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重生之贵族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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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重生之贵族囚徒-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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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串烧?!段洛忧郁地瞟了眼乔白和肖斯诺,对面两人直接哼了声,无视。

戴辛格挥挥手,叫来狱警,狱警递上手里的花名册。

长官随意翻了翻,忽然一笑,对手下指示道:“……肖斯诺,乔白,段洛……嗯,再加个安瑟,这几个成一组。”

对面的狱警迟疑了下,侧头看了看段洛几人,对戴辛格直言:“原则上是八个人一组。”

戴辛格摸摸下巴,居高临下地睨了眼段洛,冲他笑道:“阿洛,你那体力一夜御数女都没事,一抵两,成吧?”

段洛表情僵硬。

八个人直接被砍了一半,就算其他几个都菜鸟,那也有当肉盾的价值。

乔白漠然地看了看他,肖斯诺也瞥他一眼冷笑不止,段大少那个胸闷憋屈,顺了两口气,眉毛一扬,一拍胸脯一脸豁出去地冲口道:“老子全包了!”

戴辛格阴阳怪气地哦了两声,回头对手下泰然道:“看吧,成。公平又公义。”

拍拍段洛的肩,哈地笑了声,走过肖斯诺身边时,又顿了下脚步,嘴角噙笑地说了句:“主的关照,有时候也是一种试炼。这句话,巴曼德说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1、2、3都出自《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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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小心走火(上) 。。。 
 
 
作者有话要说:鬼斩大人就是伪忠犬,真鬼畜啊~~~泪
今天二更啊~~~霸王的太不厚道了啊~~~吼
————
抓虫
 
嚣张有嚣张的理由,进退得当才是真本事。

王战的用意,是需要观摩的囚徒们自己揣摩理解的,无法明晓其中奥义,就等于自弃性命。

但是。

肖斯诺一句“绝对的公平和公正”破坏了规矩。

自找麻烦,向来不是他会干的事。

挑明王战里暗透的规则,最直接的好处就是,赛中不会出现不懂规矩的半路杀出,异想天开的想干掉他,有人犯规是好事,但太多人犯规,就会妨碍整个赛事的推进速度。

以小麻烦避免大麻烦,这是最浅显的原因。

那么深层次的呢?

惹眼。

监狱里,隐忍或许是个好的生存之法,但在七营,锋芒毕露才是王道。

锋芒毕露,证明你有足够求存的自信。

七营有各种各样的规则和潜规则,但有一条是肯定的,强,强到不败,这就是求活的出路。

就像巴曼德说的,活着出去,才是真正的规矩。活不下去,什么都是空的。

那要怎么活?

强。然后是,王的庇护——王战后,几乎每个人都嗅到了这种绝对称不上正常的气息。

隔绝外界一切联系后,这里就开始形成一种以King为中心,狱警重重围拢上去的怪圈——King座,绝不是为了米兰·Z而设的,但米兰·Z掌控下的King座,却仿佛是一个真正的Bloody金字塔,从高处俯瞰,身处暴力机器的中心,掌握着绝对权力,这种权力,赤裸得没有任何遮掩,却牢牢掌控了每一个徘徊在金字塔周围的奴隶们的性命。

奴隶们的出路,就是选择死忠。暴力反抗,得到的只有血腥镇压。

但是,当奴隶的感觉很不美妙。

所以,肖斯诺拒绝继续沉默。

沉默的结局,也许就是随着底层人流一起消失。

人可以骄傲,但不必清高,攀爬求存甚至反抗的时候要懂得技巧性的抓住生机。

依附强者,变成强者,毁灭强者,这是肖斯诺一贯险中求胜的生存之道。

王在高处,那他就要爬上顶峰——一招将军,可以叫一切规则改写。

所以,他需要适时的惹眼,惹米兰·Z的眼,其次是——千道忍。

他要见千道忍一面。

不出所料,戴辛格离开后没多久,巴曼德就来找他了:看守长传人。

“……王有能力喜爱公平,竖立公正,在雅各中施行公平和公义。嗯?”巴曼德咬着雪茄,扭头冲肖斯诺吐了口烟笑,“小绵羊,这话什么时候成老子信条了?”

