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世传奇[尼罗河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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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世传奇[尼罗河女儿]-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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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带着部队一口气奔了整整半天,一只脚踩进了亚述境内,他才放慢了马速,让跟着的累得东歪西倒的士兵们也略作休息。

亚尔安志得意满地骑在马上,手不受控制地摸上了那个自己肖想了很久的屁股。他还记得伊南娜逗弄乔玛丽时,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暗藏的狡黠。还有她走向伊兹密王子时,没有刻意地左摇右摆,却挺翘得让人垂涎三尺的臀部。这些藏在厚亚麻衣裙里的暗中细节,只有亚尔安这样的尝尽脂粉的才能体会出来。

他也不客气,将手探进了裙摆里,狠狠地把那个屁股揉捏了两把。

哎哎,怎么这么平?亚尔安想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明明应该很有料啊,怎么现在用力一捏就捏到骨头了,好扎手啊!

他气急败坏,就在马上扯开了裙摆,手里的那瓣屁股白是白,可是又平又扁,毫无性感和内容可言。还有另外一个细节也暗示了亚尔安抓错了人,那缝里的一丛金毛是怎么回事?

总之,亚尔安有失有得,比泰多的营地里则乱成一团。

伊兹密回来后发现凯罗尔已不见,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出逃后被亚尔安抓走,不然亚尔安也不会火烧屁股一样带着亚述人瞬间跑得一个不剩。他心头暗恨,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怪谁都无济于事,他穿上了自己的黑铁铠甲,召集了最精锐的士兵,就要追上去。

哈扎斯将军表示他马上会率领剩余的部队追上来,半日内和王子汇合,一同夺回尼罗河女儿。

这次王子没有骑骆驼,唯恐追不上亚述人,而伊南娜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之前比泰多人都轻易不骑马。

这年代,根本还没有马鞍和马镫这种东西,所谓的骑兵是以双脚缠着马脖子的姿势驰骋的。这些精英们身形高大、腿部矫健细长,尤其是王子,以这个姿势策动马匹后,袍子直接滑到了大腿根,伊南娜几乎能看到他半个光滑紧致的屁股。

伊兹密王子当然不知道伊南娜在想什么,他让哈扎斯将军不要担心:“伊修塔尔女神会保佑我国的,苏卡姆姆,刀。”

伊南娜回过神来,赶紧擦擦满是油渍的手,把刀递了上去,王子抓过就催动马匹,带着一行人疾驰而去。

哈扎斯将军雷厉风行:“苏卡姆姆,将东西收拾好,我们也马上启程,祝王子一臂之力。”

收东西是小事啦,但是当伊南娜看见插在半只羊腿上的那把腰刀时,她才惊觉自己递给王子的是刀鞘。伊南娜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徒留给她一屁股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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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喜欢夕梨而不喜欢小白罗,是因为大家都能看到夕梨这个正面角色的努力和感情,她为了配得上凯鲁,做他身边唯一的塔瓦安娜,不断地学习奋斗。

而小白罗呢,曼菲士对她来说就是个旅行社老板,免费供她到处玩乐,还要牺牲员工去接她。她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到处玩乐上,所谓的聪明全部用来逃跑,实在粉碎人的三观。

关于王子啪啪的问题,以下基友赠送我的打油诗一首

这种事是让你啪你就啪,不啪也得滚去啪,不让你啪你就不能啪,想啪也啪不来

横批是作者啪神!

