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旺吉在一旁斜睨着小俊人儿,见了那勾人的动静,越看越是情不自禁,撩下手里的猪大肠,在裤子上胡乱抹了抹手,从身后一把抱住。
“别闹么,我还没做完呢。。。。。。”丹吉措用袍袖擦了擦汗,甩脱男人的两只咸猪手。
“你穿得太多了,热,把袍子脱了。。。。。。”
大总管不由分说,干脆利落地将他的长袍从领口一把剥掉,好似剥开葱皮儿,露出白白绿绿的葱管。
热哄哄的身躯,泰山压顶一般罩上丹吉措的脊背,胳膊箍紧细腰,带茧的手指伸进薄薄的贴身小衣,掠上胸膛,毫不体恤地用力捻了捻两枚小红点。
“唔,你,你又来了。。。。。。”
丹吉措攥着的木槌槌脱手了,软绵绵的身子半推半就,欲拒还迎,被男人迅速拖向灶房屋角。
大总管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好不容易赶上个全家人都外出不在的日子,不来这个来哪个?!哼!
小仙鹤的身子,摸起来可比那猪大肠小肠的舒服多了呢!
阿巴旺吉一把推开灶台上的锅碗瓢盆和砧板,将怀里的人架上了案,两只手臂按在耳侧,身子压合上去,堵住软唇,辗转地厮磨,碾吻,用胯下肿胀的东西抵住丹吉措的小腹。
那一张软软糯糯的嘴唇,简直就像是碓窝里熟烂的大米,被男人粗粝的下巴往复揉来碾去,快要给舂成了一坨米糊糊。
丹吉措呜呜咽咽地挣扎,躲避对方的洗劫:“不要,不要么。。。。。。你这人总是这样野蛮。。。。。。”
大总管把头埋进他颈间啃吻,在两枚横致的纤长锁骨上琢磨,低低地哼道:“老子想你呢。。。。。。老子稀罕你才这样想你。。。。。。”
“你稀罕我你还这么蛮横!旁人哪个像你这么坏呢!。。。。。。坏人。。。。。。嗯,嗯。。。。。。”
丹吉措被啃得七荤八素,口里嘟嘟囔囔,身子却已经给搓热乎了,腰臀从贴身衣服里剥出来,嫩皮泛出一水儿的在灶火上烹出来的鲜润。
心里却还在叹,咳,自己喜欢哪个温良恭谦让的人不好呢,偏偏就喜欢上这么一个大大的坏人,蛮横霸道又无理的熊玩意儿!
大总管这时却忽然抬起头来,眼对眼地问:“你方才说啥?”
“唔,我说什么了?。。。。。。”
男人的唇齿忽然离了他的身,丹吉措只觉得浑身蓦得凉了下来,顿时就受不了了,扭腻地蹭了上去,一条腿卷上硬腰。
男人狠狠地一搓牙:“你说旁人哪个像老子这么坏?你啥意思?”
丹吉措轻声哼唧,句句都带着飘乎的尾音儿:“你,你,你就是坏嘛。。。。。。你仗着蛮力气就欺负我么。。。。。。”
冷不防,男人的嚎叫直直地照着脑门子劈上来:“你说的‘旁人’是哪个小崽子?!青天白日的,莫要与咱打幌子,说出一半的话别吞回去,给老子说明白喽!”
“。。。。。。”
大总管忍无可忍地低吼:“是不是那个省城来的小兵崽子,肩膀上扛了一条杠,几颗小星星的?!整日里贼眉鼠眼地凑在你旁边,你走去哪里送水他就屁颠颠地追到哪里,是不是?!”
丹吉措委屈地叫道:“你说的是那个小军官?你又胡来了,我与他有何干系!我细心招待他们也是为你着想啊!”
“你真当老子是傻的!他一个小连长整日里不乖服老实训他的兵,专门追在你屁股门上他想干啥?老子瞧着他那眼神就不对劲嘞,你冲他只笑一下,他就咧开一张大嘴傻乐上半天!”
“我。。。。。。他傻乐与我有何干系,又不是我让他傻乐的嘛!他傻乐你就让他乐嘛,人家乐一乐也碍到你事?你这人就是霸道么!”