肖斯诺被喷过来的烟圈呛了两口,瞥他一眼,很淡定地说:“猜得。基督徒都信奉《圣经》。”

巴曼德咂咂嘴,夹着烟手指挑了挑胸口挂着的银制十字架,嘿地一声笑:“你倒真敢猜?老子一个伪基督徒,连半句耶和华说的话都记不住,你还敢跟屠夫那狗家伙扯这玩意儿?”

肖斯诺唇角一挑:“戴长官可是个虔诚的信奉者。”

巴曼德咬着烟,眯了眯眼睛笑:“小子,你运气总这么好吗?戴辛格都敢糊弄?”

“还好。主说了,信他者得永生。”肖斯诺微微一笑。

“好了好了,别在老子跟前扯淡!”巴曼德仰头吐了口烟圈,弹了弹指尖的烟,手朝前示意了下,“喏,也不是第一次来,自己过去吧。鬼斩的地儿,真不是老子爱去的,气压低得都叫人心悸。”

肖斯诺点点头,没说什么,径直朝千道忍的办公室走去。

“小绵羊!”巴曼德在背后忽然又冲他喊了声。

肖斯诺转过头。

巴曼德扛着枪扬扬下巴,笑道:“老子祝你首战告捷!”

肖斯诺愣了下,顿了顿,也是一笑:“多谢。”

****
推开门,千道忍已经等在里面。

侧对着窗,一身军装的男人靠在办公椅上,面容冷峻,单手支着下颌似在沉思着什么,桌上摊了几份文件,全是开封的,显然都已经过了目。

见肖斯诺进来,男人转过眼睛,淡淡点了下头,把搭在腿上的文件往桌上一扔:“来了。”

肖斯诺笑笑:“师兄,你动作很快嘛。”

“你难得弄这么大动静。”一挑下巴朝沙发处示意了下,“坐。”

肖斯诺也不客气,找了个地方就往那一靠,习惯性地一支下颌,歪着头两条长腿交叠地伸了出去。

千道忍看了眼,也没什么表示:“找我?”

肖斯诺淡淡动了下眉毛,笑:“师兄你还是这么善解人意。”

千道忍手指搭在扶手上轻叩了叩,沉吟了下:“什么事?”

“我的刀。”肖斯诺挑起下巴,淡淡吐出一句。

“是谁说可以随意丢弃的?”千道忍脸色一丝不动。

肖斯诺顿觉无趣地撇撇嘴:“师兄,你活得这么一本正经,不累吗?”

“作为一个人,就该有原则。”千道忍冷硬地说。

肖斯诺淡淡哼笑了声:“我也有原则。活着,就是我的原则。”

“D已经死了。”千道忍忽然眼神一锐。

肖斯诺脸色沉了下,唇边微冷,盯着他半响没说话。

“不承认?”千道忍手一撑,从办公椅上慢慢站起身,“你早就不是D了。无法正视这个问题,你想怎么活下去?”

肖斯诺一抿唇,蓦然冷笑:“我就是D,我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死了?”

“你是肖斯诺。”千道忍不容置疑地扔出一句。

“可笑。”肖斯诺别开脸,顿了顿,唇角冷峭地一勾,“现在,肖斯诺就是D,D就是肖斯诺,有区别吗?”

“你需要正视肖斯诺的身份。”千道忍拿过桌上几份文件直接扔到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肖斯诺微微一皱眉,抬眼看了看千道忍,随手拿过一份文件,翻开扫了两眼,沉默了下,又拿过另几份文件一一看了个遍。

不是肖斯诺的资料,而是肖臣的黑色案底,几百亿几百亿美金的大手笔军火走私买卖,甚至还有一批新式军工武器的研发蓝图。

肖斯诺想了想,挑了眼千道忍,扬扬手里的文件,微微一笑:“师兄,你对我表现得是不是太关注了些?”

