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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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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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磨蹭了她的小腿,大腿和小腹,甚至还留下了稠密的液体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场战役中,道长落败。很可惜。。。坐等下一次逆袭。似乎。。。作者的话贴肉也不行。放在评论里咯。。。。

24 月老门下的小分队

当日,我收着九环锡杖,背着背包,牵着冯安安,从灯火通明的地宫推了无数扇门转出的时候,已然不在乎我是不是被人扑了,用什么姿势扑了,或者我爸被悟空叔叔扑了,又或者我家那所谓的小攻正柔美的表示,外面的太阳肯定十分剧烈,一定要把车车开到她身边让她立刻上车才行,人家需要吹弹可破又白皙的肌肤。
完全不顾昨夜谁强悍得让我成为了一个。。。女人。
“还没,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那得完成YINDAO高()潮才成。我就没看过(表情十分苦大仇深的)那么怕痛的人。”在推开自动打开的最后一扇门之前,冯安安白了我一眼,对我心里不停腹诽,注解了一股清流一样的不满。。

我赶紧摸了摸鼻子,用尽全力在脑海里排出一个“空”字,让各位贤静的菩萨帮助我静下心来,别再让冯安安看穿我更多秘密。

直到地宫大门轰然关闭,我搂着我的背包,我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师父和白小花死活就必须要我和冯安安到这儿来走一趟。曾经以为是个艰难险阻的旅途,势必要挂个彩、断个腿,拉着冯安安的手说“请你记得我的好,忘记我的坏”,然后轰轰烈烈的用热血换来那根暂时看起来没啥用的棍子。结果却出乎我意料,关卡少得可怜也就算了,处处都是暗示性,或者明示性的表达着——搞吧,搞吧,放松的搞吧的话语。
似乎全然为我那个梦里那个看不清脸庞的人所说的让人浑然不解的话解释,到这儿一趟,就是为了和冯安安做个爱一样。
难道我和冯安安□就这么重要,除了不用抬龙根、撒龙尿之外,初夜必须得在1000多平方米的密闭空间里进行,我爹还在不知道哪个监控室里看着,变成了受还立刻被安慰一番,说出他和孙悟空叔叔不得不说的故事。
太!衰!了!
下一次我一定要把这一切都补回来,连带我脆弱的自尊心。

想完这一句,我一惊,这冯安安要是知道我这想法说不定要怎么搞我。结果过了半响,我拉着的冯安安一直安分守己的走着自己的路,连话都没多说一句。
“冯安安?”我疑惑的问。
“嗯?”忽然的暑气让冯安安的眉头皱成了一个问号。
“我刚刚想什么你没意见?”没意见敢情好,我可以尽情反扑了。
冯安安摇摇头:“你想什么了?”
“没事。”我连忙摇摇头,刚刚泛起的喜形于色却对上了她垮下的脸,忙问她怎么了。
她萧条的站在一条老街的中央,十分沮丧的告诉我:“我似乎读不到你的思想了。”
乌拉!

虽然我心里是这么喊着的,但是表面上依旧做出关心冯安安的样子,赶紧告诉她其实在电影世界经常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比如蜘蛛人在没谈恋爱却撸太多之后就发不出蜘蛛丝;又比如蝙蝠侠在拒绝了武器提供者福克斯的求爱而搞到蝙蝠车再也修不好一样,超能力总是不那么靠谱的。
再说,拿那玩意儿有什么用。
除了可以窥视我暂时有些色()情的思想以外。

她没说话,任由我安慰,直到我开车上路,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儿。
直到过了收费站。
冯安安看着一群不知名的鸟从高空飞过,忽然问我:“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前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嗯?”以前和现在?会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精子和卵子相撞产生出了受精卵,然后颠颠撞撞的长大,又被SB的师父喂了药水,差点再次变成受精卵,颠颠撞撞长大,还有什么不一样?
冯安安见我不说话,摸了摸我的耳朵:“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我开着车,想象着自己风流倜傥,人见人爱,妖见妖上的风骚模样,给自己做了个鬼脸,等着冯安安回答我。
“以前的你很酷很酷的。”冯安安的样子看起来太像回忆初恋男友,让我不自觉为了自己而吃味:“你做事很独断,做了什么事也不爱跟我解释,最常讲的一句话就是,总归你记得我是为你好就行了。也因为你这性格,我曾经数次错怪你,甚至错过你。”
“很残烈的爱情故事。”我把油门默默的踩到140。
“所以,当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再也不用猜想你的每一句话的含义了,我们再也不会产生什么误会了。这样多好。”
我没接着她的话茬,继续问她我曾经有几个红颜知己又和几人暧昧,或者我和她的误会到底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是继承了我之前的优良传统,想着,她到底爱的是谁?
是之前的那个酷死了,痛个经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以前的我吗?
还是现在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天天插科打诨的道姑?

