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包子奋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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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包子奋斗记-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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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公孙衍类似感叹般的叙述,袁修纯颤声问道:“公孙先生是说,她腹中确有胎儿?”
“可不是么,仵作剖尸后发现那是具男婴。”
听见公孙衍这么说,陈诚暗自咋舌,公孙衍也太能编了,那个婴孩他也看过,根本连形都未成,哪里能看出是男是女。不过想到古人对男丁的重视,也无怪乎公孙衍要这般说了,分明就是嫌刺激的不够力道,又加了把劲儿。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出门,所以今天多更一千字···




、51 瞒天过海计中计(二)


“先……先生此话当真?”
公孙衍惊讶道:“自然,这可是开封府办案,岂会拿这样事情扯谎?”不过倒是可以故布疑阵。
袁修纯很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袁大在一旁紧皱着眉头,立刻插嘴道:“公子,郡主那边还等着您过去……”
袁修纯呆呆了看了他半晌,方醒过身来一般,神识回归。对着陈诚一拱手,歉声道:“抱歉大人,袁某有些失态了。实不相瞒,我与那柳云儿确实有过一段过往,她也是个可怜人,原也是官家小姐,无奈家道中落,她也成了戴罪之身。袁某从前与她相识,不忍见她流落青楼,遂提过要与她赎身。”
袁修纯说道此处,叹了口气,“哎,可惜她本是官妓,朝廷历法是不容许她赎身的。我三个月前,包了她一段时间,只是想让她能够少接几回客,权当偿还旧情。只是,大人也知道,我乃当朝驸马,总是不好常常流量花街柳巷,与郡主得知,更是不好。”
陈诚赞成的点点头。“只是,如此并非长久之计。”
袁修纯道:“大人所言不假,”随即摇摇头,“可叹可叹,袁某在一次酒醉之后,与她发生了关系,因而大人公孙先生此言,叫我十分震惊。若是知道,若是知道……”
袁修纯不住叹息。
观他形容不似作伪,公孙衍与陈诚对视一眼,只得安慰道:“那柳云儿挂牌迎客,那孩子未必就是驸马您的,您莫要太过悲伤。也请驸马放心,此事本官自会保密,非万不得已不会将此事公布于众,更不会去打扰郡主安休。”
“多谢大人。”
“驸马保重。”
待袁修纯蹒跚着离开,陈诚方道:“看那驸马倒是真的伤心。”
“那倒不错,不过他的伤心,倒不像是对柳云儿的。”
“你的意思是……”
“袁修纯成亲多年未有子,郡主又非同凡人,虽无所出,即便同意袁修纯纳妾,袁修纯总也不会三五年间便真的纳妾。即便有妾,也未必能马上就有孩子。如今一个很有可能是他子嗣的,却胎死腹中,母体枉死,他不说为柳云儿报仇,也总该设法找出杀害他孩儿的凶手的。不过,我观他形容,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如此,难道不奇怪么?”
陈诚细细一想,确乎如此。“这么说,这袁修纯还是难逃嫌疑?”
公孙衍点点头,“你不觉得,整个袁府,都透着丝古怪么?”
“昭然,你可有什么法子?”
公孙衍笑道:“红玉、梨香、郡主、柳云儿以及驸马之间必然有着什么联系,是我们还未看透的。若说当初我们推断不错,那郡主便是杀害柳云儿的凶手,我们可不可以这般推测……”
公孙衍判断,有可能是柳云儿知道自己怀了袁修纯的孩子后,便准备与袁修纯坦白,却不想袁修纯因某些原因,不再去往梨香园。柳云儿无法,只得派遣红玉伺机到驸马府来找袁修纯。红玉到了袁府后,并未见到袁修纯,却被郡主得知。
郡主自然是震怒的,毕竟柳云儿乃是青楼女子却怀了驸马的孩子,这无疑是在她脸上打了大大一巴掌。郡主一怒之下,便起了杀心。恰好红玉也是个有心机的,便投靠了郡主,出卖了柳云儿,得以赎身嫁与袁三。
后来柳云儿无法,自编自演了一出戏,借孙甲之手逃脱妓馆,并许之一笔钱财。待逃离妓馆后,便只身前往袁府寻找袁修纯。郡主一直无所出,这在整个京城都不是秘密,柳云儿自然也是知道的。母凭子贵,她自然也认为袁修纯不会不管这个孩儿,自然也不会任由他孩子的母亲继续呆在那种地方。
郡主一直都表现得很明理大度,想来也不会为难她们母子。凭借郡主的身份地位,区区一个官妓,自然是有法子得以赎身的。也许,柳云儿还存了为家里平反的心思,暂且不提。
待柳云儿到了袁府,却并未见到袁修纯,反而直接被仆人请去了郡主那里。郡主本就有杀心,柳云儿又是私自逃脱,别人并不知情,如此,郡主想要她的命且不被人发现,简直易如反掌。又或者,郡主本无杀心,却一时恼恨之下,失手杀人也未可知。
而整个过程中,红玉很可能就是从犯,否则她不可能深得郡主宠信。而袁修纯,八成却是不知情的,又或者是说,他知道郡主杀了人,但是却觉得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妓女撕破脸皮,况且是他有错在先。但是有一点,他却是一定不知道柳云儿怀了他的骨肉的。
公孙衍如此一分析,与陈诚他们得到的证据几乎重合,陈诚也深表赞同。
“不过,”公孙衍似是很烦恼,“若是郡主果真是凶手,我们却未必能办得了她。”
这陈诚也是知道的,虽然他是个现代人,认为人生而平等,不过却不迂腐。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够真的为柳云儿讨回公道,不过,柳云儿一尸两命到底可怜一些,而且这其中郡主虽是主谋,但是红玉卖主求荣却是可耻之极,这个人却是不能不办的。他也不过是想为这可怜的母子做些事情罢了。而且郡主,凭借猜测与小皇帝的关系,不能叫她偿命,却也能让她得些教训的。那袁修纯,想必也不会就此罢休,从此夫妻逾墙,倒也是对她草菅人命的报应了。
从此一番话,叫公孙衍大加感叹,“希仁倒不似那些迂腐官员,如此办法倒也算想得。若要叫着郡主认罪,却也不难,想必她也认为杀个把人并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到底还要顾忌袁修纯一些。如今袁修纯这边,我们已经将情况相告,不出几日,必有回馈。”
陈诚自然是十分信任公孙衍的,当下也不再讨论此事,反而两人开始讨论,这展小白究竟将东西藏在哪了?
两人尚未讨论出个结果来,那边展小白却发现了一个重大秘密,惊得他好悬从屋顶上滑下来。