千道忍冷着脸,连眼神都没动一下。

“哪来的?我可不信你随便翻翻就翻到了。”肖斯诺说。

“这你不用管。”千道忍冷硬地来了句,顿了下,回过头说,“这副本,只有肖臣接手的那部分。”

“看出来了,但整死肖臣也够分量了。”肖斯诺笑得漫不经心,把文件往茶几上一甩,“说说,你给我看这玩意儿是什么意思?”

“C国上层咬这案子咬得很紧,肖臣死了,表面上是风平浪静了,但实质的追查一直没松过,原因就是这些文件不完整。”千道忍没什么感情地掠了眼案几上被扔得散作一摊的纸页。

肖斯诺闻言也不意外,淡淡笑了下:“这我清楚,我进这里之前已经被提审过了。”

千道忍说:“那你该知道有两拨人要这东西:C国政府和肖臣背后的那只手。”

肖斯诺无所谓地一笑:“那又怎么样?以为我有吗?”

“原来的肖斯诺有。”千道忍声音平板。

“那也是原来,我是借尸还魂,没有死人的记忆。”肖斯诺讥诮地睨他一眼。

“所以更麻烦。”千道忍淡淡掠他一眼,不带情绪地说,“你活着就是个麻烦。”

肖斯诺笑了:“师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叫我再死一次,然后等你给我找个像模像样,又没麻烦的身体吗?”

千道忍沉默了下,盯住肖斯诺的脸,良久极为正色地说了句:“这张脸不好看,我会安排人替你换张脸。”

肖斯诺一听,立马黑脸,站起来就准备走人:“把刀给我。我的命就不劳你担心了。”

千道忍手指搭着桌角,微微眯了下眼睛,冷峻凌厉的气息一下从眉端透出:“别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虽然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D,但这张脸,我还不习惯。”

肖斯诺脸色更阴,唇线一抿,眉眼间迸出的气势亦是俐落锋锐。

一时间,气氛立即剑拔弩张起来。

肖斯诺挑起下巴,掀唇冷笑:“看不惯?把头割下来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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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小心走火(下) 。。。 
 
 
肖斯诺挑起下巴,掀唇冷笑:“看不惯?把头割下来要不要?”

“对我挑衅,不适合现在的你。”男人眉目冷峻,唇线抿得紧绷,神情一点没有玩笑的痕迹。
肖斯诺细细眯了下眼睛,不带感情地哼笑出声,也不想废话,直接走人。

千道忍脸都没侧,一伸手将人拦下:“刀不要了?”

“刀?”肖斯诺神情倨傲地看他一眼,语带嘲讽道,“我要,你给吗?”

“给。”千道忍刀削似的薄唇冷冷吐出一字,掷地有声,却在下一秒,一拽肖斯诺的右臂猛地朝后反拧。

肖斯诺惊讶之余,反应也不慢,趁着身体未被制死前,一拳冲着对方面门砸过去,千道忍侧脸一让,腮骨上被刮了下,却又借势抓住了少年的左手,拽着手腕一记不留情的反扭,直接把腕骨拧脱了,肖斯诺痛得忍不住闷哼,一咬牙,不甘示弱地抬膝就是一脚。

千道忍手上微松,放开他,却未待人喘口气,重脚毫不留情地直踢而上,肖斯诺狼狈不堪,踉跄着向后闪去,却还是没躲开,后背重重撞上墙面,退无可退下,胸口硬生生地挨了一脚。