如果她只爱的是回忆你的那个人,我这相对年轻的肉体是不是就只是一个备胎?自己是自己的备胎,这句话怎么听怎么讽刺。
或许是因为我沉默的时间太长,冯安安拉了拉我的衣角,问我:“怎么了。”
我扁了扁嘴巴表示只是旅途太无聊,高速公路让人过于疲倦罢了。而老天爷这回耳聪目明的听到了我的愿望,其反馈速度快如顺丰快递,立刻就让我进入了奇幻之旅。我眼睁睁的看着一辆粉红色挂着两个喜字灯笼的大货车逆行着过来。我的反应只来得及擦了擦眼睛,下一秒,它就不留余地的向我冲来。我听见冯安安大叫“不好”。而恍惚中对方的驾驶座上,韩笛警官在残酷的微笑。

是,我们彻底的忘记还呆在地宫里的韩笛是我们的不厚道。
但这杀气腾腾的见面方式是不是太激烈了一点?

我用尽全力把方向盘搬往右边,只听到几声机械撞击怪叫,我就驾驶着这SUV带着冯安安腾空而起往旁边的水稻田飞去,在半空中那几瞬,我有认真思考悟空叔叔如果好男色,那筋斗云应该是菊花形的才好,接着昏了过去。

再醒来。
韩笛正在抠着冯安安的面皮。
我大叫:“做什么。”
她道:“她是白骨精。”
“那你又是谁?”我怒喝。
“月老门下的红娘小分队队长——韩笛。”

作者有话要说:李宗盛唱过一首歌:我认识的只有那合久的分了,没见过分久的合复合的男男,男女,女女,复合的时候,发着誓说要改正自己的缺点再爱一场。可是,改正的那人还是一见钟情过的那人吗?

25 我爱你饱经风霜的容颜

我爱你饱经风霜的容颜。
谈恋爱的人们都爱说这句话,尤其是姐弟恋的时候,似乎不展现点因为独特品味由此爱上恋人,就会很没有面子的感觉。可是没有人信誓旦旦的告诉对方,就算你变得白骨森森,我依旧啵你到天明。
毕竟,在一般人类社会,人死之后抱着尸体结婚的任人嘲笑的痴情女子我见过,但是抱着白骨寻找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那是绝对没有。正因为如此,韩笛死命的想把冯安安的脸脱下来,让我好好的看看所谓的爱人在没有了脸之后还会多么艳光四射。她等着我尖叫、闭着眼睛尖叫、再次闭着眼睛、最后就算冯安安再次毫发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我也惊慌失措的翘着兰花指说“你放开我,你长得好恶心,你个恶心人儿~”
这自曝家门的月老红娘小分队队长的口味看起来,确实挺重的。

而冯安安大概也怕这一点,更是负隅顽抗。活生生的把一出逼供演成了一出肉搏。而其他的红娘ABCDEFG号则津津有味的垂手围观,我问她们怎么不去帮忙,红娘A号发声:“哎哟,白骨精呢,多脏。”你妈我还是半兽人呢。
虽然两个女人的厮打看起来挺有爆点,可渐渐有了曝露的倾向,我眼看自己女朋友略为落了下风,而自己又被绑着帮不上忙,只好用声音喝阻她们。我的一声“够了”让两人同时失了魂,之后韩笛眼疾手快的撕下了冯安安的脸皮。
嗯,怎么说。
如果当时韩笛在地宫没有一副怎么着都要强()奸我的架势,让冯安安露了一把第二恶心的样子做心理准备,那么现在我大概会惊声尖叫一会儿。可现在我虽然紧着心,但更多的是对冯安安的心疼,尤其看着她一个身材姣好,眼睛却只剩下俩个洞,想躲又却没地方躲藏,必须被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的二逼们指指点点。

但韩笛还在等着我做效果。我只好强装着睡意打了个哈欠:“我知道她是白骨精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当我是许仙还是当冯安安白素贞?就算她也是一根蛇,我也搞得下去。”注意我用的不是被动语态,希望冯安安能听懂我的弦外之音。
韩笛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小声道:“少装了。”不仅如此还推着冯安安一直凑到我面前,一定要看到我嫌弃、做呕或者生不如死的样子。
这招对我没用,但是我从冯安安裸()露的眼角膜处倒是看到她的生不如死。

“冯安安,我曾经得过脚气。”我对着带着一阵一阵血腥之气的冯安安说。
冯安安那没有眼睫毛的眼睛眨巴了两下:“什么意思?”
“虽然治好了,但是我也得过脚气,可以被人称之为得过脚气的道长。就像你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比如太霸道、太娇气、太自我中心、脸皮太容易脱落,但你就是你,我爱的就是你,不是你的脸皮。”
我用捆绑着的双手做了一个双手摊开的姿势那不就得了,惹得红娘团队的一致嗤笑,在他们嗤笑的同时,我艰难的用手摁住玉牌上的某一个凹起20秒,这么一来远在天边的师父就会听到我无可奈何的求救信号。
冯安安没有表情的看着我,这让我有点悲哀,觉得以后如果她的脸皮掉了,我还是和她微信好了,因为到现在我都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但她试图伸手握了握我,虽然被韩笛无情的挡掉。没见过红娘这么当的,而且是领导。

