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很动听,因为伊南娜的确有所求,但是她如果老实说出来自己想要比泰多国的圣物,就不知道面前的王子还笑不笑得出来,或者立马铁青着脸让人把她架出去抽上一百鞭子。
她只好有所保留地问道:“王子,我早已说了我的愿望只是回家。如果您愿意体谅我这点小小的心愿,带我去比泰多至高的神殿向神祈求让我回家,我会十分感激您。”‘
“你身份太低下了,”伊兹密王子的一句实话让伊南娜心里那簇小火苗“扑”地一下熄灭了:“阿丽娜女神殿是比泰多王室的专属神殿,历代国王全以女神在人间代言人的形象自居,只有国王继承王位、迎封塔瓦安娜和确立王太子的时候才会举行典礼,近十年恐怕都不可能。”
这些事情伊南娜何尝不知道,比泰多王正当盛年,王后虽然与他感情不睦但地位稳固,而伊兹密王子,早就已经是图胡康提了。国内的形式要立即发生变化,除非比泰多王横死。
伊兹密看到伊南娜眼里难言的失望,便下榻温声道:“你若回不去,待在我身边也不会委屈你。苏卡姆姆,听话,乖乖待着。”
他又像昨晚一样坐在了伊南娜的对面,从面前的珠宝堆里拣出一副红髓玉的小耳坠,却发现伊南娜没有耳洞。他伸手过去,慢慢地搓揉着那只粉嫩洁白的耳垂,搓揉得它慢慢变成了红润得几乎快要滴血,再看那耳垂的主人,分明脸蛋也是微红的。
“苏卡姆姆,”伊兹密贴到她耳边,捻着那只冰冷的玉石耳环摩挲了下她滚烫的面颊:“你若是留下,以你现在在狮子殿占了先机的优势,日子不会难过。若是你不安心,我也可以给你个孩子。”
说着,他将玉石耳坠的金质挂钩捅过了伊南娜的耳垂,那耳垂被他摸弄了半天,早就发麻,所以并不痛,只渗了一滴鲜红的小血珠出来,伊兹密将那滴血珠舔去,又掐着伊南娜的腰,故技重施吻了上来。
舌尖有微微的涩,伊南娜觉得伊兹密每个动作都很干脆、目的明确,而她所能做的,唯有配合,这个认知清晰而冷酷,重重地压在她心头。
他几乎将伊南娜整个撬开舔了一遍,这种亲吻有点恶心,但在伊南娜身上划过了一道电流。伊兹密从来就没想过要放过她,所谓忠贞的保证就是总有一天要把纯洁交付他,对于这个时代的男人来说,女人的身体交付就代表着女人心灵的臣服,这是他必须要得到的也是令这位王子最放心的保证。
伊兹密在用男人的手段慢慢引诱伊南娜,地位的不平等,所谓的询问对方的意愿或者临时不动伊南娜的保证,不过是做做样子。
他要吻她,她不回应,但不能反抗;但若是他压到她身上来,她是否就要分开双腿?
伊南娜愤愤地闭上闪着怒火的眼睛:伊兹密,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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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二页,我要是写满一千零一夜,你们会不会鞭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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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章
比泰多王看着已有家室的儿子;清了清喉咙,在所有大臣离开后示意伊兹密留下来。
他怕儿子脸皮薄,便凑近了低声问:“伊兹密,你可知道你母后最近在为你物色王子妃的人选?”
伊兹密诧异地看着父王以及他浓密的大胡子下边那抹幸灾乐祸的笑容,淡定道:“她这几年已经物色了许多公主和贵族小姐了;也不是最近的事情。”
“嘿嘿;你不是不感兴趣嘛;”胡瓦力挤挤眼睛:“现在好了;看你那小女奴笼络得你不错的样子,你母亲的心思又动了起来;不过她这次找的对象有点奇怪啊。”
他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伊兹密便给他面子;做了副细细聆听的姿态。
“你知道的;王子妃的位子无论是哪个大臣或是哪个部族的公主,都是想都不用想的,”胡瓦力鄙夷道:“我登基以来好不容易将他们分化得一干二净,各个击破,可不能前功尽弃。埃及的爱西丝女王不提也罢,蛇蝎妇人,玩玩也就算了,可不能让她把握我比泰多的大局。亚尔安把自家姐妹们全杀光了,不过那些个淫荡的亚述女人也实在掉价,据说还和老王睡过觉。巴比伦也没有公主,等拉格修生出来你都老了。海上岛国的公主还没有一个城里富人的女儿值钱,剩下的,也没有几个好挑的。”
伊兹密一副洗耳恭听、愿闻其详的样子,可胡瓦力偏偏想看他不冷静:“我听说,你母后看中了利比亚的嘉芙娜公主。”
那个看见男人就发花痴、身上的肥肉可以和野猪媲美、生活习惯和野人差不多、皮肤黑得和块爆炭一样的嘉芙娜公主?伊兹密突然觉得头上的王子冠重若千斤,他扶了扶额,很无奈地问父王:“母后怎么会看中她?”