“你就不能不对那些个小崽子们摆笑脸!你整日里又在笑起个啥,有啥子开心的事儿,笑起得那么勾人?!”
“你你你你,我凭什么不可以笑呢,我笑得好看了也是我的错?别人对我笑一下更是我的错?阿巴旺吉你就是个蛮不讲理的大坏人!!!!!!!”
俩人每每斗嘴时都是如此,你一言我一语。大总管咄咄逼人,火星四溅;小仙鹤口齿伶俐,毫不示弱,每一回一定会把男人气得想要动手教训人!
发飙的一头野牦牛,醋火从心头飙起,顺手就扯过头顶拴猪膘肉的一根麻绳,扣上丹吉措的左腕,又扯过另一头的一条麻绳,捆上了右腕。
丹吉措挣扎:“你,你,你坏人,你捆我做什么!”
男人嚎叫:“你以后再敢随便抛笑脸,再敢出去与后生崽子们勾勾搭搭,老子就每日都把你拴起在家里!”
哼,让你笑得这么风骚,吊起来,与这一排猪膘肉挂一起!
丹吉措的确笑得动人。
若说之前,他这十分的心思里,还存着三分遗世飘零的苦,三分国恨家仇的怨,时常默默发呆,寡言吝笑。现如今什么苦什么怨的都悄悄地摞下,心里头填了满满漾漾的十二分甜蜜,流露在一张脸上,立时就不同了。
一双细细漾漾的眼,每每在笑意中弯成两道虹,密密的睫毛拢住眸间星星点点的水汽,笑容再缓缓从唇角荡漾到耳鬓,浮出一池明媚春色。
不知晓真情的人,只道这娃是上了年纪,生出了“气质”。
事实却是他终于能抛却前世恩怨,与这得他欢心的男人日日相处一间房檐之下,好不欢畅得意!一对儿相好的时常趁人不备,眉来眼去,勾手摸臀,果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就大着胆子给自己偷来一个身强火壮的爷们儿!
小阿夏越长越好看,反倒让某人心里愈发地不踏实。
阿巴旺吉的热辣眼光透过那一池春水,深深地探入。
想要摸到诱人小阿夏的心窍,刨个根,问个底。
想要弄明白这小俊人儿的心里头,是不是也像自己的心这样实,填得这样满,满心满眼都装得是眼前的人!钟情的潮水涨得就快要溢出!
“不准对那些小崽子笑。。。。。。
“你是我的。。。。。。是我的人,这辈子都是。。。。。。
“这身子。。。。。。不许让别人碰,绝对不许!。。。。。。”
丹吉措被结结实实地压在灶台上,两只腕子挣扎扯动麻绳,却挣脱不得。
身下是熏着热气的灶火眼,蒸得他浑身发烫。
身上是已经冒了火的彪悍身躯,燎得他面红耳热!
两条腿被架上男人的肩,烟火燎原的快意从小腹上掠过。手指不由自主地拽住了麻绳,拼命想要抓住在血脉里四处乱窜的快感。
脑顶上方挂着那一排五六条大琵琶形状的猪膘肉,经年累月蕴藏其间的香肉气味,还混着盐巴、花椒和肉桂的各种诱人香气。
而自己就是一盘已经蒸烂烤熟的肉膘,摆上了席。男人正埋首在他下腹和两腿之间,大快朵颐。
屋内稠香四溢,各种的肉香,米香,酒香,料香,人儿更香。。。。。。
半遮半掩的小弦窗上,麻线牵起的一排酱红色的瘦瘦的牛干巴,在眼角摇摇摆摆,窥视房内忘情偷欢的一双人。
贴合,磨蹭,碾压,渐渐融合。
木楞房的屋顶在眼前忽远忽近,电光火石之间旋转,欢舞。
身体最敏感细嫩的几寸肌肤被男人紧握,纹纹缕缕的摩挲。如今对那只大手掌已经熟门熟路,甚至可以分辨得出,哪一处是那男人常年搂扳机留下的老茧,哪一处是做木工石匠活计磨出来的硬皮,还有哪一处是在地动中受伤遗下的伤疤。。。。。。
男人的手劲时松时紧,时缓时急,霸道的蛮力之下掩藏的是尽心尽力的爱抚和讨好,一脉一脉地延长快感。
冒着热气的白肉在灶上跃动,两个人的胯骨撞在一起,抽动,渲泄。
快乐因了身体的被禁锢而更加蓬勃汹涌,潮水一般堵在各处脉搏玄关,却偏偏被二指捏住了胯下的关口,不能倾泄。
丹吉措的十根指头几近痉挛,将腕上的绳索扯到最紧,身子在男人的手掌心里翻滚扭动。看似是被捆缚时的屈辱挣扎,实际却是濒临爆发的一瞬,欲速则不达,欲求而不得,万般憋屈,呻吟出声,抽泣哀求。
丹吉措叫:“你,你,你,坏人。。。。。。呜呜呜。。。。。。你快些,快些,为什么不给我。。。。。。呜呜。。。。。。”
男人弯腰擒住他的唇,威逼利诱地低哼:“喜欢我么,喜欢不喜欢和我在一处。。。。。。告诉我。。。。。。”
“唔,呜呜,你快些么!”
