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盯着沐君安看了一会儿,确实没从沐君安的身上看出什么来,才点点头,让沐君安离开了。
“喵~”一回到家,黑猫就扑上了沐渊的身体,沐渊手一抓,就把黑猫给抓住了,然后递到了沐君安的面前。
沐君安接过黑猫,拎着他的脖子,让它同他平视。不是说猫都很聪明吗?怎么他家这只就这么笨?还是说物似主人型,因为认了个一根筋的主人所以当时表现那么妖孽的猫现在变成了只笨蛋?明明知道一往沐渊身上扑,沐渊就会把它给抓住送到他面前,一次两次都不记得,难不成这还是一只抖M的猫?
黑猫看到沐君安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它,浑身的汗毛已经竖的不能再直了,只可惜这种炸毛的景象早就引不起沐君安的反应了,恐猫嘛,养只猫在身边天天折腾,就是鱼也不怕了!
看向已经走进房间的沐渊,沐君安带着笑,摇了摇跑都不敢跑的黑猫:“我发现它很喜欢被折腾,以后我们还是不要约束了它的爱好比较好。”
沐渊看了黑猫一眼,在黑猫满溢着泪水的求助眼神中非常随意的点了点头,把黑猫交给了沐君安随意折腾。
沐君安点了点黑猫的额头,看着这只猫眼泪是真的要留下来了,才单手一抛,把黑猫甩了出去。
这只黑猫也是久经考验了,才刚一被甩,就在空中迅速的调整了身体,好一个七百二十度高危险系数空中转体,又是一个后空翻,难度等级几乎爆表,哦,鼓掌,完美落地,而且反应非常迅速,四条腿刚刚接触地面,就飞快的跑起,消失在众人眼前是身影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
沐君安冷眼看着这如同往常每一天都一样的开始,伸了个懒腰,然后舒舒服服的占据了沐渊配置一流却基本上一星期下来也上不了几次的电脑,迅速的开始了他的操作。
好吧,其实他的电脑技术比起沐渊还差了好几个档次,但是谁让他朋友虽然不多,但是关系相当的铁。
人鱼寻亲记:阿晨,呼唤阿晨。
一日七次郎:爱妃有何指教?朕刚刚起身,正在皇后怀里吃饭。
人鱼寻亲记:……罗蕴晨,说人话。
一日七次郎:(挑眉)你个失踪了快一个月的家伙还知道什么叫做人话啊!!!
沐君安看着屏幕上罗蕴晨一脸刷上去的三个感叹号,不得不承认,他就是比不过他这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这么有活力。
本来他也是不准备找罗蕴晨的,但是想来想去,顺便就当报个平安好了,他认识的人里面,适合帮他的人也只有罗蕴晨了。
人鱼寻亲记:(对手指)阿晨,这个不是我的错咩,我被欺负了。
一日七次郎:……你不是羊,作为一条鱼你就不要咩了!
一日七次郎:不容易啊,你大少爷终于知道受欺负了要来找我了,总算是学乖了啊!说吧,什么事,朕洗耳恭听,一定会帮爱妃好好教训那些欺负爱妃的人的。
人鱼寻亲记:……
人鱼寻亲记:我是参加的今天的斗茶比赛……
把今天的事情同罗蕴晨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在死党面前,沐君安没有丝毫的隐藏,大大方方将死党所不知道的、他恶劣的一面摆在了死党的面前。
然后是沉默,沐君安早就知道罗蕴晨需要时间消化,所以看到罗蕴晨没有说话,他也不担心,打开扫雷游戏就刷了起来。
他相信他的罗蕴晨。
电脑那边的罗蕴晨看到沐君安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上官缙云趁机送了一只虾到他嘴里,又给他擦了擦嘴角:“你的朋友从来不是弱者。”不光不弱,而且还喜欢欺负人,一不小心就让对方钻进了他的套子,然后再让另外一个人给他收拾烂摊子。
罗蕴晨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但是还是担心他会受伤。”
“阿晨是个好人。”上官缙云在罗蕴晨的额头亲了一下:“不过他旁边还有一个人在,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他是沐君安。”是他从小护到大的人,是他不可能不担心的人。
上官缙云显然听出来罗蕴晨的意思,故作惆怅的叹了一口气:“我还是把阿晨暂时交给他好了,阿晨加油,千万别输了。”
罗蕴晨给了上官缙云一下,他们两个就是欢喜冤家,虽然看上去永远都是罗蕴晨单方面的,但是有几个人知道这家伙道貌岸然下的腹黑猥琐?他就是太掌握真理了才会被抓住不放。
抬起下巴,坚决不给上官缙云留下一丝可乘之机,罗蕴晨骄傲异常:“你看着吧,有什么事是我搞不定的。”
上官缙云死死的搂住罗蕴晨,趁其不备偷了个香:“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罗蕴晨横了上官缙云一眼,转过身,飞快的打起字来——
一日七次郎:说吧,爱妃有什么枕头风、坏点子,朕都等着。
人鱼寻亲记:阿晨果然是深知我心。既然都有人欺负上门了,我们怎么能够不反击呢?我听说张家有一笔生意和上官的朋友有关,让上官帮忙截下来,下个月有位欧洲大鳄会来这边,这笔生意可是不错的饵。
一日七次郎:你是怎么知道的?