凯罗尔老喜欢乔装逃跑,被她偷衣服的人好可怜,衣服很贵的啦……

感谢姑娘们的霸王票,今天奉上四千字!

hzjt87扔了一个手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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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雪麒麟扔了一个地雷

 31章

此时的亚尔安手上已经有了个甩不脱的麻烦;在急急奔驰了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抓错人,就是他现在把人送回去还给伊兹密,人家都不会信。

做流氓有流氓的好处,而且这流氓还是一国之君,极有文化,他当机立断趁着天色未黑要求全军整顿休息;清点人数。

这时亚尔安已经做好了伊兹密来找他算账的打算了;若是他真夺走了伊南娜;伊兹密也许就当吃个闷亏,顶多以后有求于比泰多的时候被为难一下;但无碍大局。但是偏偏他马背上的是整得几个大国鸡飞狗跳的平胸神女;那他就要做好与他国为敌的准备了。

亚尔安的确是个枭雄;就那么一瞬间已经下定决心打场硬仗。须知马这个东西此时是西亚的专利,即便是一千年后的波斯帝国也要在伊南娜出来乍到的穿越地卡帕多西亚养马,亚尔安胯下的坐骑无论如何是跑不赢伊兹密的,比泰多军队追来只是时间问题。

与其低声下气道歉,不如想着自救,再顺便捞点好处。他选择一处狭长的谷地扎营,将所带的500士兵中的大部分人安排在山坡上头,手持弓箭严阵以待,一边领着剩下的人扎营,悠悠闲闲地烤着肥美的野兔肉吃。

凯罗尔被亚尔安扔在一边的草地里,衣衫残破,尤其是被亚尔安撕裂的裙摆,只能遮住半个屁股。好在天色渐暗,外围的士兵看不真切,她才不至于沦落到百人瞩目的可悲地步。

亚尔安将她的双手绑起来,绳子的另一头缠在自己的手上,悠哉地片野兔肉吃。乔玛丽作为王的宠妃,有幸分到了另一只兔腿,但她丝毫未觉这是她跌宕起伏的人生的前奏,更或许是亚述王赏她的最后一顿晚餐。

这时有近身服侍的大臣还在劝亚尔安:“我王,我们还是继续前进吧,伊兹密王子未必追得上我们。”

亚尔安“噗”地吐出一根骨头,剔了剔牙:“既然已经得罪了,索性得罪到底,尼罗河女儿可是最好的人质,即使是埃及法老曼菲士此时在我眼前,也得乖乖束手就擒,嘿嘿嘿。”

这无意中的一句话给了他极大的灵感,既然和比泰多的盟约很可能不能挽回,那么伊兹密王子就是个绝好的人质。而尼罗河女儿在自己手上,不拿来对付埃及哪怕连神灵都看不过去。自己一气之下对付两国,一石二鸟,简直就是开天辟地以来的人杰嘛!

他眼珠子转了几圈,舌头舔舔嘴角的油渍,看着乔玛丽心满意足地啃完了手上那块肉,才笑嘻嘻地问道:“爱妃,我有一个任务派给你,不知你可有这个自信为我亚述做出贡献?”

乔玛丽一愣,马上便很有服务意识地满脸堆起笑:“我王,你只管吩咐,乔玛丽身无所长,唯有这身还算得您欢心的皮肉可用。”

亚尔安大笑起来,自己眼光真好,这女人实在太有意思,若不是身份太低,不能给自己带来领土或者财富之类切实的好处,不然让她做正妃也未尝不可的啦。

他笑不可抑,野兽一般回荡在山谷里,吓得凯罗尔往旁边缩了又缩,可是亚尔安动动手腕,轻易就又把她拖了回来。

半晌,亚尔安笑够了,才猥琐地说:“我是让爱妃实践自己的诺言而已,等会儿我拨给你一匹母马和两个乔装的侍从,你以旅行艺人的名义一路到埃及去。只要你说知道尼罗河女儿的下落,埃及必将你奉为上宾,你要做的就是把埃及法老曼菲士引到我亚述来,至于你的这身皮肉,若是能让曼菲士喜欢,那是你的本事,你就把他骑上一遍又一遍吧!”