可见韩笛并没有表示她准备放过我俩。
这身份大揭穿只是前戏的前戏,仅仅为她个人的兴趣爱好,所以当她嫌弃的吐了一口唾沫在我脚边,做出“你居然没有对冯安安的样子大惊小怪是多么的无耻“的样子,让我觉着这一副表情总像西方反GAY阵营的生力军中的铁血人物,在被人发现其本质是gay后,人们又去翻查当年记录发现其作秀的时候用力过猛的惺惺作态。
“你到底图个啥?”我懒得和韩笛绕弯子,直接问她。
“不图啥。”她举着九环锡杖:“如果你和她这只让人作呕的白骨精断了,加入我们阵营,我就考虑放了你,可惜。”韩笛做出一个真的挺可惜,真的是求才若渴的样子。
“可惜我觉得骑着哈雷被一骷髅头美女载着也挺酷的。”我断然拒绝了她的提议。虽然前尘往事我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但是我爹和月老那不得不说的牵绊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当年我爹要不是撞死了月老那花痴女儿,也不会被迫参加大型选秀节目西游记,更不会遇上我那花痴的娘。而月老看我爹在各界混得风生水起,连悟空叔叔都为他愁肠百结时更是怒火中烧。似乎组建了自己的小军队来以暗杀我爹妈为目标,以至于我在我娘肚子里就被暗杀了N次。之后,当我妈生下我之后,他还亲自组团来暗杀过,不过那次失败以后似乎就死了心,只用心经营自己的求签事业、不问世事。以上都是我师父分析且让我背下来的。
只不过韩笛是红娘,这个师父居然没有算到,倒是让我挺意外的。

我等着师父从天而降救我和冯安安于水火之中,但没到最危机关头,她们似乎就觉得没有出现的必要。
“每次见你,你就这无耻又狡猾的样子,过了二十多年,怎么你一点没变。〃韩笛狠狠的剜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卷轴:“既然你不喜欢软的,那就上硬的。念它。”
我看了一眼那长长旧旧的一卷字,一秒思考都没有的摇头:“不念。”虽然我不知道那卷品相像上古时代的卷轴我念了有什么后果,但作为职业道姑,我知道,很多东西都念不得,念了必定出事。
“你不念么?”韩笛充分运用了她在公安系统学到的逼供知识,抓住慢慢长出新脸皮的冯安安,再次把她逼到我面前:“你不念,她就得死。”随后,一把尖刀就插入冯安安胸膛三厘米,惹得红娘ABCDEF一阵尖叫。
“□妈没预告的啊。”我连粗口都爆了。

她看我有些动容,顿时笑容可掬的说:“二十年前我就告诉过你,人不能有弱点,当时你不信,我就做给你看了。我以为二十年后你学乖了,结果还在犯同样的错误,你让我很失望啊。”

作者有话要说:爆粗口哟,爆粗口昨日那则作者的话桑感?莫有吧。其感慨与后文有关作者君从来不桑感的,作者君一向以二著称。

26 不亏为“受”的称号

月老在讲座里特别谈到,用红线牵着的男男女女,在心理层面不能离得太远。如果离得太远,一个人的一次转身,另外一个的心脏就会狠狠的的疼痛一下。据说这是一个BUG,由于当初的红线技术有问题,但月老又要求做得又长又细,导致没有弹性造成的。

——摘自月老事业团队某销售经理笔记

“你再把刀插进去一点试看看。”我手脚都被绑住,像一条离开水的鱼,被刮了鳞片,只能反反复复的挣扎来表示自己还活着且能自如的对韩笛目露凶光。

韩笛看着笑得更加不可抑制:“田道长,你到底能用什么来威胁我?是用身体,还是眼泪啊?”她又得意的把在冯安安胸前插着的刀往里送了送,我看到的是冯安安紧紧咬着牙,一声不吭倔强的任她凌虐。

我本应该对血不陌生,从小就被师父指派去杀鸡杀鱼杀狗,杀前两种代表有肉可吃,杀后一种代表有鬼可杀有钱可拿。在我印象中,血,就代表着肉食和金钱,没什么不好。可当这些血是从冯安安的伤口涌出,染红她的t恤时,我讶异自己无法控制的巨大愤怒,我几乎用最沙哑的声调叫着:“你有本事就一刀弄死她,或者弄死她之后再确定能不能弄死我,不然你就得小心翼翼的过下半辈子,我会追杀你,一直到天涯海角,要让你死得比她痛苦一万倍。”

冯安安看起来特别感动,艰难的吐出一句:“果然上升星座是射手座。”是鄙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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