“你喜不喜欢?!你稀罕那些小崽子还是稀罕老子?!”
丹吉措哭闹,几乎要在灶台上打起滚来:“唔,唔,你个坏人!喜欢你,喜欢你么。。。。。。你快,快些,快帮我弄出来,难受呢。。。。。。”
眼前一片模糊,星光飞舞,男人的一双黑眉鹰目在白汽中蒸腾飘渺。丹吉措的臀部跃起,剧烈地抽搐,潮水溃堤而出,稀里糊涂地瘫软,一江春水倾泄奔流。
“呜呜,呜呜呜,你怎么这样,你欺负人。。。。。。”
丹吉措的身子骤然抽掉了力道,两只腕子仍然被半吊在头顶,心里憋了委屈,真是又气又羞,又恼又恨。
大总管解掉绳索,把人填进怀里,轻轻地吮着:“宝贝儿。。。。。。”
“你就是个混帐大混帐你你你。。。。。。我又不是猪膘肉随你这么揉。。。。。。”
“呵呵,老子混帐?那你干嘛喜欢我这个大混帐!”
“呜呜呜呜。。。。。。我,我,我想咬你!咬你!”
丹吉措气得开始说胡话。
这男人当真是让他又爱又恨,每每将他下手蹂躏,却又总能用各种手段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更深地沉溺。
“呵呵呵呵呵,你来咬啊。。。。。。”男人把脸凑上来,哼道:“张嘴,咬一个,用力些,让老子瞧瞧你能有多大点儿的力气。。。。。。”
“你。。。。。。”
丹吉措毫不客气地照着男人裸露的胸膛,狠狠咬了一大口!
很有弹性的肌肉嵌进齿缝,又跳脱开,韧道十足,某种难以言喻的口感在唇间弥漫,惹得他忍不住又啃了第二口,第三口。小牙慢慢地啃咬,再用舌尖抚平自己留下的齿痕。
不像是惩罚,却更像是挑逗,四处放烟点火。
无异于引火烧身。
男人怎么扛得住这一身的火!
“宝贝儿。。。。。。”
阿巴旺吉眼底的光芒突然一闪,深褐色的眸蓦然变深,两潭深不见底的渊,嗓音砸进丹吉措的耳鼓:“我想。。。。。。想要了你。”
“。。。。。。”
丹吉措浑身一紧,心跳慢了半拍,两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恨不得要把两条腿拧成个麻花,这时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眼,不知作何回答。
“嗯,给不给。。。。。。给不给我,说,嗯?”大总管一声比一声逼迫,欲火在额头烧出一片通红的烟痕。
“这是在灶房,天还大亮着呢。。。。。”
丹吉措慌了,紧张地闭上眼,身子瑟瑟发抖。
这男人今天疯了,野牦牛这货竟然冬天也可以发情,自己今日是一定逃不掉了!
阿巴旺吉凑近丹吉措紧绷绷的小脸,舌尖缠上微旋的酒窝,直吮到一张瑟缩拘谨的面容渐渐化开。
“知道要咋做不?”
丹吉措紧张地摇头,身子瑟缩。
男人憋不住想乐:“真不知道?那你知道老子要从哪个口儿戳进去不?”
