得更顺利,换得宋航在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宋航把他下身扒得光溜溜的,却没有脱他的袜子。徐子宁上身还穿着睡衣,裸着两条纤细长腿,脚上还穿着白色棉袜,全身泛红,说不出的旖旎诱人。饶是宋航面瘫,一直以自制力强自居,此时也不由得看得痴了,眼神里都是冲动欲念。
偏偏徐子宁还自己作祸,他见宋航只是扒了他裤子,盯着他下身看,却并无动作。徐子宁乳头胀痒,下身小穴也饥渴得一塌糊涂,不由得忍耐不住,伸出一只犹穿着袜子的脚去在宋航直挺挺的阴茎上按压,喘息着说:“快点儿,还没吃饭呢。。。。”
宋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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