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眷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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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眷迷情-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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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那他刚才怎么会跟我挑战,要知道,我从一开始参加的就是术法比赛,在之前的比赛中也没碰到过他呀。”

“今天是庄重留守,下午就接到通知,以武试第一名出线的江少白申请参加术法比赛,经过术法主试官东宁大人的测试,准予通过。庄重也觉得甚是蹊跷,一接到消息,就出去调查了。”

“难怪回来没看到他的人影。”阳佟云海点了点头,随即皱起眉头,“我忽然觉得心里很不踏实,或许,从一开始就我们就犯了个原则性的错误。罗家,或许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么重要,真正的线索其实一直摆在我们面前,却被我们自作聪明的忽视了。”

“主子的意思是说,那个江少白有问题?”听阳佟云海这么一说,景枫的神情的变的凝重起来,沉思片刻,脸色更加难看了,“糟糕,我们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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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三才赛(七) 。。。 
 
 
“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景枫的表现让阳佟云海明白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叹息般的道。

未良看看到个,再看看那个,皱眉稍一思忖,随即了然。主子喜好游历,出门不爱带人,这次若不是小主子这出了大事,主子也不会把他们大张旗鼓的调过来。当初原长府事发的时候,未良并不在现场,但事后从主子口中知晓了来龙去脉。说白了,这一堆事儿的根由还在原长,而原长府小主子的店出内奸事小,关键在于后来牵扯出来的改良血祝术,主子这才把目光放在了江湖中最神秘的门派无妄山。而后,他们越调查越是心惊,查到现在,竟然把最初、最重要的线索漏掉了,若非小主子醒悟的快,只怕他们要被无妄山牵着鼻子走到底了。想到这里,大热天的,未良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主子怀疑,那江少白接受了血祝术?”

“不是怀疑,现在基本已经可以肯定了。”阳佟云海神情严肃的道,顿了一会,又道,“以江少白的性格,藏拙不符合他向来的行事风格。假设之前我们收集到的情报无误的话,那么他就是在游历之时被吸纳到无妄山门下的。江少白本身是贵族,可惜术力微薄,本该与江津一个下场。不过此人既然能够躲为鼎炉的命运甚至成功接受了血祝术,那么他在无妄山的地位必定不低。这么一个重要人物出现在我们身边,我们居然到现在才发现,说明江少白的心机不是普通的深哪。”

“主子的意思是,江少白是这此行动的首脑人物?”景枫很快明白了阳佟云海的意思,随即又提出疑问,“那罗家又在其中扮演了何种角色,或者,之前我们完全想差了,罗家与无妄山根本毫无关系?”

“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无妄山有内门、外门之分,若我没有猜错的话,罗家不过是外门成员,论地位,远不及内门的江少白。从一开始,暗中操纵这一切的就是江少白。”这会,阳佟云海已经全然无心喝汤了,索性让秋凉、留薏撤了席,与未良、景枫移师暂时充作书房用的厢房商议后事。

三人进房不久,出去打探消息的庄重就回来了,连水都赶不及喝上一口匆匆赶到厢房:“主子,江少白是大鱼!”

阳佟云海和未良、景枫交换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眼光,随手把刚倒好的茶递给了庄重,“我们刚才已然猜到了,别急,你先喝口水,再慢慢说。”

“刚才,我亲眼看到江少白从罗府内宅出来,而且是由罗家家主的一母同胞的弟弟罗纹亲自送到门口的。”庄重一口气灌下三杯茶,说出了自己这行的收获。

阳佟云海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把适才他与未良、景枫的推断说与庄重听。庄重听罢,低头沉思片刻,“如此说来,那江少白心思慎密,我们自来到信阳城,便派人不分日夜盯着罗府,为何此前我们没有丝毫发现?而今天,也是他自动露出马脚后,我们顺藤摸瓜,这才有所斩获。”

“所以说,现在应该是到了他认为可以暴露的时候了。”阳佟云海叹了口气,幽幽道。

庄重、未良、景枫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说起来,三人同为影侍出身,且能够走到由暗转明这步的,无一不是影侍中的侥侥者。一直以来,他们也都以此为荣。今天,他们偏偏阴沟里翻船,折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贵族手中,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此刻头大三尺的阳佟云海可没工夫去琢磨自家影侍心里的弯弯绕绕,垂头丧气了一会,很快振作精神,“好了,现在不是自我检讨的时候,说说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敌在暗我在明,如今看来,我们只得以不变应万变的。”

“敌不动,我不动,我也是这个意思。可是,有个问题。”

“主子,请讲。”

“若没有江少白横插一脚,明儿的术法比赛可以说是十拿九稳的事,可江少白偏在这时闹了这么一出,很明显,他不想让我轻松过关,所以,我们得想个对策才是。”

从庄重进门以现在一直保持沉默的景枫想了想,迟疑道,“主子,在我们思考这个问题之前,我们是否应该先想想另一个问题的答案?”