“还不是因为你吗?”胡瓦力终于说到重点了,他从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秉承乃父之风还发扬光大,竟然好的是那口:“她是怕娶个太柔弱的公主回来,你下手太重就把人家弄死,这不就麻烦了?我说伊兹密,我都不知道你在床上爱用绳子和鞭子,父王虽然知道这些玩法,也从来没试过啊!难怪那些原本想把女儿嫁给你的大臣最近都不对我抛媚眼了,弄得我都不习惯!”
伊兹密一怒之下差点把椅子扶手捏断,他藏在袍子里的手背青筋都爆了出来,但是他向来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这会儿硬生生忍住不愿失态,脸色僵硬地驳道:“这是哪里来的谣言?”
胡瓦力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好不容易看见儿子变脸,机会实在太难得了:“你母后亲口和我说的,所以我才来问问你,她可不好意思来管你问话。要不是我告诉你,你恐怕得一直蒙在鼓里直到嘉芙娜公主进宫啦!”
伊兹密匆匆告退,打算去找罪魁祸首问个清楚。
剩下胡瓦力还意犹未尽:“我说伊兹密,儿子,既然要找一个壮实得像牛一样的女人,你看多拉基亚的塔缪丽斯公主怎么样?”
伊兹密的声音冷冽地飘了进来:“父王,你如果看上她家的锡矿,您就自己把她娶了,别拿你儿子去换钱。”
胡瓦力大呼没趣,叫来左右心腹,吩咐他们去王后殿走一趟,让王后别再和利比亚使臣来往,以免惹恼伊兹密,甚至于破坏自己目前想和多拉基亚联姻的打算。
若是伊兹密实在不愿意,自己接手也没有问题,但长此以往,伊兹密的婚事始终悬而未决,但身为王太子却没有一个有力的岳家,又让胡瓦力的心微妙地放了下来,他个人还是比较期待终老于王位上的啦!
姆拉看到王子很少见地早早回了狮子殿,不但未进书房,还让她把伊南娜叫来,并让殿内服侍的女官们退得远远的。
这可绝不寻常,姆拉不会以为一手带大、知之甚深的伊兹密会和他那好色的父王一样,大白天的就和女人在一起鬼混。而且看伊兹密王子的脸色,伊南娜恐怕捞不着好。
伊南娜还是第一次在白天的时候进入伊兹密的房间,那位平日像个工作狂一样的王子正盘腿坐在那张矮榻上,面目不辨喜怒,看着伊南娜慢慢走了过来,他藏在屈起的腿后的右手猛地一甩,凌空一道“噼啪”声,伊南娜只觉得腿上一凉,一道乌黑的光就掠过她的下身,裙子被齐齐抽成两片破布,脚下的地毯也被刷刷地分成两半。
伊兹密手上缠着鞭子,见伊南娜吓得脸发白,腿抖得不敢再往前迈一步,便收了势冷冷讽刺道:“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接受惩罚吗?我让你随便应付她们,苏卡姆姆,你倒是很能别出心裁啊!”
听了这话,伊南娜就晓得东窗事发,原本以为没人会把这种谣言捅到王子面前,他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未想到才没几天就被识破了,难道这离奇的世界做母亲的能大大方方地关心儿子的SM喜好吗?
见伊南娜讷讷不语,虽然没有矢口否认不会加重她的罪行,但是非议王子的私生活、添油加醋已经是很严重的行径了,伊兹密紧了紧手里的鞭子,发出吓人的“啪啪”声:“捆绑?鞭子?既然你都说出去了,那我不做做岂不是白担了那谣言吗?”
伊南娜还来不及跑,就被伊兹密抓住扔在了矮榻,那矮榻到底不比柔软的床铺,下面硬实的木头磕得伊南娜浑身骨头发疼,还没等她扶着腰爬起来,伊兹密已经压在她身上,制住了伊南娜两条乱蹬的腿,扯了她已是破布的裙子绑了她的手,将她可能的反抗统统瓦解。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拿鞭梢划过伊南娜的脸和胸前,动作很温柔,眼神却很凌厉,分明就是伊南娜不说实话就要被鞭打的态势:“说!为什么说谎?!”
伊南娜一看情势不对,就放弃了挣扎,浑身放软了以免进一步激怒伊兹密。但伊兹密这话要怎么回答?难道伊南娜要说自己要利用他,不能得罪他,所以遇到不平事,只能暗地里给使个小绊子?这绝对会被伊兹密下令拖出去抽上一百鞭再加一百鞭。
她心念电转,看着悬宕在自己面前的伊兹密俊朗的脸庞,突然就灵光一现浮现出偶像剧的桥段来,大着胆子便朝伊兹密抱怨道:“她们找我,不过就是为了再给你去找女人,什么先机、孩子,到时候女人一多,哪里还有我这样的人在狮子殿的一席之地。你说了我就信了吗?哼,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让她们不敢进宫来,也就没有人能瓜分你了!”
伊兹密一愣,便皱起了眉头:“苏卡姆姆,你质疑我说过的话?”