亚尔安话音一落,周围的人全都笑了起来,凯罗尔心中大急,亚述可是未来在西亚称霸一时的国度,但他们之所以在历史上有名并不是他们创造了什么辉煌的文明或者留下了灿烂的文化,亚述人是以难以想象的残暴血腥为人所熟知,可她却没有办法通知曼菲士小心,且她现在身陷亚尔安王之手,曼菲士不来救她她还能指望谁?

乔玛丽脸一僵,却立时把得失算计清楚了,亚尔安说得没错,埃及王室必定亏待不了她,但是她也得不到什么更大的好处,冒着危险穿越诸国的单身女人,怎能做这样的亏本买卖?

她在男人们的嘘声中媚笑起来,抖着臀站起来理理身上的红纱:“王的要求,乔玛丽自然是万死不辞。不过……”

亚尔安知道乔玛丽是个聪明又务实的女人,她陪伴自己数年,感情有那么一点点,在床上更是无比契合。用三千年后的时髦话语来说,是一对很不错的炮友,作为男人嘛肯定要出手大方点,于是他好整以暇地问道:“说吧,你要什么?”

“人家为王做什么都是自愿的嘛,”乔玛丽发嗲地靠在亚尔安胸前:“不过嘛,若是事成后我回来后,还请您将我立为您的王妃。”

亚尔安一愣,旋即大笑起来,就在乔玛丽以为他要嘲笑自己不自量力的时候,不想亚尔安却是抬起她的下巴,一脸完全没有被冒犯的狞笑:“好,乔玛丽我答应你,事成之后你就是我亚述的王妃。”

乔玛丽得了承诺,古代人极重承诺,至少明面上是这样且有数百士兵为证,她放下心来,便也卖了个好,指了指那个让她羡慕良久最后又大失所望的平胸神女道:“王,虽然磕牙,不过乔玛丽即刻就要启程,这一路上再没有女人陪您,您还是赶紧动手。”

这可真是位善解人意的准王妃,亚尔安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又狠狠掐了一下,才道:“快去,万一伊兹密来了,你可就走不了了。”

乔玛丽扭着翘臀消失在昏暗的夜色里,亚尔安叹了口气,想到乔玛丽的建议,当然这也合了他自己的打算,就是对付凯罗尔,现在大家比的不是谁国家富有、兵力更强,而是谁胯下的兄弟更快更有力。

亚尔安真是看不懂曼菲士,不但张扬地踩低亲姐姐爱西丝,捧高这只平胸母山鸡,还让这只山鸡到处扑腾,他若是早早把这没胸没屁股的货色吃进嘴里,今天也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比起曼菲士,亚尔安更看不懂伊兹密。他还在纠结伊兹密身边的未来尤物呢,若是长成之后还不知是怎样的内外兼修的绝色,偏偏伊兹密愣是没动。现在他知道了伊兹密这小子还把母山鸡偷偷藏在帐篷里好久,竟然也没抓紧机会拔了头筹,亚尔安实在不知道这位“英明睿智”的王子在想什么。

不会伊兹密喜欢的是男人吧?亚尔安打个寒颤,就算他美貌如女子,我们伟大的亚述王也是没有兴趣的。

既然比泰多王子和埃及王都胯下无力,那就不要怪亚尔安早早亮出自己的法宝了。

他喝令守卫的士兵们站开,只余一个侍从近身服侍,揪着那根比拇指还粗的绳子,慢慢地将凯罗尔往自己身边拖过来。凯罗尔直觉危险逼近,满口地拒绝:“亚尔安王,我是曼菲士的王妃,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放了我,你快……快放了我!”

亚尔安怎么可能理她,眼见自己力气敌不过,凯罗尔吓得眼泪直流,双脚发颤,整个人坐倒在了地上,还是不停地被亚尔安往身边拖。

凯罗尔终于放弃了文明人讲道理的沟通方式,开始谴责:“亚尔安,你卑鄙,你无耻,曼菲士,救救我啊!”