强悍的力道压倒性地占了上风,肖斯诺被那绝对重量级的一脚蹬得身体发虚,胸腹间气血翻涌,撑着地面喘咳不止,千道忍慢慢走上前,将人从地上拎起来一下顶到了墙上。

肖斯诺咳了两声,极缓极慢地抬起头,脸色发白,唇却泛着异样的红艳,微微一扯,竟似乎带出了一股罂粟般的罪恶诱惑。

千道忍冷酷的眼神细微地闪了闪,钳制住少年的右肩,手指不自觉地拨了拨对方那几缕掩了眉目的黑发,眼神倔强的少年极美,无可挑剔的五官有着连雕刻家都为之惊羡的精细线条。

手指一紧,掐住肖斯诺漂亮的下颌,迫使对方仰起脸来,冷而残酷的字句从男人薄削的唇间慢慢吐出:“没有刀,你就是不堪一击。”

肖斯诺忍着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忍不住微微冷笑起来:“对,我就是不堪一击。但是,再不堪一击,也有我自己的生存方式。”

“你的生存方式?刀就是武士的精神,连刀也可以放弃,你还剩什么?”千道忍低沉着声音一字一顿地说着,似要把每一个字都深深镌刻进对方的骨头,“羸弱的结果,就是不堪和毁灭。”

“去你妈的武士精神。”肖斯诺不屑地勾起唇,微微凑上去,对着千道忍的脸轻吹了口气,冷笑着说,:“就算不堪和毁灭,也不用你来教我该做什么,该怎么做。”

千道忍盯住他,眼神冷硬得不带一丝人类温情,忽然间,紧绷的唇线竟然细微地挑了下,勾出极残忍的一笑:“好。如果你注定要不堪和毁灭,那还是由我亲自动手的好。”

肖斯诺猛然一惊,人却已经被重重甩了出去,一下撞翻了沙发旁的日式屏风,头在屏风角上一磕,一阵头昏目眩。

晃晃头刚想爬起来,千道忍就已经走到了跟前,不容反抗地把人从地上拽起来,直接扔上办公桌。

肖斯诺被他摔得一阵手脚发软,左手脱臼,右肩撞地的麻痹还没褪去,胸闷气滞,趴在那里直想咳血,手指抠住桌沿,撑着手肘刚抬起身,千道忍一下从背后压上来,掐着他的下巴掰过脸:“你已经不是D,属于肖斯诺的不幸,你承受的起吗?”

“滚!”肖斯诺仰起头艰涩地说了句。

“人和人的差距是你无法想象的,气势一如当初,可是你的力量已经跟不上。”千道忍眯了眼睛,死死反扣住少年的手臂,白皙的腕上被硬勒出了几道残虐的指痕。

肖斯诺抿紧唇半响没说话,很久,才喑哑地迸出几个字:“……你想怎么样?”

“占有你的一切,包括意志,信吗?”千道忍靠得很近,静静盯住那双黑漆漆却凝了层坚冰的眼睛。

“杀了你。”肖斯诺冷笑,然后一脸厌恶地别开了眼睛。

千道忍点头:“很好。”

手一提,猛地把肖斯诺从桌上拽起来,抓着少年的长发迫使他往翻倒的屏风后看去:“那里,有刀。”

肖斯诺眼睛一暗。

“可是,你拿的到吗?”千道忍凑他耳边,挑起唇残忍地一笑,“那就是你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力量上的欠缺,可以靠继承意志的刀来弥补,你放弃的,是一半的性命。不完整的你,没有杀我的能力。”

千道忍强势地把人压倒在桌上,手探进对方宽松的囚衣,没有多余的动作,冷冰冰的手指直接触上衣服下年轻漂亮的身体。

肖斯诺眼瞳紧缩,却出乎意料地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身体僵硬得跟块石头一样,眼睛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刀,忽然扯了扯唇,怪笑起来:“……道貌岸然的混蛋。这么多废话,就是想上我吗?”
“这是对你挑衅的回应。”千道忍眼睛深处的坚冰寒光一闪,单手压制住肖斯诺,“我说过了,对我挑衅,不适合现在的你。”

解下军装上的皮带,三下两下就把肖斯诺的双手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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