“小包大人,重大发现!”
也不用人通传,展小白三步并做两步的大踏步进来,陈诚与公孙衍一同抬头看他。陈诚也不急躁,只笑着问道:“如何重大发现,若是不能吸引我俩,你且快告诉我们牌匾在何处吧,我实在是猜不出来了。”
展小白嘿嘿一笑,坐在椅子上猛灌了几口茶,才道:“绝对能惊得大人说不出话来。”
陈诚被勾起了好奇心,摧他快说,连公孙衍也一副洗耳恭听状。
展小白虚荣心得到了很大满足,这才神神秘秘的开口道:“你们不知,那柳云儿,竟然没死!”
此言一出,倒真的叫陈诚惊得没有话说了。之前他们一直笃定死的人是柳云儿,如今咋闻此言,如何不震惊。但若死的不是柳云儿,那又是谁,因何穿着柳云儿的衣裳?而且,展小白又是如何知道柳云儿没死的?
见这两人都不说话,展小白才正色道:“我这几日一直潜伏在郡主那边,竟连郡主的容貌都未见到,本没有什么发现。但是今日,袁修纯被大人叫来问话,不过多久便一脸惨白的回去直接见郡主。他二人将下人全部屏退,我看着奇怪,便偷偷潜了进去。袁修纯他神情落魄,警惕心便小了,直接拉开幔帐,我便瞧见了郡主。”
“如何?”陈诚忙问道。
展小白也不卖关子,“我见着那郡主时,吓了一跳。你道那郡主如何以养病为由谢绝见客,连她亲爹八王爷都不见。却原来,她的脸上,有这么长一道伤疤,”展小白用手指比了比长度,有一匝长短。“而且是新伤。”
公孙衍道:“大凡女子皆重容貌,郡主不愿见人却也正常。只是,她身为郡主,谁敢伤她?”
展小白摇了摇手指,道:“若她是郡主,自然没有人敢伤她。即便伤了,以郡主的性子,怕是也不会如此这般不见客。”
“你的意思是?”答案呼之欲出,陈诚却不敢猜想,这袁修纯的胆子,当真如此大么?
“那女子不是郡主,乃是柳云儿!”
此言一出,陈诚与公孙衍自是更加震惊,当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若是果真如此,那红玉的行为,红玉之所以受宠想来都有了答案了。只是,这袁修纯当真如此胆大妄为。先不说这样做的罪有多大,光说现在这个时节,八王爷就在京中,之女莫若父,他即便一时发现不了,长此以往,总会有所察觉。
太后寿辰将至,赵德容身为郡主,必然是要进宫问安的。若是告病,宫中也必会派御医前来诊治,到时岂不是仍会露出马脚。
而且那柳云儿虽从前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到底在青楼时日已久,难免沾染上风尘之气。郡主乃是天之贵胄,其气度仪容又岂是柳云儿能够模仿得了的。这袁修纯不知做何想法,竟然敢冒此大不韪。
若是现在袁府内的人是柳云儿,那郡主在哪里?那具怀孕女尸又是谁?陈诚实在不敢将两者并与一处想,但是这又是最大的可能。
“昭然,此事……你如何看?”过了许久,陈诚方出声问道。
“看来大人是与我想到一处去了。小白,你是如何推断出那女子便是柳云儿的?”
展小白道:“我听她叫袁修纯‘袁郎’,这可不像一个郡主称呼夫君,反而更像是倌馆妓院中对恩客的称呼。但凭这一处,我自然不会做此推断,倒是那袁修纯语带悲伤的说到‘没想到她竟怀了身孕。’那女子一听,登时面带愧疚,不住道歉,说自己破坏了他的幸福,又说她本就是低贱之身,如今却顶替天之贵女,实在是不该。还说害了他唯一子嗣,便是拿她十条命去抵,也是不能。”
展小白喝了口茶继续道:“我听着奇怪,后来那袁修纯大约是见不得女子这般自责,便道‘云娘,这事儿本就不能怪你,若不是她狠心毁你容貌,你也不会失手推她一把。谁知道她会就这么去了呢!’我一听,便明了,这女子必是柳云儿无疑。”
展小白如此一解释,陈诚与公孙衍便都明白了,那死去的,一尸两命的,必是当朝德容郡主,八王爷赵元俨之女,赵德荣。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昨天就回来了,可惜出门一趟吹了一整天空调,于是悲催的感冒了。最晚上打吊瓶,半夜写好文没更出去。今天上午也打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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