沐君安看到明显不属于罗蕴晨的风格愣了愣,联想到罗蕴晨刚刚跟他说的他和上官在一起,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反正都是谈生意,和谁谈不是谈?
人鱼寻亲记:海雕牌保障,但是线索必须你们自己去找,别人是低调寻访。
一日七次郎:好的。你放心。
一日七次郎:爱妃,朕回来了!
人鱼寻亲记:那我们继续。这件事情政府不会主动披露,所以我们必须自己活动,在娱乐版好好说说这件事,无论是网上,还是报纸。
一日七次郎:我喜欢。你放心,我最喜欢的网站和报纸都会同步出现这个消息,我亲自执笔,不到一万字、不真情实感、不缠绵惆怅绝对不罢休。
真情实感、缠绵惆怅……这词是不是有点儿问题?沐君安摇摇头,甩掉这些奇怪的想法,罗蕴晨当年好歹也是校文学社的第一支笔,虽然这些年不用了也许有些退化,但是能力应该还是不容置喙的,何况身边还有上官在把关。
人鱼寻亲记:记得低调。据有关人士爆料,张业前后搞大了三个十五六岁少女的肚子,其中有一个现在还没有打胎,孩子月份不大,而张业的奶奶刚刚去世不久,张家由其爷爷执掌,老妇人在世时夫妻相当和睦 。
一日七次郎:(大拇指)有你的,我现在浑身的热血都在上涌,好久没有这么爽的感觉了。君安,你放心,我一定做好,做不好我任你处置。
人鱼寻亲记:做不好?(邪笑)做不好我家黑猫上场。
一日七次郎:嗷嗷嗷,爱妃,你不能这样!!!爱妃看好了,朕这就给你报仇去,一定让爱妃恢复冰清玉洁、贞洁烈女的纯洁本色!
……
话说,他现在去上官家砸场子会怎么样?沐君安看着瞬间暗下去的头像,深呼吸几口气,迅速的开始怀疑罗蕴晨现在的文字功底。
而在罗蕴晨那边,被关了QQ的罗蕴晨看着身后关他QQ的某人,咬牙切齿:“上、官、缙、云!”他还想写了大纲给君安看看,让他解解气,没想到就这么被这个人、渣给破坏了。
刚刚做完坏事的上官缙云笑容恳切,完全就是一副无辜样:“刚刚父亲叫我们了,你也不想刚刚获得他的承认就被他以为是恃宠而骄了吧。”
“恃宠而骄的是你。”话是搁的挺狠,但是罗蕴晨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
上官缙云点点头,如果不知道他的本性,那看上去就是个完完整整的妻奴:“是,都是我。”
罗蕴晨重重的“哼”了一声,打上官缙云的面前走过。
上官缙云看着罗蕴晨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无法掩饰,迅速的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被我的题目和内容提要骗到?
今天很肥很肥吧,再说不肥我就真的没办法了!
、他人家事引青梦
作者有话要说:举报的孩子都是坏妖精!!!所以喜欢举报、心脏不好、时不时抽搐的孩子绕道吧,梅隐是个清水的好孩子,难得一次就放过吧!
“今天阳光不错,一起出去走走?”
沐君安的一句话,带来的结果就是他带着墨镜、全身轻松的和背着几大瓶矿泉水的沐渊一起出现在了一个人流量并不怎么大的街上。
在经过这条街上一家相当大的医院的时候,沐君安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沐渊:“一起做个体检?”
沐渊看了眼这个以妇产科闻名的医院,点点头,没有拆穿沐君安今天所有动作的明确目的性。
是的,沐君安今天特意过来不是因为偶发奇想,而是有针对性的,他才一进入医院,就看到了他想要针对的对象。
张业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就这么倒霉,从上次斗茶比赛开始,霉神就好像找上了他,要的东西没弄到,还惹得一身腥,甩都甩不下去。
前段时间家里已经准备了多时的一单大生意突然泡了汤,其他本来已经订好的订单也接二连三的退货,弄得家里的气氛是一天不如一天,那些媒体也都是光拿钱不干事的,居然把那天斗茶大会的事情爆了出来,还把他影射的再清楚不过了,正好撞上了爷爷不高兴的时候,一句辩解都没说出来就被直接禁了他一个月的足,还被冻结了银行卡。
好不容易刚刚解了禁足,他一出来就听说以前交往的那个丫头怀孕了,都三四个月了,再不打胎就来不及了,也顾不得最近手里没钱,找个理由哄了哄就把那个同样不敢跟家里声张的丫头送到了这个医院来。
真是,晦气。
张业大大的吸了口烟,吐出来的时候烟雾缭绕,刺鼻非常。站在他旁边都是些刚刚上任的小护士,顾忌他来的时候的嚣张,虽然不高兴他抽烟,却也只是窝在一边抱怨,都没敢上前阻止他。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化着妆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不知道和那边值班的护士说了什么,那护士指了指张业的方向,女人就踩着高跟鞋,一路铿锵有力的走了过来:“你就是张业?”