“什么问题?”阳佟云海不解的眨眨眼,庄重和未良也同样朝着景枫递去了不解的目光。

“这个问题就是究竟无妄山主想不想主子顺利拿到三魁玉!”

景枫这句话一抛出来,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沉默。许久,与景枫最有默契的阳佟云海第一个明白了景枫的意思,“你是说,江少白的横来一笔,很可能不是出于无妄山主的本意?”

“纵观江少白此人行事,属下觉得很有可能是主子这次风头太盛,挑起了江少白的好胜心,才会有这么一出意外之戏。当然,也不排除无妄山主授意这个可能。”

景枫的话令屋内再底陷入沉默,不一会,庄重首先发言,语气有些不甘不愿,“嗯,或许,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仔细一想,的确不无可能。可是,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江少白能够爬到今天的位置,绝对不会是这般意气用事的人才是啊。”阳佟云海歪歪头,提出自己的看法。

“也许我们可以想复杂一些,无妄山主真正的意图是给主子制造一些障碍,或者说惦量惦量主子的斤两,这样江少白的行为就不难解释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被未良一语惊醒的阳佟云海高兴的大叫,“OK,这样一来,我心里就有底了,明天的比赛就看我的吧。”

敲定对策,时辰尚早,阳佟云海又拖着景枫到光影空间磨练了一番身手,然后才沐浴休息。这次三魁赛的士子二人参加武试,三人参加术试,为了节约时间,两处是一块进行的。原本阳佟云海早早把自己的对手研究了个透彻,因而解决第一个对手时轻松的很。比较麻烦的是后来冒出来的江少白,不过江少白毕竟是小贵族出身,就算经过血祝术,术力有所提升,跟阳佟云海雄厚无比的神力比起来,逊色了不是一点点。最后,在阳佟云海的拖字诀下,耗尽术力惨败收场。比赛结束时,江少白是让人抬出结界的,这下,可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不管那厢江少白怎样的咬牙切齿,丝毫没有影响又向目标前进了一大步的阳佟云海的好心情,考虑到不论是术试还是武试,对士子们而言都是相当消耗体力的一件事,因此,在最后的礼试之前,阳佟云海获得了三天的休息时间。

三天休整,二天时间阳佟云海用来睡觉兼品尝美食,最后一天才在景枫等人的不赞同的目光下取出乌木琴,练习乐曲。本届三才赛,初赛、复赛的礼试考的都是舞蹈,唯独魁赛考礼乐。阳佟云海是正经的祭士出身,舞乐方面自是差不到哪去。只要明天能够正常发挥,拿到三魅玉不过是时间问题。不过尝到了前二次出奇制胜的滋味,阳佟云海开始不安分起来,尝试着在神眷流传万年的祭乐中融入现代流行音乐元素。眼瞅着胜券在握,景枫和庄重难得意见一致,同心协力阻止阳佟云海的异想天开。面对两人情真意切的劝说,阳佟云海沉思片刻,抬起头道:“听我弹一次,好吗?”

小主子难得露出这般恳求的神情,庄重、景枫不约而同合上了嘴,默许了阳佟云海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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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三才赛(八) 。。。 
 
 
末音,祖籍神州,有神眷朝第一礼师的美誉,五十年前三魁赛礼魁得主,赛后行踪成谜。二十年前,现身三魁赛礼试赛场,这才重新走进人们的视野。毫无悬念,今年礼试的主试官,仍然是末音。

末音这个人,在阳佟云海收集到的资料中,是打上无妄山标签的。而在更早的时候,原长府没有出事,无妄山之于阳佟云海还只是一个传说的时候,末音之名倒也不陌生。原因无他,只因末音是神眷朝有史以来,第一个被祭殿认可,意欲招揽的平民舞乐奇才。不过,但凡有那么几分真才的人,总逃不开孤傲的性格,末音自然也不例外。得到祭殿的赏识,对于末音来说是值得骄傲的,但他却并不以此满足,祭殿的邀请比不上自由的号召。所以,末音当年在众人的不解中谢绝了祭殿的邀请,抱着一把乌木琴,继续满天下寻找知音与失传的乐谱。

阳佟云海被极东祭殿的大祭师蹂躏的时候,曾经听他说起过末音其人,那个向来不苟言笑,古板的近乎无情的大祭师难得对一个人如此推崇备至,因而给阳佟云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虽然与末音素未谋面,但通过与少年末音有着几分交情的大祭师的描述,阳佟云海对于末音此人的性格还是有些许了解的。