“你。。。。。。”
丹吉措的脸立时就涨红了,涨得像窗台上码起的那几只熟柿子,脑海里只一闪而过某些令他无比羞耻的情形,就直接软绵绵地瘫了,瘫成砧板上的一坨软肉,动弹不得,嘴里进进出出的气儿都要化了。
脸颊绯红,唇早就被吻肿,颈间胸膛遍布红斑齿痕,像是一汪春池里横过无数枝碧桃,水润泠汀地动人。
他却不知,自己被情火浸淫后的这副样子,最是惹祸勾人。
大总管盯着身下贴伏的人,俩眼已然发直,一颗老心都停跳了。
那一张熟透的脸蛋上还挂着梨涡,涡里又旋进一枚小痣,让人只看一眼,就要醉倒在纯美的漩涡里。
这小仙鹤若论容貌远非什么俊美绝色,个中难掩的韵致却点点滴滴都噙在眉梢嘴角。
这样的妙人,哪个爷们儿能撑得住!
大总管那一颗方才还在欢实跳跃的心,胸腔子里重重地一沉,哐当砸到了谷底。
愈是觉得小仙鹤这样美好,愈是怕自己抓不住他,怕他飞走。
想要占有他。
也许只有从里到外占了这个身子,这人才能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阿巴旺吉暗自环顾一圈儿,迅速伸手到灶台一角的黑陶罐里沾了些油料,滑滑腻腻的,糊满整只中指。
于是侧倚上灶案,抱紧怀中的人,伸手到两腿之间,掌根抚上丹吉措软软的两瓣小臀,慢慢地搓,手指在臀关处轻揉。
丹吉措惊恐地将整张脸埋进男人两块胸肌之间的沟壑,鸵鸟状态,紧闭俩眼,竭尽全力地装死!
阿巴旺吉只得极力绷住笑,在耳畔说道:“别怕,屁股放松点儿,嗯,你这么紧,我咋能进得去?”
屁股放松,怎么放松?
丹吉措愈是瞎琢磨,就愈发的紧,整个身子都蜷缩成一只大虾米,还是煮熟了的大虾,一身的嫩皮儿涨得红彤彤的,薄皮里头都能看得到一丝丝充血的红色筋脉。
“咳,瞧这傻样子!。。。。。。”
大总管叹气,心里止不住地怜爱,埋头吻住人,用唇舌占住怀中人的心思,两掌慢慢地揉,把丹吉措的身子揉到最软。适才刚刚饱尝过激情的身子,这会儿鲜嫩无比,一掐就能掐出水儿来。
“宝贝儿,抱着我,别怕。。。。。。慢慢来。。。。。。”
阿巴旺吉不由自主地将嗓音降到最低,放到最软,软到他自己都快认不得自己,竟然可以对一个人这般迁就和柔软。轻托起丹吉措的一条腿,高高地架到自己腰上,露出最隐秘处那一枚紧紧旋闭的穴。
轻抚小俊人儿的脊背,绷紧的一只大虾米越来越软,褪掉了硬壳,露出内里粉扑扑的血肉,于是手指轻缓用力,探进了洞口。
丹吉措环绕在男人脖颈上的手臂骤然一紧,手指抓上男人脑后的黑发。
“唔,唔。。。。。。嗯。。。。。。”
从未被人染指的身体,最生疏脆弱的一层膜,即使是再轻柔的进取,仍无可避免一阵陌生的痛,直勾勾钻入股间。
一节一节更深地探入,充满,轻轻地摩挲柔嫩的四壁。奇异不适的触感,像是被那一根指头挠上了心房,又麻又痒又痛。
最无遮无挡的地方遭人窥破,侵入。
进退不得,无处可逃,彷徨失措。
惊惧委屈的泪一下子漾出眼睫,吓停了男人的手指。
“咋了,很疼?这么难受?。。。。。。”
阿巴旺吉不由得皱紧眉头,绷着一张脸,表情并不比丹吉措更轻松。当真是好几年没再做过那事,常年在火炉子上干烤快要把人烤蔫儿了,自己都有些生疏了,“手艺”竟然退步了这许多?!
头一回就这么糟糕。。。。。。
“唔。。。。。。害怕。。。。。。怎么是这样的呢。。。。。。”丹吉措神色彷徨不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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