她凄厉的呼救声回荡在山谷里,可惜没有人会来制止流氓行凶。亚尔安才不是伊兹密,听到这些话会冒下青筋,亚尔安的那根代表着羞耻的青筋早就扔进底格里斯河了。

他把凯罗尔拖到身边,拿脚一踹,就踹了她个仰面朝天,纵身骑了上去。

亚尔安看看她的黄金发丝和碧蓝眼珠,表示这时候这些东西引不起他的性趣。然后他扯开凯罗尔的腰带,把她的衣服全扒了,两只小小的乳鸽般的凸起害怕地颤抖,亚尔安捏了两把,粗鲁地留下青紫的手印,就再没了兴趣。

他只好又把目光往下移,移到了那个已经体验过的,比胸前多不了几两肉的扎手的屁股,连摸的打算都没有,就将凯罗尔双腿掰开,他力道之大,几乎把这少女的脚掰成了一条直线。

凯罗尔的韧带实在不怎么样,掰了个一字开疼得她大叫一声。山谷的夜风吹过,拂过那丛金色柔软的毛发,细缝里的粉嫩已经清晰可见,唯有这个娇嫩的地方的暴露总算引起了亚尔安的一星半点的兴趣。

凯罗尔又急又羞,拼命想合拢双腿,可是却只能夹紧亚尔安的腰,双手被缚,完全挣扎不能,惨叫无人响应,只等着被一杆到底。

其实亚尔安几乎要骂人了,因为这样寡淡的口味实在引不起他的欲望,下面还半硬不软的啦。他低咒了几句,掀起下摆自己撸了几下,待到终于能够冲锋陷阵了,便一缩臀就要往里冲。

凯罗尔实在太过紧张,身量又狭小,亚尔安投出的长枪纵有力量和准头,也没有得逞,那种毫无柔软和诱媚可言的干涩让他自己也疼了起来。

“他妈的,还要老子伺候!”他骂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就塞了根手指进去抽插起来,他的后宫里都是尤物,哪里需要他自己动手,打从他12岁开荤,那些足有一个步兵连数量的女人哪个不是功夫了得?不过亚尔安虽然不伺候女人,却对女人的身体万分了解。

他手指进得也不深,朝着两个指节的深度使劲按了按少女的嫩肉,拇指在外打着转,一会儿就像个经验丰富的地质学家,把个圣洁的少女峰给打通了。

亚尔安恶意地笑着,一边将手指抽出来捻捻其上的浅浅湿意,将凯罗尔嘲弄得恨不得立时死去:“什么神女?见了男物,不就是个妓女?埃及人不知道吗,伊修塔尔神庙里的那些伺候男人的女祭司就叫做神女!”

凯罗尔在这空渺寂静里的哭喊并不大声,就像一只荏弱的猫,但是在万籁寂静的夜里却像雷鸣一样。而且那声音也早不是凄厉的呼救,而是混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听得那些半个多月没有女人的士兵们全部“肃然起敬”,不过谁都没胆打扰王的盛宴。

伊兹密带着100人的先头部队早已下面潜伏到了山谷的草丛里,凯罗尔那种哭声听得他脸色铁青,即使是个青涩少年,也听出了那声音里的不单纯,不晓得这个女人求的是人救还是求的是男人救她的空虚。

千钧一发之际,比泰多人发起一声哨音,将亚述人的营地团团围住,亚尔安撇撇嘴,就这么大喇喇地站了起来,紫黑狰狞之物高高翘着耀武扬威,凯罗尔赤身露体躺在微微的火光下,像一条褪了皮的白蛇,又魅惑又令人反胃。

伊兹密站上前,皱眉不去看那个“聪明可爱”的女孩,拿着黑铁宝剑对准亚尔安的门面:“将尼罗河女儿还来,那么今夜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两国同盟依然坚不可摧。”

亚尔安哪里会怕他,他拾起自己的佩剑就往趴着的凯罗尔的屁股上划了道血痕:“伊兹密王子,放下剑,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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