末音当年虽然没有在祭殿供职,但与各地祭殿祭士、祭师们的关系也算融洽,对于正规的祭乐了解不少。此人本身在音乐方面的造诣不凡,寻常器乐高手的演奏根本不看在眼里。说实话,阳佟云海的演奏技巧并不比其余四名士子强到哪去,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平民士子不可能接触到的正规祭乐。然而,这唯一的优势糊弄别人可以,碰上同样精通祭乐的末音,优势很有可能变成劣势。正是考虑到这点,阳佟云海才会想到在乐谱上做文章。靳妈妈是个音乐教师,尤其擅长古琴演奏,而且她跟末音有同样的爱好,收集古乐谱。靳海休息在家的时候,没少帮靳妈妈整理乐谱。久而久之,竟然也记住了很多片段,虽然不足以凑成完整的曲子,可用来给祭乐润色那是足够了。再考虑到礼试不是末音的一言堂,还有其他评委,为了增强曲子的感染力,这才加入了些许流行音乐元素。最后的成曲效果嘛,昨晚一屋子人心醉神驰的表情让阳佟云海非常受用。

礼试的赛场还是在信阳书院,抽签的时候,阳佟云海好运的抽到了第五号,因而可以优哉游哉的欣赏别人的演奏。末音的喜好,在神眷朝不算秘密,因而参赛士子无一例外选择了历史悠久的古曲作为比赛曲目。

首先上场的是三禾,他演奏的曲子是《长风》,《长风》最开始的时候是战歌,因而整首曲子节奏鲜明,气势不凡,又因为流传了近千年,颇具古韵,非常动听又振奋人心的曲子。三禾演奏的也很到位,一曲罢,全场掌声雷动,主位的末音也微微闭上眼,那般神情,说明三禾的演奏尚能入耳。

紧接着上场的是越州时安,越州多山林,越州也是是山歌之乡,土生土长的越州人时安选择是越州的名曲《山花灿》,《山花灿》流传时间够久,虽是民间小调,倒也不失为一首清新优美的小曲。论演奏难度,《山花灿》比不上《长风》,可论感情投入程度,《长风》明显逊色于《山花灿》,这点,从末音听到□处,左手不由自主合着节奏打拍子可以看出来。果然,曲子难易还是其次,关键是要适合自己弹奏的才是最好的啊。一直在不动声色观察着末音的一举一动的阳佟云海如是想着,光是迎合主试官的喜好并非最高明之策呢。

江少白抽到的是三号,他的参赛曲子同样是一首古曲《春祭》,《春祭》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属于祭乐,只是贵族之家的收入有相当一部分来自领地内农户们的租子,因而也会随着季节更迭各自举行祈祷丰收的祭祀活动。开始的时候,也是请祭殿的祭士们主持的,时间长了,祭士们认为他们主持这种程度的祭祀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之嫌,索性把有关春耕的舞乐教授给大小贵族,总算是皆大欢喜,《春祭》便是在那个时候流传出去的,但也仅止于贵族之间,平民们是无缘修习的。说起来,官方跟民间确实是有差距的,江少白的琴艺不错,《春祭》曲风又与前二首截然不同,让人听了,不由感到眼前一亮,就连从比赛开始一直保持闭目养神状的末音都在江少白演奏完后缓缓睁开眼,冲着江少白微微点了点头。

第四名士子华州忠笠上场的时候,阳佟云海已经起身前往偏院调整琴弦去了,没有听到现场版。不过,偏院离赛场不远,整首曲子还是听的十分清楚的。忠笠弹的曲子,阳佟云海以前没听过,不知叫什么名堂,单就演奏技巧而言,比之前三位显然逊色了许多。外边琴声渐歇,阳佟云海知道,他的表演时间到了。给自己比了个打气的手势,阳佟云海抱上乌木琴,缓缓走向赛场。

乌木琴是神眷最常见的乐器,外形与中国古代的古琴十分相似,只不过前者是九弦。但是,正因为乌木琴的常见,一般来说,很少有贵族阶层使用,在贵族们看来,以他们的身份用乌木琴,是件十分没面子的事,此前小贵族出身的江少白用的也是一张十分名贵的东玉琴。阳佟云海的身家,虽称不上大富大贵,可一张好琴的钱还是有的。之所以这次比赛选择了乌木琴,是因为阳佟云海觉得,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祭乐,用乌木琴演奏,最为恰当。况且,阳佟云海手上这张乌木琴看着跟普通的乌木琴无甚区别,实际上是用一整段千年乌木所制,认真论起价来,比起江少白华而不实的东玉琴,不知要珍贵多少倍。不过,参赛士子们并非专精乐道,自然看不出这张乌木琴的珍贵之处,看到衣食住行无处不显精致奢华的阳佟云海居然抱着这么一把不起眼的琴出现,都不约而同的流露出诧异的神色。

此刻,保持绝对集中力的阳佟云海可没工夫去猜测旁人的想法,把琴轻轻放在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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