心情本来就不怎么样的张业斜视着女人,满足的吸了一口烟:“什么事?”来找他的人无法是两种,一种是求他办事的,一种是求他家里给办事的,他从来都不客气。
“八年前你是不是弄大过一个女孩的肚子,然后逼着她打胎,以至于她终生无法生育?”
“谁知道?”张业异常不耐烦,跟过他的女人多的去了,他哪里记得住:“这些女人一个接一个前赴后继的,说我弄得无法生育?说不定别人还在哪里偷腥呢!”
女人听到张业嘲讽的话,通红着眼睛就拉住了他:“你才偷腥,如果不是你,我女儿怎么会出事?她怎么会被离婚?都是你的错!你赔我女儿,赔我女儿……”
“赔什么赔,脑子有病!”张业从女人的手中拉过自己的衣服,一脸的嫌恶。
女人用手指着张业,身体都在颤抖:“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女儿现在应该幸幸福福的和她丈夫在一起,就是因为你害的她这辈子都没有怀孕的机会了……”
原来这也不过是一个再老套不过的故事,男人玩弄了女孩,在女孩怀孕的时候好说歹说把女孩弄去打胎,结果医院出了点差错,以至于打掉胎儿的女孩再也没法怀孕了。
但是女孩家里并不知道情况,当女孩终于长大,和别人结婚了,他的丈夫却在无意中发现了这件事,无法再有孩子的现实直接弄伤了两个家庭。
女孩的家长找到当初给女孩做手术的医院,想要讨个说法,没想到却遇上了当初那个害的女儿出事男人,于是就有了上面那一幕。
只是面对这种情况,张业是再淡定不过,在他看来,这人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目的就是要钱,但是这也要看他有没有心情给。
或者说,在他的心里,除了他这个圈子的人以及比他更高级家庭出来的人,其他的都是乞丐,靠的是他们这些人家里从手缝里面流出的一点钱过生活。
沐君安远远的看着女人不依不饶和张业的无情冷酷,嘴角的冷笑止都止不住。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打着民主的旗号实际上还是由这些有钱人和有权人当道,如果不是他身后有上官他们还有沐渊在,斗茶大会上的那个亏他都不得不撑着笑脸硬着脖子吞下去。
“我在。”沐渊感觉到了沐君安的不安,拉住沐君安的手,感受着沐君安从僵硬到柔软然后在他手心微微卷曲,心痒而温暖。
沐君安被沐渊突然的袭击弄得心一跳,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整个人就在哪里不知道要怎么办。
“两位,你们是来看哪位病人的?”突然,一个陌生的女声从后面响起,沐君安一看是抱着病历本的护士,拉着沐渊就跑开了,一路奔回家里,中间完全不带喘气。
“君安……”
“喵呜~”
看着一起望着他的两双眼睛,沐君安脸上一红,更是不管不顾的直奔到洗手间,霸占了最大的浴池,放入他纯净水,加上海盐,脱掉衣服就跳了进去。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时钟它不停在转动……”
“君安,看到好戏没?那个张业这次惨了,被他爷爷直接拎回去了,那个正在做手术的女孩家长也来了,这场大混战太爽了。”
“恩恩。”沐君安的回答颇为敷衍。
罗蕴晨那边还在吵吵嚷嚷,大概是还有后续没有完,跟沐君安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最后还不忘让他关注明天的新闻报道。
沐君安把手机往旁边一扔,然后一头扎入水中,水面上除了几个泡泡外,什么都看不到哦。
不管了,说他鸵鸟就鸵鸟吧,他坚持他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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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似乎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合着他的嘴唇,这个柔软很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他就感受过,然后从来不曾忘怀。
柔软的地方带着强硬的霸道气息,却也让人觉得安心。就在他还在想这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嘴唇突然一疼,他想说什么,一条滑腻的东西就钻进了他的嘴里,让他把想要出口的话给憋了回去。
是了,这个是嘴唇!
“不专心要受罚。”模模糊糊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他却行动无能,这样的感觉太过强烈,他只能沉迷在其中,就连呼吸都做不到了。
他感觉到有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抚摸过去,每一个细节都照顾到了,他知道那双手顺着他的脊椎而下,然后游走到前面,按开了几片小小的鱼鳞,抚摸上里面羞涩的东西。
“不……不要。”他听见他这么说,可是他什么时候能说话了,对了,嘴唇已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