“殿下的话我自然不敢质疑,”伊南娜想方设法地想弄出点委屈的眼泪来,可惜演技不到位,只红了眼眶,却不知道这样看上去更逼真了:“可殿下也是个男人,前车之鉴摆在那儿呢。埃及法老不就出尔反尔了吗?对象还是他亲姐姐呢,你看他有没有一点点顾念旧情?”
“别拿曼菲士跟我比!”这下伊兹密的声音也大了点,姆拉鲜少听到伊兹密这样大声讲话,可也不敢靠近房间半步:“苏卡姆姆,我一向喜欢你聪明识时务,别表现得像个肤浅的蠢女人一样!你明知道,我们有协议,对彼此有承诺,别的什么都没有!”
伊南娜一条路走到瞎了,他不是就想笼络自己,让自己一心一意给他卖命吗?她偏偏就顺了他的心愿:“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伊兹密猝不及防,看着伊南娜红着眼睛像只羞恼的兔子,前几晚被他扎了耳洞的耳垂也还红红的,他硬着声音斥责道:“你无非看中我的身份,需要我的身份给你庇护,给你回家创造便利!你有或者没有,也敢信誓旦旦到我面前来说?”
伊南娜梗着声音呛回去:“伊兹密王子,你未免太小看你自己!难道就因为凯罗尔舍你而就曼菲士,你就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优秀了?你是伊兹密,就够惹人喜欢了,加上王子的身份,只会让我更喜欢你!怎么?因为我原本被你抓做奴隶,低贱得像你脚下的尘埃,所以一旦妄图攀你这棵大树,就活该掉下去摔死吗?”
瞬间屋子里像死一般寂静,伊南娜说完那些话后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往外爬,还好伊兹密起身转了开去,没看到她那副悔不当初的模样:果然从前日剧韩剧台剧泰剧看太多了吗?
没想到,伊兹密只是寻来一把小刀,将她手腕上打了死结的破布割开,但是伊南娜并没有获得自由。他并不是木头,对他示好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没有一个说出来的话会像伊南娜刚才那样直白而令他顿感自信,他突然觉得耳热。
伊兹密分开她并得紧紧的腿,因为伊南娜做不来三千年前的针线,材质也太过粗陋。内裤只有姨妈到访的那几天,才被她拿出来穿,以免早早被穿坏。因此下半身的裙子破了以后,里边的裹身布松松垮垮,先前两人对峙还不觉得,现在气氛稍有缓和了则显得尴尬。
尤其伊兹密很严肃地问了她一句:“所以你现在是心甘情愿了?”
“殿下您说呢?”伊南娜只得模棱两可地回答,只希望伊兹密不要在天没黑的时候就钻在寝室里不出去,那么至少给她留上那么点时间在夜晚到来前想出对策来。
以至于伊兹密微凉的手伸进上衣的时候,伊南娜虽然忍不住一个哆嗦,却还是忍着那只手在胸前的游移愣是没动。伊兹密到底是才识得情欲滋味的少年人,手段既不会过分挑逗,也不是全无情趣,充斥着一种生涩却又动人的探索。一会儿大力轮流揉按两边,像是在探究哪边更软更弹;一会儿又揉捻住了敏感的石榴子,看着伊南娜克制不住的惊喘而安心于自己的学有所成。
眼见伊南娜脸上红晕渐起,他另一只手便向下滑去,伊南娜连忙面带哀求的抓住他的手腕,那修长的手指都已经触到了她漏到了裹布外边的幼细毛发:“殿下,等晚上……晚上再……”
“苏卡姆姆,别怕,”伊兹密不容置疑地按下她的手,平静地抚慰,沉默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热烈,就像伊南娜没有料到他会真的做下去一样:“在船上的时候,我已经……”
这个炸雷在伊南娜的脑袋里炸响了,若不是姆拉闯到内殿的帷幕外,说是比泰多王要伊兹密赶紧过去,伊南娜说不定就要把个大耳光甩在这个禽兽脸上了,她那时还在发烧昏迷啊!
虽然暂时逃过一难,可面临即将要到来的夜晚,情势再一次将伊南娜逼入了死胡同里,她无论如何不愿委身这个不顾人意愿的、霸道奸诈的野蛮人王子,可是事到如今,这事情的发生只是时间问题!无关她的意愿,很可能就在这个晚上!
且不说当夜伊兹密王子根本未回寝殿,而是随比泰多王出城迎接了提前到达的亚尔安王,于天明时分一同进入了哈图萨斯,伊南娜松了一口气,但想到其后的无数日夜,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而远在千里外的埃及王宫,也是彻夜通宵,鸡飞狗跳。
准王妃尼罗河女儿在傍晚路经她每天必去的后宫莲花池时,突然遭遇了水闸意外放水,当时她和首席女官纳芙德拉等人正在栈桥中段,还没有来得及跑到对岸,整个池子就被内涌的尼罗河水吞没了。
而被一个侍女通知说凯罗尔想见自己的曼菲士,正兴冲冲地跑来准备和未婚妻交流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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